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迫害 祥和慈悲 正念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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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3月22日】2001年12月28日晚7點左右,我家突然闖進四個便衣警察,當時我正在看《轉法輪》。他們把我的書,講法帶等大法資料搶走。他們要帶我走,我說「憑甚麼帶我走,我沒犯法,我是好人」。他們指著《轉法輪》和大法資料說:「這就是證據」。有一個惡警到我兒子房間去翻,我兒子說:「這是我住的屋,請你出去」,那個惡警就出去了,沒有得逞。這四個惡警非常猖狂,要把我帶走。我兒子說:「你們有甚麼證件?」他們說:「甚麼也不用就可以抓人。」他們還威脅我兒子說:「你再說給你也帶走。」我丈夫說幾句他們還要把我丈夫也帶走。他們是硬把我拖出去的,出門我喊:「邪惡抓人啦!」有一個警察掐住我的脖子,怕別人聽見。

到派出所,他們把我銬在暖氣管上說:「這回你死吧,死了算白死!」

有一個警察問我甚麼時間煉的功,我開始講我煉功受益的情況,他們又問資料的來源,作為大法弟子,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能說,他們一看問不出來也就那麼地了。筆錄記完讓我簽名,按手印。我想起師父說不能配合邪惡,我不簽,也不按手印。他們說:「不簽照樣送。」我說:「你們迫害好人是在犯罪,會遭惡報的。」他們不相信。

送看守所之前要檢查身體,當天晚上檢查缺項,看守所不收,又回到派出所,在小號裏銬了一宿,第二天又銬了大半天,早晨有個姓李的惡警說,「等一會兒我好好收拾你一頓,我叫你煉功。前陣子,牛心台有個姓許的,還是個站長呢,比你厲害不,叫我那頓打,給打服了。你算甚麼。」我看他是夠邪惡的了,就開始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

我帶著手銬子,被鎖在小號裏地環的鐵鏈子上,小號的門鎖著,他們在外間屋玩撲克,賭錢。玩夠了,下午兩點多鐘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後來我才知道是檢查懷孕和性病,錢都是我們家屬付的。這不是糟蹋人嗎?我們都50多歲的人了,還檢查甚麼懷孕?性病?!

到了看守所,還搞按手印那套程序,我仍然抵制,辦案的人硬拽著我的手強迫我按,看守所裏有個人從裏間屋出來說,「不按就不按吧,行了。」當時我想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

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被送到四區,管教室登記。管教讓我們蹲著,我們不蹲。警長就連打帶按那個叫趙敏的大法弟子,直到蹲著為止。我被分到5所,5所裏有二十來個人,其中大法弟子有六、七個。我們在一起切磋,我認為我們不能消極承受,我悟到應該絕食,在拘審一個月中,把握好自己,破除舊勢力安排,走出魔窟。

第二天早上我們有三人絕食,我,張新玲,王香春。上午張新玲被送馬三家教養去了,她在看守所已經呆了27天了。

我被調到8所去了,因2001年12月28、29、30日這幾天,全市大搜捕,嚴打大法弟子,這幾天就抓了30來個,大部份是從家抓來的,有兩個姓胡的姐倆是在外邊做真相材料抓進來的,姐姐抓來兩條腿就不好使,不能邁步,上廁所都得兩個人架著走,聽說在派出所銬了兩天兩宿,她姐的腿就不好使了。

各號都滿滿的住不下,又增加了一個號,我在絕食期間也受到多方面的干擾,有的是同修,有的是刑事犯。各號的刑事犯大部份也都得法了,同修認為我偏激,應該穩當點。有的新得法的告訴我說這裏太邪惡了,以前也有幾個絕過食的,都沒有成功。絕上幾天之後他們就開始給你手腳定位抻上,你動不了,就開始灌,他們是在不同角度為我擔心,為我好。師父在《路》那篇經文中說:「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證悟的果位在昇華。」

自己決心一定,一絕到底。我絕食的第四天,號長報告管教,趙管教來了,說:「她不吃飯,大夥誰也不要理她,等他剩口氣的時候再灌她」。後來趙管教和警長都來了,王警長罵我、罵大法、罵師父,我告訴他「不能罵大法,別罵師父,會招惡報的。師父是主佛,是來正法的,來度人,來救人的」。他不信,罵得更歡。上鋪照我的左太陽穴就打了一巴掌,把我的花盒子(做花是看守所的強迫勞動,做出的花用於出口)也踢翻了。她說:「你不吃飯給銬上灌你,皮鞭子沾涼水抽你。」

這個王警長確實是夠邪惡的,他多次罵我,說:「你要死,別在我這死,你自己撞死與我沒關係,你死不死的誰管你,要不我的獎金就沒了。」我當時心裏很平靜,想起師父的話,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當時想,脫去這張人皮又能怎樣呢?我鏟除他背後的邪惡,讓他遭報得教訓。惡警長罵夠了和趙管教走了。

下午警長、趙管教、所長、支隊長大夫都來了,大夫給我試體溫,37.5度,低燒。大夫問我冷不冷,我說不冷,我熱。那幾天我消業挺嚴重,老咳嗽,痰特別多。大夫問我過去都有甚麼病,我說,肺結核、高血壓、動脈硬化等等。他扒開我的眼睛,摸摸脈搏,沒說甚麼就走了。我知道是要給灌食。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當時就想,「我不接受灌食。」

下午兩點多鐘,把我提到警長室,所長和其他管教也在那裏。所長開始跟我談,說看守所好比保管倉庫,說了很多,言外之意,抓我進來與他們沒有關係,應該找辦案單位說,不應該在這裏不吃飯,給他們找麻煩,「我們也知道你是好人,不吃飯還做花。」我說,「不是我給你們找麻煩,是江澤民給你們找的麻煩。」我跟所長講真相,講大法如何好。他不讓我講大法,他說他不相信,我就鏟除他背後的邪惡。

所長說不通,警長又說,警長是連諷刺帶挖苦地說,那麼多煉法輪功的誰也沒像你那樣,說我層次低,甚麼也不懂等一些氣話。後來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說,快4點了,我今天還有事,可能我們倆有緣份,等星期一咱倆再談,給他們都攆出去(指其他管教),咱倆談,你今晚先吃飯。我說:「不吃,等談完了再說。」警長叫過來一個人拿著腳鐐子,又問了我2、3遍,我說不吃。他們把腳鐐子給帶上了,那個腳鐐子在那裏可能是最重的了。警長又給我調回5所。

警長答應我星期一找談話,可是星期三才來上班。上午我把我提到警長室,他說:「本來答應你星期一找你談,我有病了,打滴流了,我罵大法,罵你師父遭報了。」我問他:「你怎麼好的?你認識到錯了?」警長說:「你說吧。」我開始向他洪法講真相。有一姓嚴的管教當時在寫甚麼東西,他說:「我越來越煩法輪功了,太鬧心了。」就走了。警長說那個姓嚴的沒緣分,他聽我講一陣子,他還是勸我吃飯,我不吃,他踢了我三腳,這回他沒罵大法,也沒罵我師父。

2002年元月9日下午,又提我到警長室,屋內有警長、所長、支隊長,還有一些其他管教,支隊長叫人給我拿個小凳子,讓我坐下。警長、所長先後跟我談,我就藉機會又跟他們講真相。警長、支隊長談完,支隊長給我提出兩個問題,「說你們修煉不殺生,那吃的糧食不也有生命嗎?」我在自己這個層次上簡單地談了自己的認識,我說:「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不吃糧食我們怎麼修啊」等等。他問我「你吃不吃肉」,我說:「家裏做,就跟著吃,家裏不做也不想」。他說:「吃肉就是殺生」,我說:「那也不是我殺的,我們修煉人吃甚麼只要填飽肚子就可以。」

我聽說支隊長的姑姑也是修煉大法的,在看守所裏呆過,後來教養一年,看來他也懂一點,他沒有甚麼說的了。他說:「你不吃飯不就是想死嗎?」我說:「我不想死,我們修煉人不殺生,更不能自殺,自殺是有罪的,不吃飯是因為江澤民侵犯我人權、迫害我,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罪,我要求無罪釋放。」他說:「給她找根繩,自己掛上吧。」他們找來一根挺長的小黑繩,扔到我身邊。我說:「我不會掛的,你們給我掛上了,我也沒辦法。」警長說:「我們不能掛好人的。」我在跟他們講真相期間警長多次拿水讓我喝,說:「你聲音小,他們聽不清。」礙著面子我喝了,也想給他們多講點。

最後支隊長讓警長晚上餵我飯,我知道上當了,讓魔鑽了空子。

晚上又提我到警長室,給我拿小凳子讓我坐下。警長說:「這個任務挺艱鉅,你不吃我交待不了」。我打出正念堅決不吃。警長說了好多。一看不行,又來一招,說:「上邊領導說了,但我不同意,不同意也不行,說再不吃就給你愛人和兒子請來,說請是好聽的,一個號裏關一個,每天中午讓你愛人和兒子勸你吃飯。你甚麼時候吃飯,甚麼時候放他們走。」我一聽他們也太不像話了,江澤民一夥流氓集團甚麼都幹得出來,我說:「我兒子在單位幹得非常好,誰都知道,他不修煉,但他知道大法好,做好人。你那樣做單位的人都不會讓你們的。」他說:「沒辦法,已經這樣了。」我講了很多,後來我冷靜下來,我用法去衡量,這邪惡不是用親情來動搖我嗎?如果我執著親情而修不好,反而會對家裏人更不好。我修好了才是對家人最負責任。

師父在《轉法輪》裏講:「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我一定要放下這個情,我說:「警長,那你們就是罪上加罪,你們要那樣做是你們的事,我不會吃的。」

警長一看這一招還不行,真急了,說,「你非要把事情鬧大不可?鬧得不可收拾?」我說:「不是我鬧,我沒有罪。」警長想了想說:「你不就是要證實法嗎?」我說:「是要證實法。」他說:「你能不能換一種方式證實法?」我說:「考慮考慮。」我想我在馬三家被他們強化洗腦,兩次邪悟,給大法、給師父造成很壞影響,到那裏也可能有我需要救度的眾生和挽回的影響。

想到這,我說:「那我就學法煉功。」他問我怎麼學,我一想我也沒有書,只能背法,他說:「煉功不就是打坐嗎?」我說:「動功靜功都得煉。」他問我甚麼時間煉,我說:「晚上坐班時煉。」警長說:「明天我給你調個號,你可以煉功。」這樣我帶了6天的腳鐐子給打開了。在警長室吃晚飯,楊管教給我送到5所,他說:「姨啊,你太厲害了!」他深鞠躬手一伸說:「請吧!」我們號20來人都看見了。這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

第二天把我調到8所,這個號裏就我一個是煉法輪功的,原來兩人都調到其它號去了。這個號共有7、8個人,都是刑事犯罪,個別也有是被誣陷進來的。有個姓李的就是被誣陷的,剛進來時,精神都不怎麼好,經過大法弟子跟她洪法,得法後每天堅持學法,對大法弟子特別好,特別是新來的缺一些日用品她都主動地幫助。其餘的人也是各號調去的。通過大法弟子洪法,她們也都知道大法好、煉法輪功的人好,有的也在偷偷地學。

在8所從元月10日到25日我煉功比較順利,號裏的人也給創造方便條件,早晨4點~6點這段時間煉功,即便有個別管教看見喊叫,也不太影響號裏人睡眠。這樣兩全其美。

2002年元月22日,辦案單位來了兩個警察,把我送到馬三家判教養二年,編造了個罪名是「擾亂公共秩序」,當時我打出一念「是師父安排需要我挽回影響的我接受,要是邪惡勢力安排的我不接受。」

到馬三家教養院醫院檢查身體,第一項就檢查血壓,我的血壓是,高壓200,低壓120,心動過速。大夫問我這段生活正常嗎?我說正常。送我來的小警察說:「你絕食怎麼不說呢?」最後大夫寫:「不宜教養。」

送我來的那兩個警察一心想把我送進去,可是他們哪知道他們說了不算的。

在回來的路上,我不斷地給他們講清真相、洪法,告訴他們不要再做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他們說拿共產黨的錢就得為共產黨辦事,不這樣做工資就沒了。可他們不知道眼下幫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會把他們自己的美好前程都害沒了。

通過這次邪惡的舊勢力的迫害,我在看守所裏呆了25天。我體悟到,只有平時多學法,才能堅信大法,才能在法上認識法。才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在這場舊勢力迫害和大法弟子反迫害中,遇到問題和講清真相中要祥和慈悲。師父說:「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

以上是我在反迫害中的一點體悟,還很不成熟,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2002年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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