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超額負重使的年幼的我經常失眠,常常是哭著睡著,然後又哭醒。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的腦子裏突然有了「神」這個字眼,於是幼小、無助、而又每天極度恐慌的我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我每天晚上在姐、弟入睡後,一個人悄悄地爬起來,對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虔誠地磕上幾個頭,祈求神的看護並念念有詞祈問蒼天:親生的母親呀!你在哪兒?到了我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天獨自一人從地裏幹活兒回來的路上,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人為甚麼不能修煉,人要能修煉的話該有多好,人要能修煉的話,我一定變成一隻小鳥,飛離這個沒有一絲母愛、沒有一絲溫暖的家。」因為那時對於修煉這個詞並沒有過多地理解和認識,所以這個念頭閃過之後就又被生活的負重和精神的恐慌埋沒了。我渴求母愛,沒有母愛的日子是痛苦的,我依然被那種痛苦煎熬著。
直到1998年的正月初8那一天,(那是我最難忘的日子)我終於實現了那時我曾經有過的夙願,我正式找到了法輪功煉功點,開始進入修煉,這時我已經在我市工作,並有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還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五歲的女兒。
也許是自己那特殊的經歷,在有了這個女兒之後,我就把別的孩子所能擁有的母愛都統統給予了她,於是女兒在我百般的疼愛與呵護下享受著融融的母愛快樂的成長著。98年得法後,除工作時間外,我幾乎每晚都去煉功點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有時女兒也去,隨著對大法的深入學習,我一下子解開了許許多多以前曾經不得而解的問題。我開始努力地按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時時以真善忍為指導思想,把自己的修煉貫穿於日常工作、生活之中。首先我戒掉了打麻將的壞毛病,改掉了自己的壞脾氣,對公、婆多了一份孝敬,對丈夫和孩子更多了一份體貼和關心。慢慢地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我和女兒的病徹底康復,丈夫看到我再也不用去看醫生,看到經常長期需要臥床的女兒也快快樂樂地歡蹦亂跳了,自然也是樂不可支,再加上我修煉後性格的謙讓與豁達更是讓他折服,他對我的修煉百般支持,經常是剛吃完飯就催我去煉功點,有時還讓我把電視機搬到煉功點讓學員們看錄像。我們一家三口過著幸福、和樂的小日子。幼時那種家庭的負重留給我的陰影也一掃而光,我開始熱愛生活了。
這時,我想起了母親,通過修煉我懂得了業力輪報的關係,我知道自己受母親虐待完全是自己業力所致,所以我開始諒解了母親,並想到母親小的時候外婆去世早,沒得到過母愛的母親也有著辛酸的經歷。在農村,她和父親把我們姐弟三個都培養起來也不容易,於是我開始貼近母親、關心母親。隨著與母親的接觸、交談,慢慢地我們之間也其樂融融了起來。看到我的變化,母親說出了心裏話:「將來我老了呀!就得指望你侍候了,我看你們姐三就你脾氣好。」我笑著答應,並告訴她這全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才這樣的。
可誰知99年7月20日,江氏政府便開始了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開始了對全國大法修煉者的迫害。這場迫害中,我曾被強行送過一次洗腦班,進過兩次看守所,被單位強迫表態,家裏老人、丈夫、孩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騷擾。後來由於我2000年12月份去北京請願,回到單位後被迫辭職。我沒有了工作,丈夫自然心有怨言,生性膽小的他又由於受到多方面的壓力和我離了婚,女兒歸他撫養,除給我僅有的一點生活費,財產全部歸他。就這樣我失去了家庭、工作,年僅8歲的女兒失去了母愛,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拆散了。
在這場迫害中,已有400多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數以萬計的大法弟子被關押、被迫流離失所,會有多少大法弟子的孩子像我女兒一樣失去了她本該擁有的、她最需要的母愛!目前,我女兒跟著父親、繼母生活,她能不能得到繼母的母愛暫且不管,但是所有造成的一切的一切又都是為甚麼呢?難道僅僅因為她們的媽媽要煉法輪功!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也許孩子們並不深知這是為甚麼,但在孩子的幼小心靈中,知道她們的媽媽是個好人,雖然她們失去了母愛,雖然她們也渴求母愛,但我相信她們不會流淚,她們一定會為媽媽的正義之舉加油!
請求善良的人伸出雙手,共同抵制這場迫害,共同幫助這些無辜的孩子早點找回那份她們最渴求的母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