我現年73歲,有54年的黨齡,是一個很普通的國家工作人員。我沒有上過學,文化不高,但是我能吃苦,工作積極,生活簡樸。在38年的工作中沒有白吃白拿群眾一分錢,也沒貪過公家便宜,也沒受過任何處分。可以說我是遵紀守法,兩袖清風。於1984年離休。
我98年3月8日得法。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病,從20多歲就患腦神經痛,常年頭痛失眠,嚴重時曾七天七夜不能睡覺;頸椎骨質增生,半身麻木,腿、腳腫痛不能走路,心臟痛,眼底出血,青光眼幾乎雙目失明。後又患腦血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經常住院輸液,一把一把吃藥,一年得上萬元醫藥費,當時單位不能開支,藥費不能報,忙得孩子們東跑西借為我求醫找藥忙個不停。自己心裏想:我已成廢人了,多活一天多受一天罪,更重要的是拖累孩子們不能好好工作,這甚麼時候是個頭。於是產生了自盡的念頭,曾幾次想自盡都沒如願。
一天有個親戚給我說:你煉煉法輪功吧。當時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開始學煉法輪功,煉功十多天,我的腿腳腫痛神奇地消失了。就這樣煉了幾個月我全身的病都好了,像換了個人似的紅光滿面走路一身輕。也能幹活了,我的眼睛在煉功前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煉功後漸漸地能看《轉法輪》了,開始一天能看一段兩段,後來一天能看一講兩講,後來最多一天能看四講。把全家人也解脫出來了。我不但身體健康,心胸也開闊了,過去為一點小事就著急生氣,現在甚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從開始修煉至今一粒藥也沒吃過,一分錢藥費沒花,為國家和家人減輕了負擔。這真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啊!一個業力滿身的我能有今天是偉大慈悲的恩師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充份證明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論語》)這是大法洪大威力的具體體現,證實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天法。
兩次進京正法的經歷
自從1999年7.20江澤民鎮壓以來,我心裏怎麼也想不通,師父要求我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要我們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有甚麼錯?偉大慈悲的師父為度我們、為眾生耗盡了自己的一切。修煉法輪功使億萬人身心健康,節省了多少醫藥費,這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出於自己的險惡用心,無視民心,千方百計栽贓陷害、誣蔑誹謗我師父及大法這真是天大的冤枉,一想到此事就淚流滿面,有時失聲痛哭,一心要進京為師父、為大法鳴冤,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冤。
99年我與一同修進京,27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到,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因大法弟子太多容不下,又送我們到豐台體育場,當晚到本地駐京辦,被駐京辦搜身,搜去800元,28日回本地關押到看守所,罰款4000元。後來我與同修約好在2001年元旦到天安門正法打橫幅,已做好了一切準備,結果在2001年12月22日因粘貼大法標語被抓入獄,當時被抓的大法弟子很多,有從北京抓到的,有在去北京的途中被抓的。我們在獄中一起背經文,論語,洪吟,有一同修被提審時天下大雪,邪惡讓他站在雪地裏胳膊背銬在樹上,一站就是兩三個小時,很堅強一遍又一遍的背「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按說十五天就該放人,可五十多天還不放。於是我們38位大法弟子一起絕食,從此不吃監獄一口飯,以生命來抗議,我是絕食第七天也就是2001年2月23日才放人的。回家後,由公安局政保科、組織部、紀檢會、人事局、老幹部局、本單位領導等層層領導,加上兒子、兒媳、親友逼我在甚麼書上按手印。在此情況下我動了人心,那個甚麼書雖不是我寫的,但是我也按了手印。當時我悲痛萬分。就這樣被開除黨籍,停發工資。這真是師父說的: 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
由於家人受電視謊言矇蔽把我軟禁在家裏,不讓出門,連買菜都不讓出來。那幾天我心裏像刀絞似的難受。有一天我跑出來去找同修切磋。當我把處境說明後,同修說:師父都把咱當成神……,你還叫人管著?這一下提醒了我,我悟是師父利用同修點化我的。當時我馬上回去,給兒子、兒媳留一紙條說:我不在你家住了,我要回家自己生活。回家後,兒子去接了我兩次,想讓我回去,但都被我拒絕了;他又安排小孫子(十一歲)監視我,他哪裏知道我孫子也是大法小弟子呀,這不更有助於我做大法工作嗎。就這樣突破了家庭的束縛,走向正法的洪流中來。從此,我體會到了集體學法,互相切磋的重要,一旦離開整體就會陷入困境寸步難行。一想到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做了不該做的事就悲痛萬分……
師父說:「一個大法弟子一旦幹了不應該幹的事之後,如果不能真正認識其嚴重性、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一切與那千萬年的等待都將在史前的誓約中兌現。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路》)
學習師父經文後感到時間的緊迫,特別是看到同修一個個進京正法的壯舉後(明慧網上登出的),心裏更急想著自己的路自己走,不能再往後拖了,於是我在家發了兩天正念,準備10月26日進京。沒有怕的感覺,心裏只想:「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我是神,神怎麼會怕人呢?「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我已73歲了,今生能得大法,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就是把我這張人皮捨去我也無怨無悔。26日晚臨行前我跪在師父像前雙手合十說:恩師!我要進京正法,天安門前打橫幅兌現史前誓約,請恩師加持,今日堂堂正正去,明日堂堂正正歸。我帶著十多份真相資料,20多張洪法標語,邊走邊貼散,走到火車站同時也貼完散完了。買了車票,順利地上了車,在車上我一直在發正念、背師父的正法口訣,背《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
27日到北京南站,到天安門廣場正趕上升國旗,周圍有很多武警部隊,觀眾很多,還有不少外國人,當時我心裏想著師父,想著大法,想著被邪惡迫害致死的同修,默念:恩師,弟子來了,來兌現史前誓約來了。我邊想邊向人堆裏跑去,打開橫幅高高舉起,眼含熱淚發出壓在心底最純最正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喊完將橫幅收起來,心想來一次北京不容易,機會難得,所以換了個地方再次將橫幅高高舉起,又喊了一次。將條幅收起後我在廣場轉悠,按條幅順序喊了三遍,然後來到金水橋上又喊了三遍。心想把條幅掛起來,便過了金水橋往裏走,當我走到第二道大門時,聽著有人在講話,以為有人在開會作報告,走近一看是一大法弟子在打條幅,有五十來歲,高大魁梧的個頭,他以講話的方式不慌不忙地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他那莊嚴魁偉的形像,讓人無不發自內心敬佩。
正法結束後,我來到南站售票處,看見那裏掛著一張報紙:標題寫著「特大冤案」。當時天陰得很沉,票房很暗,我看不清字,只見上邊有一片一片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慘狀,圖案有孕婦小孩,這肯定是大法弟子辦的報。因為外邊在下大雨,所以票房裏人很多,大家都爭著看,警察見了也心驚膽顫,裝沒看見。買好車票後來到候車室休息時,我右邊有兩位女士,對面坐著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妻,從他們談話中可推測得知他倆是大法弟子。
他倆和我右邊的那兩位可能是同鄉,如問道:你來京有甚麼事?我右邊一人做著打橫幅的手勢說是來幹這個的;又問另一個她是來幹甚麼的,她做著同樣的手勢說,也是來幹這個的……經過當天看到聽到的,可想而知現在進京正法的弟子多了,就這樣頭天晚上順利地堂堂正正去,第二天晚上順利地堂堂正正歸。我三天三夜幾乎沒睡覺,特別是在北京不停地走一天,卻一點不累,走路時好像腳不著地非常輕快。我想,這一定是師父洪大的慈悲,大法威力的體現。
一切都在見證著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讓我們在修煉的路上互相鼓勵,共同精進,用在大法中修得的一切助師正法,迎接法正人間輝煌時刻的到來!
以上是個人的體悟,有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