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人的知識和經驗去衡量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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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18日】我得法很早。那時我剛過20歲,年少氣盛,經常以為自己才是對的,在生活中沒有我尊敬的人。我從小讀過不少書,對古代文學也比較喜愛,氣功方面的書也是雜七雜八看過不少。

我剛剛看到師父的書《法輪功》中有「執著」兩字,就想,「錯了!應當是「執著」嘛!」我抱著自以為很寬容的微微一笑繼續看師父的書。當時我就是把師父當成一個普通氣功師而已。但是我在講法班聽完課之後,知道師父講出了真理。一方面覺得法珍貴,一方面我心裏生了疙瘩,覺得法裏面寫錯字了。但我儘量不想這件事,因為我覺得法珍貴。但是一天我真的忍不住了,抱起《辭海》一查,發現「著」在「執著」這個詞裏念zhuo(二聲),而且,「執著」是佛家的專有名詞。我的心才一下落了地,同時隱約感到師父懂得很多,自己也有些羞愧。

師父在講法班上說「欲正其心,先誠其意」。當時我就是覺得師父挺能說話的,也沒往心裏去。後來,我讀《禮記﹒大學》才知道,古代讀書人不都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嗎?就是來自於《大學》中的:「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而這句話後面,就是「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誠意」在儒家修煉中是個非常非常重要的部份。我以前都是從別人文章中看到「修身、齊家」之類的話,也不知出處。就以為所有知識就是我知道的這些了。可嘆我的鄙陋和狂妄!

師父說「謹小慎微的君子」。我在以前一直以為,「謹小慎微」只適用於形容「老好人」甚至是「窩囊廢」。怎麼和「君子」扯的上啊?(這也是在中共幾十年黑暗統治下成長的悲哀。)因此,我就以為是師父講法時來不及挑選用詞,隨便選了個詞就用了。後來,我才在一個機會知道,「謹小慎微」是以前儒家對「君子」的要求,就是說「君子」心性很高,在小事上做得非常好。又是一次試圖用小勺來衡量大海。

因為我對古代文學比較愛好,因此對遣詞造句比較敏感。剛剛開始看到師父以古文方式寫的經文時,心裏就開始挑毛病。覺得寫得不優美。但是我有一點很明確,就是師父能度我,其他的別管再「優美」也度不了我,也解脫不了我的痛苦。有了這個墊底,像上面提到的這種小盤算,小思謀都動不了我的心,其實現在看來,每次我的懷疑和揣摩,都被師父利用來慈悲於我,暴露我的狹隘,擴展我心的容量。用言語真是很難感謝師父的慈悲啊!

師父說「心中必難解難信」,我一看,又覺得「難解難信」這個詞用得不好。後來我才在一個偶然機會知道,「難解難信」是佛家專用的一個詞,就是形容人不悟的狀態的。類似的還有「此乃大威至也」的「大威」我也覺得不「優美」,直到從別的同修那裏得知老子《道德經》也用這個詞。

還有就是「光年」的概念問題。我當時覺得,平常說話還有說從某地到某地「三個小時火車」,那不就是用時間表示距離嗎?所以說師父這麼說也沒錯,就是口語表達罷了。但心裏還是覺得師父用錯概念了。最近看到明慧網上專家弟子專門文章提到時間和距離是統一的。我才心服口服。

還有一次,就是像那個台灣弟子幾乎一模一樣的,我碰上一個自稱修禪宗的。那還是和平時期,他跑到我們放錄像的點上,拉著我先捧我,說我面相好,會大富大貴如何如何,我打斷他說,當皇上我也煉法輪功。他然後跟我說,師父說的達摩說自己的法只能傳六代,禪宗中沒有這個說法。我心裏有點動搖。但是我想,達摩說沒說你怎麼知道?我還是信我師父說的。直到後來我結婚,我愛人(也是大法弟子)正好以前對禪宗很有興趣。我跟她提起這段往事,她不以為然地說,達摩當然說過啦!我很吃驚,說是嗎,說說看!我愛人就跟我說達摩說過「一花開五葉」。敢情我愛人對師父的這個說法從來沒有懷疑過。而我以前可是內心存疑了。

其實我挺理解那個台灣弟子的,我覺得後來其他弟子對他的批評好像過重了一些。新學員碰到這種問題,經過動搖後堅定下來,都能體會到師父慈悲,因此不要那麼重的說他。在我上面種種渺小可笑的,對師父和大法的揣摩中,師父無言,但我現在真正地堅定了,融於師父的慈悲之中。

在修煉以來的種種懷疑和揣摩、挑刺等等中,我沒有動搖的就是一點:師父能度我。最開始我以為那些懷疑是我,但現在看來那都不是我。而師父包容了這一切,引導我、看護我、融煉我。我修煉大法快九年了,是老弟子中的老弟子了,有時我不太敢提這個,因為我離大法要求差太遠了。但我知道法的珍貴,我知道自己的渺小。

還有就是《轉法輪》第七講「武術氣功」中「身體兩脅」,有的弟子認為要念成「兩肋」,其實「脅」就是肋骨部份的準確文雅的表達。

我知道有的弟子覺得自己聰明,懂得多,有辦法。對師父的法,師父說的話,師父的表達方式等等,嘴上不說,心裏不是完全皈依。請大家不要像我以前那樣,等到用人類的知識、道理驗證了之後,才信服師父的話,那還是把人看重了。常人的知識和經驗是為了讓我們得法方便的,護法講清真象的,不是用來衡量法的。誰的話你都別聽,就聽師父的。別人的話再好聽,以前怎麼沒把我們從苦難中解脫,怎麼沒讓我們看到宇宙真理呢?現在宇宙真理擺在面前了,為甚麼還要用人的理去衡量呢?

等到真的看到法的偉大、穹大、無與倫比地大,以前對法的種種揣摩,師父固然無言,自己又怎能不羞愧無地呢?

我現在心裏明白,師父說的都是真理。不是嘴上說,而是心裏真的明白。

世間的一切都是為法安排的。我敬錄師父的詩如下:

大舞台

人世五千載,中原是戲台。
心癡戲中事,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戲台為法擺。

戲一台

天作幕,地是台,
運乾坤,天地開。
萬古事,為法來,
法輪轉動新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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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文中對師父法的引用如下:
「謹小慎微的君子」引自《轉法輪》第七講「殺生問題」;
「心中必難解難信」引自《精進要旨》「悟」
「此乃大威至也」引自《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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