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徒步進京上訪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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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6月21日】四月初八師父生日那天,單位領導又一次要找我談話,逼我就範。為了窒息邪惡、為了證實大法、衛護大法,我第三次踏上了北上的路。由於身無分文,我決定徒步進京。下面就是我這次進京的一些經歷。

第一天上午走路還挺帶勁,過了中午就覺得又渴又餓,腿也重了起來,討了杯水喝後,強忍著一步步往前邁。到了晚上就實在難以走動了,怎麼辦呢?"要飯"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正好看到一戶人家開著門,小倆口抱著孩子正在吃飯,就走過去,先說討口水喝,喝完後才又鼓起勇氣說:"你們有沒有多的飯?有就給點,沒有就算了。"說完側過身子準備走。小倆口還真善良,孩子的媽媽說:"給他盛一碗吧。"孩子的爸爸給我滿滿地盛了一碗飯菜,邊吃我就邊和他們聊了起來。我問他們是否知道"法輪功"。他們說只是從電視上知道一點,我就跟他們洪法講真相。吃完飯道謝出門,天已大黑,又走了一程,看見路邊有一間民房,就在房外一個牆角邊打掃了一塊地方,準備在這過夜。睡前想煉煉功,正在抱輪時,有人過來問我,在得知我是煉法輪功的之後,他叫來一個騎摩托車的把我送到當地派出所。我乘機給他洪法講真相,在派出所裏,我拒絕說出姓名地址。並跑過一次,卻被追回打了一頓。我想既然走不了就安心在這給他們講講真相,洪洪法,並清除自己思想中的怕及其它不純的念頭。隨著不斷地給他們洪法講真相,我感覺到了他們心裏的變化,在得知我是大學本科學歷之後,他們心裏變化更大了,對我態度逐漸好起來,也越來越寬鬆。在做了簡單的筆錄後,第二天晚上把我放了,我從派出所裏出來,看見高高掛在天上的月亮好美、好亮!

接下來的幾天裏主要麻煩出在腿上、腳上。走著走著,先是兩腿膝蓋後面的筋發酸,用力時有撕裂的感覺。接著左腳磨起了水泡,快到荊門(湖北省)時右腳也起了泡。找了根刺扎破水泡想讓它快點好,沒想到扎破後特別疼。我就儘量用腳跟走。餓了就撿著吃,睏了就在路邊樹林裏睡,躺在微濕的草地上,一夜總要凍醒一兩次,朦朧中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過了荊門,兩隻腳痛得實在厲害,忍耐著走了三四個小時後,就在路邊樹林裏休息。腳上的水泡局部化了膿,就撕破水泡擠出膿水。趁著休息時學學法煉煉功。休息了半天後第二天上路兩隻腳痛得更厲害。"不怕慢,只怕站",不能再歇了!用腳後跟慢慢往前走,並逐漸往腳掌上加力。走過幾里之後,疼痛減輕了許多。歇下來時就覺得傷處發脹,像要撐破似的,再走時開始總是痛得厲害,走過幾里地之後,疼痛就減輕,就是這種狀態。腳上傷處滲出的水常把鞋襪打濕一片,和著灰塵在襪子上形成了一個個黑圈。就用水淋著把襪子搓揉乾淨後擦擦腳,清理一下鞋,再穿上濕襪子(只此一雙),套上鞋繼續趕路。不知不覺膝蓋後面的酸勁好了,可跟腱又發酸,用力時也像撕裂一般,一看原來跟腱處腫了,微微發紅,我沒管它,忍耐著繼續往前走,不知不覺跟腱也好了。腳上的水泡十一、二天才好。緊接著左腳又起了更大的小泡,左腳拇指也起了泡,直到半月後才好。

有一天正走著路,往前邁左腳時,突然左邊髖關節像脫臼似的,用力的那塊肌肉撕裂般疼痛,根本邁不出步去,只得側著身擰著腰,讓腰部的轉動帶著髖及整條左腿向前邁步。走不多遠,右邊也出現這種情況,當時腦子裏就一個"走"字。站那喘了兩口氣,像企鵝似的左右搖擺著向前走,走了不到十步,右邊就好了,又走了不遠,左邊也好了。這讓我體會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走累了有時也攔車,有好心的司機就帶我一程。到了宜城,天下起了小雨這時撿到了一個一次性雨衣,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看護著弟子。冒雨繼續趕路,身後傳來拖拉機的聲音,我向司機揮揮手拖拉機沒停,後面的小客車卻停了下來,好心的車主一直把我帶到襄樊汽車站。我主動幫著掃車,交談中我說是煉法輪功的,要上北京。那位售票的女士很理解,對我說:"祝你成功!"

在襄樊到鄧州的路上,一位走路回家的孤獨老人問我到南陽的路,我告訴他並把討來的一個燒餅給了老人,老人接過燒餅又分了一半給我吃,我們同走了一程路。

過許昌時,我在報亭查地圖,知道從許昌到北京的路是107國道,最近的一個小城是長庚,順道往北依次是鄭州、新鄉、安陽、邯鄲、邢台、石家莊、保定、涿州、北京。快到鄭州時我坐上了一輛小客車,到站後幫著掃車,車主見我幹活挺盡心,車掃得乾淨,就想留我跟車,說管吃管住一月一百伍拾元錢,一看沒身份證就不敢留了。車主給我一袋饃吃,邊吃邊聊,我告訴他們我因煉法輪功單位不讓上班,還天天找麻煩。我們煉法輪功的在任何環境中都要求做個好人,有啥錯啊。他們也認為那是個人信仰問題,對江澤民這樣大動干戈不屑一顧。我又給他們講了一些真相,他們善意地告訴我在鄭州有危險。謝過他們之後,我便繼續我的行程。

走到黃河大橋時,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橋上不許過行人。正好過來一輛三輪車,就讓車主帶我過橋。我以為車主是好心順路帶我,誰知他是專做這種生意的。過去後他向我要錢,沒錢不讓走,說了半天好話,他也見我真沒錢,才放我走了。

在從邢台到石家莊的路上,搭上了一輛拖拉機,站在拖拉機上也過了一關。車開著開著我就覺得不行,直想睡覺,眼睛也睜不開了,手也扶不住了,好幾次都差點掉下車,若掉下去,車輪就得從我身上軋過去。我意識到這是一種魔的干擾。一定要排除它,我一邊加強自己的主意識讓自己清醒,一邊強瞪著眼,一邊讓手抓緊。過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

到了石家莊撿了許多吃的,包括幾乎沒動筷的滿滿的盒飯。師父講釋迦牟尼佛的弟子存要飯碗的事,我卻存了些食品,怕走到上不著村下不著店時餓肚子,明知是執著也難放下。剛過涿州看見地上有拾元錢,正是需要的時候,猶豫著撿起來了,想到大法弟子要嚴格要求自己,又把錢放下了。

乘車過望都時,車被警察攔下,說是要查法輪功。我沒怕甚麼,雖然身上帶著書,也沒想到他會上來抄,果然,車停了一會,沒有上來查就開走了。從保定往北京攔不到車了,我想最後這一段路該全靠自己走了。

這些日子走在路上,不到八點就感到太陽的灼熱。走在馬路上就像在烤著火爐。路邊有大樹還好點,有時一長段路兩邊都是些矮小的樹無蔭可遮,順路往前望去是白晃晃的一片看不到頭,還沒有一絲風。這時不能大口的喝水,那水一下去就變成汗了。只能過一會喝一小口,真有師父在登泰山中寫的"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的感覺。

路上還撿到了北京地圖的三張碎片,剛好我需要的基本上都能在上面找到。還撿到一張進京證,背面有北京近郊路線圖,這都給我很大的幫助。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

在進京證背後的線路圖上,我看到了"大覺寺"這個地方,附近的山上是我上次進京時一個落腳點,很多弟子都在這兒呆過,當地也有大法弟子。我希望能和他們聯繫上,又能故地"重遊一番"。於是順著圖上的路線到了大覺寺,在山上呆了兩天,期間學法煉功。找了一次當地弟子,因環境變化很大沒有找到。

閏四月初二,我堅定地走上了天安門廣場,用從山上帶來的泉水在廣場上寫下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

在警車裏我忍受著邪惡之徒的煙熏、擰耳朵、擰鼻子、打耳光、撓癢癢等折磨。在天安門派出所裏面對邪惡之徒的威脅、恐嚇及拳腳不為所動,時刻以正念正視之,始終不報姓名地址。在鐵籠子裏遇到兩位大竹(音)的弟子,他們告訴我,他倆及剛被送走的八個弟子都被毒打,並被灌了毒藥。藥水打濕了衣服貼在身上皮膚都潰爛了。也有一個被稱為所長的警察常背著人向大法弟子豎大拇指,他不打人。我們三人一起背《論語》、打坐、煉功清除邪惡。到了晚上,警察把我們仨都放了。"……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是靠著這一正念,無形之中、我闖過了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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