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鎖不住法光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1年12月28日】我於2001年4月8日與一位老年功友(50多歲)在北京農村散發真相時不慎被抓,抓我們的是當地聯防員,沒有任何證件,我正告他們不要助紂為虐,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們都是好人。他們為了領取賞金,不聽我們勸告,撥打了當地派出所的報警電話。此事引來數百人圍觀,我們開始對圍觀群眾洪法並揭露邪惡,我還把真相資料發給大家,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說:「放了她們吧,抓法輪功的幹啥?都是好人。」我看到世人在漸漸地清醒了。

近一個小時警車來了,我們被帶到昌平東小口派出所。一警號為050143的警察把我帶到一間屋子企圖問出我的姓名地址。我善意地向他洪法並且勸他不要助紂為虐。他非但不聽對我破口大罵,開始誹謗大法,我不再理他。他問我為甚麼不講話了,我正告他:「如果對法輪功不了解,我會一一解答;與此無關的我拒絕回答!」這名警察惱羞成怒揪著我的頭髮打我的臉。讓我跪下,我堅決不從,他恐嚇我說:不報姓名就把你拉出去活埋。一直到深夜也沒問出我們的姓名。

我們被關進兩個鐵籠,警察告訴保安,不報姓名不許她們上廁所。夜裏非常冷,我們開始煉功,我坐在地上打坐。一位警察叫保安拿一大杯水來,他把水從我的頭往下倒,我紋絲不動,看到他們在無知的造業,其生命太可憐了。

第二早上一上班,我就被帶到昨天的那間屋子,繼續昨晚的問話,我一言不發,只感到這些人太可憐。淚水不由自主流了下來,警察問不出東西,暴露了其流氓本質,讓我把手放在桌子上,我不放,一警察過來抓我的手,我看他那下流的樣子,不願被他抓來抓去,就把手放在桌子上,他點燃一隻煙邊吸邊往我臉上吐煙圈,看我毫無反應竟把煙頭朝我手背摁,我正視他無絲毫怕意,煙頭被扔進煙灰盒,他又取出一隻水果刀,用刀把我的手指一個個的分開,我堅決制止他。他再次對我大打出手,左右開弓抽了我幾個耳光。罵罵咧咧地讓我上外面站著淋雨。我站在雨中感到上蒼在看著我落淚,這些在無知中的人視救度他們的人為敵,自己在往地獄裏跳還不知道,其生命的下場多可憐啊!十幾分鐘後我又被弄回屋子,暴徒讓我坐在椅子上,他搬來另一把椅子坐在我對面吸煙,流氓習氣使他向我噴煙,抽剩的煙頭往我嘴裏塞。我被嗆得直咳。他沒了辦法,指使幾名保安看著我,離開時告訴保安:沒事摸摸她的手和臉。於是幾名保安開始圍著我謾罵,侮辱,甚至動手動腳,我正告他們對我尊重點。他們收斂一些,隨之,他們把我弄到屋子中間椅子上坐著,圍了一圈看著我,廁所都不允許上。

晚上十一點鐘左右,滿臉酒氣的惡警回來了,問我說不說,我不語,他說:「好吧,你可別後悔!」就把我弄到鐵籠子前,這是裏面關著一個30歲的男子。惡警說是今天剛抓來的,因為打架。接著邪惡的說:「馬三家不就把女大法弟子關進男牢房嗎!今天就把你交給他,讓他收拾你。」我寧死不肯進去,這個邪惡之徒看我不肯進去,好像嗅出了甚麼,把我帶到一間空屋子裏,回手把門鎖上,燈一關就向我撲上來,猛然我被按倒在地,邪惡的爪子在我前胸狠狠地掐捏。我拼命掙扎,他逼我聽它們的就放過我,我無法形容,實在無法忍受這等無恥的行為,被迫說了自己發了多少資料,帶了多少,有多少是貼的。在姓名處簽下「大法一粒子」,按了手印。我非常難過,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江氏流氓集團領導下的「人民警察」竟如此下流。事後我問保安這個惡警的名字,他沒敢告訴我。我用我修煉大法的善心再次向看守我的三名保安洪法,這幾名保安被我的言行所感動,告訴我這裏曾關過一百多名大法弟子,有的在天安門被打得頭破血流送到這裏,大冬天他們因煉功被弄到外面凍著。他們都曾非常善良地多次跟這裏的保安警察洪法。保安們心裏都明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但如果問不出我們的姓名地址,上面就不給警察發獎金。他們表示以後會善待大法弟子,正說著罵過我的那名保安闖進來,衝我破口就罵,這三名保安立即上前喝止,並叫他離開這間屋子,我感到他們的善心出來了。

一大早流氓警察又來找我說昨晚他把筆錄寫錯了,要重寫。我明白,其實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給我挽回過失的機會,我放下了怕心,堅決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他惱羞成怒了,問我昨晚為甚麼說了,還說他們領導都知道了,他沒法交差。我質問他:「昨晚用甚麼手段逼我說的,你還是人嗎!你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你的親人身上,你會怎麼想?」這個惡警竟然大言不慚地對我說:「對,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穿警服是人,脫了警服就是流氓,你恨我呀!」由於無法向主子交差,失去理智的惡警又一次把我打翻在地,揪著我的頭髮,把不足百斤的我從地上拎起來,用手猛抽我的臉,並且還惡狠狠的說:「我還整不了你了,寧可剝了這身皮,我也整明白你!」我寧死不屈,他沒了辦法,坐下來開始做所謂的筆錄,一個連一個不語,搖頭,最後讓我簽名說:「簽大法一粒子也成,按手印」。我不按,堅決不配合邪惡,他指使兩名保安按住我,然後他用力扳開我的食指,把我的食指向手背掰去,我的食指離手背只有一公分時他才抓著我的食指取了一個手印。(10幾天裏,我的右手拿不動一把小勺)

4月3日下午,我們被送入看守所,在這裏待了近5個月的時間。在犯人中有許多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都抱有很深的敬意,有的也跟我們一起煉。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我所在監室的號長,她對我們很理解,我鼓勵她和我們一起煉功,她就讓我們早晨煉功時喊她,於是我們每天早晨就叫醒她一起煉功。本來號裏只有兩個大法弟子煉功,這回煉功的卻有3個,有時4個。監控器裏管教問:「你們號裏幾個法輪功呀?」答曰:「兩名」。又問:「那煉功的怎麼4個人呀?」答曰:「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也要做好人。」

同室一名18歲的小女孩,被判勞教一年,她總想接近我了解大法,我向她講真相,並告訴她我們能在一起也是緣份,希望她一定修大法,她說,大法是好,但覺得裏面煉的人少,要多了她就煉。接下來的日子裏她每晚無法入睡,一閉眼就上不來氣,睜開眼就好了,可是又睏得不行,有10多天這樣。我跟她說,許個善願,這天晚上同樣狀態出現時她許願說也準備修大法,以後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請老師加持她。奇蹟出現了,這種狀態立刻消失了,她一覺睡到天亮,她非常高興,開始背誦《洪吟》。另一位廣東女孩,是個大學生,她非常願意接近我們,我就向她洪法,她表示出去後一定要學,可是一段時間裏她的身體很差,總有病,吃藥也不好使,我告訴她許個願,也煉大法,她便很認真地坐在那默默的許下了願,沒想到她立刻感到渾身輕鬆,從此再沒吃過一粒藥,以後便自稱也是「大法弟子」。

7.20以後,看守所嚴令不准煉功,號裏新換的號長很邪惡,我一煉功她就指使犯人打我,一次晚上我因煉功被幾名犯人弄到廁所裏毆打,結果這幾個人都出現身體難受的反應,連續吃藥也不好使,號長踢我一腳,難受了一整天,她過後給我道歉:「大法弟子不能打,誰打誰遭報。」

8月1日,和我同室的那位功友給送去勞教所,只剩下我一個弟子在監室裏。面對邪惡環境,我產生了怕更大承受的心理,我就求師父再給我派一個大法弟子來。弟子迷茫了,慈悲的師父沒有因弟子有執著而不管,幾天後作了個夢,夢中說大法要平反了,被關押的所有大法弟子都將在第二天無條件釋放,一覺醒來是8月16號,這天上午調號,正好從16號監室調過來一名大法弟子,我激動得要落淚,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我把我的夢告訴了這位功友,她說師父點醒我們闖出去。師父告訴我們應該闖出去了,不應該再消極承受了。

可是用甚麼辦法呢?我曾想過要放下生命也要闖出去,又想去請教這位功友。結果晚上又做了個夢,說我的兩件衣服被我拆去了領和袖改成了坎肩,我立刻明白了師父又點化我,修煉中沒有榜樣,每個人修煉的路也不同,沒有參照,就以法為師,幾天後這位功友因絕食被調到別的號去了,她走後我也開始絕食,絕食第2天就給我灌食,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管子從我的鼻孔往胃裏插,怎麼也插不進去,4、5個刑事犯折騰我一個體重只有80多斤的女子,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管子插進去。灌完後,管子拔出來都是血,我一口吐出灌進去的奶,裏面也夾著血絲,我開始吐血,鼻涕也一個勁的往外流,夾帶著血絲。管教看到怕出問題負責任,告訴那幾個刑事犯看著我,我連續吐了三個小時血。在我絕食的第四天,有一個邪悟的人被派來找我談話,我一看他所談的內容都已偏離了大法,已經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感到她非常可憐,我正告她不要助紂為虐,每一個修煉的人所走的路都不同,我的修煉道路是師父安排的,也是最好的,別人是看不到的,我只承認師父給我安排的道路,並善意的勸她回去一定要好好的看書,好好用法來對照一下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還有甚麼執著心放不下,她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離開了這裏。

第五天和第六天,我和其它號的共五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昌平辦的一個「洗腦班」。強迫我們看錄像,內容都是從「焦點謊談」上摘錄下來的,這些東西根本就動不了我,我就發正念清除控制警察的邪惡勢力,果然第7天就不送我們去了。警察找我談這兩天看錄像有甚麼想法,我告訴他我認真仔細的都看了,他問我怎麼認識的,我就告訴他這些內容都是假的,為的是矇蔽世人,並善意的給他舉例子,講真相告訴他我們大法修煉的人都是好人,我們都能夠嚴格要求自己,高標準要求自己,這樣的人不是應該越多越好嗎?他聽後明白了很多,說真心想幫助我,可他說了不算,如果他說了算就放我們走,我清楚的看到他從心裏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心裏很高興。

在我絕食的第8天,所裏又被綁架進來7名女大法弟子,是上天安門打橫幅被抓來的,我所在的監室裏分過來兩個,他們都已經在絕食了,號長不讓我和他們講話,晚上睡覺時我身邊的犯人跟我說,號長讓她看著我不讓我煉功,如果我煉,就讓她打我,她不忍心這樣做。我心裏很明白,邪惡在鑽我人情的空子,因為她們都知道我倆平時關係挺好。我對她說,好吧,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那天夜裏我沒起來煉功,她們以為我被情所動了,放鬆了對我的警惕。午睡時,我對這個身邊的犯人說:「你知不知道甚麼叫難得糊塗?」她說不知道。我又問她,知不知道甚麼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說知道。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不煉功,我一定要煉。我煉功時讓她只當作沒看見,她明白了。她告訴我這裏的犯人經常欺負她,她幫別人幹活還要挨罵,我告訴她忍是對的,但同時也要受到別人的尊敬,我們做好人幫助別人,不是非要得到回報,但是不能助長壞人的歪風邪氣,要放下個人恩怨去糾正她們的不正,讓她們明白我們是好人,是道德高尚的人,是值得尊敬的,而絕不是好欺負。她聽後明白了許多。

在我絕食的第9天晚上,我幫助剛進來的兩位功友洗澡,所長的秘書就來通知我收拾東西走,號裏的人都過來為我送別,表示將來出去找我,也要修煉。就這樣我和跟我一起被抓的功友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又一次匯入正法洪流,沐浴在師尊無量的佛恩浩蕩中。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9/17558.html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