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人生答案──《轉法輪》
我在沒有修煉法輪大法前是一個脾氣暴躁、易怒易憂的人。對於社會上的不良習氣雖然看不過眼,但是也不知不覺在隨波逐流。由於家庭的貧困,對金錢來說,雖不像有的人那樣視錢如命,但也不知用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方式與人明爭暗鬥,到頭來仍甚麼也得不到。歲數不大就搞得自己體弱多病,一年四季經常感冒。結婚剛剛兩年的時間,不幸得了青光眼,到醫院手術後視力只有0.1,對於一個既有妻兒老小又正值年輕的男人來說,無疑又是精神上沉重的打擊。從此我變得鬱鬱不樂,看誰都不順眼,自己也不想這樣,但又無可奈何。因此把滿腔的怨氣經常往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撒。過後靜下心來想一想,卻也不知為甚麼。有時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命運怎麼這麼不好?漸漸地積怨成恨,恨蒼天對自己不公。1998年5月心臟不好,在家養病的日子裏,有幸看了師父的《轉法輪》。我反覆看過幾遍後,對一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找到了答案,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知道了人在世上活著不是為了當人而是返本歸真。7月份開始學煉法輪功,並按照師父講給我們的大法,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不和別人爭鬥,遇到矛盾向內找,時刻提醒自己要與人為善、嚴守心性。在修煉過程中去掉了很多不好的思想,身體強壯了,修煉三年來,沒有吃過一粒藥、打過一支針。這真是一部高德大法。而這麼一部教人向善、能使人道德回升的宇宙大法卻遭到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肆意誣蔑、迫害。
二、見證歷史,4.25、7.20兩度上訪
1999年4月24日,得知天津學員無端被抓後,我和當地許多學員連夜踏上了北去的客車,希望法輪功問題和平解決。當到達北京後,發現有很多功友都已到了那裏。我們抱著一顆相信人民政府、相信人民公僕的純潔而又善良的心,靜靜地等候在街道的兩旁。我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靜坐,只是在那裏靜靜地站著,等待著朱總理對天津事件的處理意見。這一切一開始把許多不明真相的官員、警察忙得不可開交,東奔西跑,每五、六十米遠就有幾個警察把我們看起來。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善良的煉功人,都是那麼慈善祥和,後來警察索性在一旁閒聊天。有的學員用和善的語氣引導著那些好奇的行人,以防交通阻塞。25日晚上我們離開現場後,地上乾乾淨淨,一個紙屑都沒有。有的警察被感動得流下了淚水,他們告訴我們在北京當警察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人。
可是這僅僅是被大赦國際評為「人權惡棍」的江澤民陰謀陷害法輪功的開始,迫害在一步步升級。到99年7月19日,「人權惡棍」江澤民指使公安部對全國各地的輔導員進行全面的非法抓捕。我們得到這一消息後,馬上乘車到了石家莊,希望得到合理合法的解釋。政府公務員告訴我們省政府解決不了,你們到北京去吧。可是到北京去的各個交通路口包括車站早已被封,嚴查煉功人不准去北京,我們當機立斷步行進京。沒想到半路被公安發現後,命令當地公安押回,非法關押一天不准吃喝。回來後我開始思考這到底是為甚麼?難道說這是參與政治嗎?由於對法認識不足,受媒體謊言的欺騙,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迷惑著,思考著,幾乎是不學法不煉功,忙於常人的工作。直到看了99年11月份廣州法會的材料後,我才猛然驚醒:我怎麼能被邪惡勢力惡毒謠言所迷惑,把大法弟子依法進京上訪講清修煉「真善忍」的真實情況當作是參與政治呢?本來沒有參與政治卻怕讓人說參與政治,恰恰這一點被邪惡勢力鑽了空子,以這頂大帽子拖住大法弟子護法的腳步。明白後我深深痛悔自己過去的幾個月沒有很好地學法煉功,脫離了正法進程,這是修煉過程中很使我痛心的事。
三、暴徒屢次對我非法關押、搶劫,促使我又進京城
2000年農曆的正月十四日(2月17日),為怕大法學員依法上訪講真象,大吾鄉政府黨委書記侯通肖、副鄉長盧素芳帶一幫工作人員把我們在家的十幾個大法學員,強行抓到鄉辦公室,以「辦學習班」為名非法關押3天3夜,去廁所都嚴格限制,並以「罰款」的名義,強行索要每人3000元,否則繼續非法關押。由於我家貧困沒錢,勉強湊了1500元,到18日晚才把我放回家。侯通肖一夥還闖入A村彭新芳家,搶走了拖拉機一輛、摩托車一輛;闖入B村冼合琴家搶走了三輪車一輛、自行車四輛。後逼著彭新芳和冼合琴的家人各交了1000元才歸還財物。而在A村張同書家搶走的一輛自行車至今還押在鄉政府未還。他們得意於這種「速效」斂財法,所以在以後的敏感日子更加肆意非法關押大法學員。
到2000年7月中旬又把我們非法關進了鄉辦公室,5天後才放回家。21日下午在鄉黨委書記侯通肖、副鄉長盧素芳的帶領下,他們闖入A村彭新芳家,再度搶走拖拉機;闖入張同書家搶走木工機械電刨子;闖入彭海家搶走手扶拖拉機和兩輛自行車;闖入B村冼合琴家搶走了土車一部、電視機一台、軋面機一台;從張玉娥家搶走一輛自行車;並逼每人出2000元才退回東西。大法弟子抵制他們的犯罪行為,拒交非法罰款。他們勒索不到錢,就無理扣押。他們搶我的東西到秋收種麥季節也沒給退,歷時半年之久,一直到農曆的臘月二十才把東西歸還。
鄉政府不法人員的一次次綁架、搶劫行為終於使我清醒了,邪惡勢力是想要逼迫我們徹底放棄「真善忍」,這是不可能的。於是2000年8月我堅定地踏上了北去的列車,進京護法。在打聽信訪局時,警察知道了我是煉法輪功的,不容說話,立即把我帶到天安門分局,後被押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工作人員搶走我身上僅有的114元,帶上手銬逼我蹲著,本地派出所去後又換成雙背銬強行押回來。一路上我忍著痛苦給他們講大法好,去北京是為了讓人了解大法真象,他們非但不聽,還污言穢語地辱罵我。這次我這合法公民只因進京問路就被非法刑事拘留35天。在非法審問時鄉派出所所長霍三栓問我還煉不煉,我說了真話「煉」,就對我又打又罵。
2000年12月30日,鄉政府不法之徒再次倚仗著所謂的「上級指示」,動用派出所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強行將我押到警車上。我不配合,派出所副所長郤會廷用強硬的手段給我帶銬子,我說:「我沒犯法,憑甚麼給我帶銬子?」銬子最終沒帶成,他就強行把我的胳膊擰到背後,扳住手腕把我扭到車上。數天之後,手腕的疼痛才消失。一同被抓的還有A村的彭海、張同書、姚蓮茹、許平、王雲利、B村的冼合琴、米德顏、劉元捍、張玉娥、張玉娥之子等大法弟子。被非法關到鄉里後我們認識到,絕不能配合這種對大法的迫害,要主動抑制和鏟除邪惡勢力。我們開始絕食絕水,要求無條件放人、歸還大法書籍,並告訴他們這樣做是在執法犯法,是幫助邪惡勢力迫害好人,所犯下的一切罪惡是償還不清的。鄉派出所副所長郤會廷聽了,對我又罵又踢又打。他們逼我在訊問筆錄上簽字,我不簽。後來把我和幾個功友一起非法投進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45天。
四、投入正法洪流
在看守所裏與其他功友互相切磋,互相幫助提高,有力地抵制了邪惡。看守所裏每個監號大部份是刑事犯人,大法弟子只有一兩個,多的三個。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犯人說大法不好的話,對我們也很兇。通過給他們講道理,講老師告訴我們如何做一個好人,講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有很多人改變了想法,對我們也好了,有的還學了動作。一年一度的春節快要到了,看守人員誘騙我們:每人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就放我們回家過年。我們知道這是騙人的鬼話,相約誰也不要配合他們。看守人員問我們寫不寫,我們大聲回答「不寫」,氣得看守人員轉身走了,我們悟到只要心正,邪惡勢力的一切詭計在大法弟子面前就像「哄小孩兒的玩藝兒」,大法弟子融為一體,邪惡根本就無從下手。
從看守所出來後,我知道師父一再給弟子們機會,加倍彌補以前的過失和不足,我要把所有能利用的時間,投入到正法洪流中,發揮好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讓至善、至純的正義力量充滿神州大地,叫邪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徹底滅盡!
(文中大法弟子均為化名。)
犯罪分子名單:
河北省平山縣大吾鄉 鄉政府電話:0311─2830037 黨委書記侯通肖、副鄉長盧素芳 河北省平山縣大吾鄉 鄉派出所電話:0311─2830040 所長霍三栓 副所長郤會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