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找到法輪大法,或許應該說,法輪大法找到了我,我已經放棄了在過去20年生活中一直控制我的毒品和酒。第一年戒除是非常困難的。我對任其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和在生活中沒做好的事深感內疚。但是眼前還有更多的事,現在該是找到我自己要走的路的時候了。
我意識到在我生活中存在多麼巨大的精神真空。我思考著如何填補空虛,而不是通過人為的刺激而掩蓋。在閱讀了不同的文化和信仰之後,我開始練瑜珈,看起來適合我,我想還是因為有一條假腿而覺得自己是殘疾人,當我在單位遇到的一位朋友告訴我關於法輪功小組在我們地區修煉,我正在家練瑜珈,並正在找學習班。那時我沒有去,並失去了和那人的聯繫。
大約6個月以後,我再次遇到我的朋友,並詢問他法輪功小組。他說他現在是法輪功小組的一員。三小時後,他帶回一本《轉法輪》,並說:"如果可能的話,試著一氣讀完。
從我第一次打開《轉法輪》起,沒甚麼能阻止我讀這本書。一有空,我就打開書繼續讀。它總是伴隨著我。後來,我發現煉功小組搬走了。不管他們去哪,我決心找到他們。不論我要走多遠,我都想成為它的一員。
我得到了功法學習班的時間和地點。我第一次去是下班後開了一個半小時車,當我到那兒時已經很累了。前四套功法很難,我出了很多汗。我的襯衫濕透了。當第四套功法煉完時,我感覺不一樣,我臉上帶著有趣的微笑。我知道,這是我屬於的地方--法輪大法--一片淨土。
我看事物的方法馬上變了。第一點是當別人在我周圍講髒話。以前這從不影響我,我也不多想。現在當別人在我面前罵人或講低級笑話時,我的確感覺不舒服。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反應。這些事情很容易避開它。但是當直接臨到我頭上,我真的準備好或能夠容忍別人嗎?我不確信。在煉法輪功之前,我試著不去理會煩擾我的事情,比如說交通阻塞或排長隊。我處理生活中難題的方法是,"噢,以後再處理," 當然,這恰恰是我仍不得不做的。
當我明白李老師教的法理時,我知道,當面對這些時,我必須向內找。我開始看到真相,它總是恰好在我面前。再簡單不過了。每次我感覺受到恐嚇,被輕視,或被壓制時,往往問題出在我這兒,不放棄個人利益,自滿或驕傲。自私是最終的根源。
像許多其它修煉者一樣,單位給我提供了充足的機會實踐真-善-忍,同時也提高我的心性。我在迪斯尼樂園的一個大倉庫工作。剛開始在那裏工作時,我修煉已有6個月了,但我仍不明白,為甚麼一位新同事總是指出每一件他認為我做錯的小事。他並不是只針對我,但看起來大部份是衝著我的。我忍受了許多,也從未生氣地爭吵。當我真的向內找時,我意識到,他對所有他做的事,都力求完美,我卻從未嘗試過那樣做。我一意識到這點,他的行為完全變了,包括他說話和做事的方式。這一切發生得這麼快。從那時起,我總是先向內找。學法以前,我總是檢查別人,從不檢查自己。
我工作的地方有一位老年婦女叫瑪麗。當我剛開始在那工作,她看起來對這個世界很不滿,總是憂鬱和傷心。每次我向她問候時,她就說,"我不是來這兒交朋友的。"有一天,她開一輛新車,於是我說:"噢,是輛好車。你甚麼時候買的?"她回答說:"你一定在說別人,我沒有新車。" 若在修煉前,我會想,我試過了,但她太不易接近,她根本沒有希望了。我繼續說:"你好!早晨好!你好嗎?"終於,她開口了,她內在的東西復甦了。現在她對周圍每個人微笑,開玩笑。她甚至問我好。如果我面無微笑,她想知道為甚麼。我真的認為是法的力量通過我使瑪麗開口。
去年春節,我們在市政廳前舉辦了一次活動。其它地區的本州學員來幫助在奧蘭多洪揚法輪大法。我們演示功法,並發了許多資料。那天結束時,我們都去當地的一家餐館吃晚飯。我們人很多,所以把桌子拼在一起,以便交談。坐那吃飯,交談三小時後,我突然想,整個過程,我從未聽過一句不好的話或閒聊。我們所交流的都是純正的。那時我甚麼也沒說,但坐在那兒十分祥和。這與我第一次參加集體煉功時的感覺相同,但要強得多。
在我開始經常去煉功不久,得到機會成為一個煉功點的組織者。我對能否勝任有些懷疑。聽起來很容易,只是帶錄音機,帶坐墊,準時到,教新人動作。我反正要去,所以我答應了。這是負責的良好開端。很快,我開始負責兩組。儘管這些地點離我家有一段距離,可我從未想過我開多遠。
我已得到了太多。我對宇宙、宇宙的法理以及能應用到日常事情中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聖誕節期間,我們參加了許多當地的活動,包括參加許多次遊行。鮮豔的旗幟及發出的數百張傳單使得我們的參與向數千人展示了法輪大法。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我周圍的人已注意到我的巨大變化,儘管他們不讀書,他們能看到法在我身上起到的作用。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質疑"真、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