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部使人身心健康、道德回升、人心向善,於民於國於社會都百利而無一害的宇宙大法卻被中國當權者殘酷迫害到了滅絕人性的地步。為討回公道還大法清白,揭露當權者的欺騙與宣傳機構的謊言,讓世人明白事實真相,我於2000年8月27日不顧層層壓力和重重阻截毅然決定進京上訪。行前寫了五千多字的上訪信,分別給村、鄉、縣及有關公檢法職能部門,告訴他們不要助紂為虐,否則天理不容啊!
當我踏上進京的車時,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解脫感與超脫感,8月28日早7點到了天安門廣場中心,被惡警阻攔,沒能脫險被警車拉往分局。由於沒經驗說出了姓名與地址,下午被送到當地駐京辦。我們向他們洪法講真相,他們允許我們看書、學法、煉功。通過三個晚上交談,轉變了警察對大法的敵對看法。有一個警察還主動要一本《轉法輪》留下自學並作紀念。8月31日上午看完我的上訪信之後說:「大法是好,你們也都受益了,那你們就回家煉去吧。」我說:「不能回去,來前給家裏及親人留了一個條子:法不正過來我不回。我們上訪的目的就是讓中央領導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8月31日晚專車把我們送往龍山教養院「強化班」。9月14日我寫了十多篇的洪法材料,以我的親身經歷及大法給我的親朋好友在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等為實例證實大法確實是一個好功法。9月21日趁政委值班,我找到了他,與他交談了兩個多小時的真相,他看我左正頜骨有一個大坑,看看我的精神狀態點了點頭說:「院裏許多人都知道你的癌症是煉大法煉好的。可現在國家不讓煉了,我們是國家執法機關,又吃國家俸祿,怎能不管?」我說:「你們用高壓電棍、酷刑、毆打、晝夜不讓休息等手段強迫,這是目無人權的不法行為。但不管你們如何殘忍,對於我們修煉的人來說與你們任何人都沒有恩恩怨怨,只是希望你們不要被那些不實的宣傳所迷惑,要明辨是非、分清善惡,懂得因果報應的天理。更不要因為一時的糊塗和錯念而埋沒了自己的良知和善念,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因為你可知道我們學大法的都是在做好人啊。」政委看著我出去的背影,甚麼話也沒說。
10月中旬院內突然來了十幾輛大小警車,把男女法輪功學員分批分期地送走,說上邊有令,不「轉化」的就送馬三家,再煉功就不客氣(後來才知道10月份羅幹下了一道密令,不「轉化」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法輪功學員拒絕去,惡警們就拳打腳踢、連拉帶推,弄的滿身是血。法輪功學員趙壽柱被打得肋骨折了三根,後腦三處凹陷。由院方指使,李大長作指揮,蘇大隊長、唐大隊長、馮大隊長、沈大隊長等八九個打一個法輪功學員,踢倒重來又踢倒,用腳跟刨,揪頭髮,無處不踢,從九點一直到十二點吃飯時我們才被攙回來。惡警恐嚇小趙「不許說我們打你,否則後果自負」。當看到趙壽柱昏倒在地上有氣無力時,我們將他叫醒並大喊:「警察打人了」,才來幾個幫兇看了看謊說是裝的,後來又進來幾個勞改犯人連拉帶拖,把趙壽柱拖進了勞改隊屋裏,至今後果不明。這是我親眼所見,面對這種慘無人道的暴徒行為,我們樓上樓下的男女法輪功學員一齊高喊:「警察不准打人。法輪大法好,煉功沒有罪,還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並背誦《洪吟》,聲音響徹上空、震耳欲聾。我們寫了聯合聲明反對迫害。
10月20日中午在龍山教養院長達幾十米的走廊兩側上百人集體煉功,警察全部出來,看的目瞪口呆,誰也進不去,因為一米寬的走廊兩個對面抱輪,橫向排列,直到煉完。當晚大隊長李某親自找我說:「聯合聲明有你的簽名?」我說:「是啊,你們明明是國家執法機關,可背地裏抓人打人,你們目無國家憲法,踐踏人權,喪失人性,這是天理難容的!」大隊長李某說「你不要跟他們一樣鬧事了,好好表現,孟院長已和市勞教處打好招呼了,這兩天就放你們老弱病殘三個人回家。」我微笑著對他說:「可是,我們本來就不應該被關在這裏的呀。」「好了願意煉就回家煉去吧,」大隊長李某邊說邊走出了大隊屋。
11月2日下午我女兒來接我,在辦公室辦手續時就聽見一個人問:「你爸的病歷帶來了嗎?」「沒有,醫大不給開。」我女兒回答說。「那你爸今天回不去了。」我女兒正著急,突然孟院長與市勞教處的處長進來了,一個幹警說:「這個法輪功學員甚麼手續也沒有又不寫保證。」孟院長與勞教處長上下打量我一下,孟院長開口說:「他是得癌症煉法輪功煉好了,讓他自己寫一個病歷證明有病,回家養病就行了。」辦完手續在走向大廳的途中,我把寫好了的給龍山全體教職員工的一封長信交給了李大隊長,並讓其帶給院領導傳看。告訴他們不要違背自己的良心幹那些傷天害理的虧心事,並希望他們不要敵視大法,要積德行善,要善待我們法輪功學員,這無論是對他們的家庭、人生命運及生命未來的位置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好處。否則助紂為虐天理難容。在出龍山大門的途中,樓上樓下的法輪功學員向我致意擺手告別,這點點滴滴示意著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定要走正自己回家的路。
11月2日我堂堂正正離開龍山後,11月7日我帶著功友的重託,拿著在龍山受到迫害的大法學員的真相材料去上網,剛到地點被惡徒告密,於2000年11月9日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期間無論他們使用甚麼壓力,我一概不說更不配合,他們拿我沒辦法。我於12月25日第二次走出看守所。
修煉是我的天性,正法是我的使命。一次我帶著幾千張真相材料與粘貼回家,被叛徒告密,邪惡就闖進了我家,抄了家翻出材料與大法書,剛要拿走,我當即拿下,義正詞嚴說到:「你們一無證據,二無手續,隨意抄家,這是踐踏人權的不法行為,這部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他比我的生命都珍貴,我與大法共存亡。」他們看我手裏拿著大法書與材料死都不放,怕出意外,只好說「行」,把書、材料全給留下,但還得跟他們走一趟。另一個惡警說:「我們拿回幾張看一看還不行嗎?」我說:「可以,就是給你們看的,好好看看吧!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善惡必報是天理,誰違背了誰遭報的。」到了公安局,科長、局長問我哪來的傳單,我集中精力全神貫注地發正念。之後我告訴他們哪家都有,你們家不也都有嗎?說完他們就都看了起來。看完後局長王世華來到我跟前說:「你煉幾年了?」「96年開始煉的」,我很乾脆地回答。「這麼說你是老學員了。那你給我打一個手印吧。」我心想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清除邪惡呢。我鎮定片刻之後(在公安局長的辦公室裏共有十幾個頭頭都在屋裏),雙盤打坐,立掌發正念,七八分鐘過後局長看我還在閉目立掌,來到我眼前說:「好了吧?我的心都疼了,你回去吧。下回誰再給你往車上擱材料,你抓住後,把材料送到公安局來。」就這樣我又一次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門。
「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建議》)聽說鄰近有個村的人誹謗大法。我與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帶了許多真相傳單、條幅、粘貼,從東到西,從南到北挨家挨戶全都送到了,樹上、電線桿也都掛上了條幅。由於面積較大、人員較多,被邪惡發現告密,沒能走脫。到了村上,我從「自焚」的真相,講到大法弟子無辜被迫害、被關押,我們為甚麼冒著被判刑的危險告訴你們真相,法輪功究竟是甚麼?對人們有甚麼益處的例子,而且怎樣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幾個小時的洪法消除了該村主任、公安人員等十幾個人對大法的仇視與憤恨,他們把所有的傳單都看了一遍。但由於常人怕丟官職的心理,他們還是打電話報告了派出所。
2001年8月23日晚,我被帶到派出所,一進門所長黃某就說:「到我這屋吧,你已經是縣市網上掛名的人了,先在所裏住一宿,等明天縣局來審你的事。」24日早10點,政保科長李振及隨從一進屋就說:「又是你,這回你說,誰給的傳單,印刷點在哪?頭頭是誰,只要說出來我保你沒事,不然判你幾年,你家裏孩子上大學,還有85歲的老母親,妻子再跟你離婚,你這家人還不散了嗎?」我說:「人各有命,客觀的發展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想說就得說真話、實話,不能為了自己個人的得失與名利,而把真理都埋沒了。就像天安門『自焚』事件,那都是精心策劃導演出來的,也正因為你們不相信才把傳單、光盤拿給你們看,揭開歪曲事實、矇騙世人的真相,消除世人對大法的仇視心理,這就是走出來送傳單、講真相的目的,這都是我的真話、實話,你們相信嗎?」他們再問甚麼我都一概不理,科長李某看著我泰然自若的神態,氣急敗壞地走了。2001年8月24日下午4時,王世華局長來了。見面就說:「你是一個很講信譽的人,縣80%的人都喝你家的牛奶,很有威信。另外咱們還是親戚,你把實話都告訴我,我還是那句話,我馬上讓你回家,說話算話,但不要失去這次我對你的信任和機會。」我說:「失去信譽無所謂,失去民心才是最可怕的。」「誰失去民心了?」局長驚訝地問。我說:「全國有幾千萬人在學大法,可當權者一下給非法取締了。當權者家失去了這麼多爭做好人的民心,還不可怕嗎?這不值得領導們深思嗎?」局長看我不屈服的樣子,恐嚇地說:「看來還得讓你嘗嘗刑警高壓電棍的厲害,把你關在小牢裏判你五年八年,你看那是啥滋味兒。」我很慈善地說:「不管你們如何對待我,我對你們每個人來說沒有任何恩恩怨怨,只是希望能夠洗去你們對大法的仇視敵對的心理,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寬慰了。」局長見我軟硬不吃無奈下樓走了。8月24日晚7點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看守所每天都有出有進,我是過渡監室。在我呆的幾個月中,有一百多人次的出進人數,他們有的還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但都在問,都覺得學大法的人不可思議,也都說XX黨不好,政府腐敗,但跟它鬥不值得太傻了,等等。我從不同角度、不同層次講了他們能夠接受得了的法理,大法將會給世人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積德行善做好人,不要對大法有仇視想法,消除了他們的疑點,改變了他們的看法,有的主動要書看,回去後也修大法做好人。9月11日家人與所長拿著寫好的材料讓我簽字,我看完說:「這不是我的想法,更代表不了我。」所長馬上說:「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村鄉縣三級議已定完了,凡是走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都罰款2萬元,不然就扣村書記的工資,而且還得判你三年教養。」我很坦然地說:「我既然走出來了,甚麼都無所謂了,至於說判與不判不是人所能主宰得了的,因為一切事物都在變化著,隨著天象的變化形勢在變、社會在變、人也在被改變著,但我十分堅信:大法一定會在全球洪傳,歷史也一定會有一個公正的判決的。」我的兄弟及家人聽我義正詞嚴的話,大哭大叫不讓我再說話,怕他們給穿小鞋,給我跪下求我簽字,我一概不肯。所長看我無動於衷,把材料撕得粉碎就走了。
回到監號我默默不語,突然師父的教誨映入我的腦海「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9月15日女兒找了我的兩個同學在看守所二樓的所長室接見了我,一上樓就聽見他們在議論著我,看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我一進屋所長就說:「為了你的女兒和家庭可不要太固執了,想開點真要判你幾年也太不值得了。」我說你也承認我們是一個有法制的國家,現在有法不依、政府腐敗,而且權大於法,並把我們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關在監獄裏,這不是喪失人性嗎?為了澄清是非真相,澄清黑白,給大法討回公道,失去再多我也值得!」所長、我的同學、女兒聽我這話閉口無言,又嘮幾句家常下了樓。
在看守所幾個月邪惡的環境中,由於我用正心正念,因此每次的滾手紋、提審、背監規我都沒去做,更不配合,只是接見。但由於還存在著私心與怕心,加上回家心切的情,家中找人開病歷,兄弟用樓做抵押,最後辦理個二年取保候審。雖然我甚麼也沒說,一個字也沒寫,但這種違心的認可與同意,就是默認了邪惡,順應了邪惡勢力的安排,同時又助長了邪惡之徒的威風。這是作為大法弟子絕不能也不應該做的大錯事,這不僅敗壞了大法的名譽,同時也給自己在正法的修煉進程中留下了污點。為不給大法造成影響,洗去舊勢力遺留下的污泥濁水,進而純淨自己,特此嚴正聲明:一切順應邪惡、默認邪惡勢力的安排,給邪惡之徒助長威風的一切行為、言論及思想動機(包括代按印)聲明全部作廢,並永遠不代表我本人的心聲。並加倍彌補、助師正法,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跟上正法進程,兌現千萬年的歷史諾言,作一個合格的大法粒子。
幾次的出出進進,幾次的護法正法,講清真相,遇難脫險,使我在回家的路上成熟了許多,覺悟了許多。在怎樣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如何對待師父與大法,我雖然用語言說不出甚麼,用文字也表達不了甚麼,但我心裏明白:當師父受到無中生有的誣陷,大法受到極端迫害,大法弟子遭受極度殘暴時,我必須挺身而出,用我的生命去捍衛大法,澄清真相、討回公道,還大法與師父的清白,做一個真正宇宙的保衛者。
兩年來的正法修煉歷程使我深刻認識到:要走正自己修煉的路,徹底破除邪惡勢力的安排、根除邪惡、必須以法為師,時刻堅持靜下心來學法,在法上認識法;發正念,用正念去對待一切,隨時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與自身周圍環境中魔的干擾,才能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從而理智、智慧純淨地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使之達到整體提高,並走向全面圓滿,真正走好自己回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