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十日瀋陽公安警察說送我們回家,路上問了我們的家庭住址,說是按照家的遠近給我們送回家,我們都相信了,我們想公安警察還能騙人嗎?可是警車直接開到派出所門口,由派出所的警察給我們送到龍山教養院。我和趙文豔走進大隊值班室,包還未放下,唐力,大穆(瀋陽張士教養院調到龍山教養院的)二個男隊長就拿來了迎接我們的電棍逼我們寫保證書。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歲的小女孩韓天子,兩個遼寧中醫學院的學生一男一女,叫到隊長值班室,拿電棍逼他們寫保證。女學生的一聲聲慘叫聲揪著每一個人的心,整整電了他們一下午。女學生進來了,她身穿短褲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被電棍電的一片片傷,沒有好皮膚。14歲的小天子電得胳膊不會動,舉起來放不下,好長時間才放下來。電的時候天子就說「我是受少年兒童法保護的」(明慧網曾報導過),可是白院長和兩個打人的隊長聽不進去,繼續電她。電完後白院長對天子說不許說出此事。還有那個男學員電得很嚴重,電他時間最長。有很多學員和我說:你沒來之前,經常拿電棍電他們,早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晚上,唐大隊長喊出十幾個人名到走廊手朝地蹶著,有我一個,我們一直蹶到下半夜3點多鐘才讓進屋睡覺。我們大家每天都提心吊膽,不知明天又輪到誰被電。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大家都要找龍山的院長談談,讓院長給我們解決14歲韓天子和兩個大學生被用電棍進行酷刑逼迫這個問題。於是我們就讓幹警轉達要見院長。可是幹警說你們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長不會見你們的。我們看她們不給轉達,就告訴他們你們不讓我們見院長,我們不見了,但是我們要見司法局局長,他們更不讓見了,我們只好絕食要求見局長。他們一看我們絕食,就用鞋抽我們,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又拖走一部份學員灌食。我們龍山共關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有一多半參加絕食。龍山領導認為我是頭,就把我關到山根底下一個很久沒人住的屋子裏。裏面陰暗潮濕,潮濕的草墊子上落滿了灰塵。我躺了兩天身上衣服都浸濕了。副院長找我談話,我堅持要見局長。他們看我在這住,樓上六十多人還在絕食,第六天上午幹警叫一個男法輪功學員把我背到樓上。因為我已經虛脫了,到了樓上聽說今天瀋陽市司法局張憲生局長來了,並讓派代表去談話。我們去了幾個代表提出三個條件:第一換白院長;第二把打人的唐隊長調走;第三把電棍收起來。一個多小時後代表回來了,代表王傑說:局長讓我們勸你們吃飯,但不答應條件。代表說勸不了大家。於是局長就親自來和大家見面,不一會局長來到我們2號房,我從床上坐起來,用很平和的心態和局長說:「張局長,我們為了見您一面,我們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飯的代價才能見著您啊。」我們大家講了被電棍電的經過,然後提出了3個條件。局長看到我們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來了,還有幾個歲數大的送進了醫院,如不答應不知會出現甚麼後果,於是就答應兩個條件,但電棍還是不同意收起來。我們大家表示如果電棍不收起來我們就不能吃飯。局長一看我們態度堅決,就很勉強地答應了。
可是我們剛吃了兩天飯,瀋陽公安一處人員就進駐龍山教養院,大約是8月11日那天,瀋陽公安一處警察宣布楊亞傑被判教養,收拾東西去馬三家教養院,楊亞傑拒絕簽字,但還是被帶走了。過了兩天聽幹警說又要有十多名學員被判教養,我們大家說,我們上北京上訪是我們每個公民的權力,信訪辦不是一個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饋信息的橋樑,並不是擺設,可是自從1999年7月22日起,有很多法輪功學員上訪,可是只要到信訪辦就被抓,從來不聽我們說話,更談不上解決問題了。那時候我在北京住了一個半月,經常碰到從信訪辦跑出來的學員說信訪辦工作人員只要聽說是煉法輪功學員就抓。我們只是反映情況,卻說我們違法,非法關押我們就已經給我們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還要判我們教養。因此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絕食。我們向院長提出我們不去教養院,我們要回家,可是院長和局長說我們無理取鬧,根本不可能讓你們回家。我們40多人決心已定,說甚麼我們也不去教養院。院裏找來一個不會灌食的人給我們灌食。從灌食的屋裏不停地傳出被灌食者的慘叫聲,他們拿胃管在我們的食道裏亂插,給我們弄得死去活來,有的胃被插出血來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來了。給我灌時差點沒上來氣。第七天孟院長找我們談話,我們說希望院長能給我們向上級領導反映一下我們的情況,我們40多人絕食只是為了無條件釋放,我們要回家。第七天院裏怕在院裏灌出人命來,於是要讓我們到大北監獄去灌食,我們不去。後叫我們4個代表談話,於是我,王傑,王洪梅,趙國芹到了大隊辦公室。在辦公室的隔壁房間裏,我從門窗裏看到有4個男犯在裏站著,我就感到要有甚麼事情發生。我走到辦公室就感到氣氛不對勁,孟院長和我們說讓我們灌食,我們說不去。這時十來個男犯衝進屋裏,四個人抬一個,把王洪梅,趙國芹抬走了。孟院長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過來兩個男幹警把我的胳膊往後一背,拽著我的衣領押送上車,隨後王傑還有十幾個學員都被帶到大客車上,給我們四個代表都帶上了手扣子,強行灌食。回來後的第二天市領導來到龍山了解情況。絕食的第九天市裏領導在龍山召開緊急會議。晚上我們發現院裏來了很多不認識的幹警,我們發現情況不對,就把兩個屋的學員叫到一個房裏。到了晚上10點多鐘,突然衝進來數十名幹警把我們圍住,每個學員周圍都站了幾個警察,當他們站好之後一齊動手用暴力強行把我們光著腳拖到了樓下。樓下停著一輛大客車,他們把我們拽上車,有個幹警一邊走一邊踢我。都上車後,給我們帶上手扣子,去往大北監獄灌食。
回來時一個車拉一部份學員回龍山,12個學員坐大客給我們送到「女子自強學校」。我們半夜12點多鐘光著腳走進自強學校,裏面站著一排早已等在那裏的賣淫,吸毒小姐,拿來和她們一樣的服裝給我們穿上,由她們各自把我們領回各屋,每屋一個學員,二樓6名學員,三樓6名學員。我屋裏有十幾個小姐,輪班看著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下來給幹警看。就這樣我們繼續絕食,第十天自強學校的領導幹警把我們送到大北監獄繼續灌食,由六七個幹警按著我強行灌食。絕食到了13天時,自強學校校長把大北監獄的大夫請來給我們灌食,由幾個「小姐」按著我強行灌食。那個大夫陰險狠毒,他把給我灌食的玉米裏面放了很多的鹽,而且給我灌完後不把胃管拿出來,一頭在食道裏放著,另一頭從鼻子出來直接用粘貼粘在我的鼻子邊上,使我無法咳痰,呼吸困難。大夫說明天再灌就省事了。「小姐」把我背到屋裏後,我看「小姐」不注意就把管拔出來扔了。她報告隊長,結果被隊長訓斥一頓,隊長還要給她加期,「小姐」就哭著求我。校長找我談話說:「只要你吃飯身體養好就放你回家。於是我就吃飯了。誰知我們的身體還沒好就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身為國家的幹警,對自己說的話不負責任,說假話騙人,使我無法再相信幹警說的話了。
2000年9月25日下午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一大隊四分隊一號房。房裏不太大卻住了30多人,倆人一張床,半天幹活半天「學習」。經常播放錄像給我們洗腦,我剛進屋叛徒就和我講它們的邪悟。當我上廁所時發現廁所裏面有幾個叛徒圍一圈在打一個大法學員,並且還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廁所裏已先後換了幾個大法學員,其中有鄒桂榮、蘇菊珍、尹麗萍。我半夜上廁所時聽到叛徒們說:你們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過幾天再用電棍電你們,看你們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裏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邪惡。每天叛徒折磨我們的節目很多,一會一個花樣,精神和肉體同時進行,每天都有受辱的事情發生。我一早上醒來就有這一天怎麼過的想法。有隊長的支持和慫恿,它們毫無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有來軟的有來硬的。
幾天後叛徒們在折磨我時,張秀榮隊長來了,惡狠狠地瞪著眼睛說:「那就給你消消業。」於是它指使叛徒魏洪偉等人給我帶到廁所,讓我馬步蹲樁,還讓我手按地,腿站直地蹶著來回爬,它們說這叫做龍頭扣龍尾。有一天晚上,叛徒們讓我到廁所裏雙盤,然後用繩子把我的腿綁上,來上廁所的叛徒給我洗腦,還訓斥我,打我。有個叫陳蕭玉(大連人)的叛徒打了我無數耳光,還拽我的頭使勁地往牆上撞,頭後面的瓷磚都撞壞了,張隊長說:「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幾個叛徒給我講它們的邪悟歪理,白天晚上給我洗腦。
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夜裏11點多鐘,學員們都睡覺了,我身邊站了6個叛徒,有楊林,朱雅芬等。它們讓我馬步站樁,我不站,叛徒氣急敗壞地脫下腳穿的旅遊鞋用力地抽我的臉和頭,抽得我兩眼冒金星。它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有的人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楊林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當它們看到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已面目皆非了,頭腫得那麼大時,有大法學員上廁所它們馬上讓我臉朝牆蹲著怕別人看見我的形像。後來把我叫到「四防」室裏蹲著,有人送飯。上廁所時它們怕別人看見就等沒人再讓我去。有一天我聽說中央領導來馬三家參觀,我心裏想,我一定要衝出去見中央領導,讓他們看看馬三家教養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目前的形像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我身邊每天都有叛徒看著我。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有人說一會就來人參觀,當我聽到走廊裏有鼓掌的聲音時,我開門就衝出去了,當我看到走廊裏沒來人,而是3號房不知為甚麼事情鼓掌時我驚呆了。叛徒楊林去報告隊長,於是又派來幾個叛徒看著我,馬上又找來門劃釘上,把門劃好才放心。不一會中央領導真的來了,可是我被叛徒們圍了一圈出不去了。從那以後無論哪位領導來,隊長都提前把我的包夾人員叫去囑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楊林和我說:「隊長還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等到廁所沒人的時候,它們又把我帶到廁所,楊林(撫順)等6人,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在腿的內側用手指甲掐一點肉來回擰,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叛徒一邊掐我一邊說著下流話,簡直就像賣淫小姐。它們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見照片),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我讓楊林看我的傷口,並要了一條破毛巾,撕開兩條,因毛巾沒毛很硬,往兩條腿的化膿處沒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叛徒一齊扒我的棉褲還要掐我的腿,它們把我按倒在地,按著解我的褲帶繩,因為繩結了死扣無法解開,找剪子沒找著,王容(瀋陽)說找針扎她,可是剪子和針幹警都收起來了,於是它們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筆往我的手裏塞,我不服從它們就一齊把著我的手,拿來信紙它們好幾雙手把著我的手強行地把筆硬塞到我的手裏,並按照它們自己的話把著我的手寫了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然後大笑起來。更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罵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編者註﹕邪惡之徒的行為極其無恥,無法描述),說完後它們就摟在一起大笑起來。
一天的上午八點多鐘,張秀榮隊長找來幾個打人最狠的叛徒,把我叫到值班室,隊長叫叛徒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隊長和幾個叛徒一齊動手打我,尤其楊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膿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它們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它們打了我一下午,當它們看我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釐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再看我的兩條腿被踢得腫脹得像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一片沒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車輪壓的那樣一道溝都破了流著血,我的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楊林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我腿上的化膿處的傷現在已經都10個多月的時間了,還未痊癒,每天疼的鑽心,癢的鬧心(見附照片)。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的打我,並且還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記得有一天叛徒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給我念邪惡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下午叛徒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它們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讓它們掐破了,它們撞得我暈頭轉向都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了,它們簡直是失去人性的野獸。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叛徒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輪起來就向我的頭砸來,把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叛徒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它們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監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裏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裏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像揭一層皮那樣地疼痛。它們三天兩頭地把我拽到地中間批鬥一拍。每天有固定的兩個叛徒看著我,說我是嚴管對像,因為我帶藍牌,它們向隊長彙報我的一舉一動,使我的精神肉體倍受摧殘。在廁所裏折磨我半個來月,不讓我睡覺,在廁所裏吃飯,沒洗過臉,沒刷過牙,沒換過衣服,有時小便也不讓我去。記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一個叛徒剛開會(幹警和叛徒密謀)回來到廁所來和我說:院裏提出3個條件,讓我選擇一條。我就選了第三條不屈服,叛徒說那你就進屋吧,院裏把你們這種人報上去了,就這樣我進屋住了。但是每天讓我面壁,並且宣布院裏規定,就允許我吃三頓飯,其它甚麼也不讓我用。我來馬三家時,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來給大家用了,我僅剩下當枕頭用的半卷長手紙也被叛徒給沒收了,從那以後,我洗頭沒有洗頭膏,洗臉沒有香皂,洗衣沒有肥皂,上廁所沒有手紙,我來月經時用舊毛巾代替手紙,吃飯時沒吃飽就被楊林把飯拿走了,我在馬三家才呆了七個多月的時間就受這麼多苦,比我早去的學員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一個叛徒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這不難看出馬三家子幹警指使叛徒打人,因為叛徒們打人越狠,表現越好,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打人最狠的叛徒幾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邪惡所標榜的模範教養院就是這麼個把好人變成惡魔的地方。
馬三家教養院的招術全都用盡了,用各種極其卑鄙的手段,最下流的行為來折磨我們,用毒打洗腦等方式妄圖改變我們對大法堅定的心,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向善的正道大法。在年前一次所謂兌現大會上,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遼寧電視台記者、遼寧省委領導都在場的千人大會上說謊話、做假證,說馬三家教養院沒有打人的事情,它可以給馬三家作證,當時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鄒桂榮學員站起來說:「你說的不對。」話沒說完,鄒桂榮當時就被叛徒們按倒在地,回去後遭到幹警的毒打,記者錄下了這一鏡頭,可是他們把說真話的鏡頭去掉了,說假話的鏡頭播放出來了,在邪惡的控制下,黑白必然是顛倒的。
在3月16日聽說馬三家教養院有重要記者來採訪,提前幾天就做準備工作,現買的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又打掃衛生,並且把我們幹的手工活的產品都放到樓下一個屋裏,不讓知道我們還幹活。3月16日早上8點多鐘來了一輛大客車讓我們所有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還有我們的包夾人員都上了大客車,把我們拉到馬三家少年教養院的大食堂裏,說讓我們看電影。一直到下午才放一個投影電影《雷鋒的日子》,我們看電視已看過很多遍了,中午又給我們做好吃的飯菜,晚上才把我們拉回去,他們怕我們揭露真相,所以才把我們轉移到別處。
另外,我在電視上看到蘇境所長面對記者的提問說「用真情,愛心,……」它在馬三家教養院那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實面前竟敢說這樣大的謊話,真是恬不知恥。做為幹警執法犯法,為社會上培養一批一批的打手,可笑的是這樣的惡人卻成了全國的勞模,心狠手辣的禽獸不如的叛徒卻成了「改造好」的人,我們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去做,不打人,不罵人,以善待人卻成了被改造的對像,真是顛倒黑白。
2001年4月19日那天,隊長來說:收拾東西走。我不知要給我送哪裏,幹警說不知道,一字不提。我們共10名堅定的大法學員上了大客車由公安警察押送到瀋陽張士教養院。下車後,看到樓下站了一排叛徒,給我們錄像後讓我上了一個小樓,原來是招待所。每人一個房間由一名女叛徒(龍山教養院)和四名男叛徒包夾,上廁所無論幹甚麼都不離開我們,不許我們從馬三家來的學員見面,他們把我們其中有一個66歲老太太當天晚上不知送到哪裏去了。於是我們剩下了9名學員。當天有一個教導員職務的幹警拿著布令條例讓我學,我拒絕,我說我沒違法,為甚麼看布令,拿走。教導員無奈地走了。叛徒不讓我們睡覺,讓我們蹲著,於是我和叛徒叫馬波的說我要見幹警。於是來了兩名女幹警,我說為甚麼不讓我們睡覺,又讓我們蹲著,她們說是院裏的規定。於是有三名學員因此絕食被送走。這些叛徒們每天騷擾我們到深夜,才允許我們睡覺。我們睡覺時男的叛徒不離開我們的房間,和我們同住一個屋裏,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有一天龍山女叛徒王靜拽著我的手不放來回搓。我不讓,然後她又讓一個男叛徒拽著我的手來回搓,我反抗,要出去。他們就一齊堵住出路,讓我走不開動不了,幹警根本不管裏面的事,權力下放給叛徒,為了使我們「轉化」成壞人他們真是不擇手段。
我在張士教養院時,聽說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去過「新收」大隊,由「新收」大隊出來才往張士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分配,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講過新收大隊的情況,在新收大隊裏所住日期長短不定,他們到新收大隊後牙具、手紙都被隊長沒收,吃飯時分三批吃飯,第一批吃飯碗筷是乾淨的,第二批接著用第一批吃完飯沒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沒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讓睡覺(有時後半夜讓睡2個小時)。有時白天幹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閉眼打瞌睡等)就被幹警用電棍電,或打罵,無論在裏住多長時間也不讓剪鬍鬚,有的學員鬍鬚和頭髮都很長。現在張士教養院對大法學員採用體罰,白天晚上不讓睡覺,在走廊裏頂牆,如再不屈服就上交隊長處理。那個人所共知的在電視裏和妻子復婚的瀋陽人陳秀就是被張士教養院逼的,在那裏曾經18天不讓睡覺,被強行洗腦,出來後,他明白自己錯了,痛苦萬分,又重新走入大法中來,不料被公安抓捕,邪惡氣急敗壞,把他們所大肆標榜的典型又重新投入了監獄。
五月十日我們又被送到沈新教養院,我們來沈新時看到因絕食提前過來的鄒桂榮,尹麗萍,尹冬梅三人,她們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馬三家教養院到沈新教養院向鄒桂榮三人宣布加期決定,她們不服,因此又開始絕食,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有一天瀋陽司法局張局長來沈新教養院視察,看到我說:「白頭髮多不少,你要遵守院規,要不然拿電棍電你,因為你是勞教分子,生產電棍就是為了電人的。」我說:「我相信你是甚麼都幹得出來的,但是我們是非法關押,我們不是勞教分子。」6月份院裏決定讓我和王麗上樓住,從張士請來四名叛徒,從樓下叫來8名叛徒迫害我和王麗,不許我和王麗說話,不許我和樓下其他學員接觸,甚至不許我們下樓吃飯,封閉式的洗腦班開始了。他們無論用甚麼形式和方法也無法使我們屈服,因此二十多天就結束了。下樓後,又有二名叫王麗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們聯名給省裏領導寫了一封關於不能給我們無限加期的信,可是無人理睬。我又寫幾封關於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上訴信,讓幹警轉交有關部門,也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我感到我們無日出去,一點希望都沒有,我不想在教養院裏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訪,不是違法,我是被非法關押,於是我開始絕食,還有尹冬梅、王麗同時絕食。因此院長多次找我談話,我談了絕食的原因,同時我和院長說,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吃教養院的飯了。於是郭勇隊長叫普教拽我們強行灌食,打滴流。到了第九天時把王麗和尹冬梅關進了小號,晚上小號裏蚊蟲太多把她倆咬了很多包。第十二天時院長領來了瀋陽市檢察院的檢察長,科長,還有一人找我談話,我和他們講了絕食的原因和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過,可是他們認為馬三家幹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應該的,不算甚麼,他們說我們如果絕食死了,是屬於正常死亡。他們和我談後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我真沒想到我被迫害成這樣,他們卻看得平平淡淡。我並未違法,馬三家幹警在知法犯法,是他們在踐踏法律。通過和他們的談話,更加堅定了我絕食的決心。
第三天我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原來地下監管醫院實際上就是備戰那年挖的防空洞,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不分白天黑夜一天兩次廁所,每次連洗漱倒尿桶15分鐘。我進屋後裏面有十多個女犯,還有鄒桂榮,尹麗萍,周豔波,王傑,豔波抱著哭了起來。我看到她們瘦得已是皮包骨,這裏條件極差,因為空氣不夠用,我感到上不來氣,當我看到她們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時不能自己走動,需人照顧,因此我決定吃飯照顧她們幾個人。(因鄒桂榮被沈新幹警在地下監管醫院提審時慘遭毒打一事,全體絕食)。我目睹到監管醫院給鄒桂榮等人灌食時幹警叫來了幾個男犯人連拽再打地粗暴強行灌食,他們給鄒桂榮、尹麗萍帶上手扣子,腳鐐,用粗暴的行為使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淚流滿面。大北監管的幹警指使犯人打我們,他們給鄒桂榮灌食時插了30多次管,回來後每天都吐血,手按著食道處失聲痛哭。鄒桂榮在馬三家教養院馬步蹲樁站了五天五宿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今天她哭了,哭得那麼傷心。我看到這一切,準備絕食,暴徒們怕我絕食急忙叫沈新領導把我接回沈新。回沈新後我又開始絕食。宋大隊叫來4個男犯把我抬到灌食的床上給我灌食,可是我早上吐了幾口血,有叛徒看到了,宋大隊找叛徒對證是真的,才住手停止灌食,但是又強行打點滴,連著吐三天血,大夫說我就這幾天的事了,活不了幾天了,院裏怕我死了擔責任叫我家人來接我回了家。
回來後我把我真實的經歷寫了出來,我想讓世人了解真相,我只是去北京上訪說句真話,可是一句話沒說上就被關了一年多,而且被押了六家教養院,我受盡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承受著家庭破裂的痛苦,不是我不要親情,是邪惡勢力把我們的親情割斷,有家不能回。而且還一人煉功株連九族。電視的宣傳早已失去了它的真實性,矇蔽世人,可悲的是很多人都不明真相,現在馬三家教養院有130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抵制無限加期。難道那些法輪功的家屬們真的那麼無動於衷嗎?你們就不希望你們的親人早日回家獲得自由嗎?站出來支持他們一下吧,只是為你們的親人說句公道話,別讓你們的親人再受非人的折磨了,該清醒了,不要再被矇騙了,做一個真正有良知的人。
現在派出所,街道委員會三天兩頭地到法輪功學員家裏填這個表那個表,寫這個保證那個保證,說抓人就抓人,不知給他們多少獎金,多少好處,使他們那麼賣力氣抓人,這不是把法輪功學員往死道上逼嗎?讓更多的人妻離子散嗎?他們拆散了多少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如果他們不抓我們,我們怎麼能失去工作失去家庭?馬三家教養院就有不少人是在家甚麼也沒幹,甚至在家睡覺就給抓來,被判勞教的,在家裏的學員時刻都有被抓的可能,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呢?這難道就不能引起善良人們的深思嗎?公安局派出所經常有被打傷甚至打成重傷的法輪功學員往監管醫院抬,請問他們究竟犯了甚麼罪?當權者利用宣傳工具說謊沒人過問,而我們法輪功學員只是把他們說謊的事實真相揭露出來講給世人就被抓被打,被判教養,是誰在違法?我看政府中的那一小撮邪惡才是真正地走火入魔了。
善良的人們你們知道嗎?我今天把我所受迫害的經過寫出來講給你們聽,我是冒著被抓被打被再次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為了不連累我的家人,我忍痛割愛再次離開我的女兒,離家出走,流離失所。我想如果我不如實的講出來我被迫害的經歷,那是對正義與良知的犯罪,是對邪惡的縱容。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正的生命,我應當對得起這個偉大的稱號。善良的人們,如果你們能認真地讀一下我用生命和血寫的事實真相,從而喚醒你們的正念,對法輪大法有個正確的認識,那對你們的未來,對你們生命的永遠都將有無盡的益處,大法會帶給你們無比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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