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在一大法弟子家門前不遠的牆上貼上了反對大法的標語,大法弟子急中生智,告訴孩子你們裝著打架把他撕下來。兩個孩子去後吵一吵撕一條,鬧一鬧撕一條,一會兒給撕得乾乾淨淨。
邪惡不服輸,又在不遠的一戶做生意的人家牆上貼了一張。大法弟子到這家人買東西,跟這家人說:「你們家牆上貼這些東西,多礙眼,人家看了都不願意來了,這不影響你們生意嗎?」這家人一想也是,就給撕了下來。從此以後,邪惡再也不貼了。
一天中午同修老徐在市場上買東西,看到十幾個人圍著一個賣豆腐的嘮嗑。有個人說:「法輪功真行,怎麼打怎麼壓根本不頂用,你看現在到處是法輪功的宣傳帖,真了不起!」老徐立即湊過去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們的目光都投到老徐身上。「你們看我身體怎麼樣?我快七十歲了,買上一袋八十斤的土豆扛到六樓沒問題。沒煉功之前我得了腦血栓,吃飯都得我老婆用勺子餵。我學了法輪功以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是李洪志老師救了我。我煉功五年多了,從來沒吃過藥,這五年多連感冒都沒得過。這麼好的功法江澤民不讓煉,他還不是大魔頭嗎?你看人家普京,比他能吧,你看人家小布什,比他能吧,人家都不反對,他卻反對。江澤民算個啥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反對佛法要下地獄的……」老徐的一番演講,博得大家熱烈掌聲。
江澤民政府為了迫害大法弟子,阻止大法弟子講真象,可謂費盡了心機,除了警察的監控、跟蹤、蹲坑外,還動員了社會的閒散人員把守在院門樓口,。但是,法輪功真象材料仍然源源不斷地走進了千家萬戶。明白了真象的人們也不再願意跟著江澤民幹傷天害理的事,有個居委會的大媽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別看我們戴個紅箍,(誰)管那事兒呢,讓轉就轉一圈,才不幹那缺德事兒呢!」
有一大法弟子家屬要辦理出國手續,公安局說:「你的兒子煉法輪功,不能給辦理簽證手續。」家屬很明智,沒有錯怨孩子煉法輪功,而是明確指出:「(中國)現在的公安局真不是東西。」並告訴兒子,在外做事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大法弟子的講清真相已經使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使他們從對大法的怨恨中解脫出來,獲得了生命的新生。
大陸某地,每天兩三千的真相手冊,現已發出數萬冊還供不應求。由於真相手冊的版式比較好,又不像單張的傳單易丟棄,所以效果非常好,再加上真相光盤,和不乾膠,正義的光明已經照亮了整個城市,邪惡無處躲無處藏,就連公安局的人看了之後都說:「這是真的,看完後就醒了。」在邪惡的迫害中,大法弟子的正義之舉驚天動地,真正地是在用理智和智慧鑄成永遠不滅的堅不可摧的金剛之體。
2000年10月6日,我把手裏講真象的信寫完發走後,我來到商店買筆(原來的筆壞了),我挑好筆去交錢時,只覺得腳下一滑,我本能地用手去扶牆柱子,手沒能扶住,胳膊肘卻撞在了牆上。隨後又把我彈出去,雙手向前重重地摔在地上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過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一看,旁邊的收銀小姐嚇壞了,她看我動了動身體忙說:「您怎麼樣?真嚇死我了。」我說:「沒事,沒事。」她把我扶了起來,當時我感到半邊身子麻木。
在往家走的路上,有一個聲音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趕快上醫院吧。我心裏說:我是修煉的人,沒那個事兒。回到家把信寫好帶上材料,我便試著騎自行車去發材料,快到下午5點時材料發完了。這時,腋窩、胳膊、手疼得不得了,胳膊肘腫得像小饅頭似的。只好乘出租車連人帶自行車一起拉回家。
我想:今天做錯甚麼了?甚麼地方出問題了?是消業,還是干擾?晚上,胳膊疼得不能入睡,我就學法,學師父的《心自明》以後的新經文。我明白了,這是邪惡在阻止我講真象,不讓我證實法。邪惡採用各種形式干擾破壞,不讓大法弟子講真象、助師正法。我沒有把這個看成是消業,而是把它當成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新起點,不但要做,還要做得更好。
當時丈夫出差在外,我要照顧孩子、洗衣、做飯,我每天都整理真象材料、寫信。我指著胳膊和手說:「你別干擾我,我可不養著你,你們也要做講真象的事。」我把胳膊放在寫字檯上,用手按著信紙。它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儘管手掌、手指都腫著、還很疼,但慢慢地由疼變麻感覺不到疼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我以頑強的意志寫信、發材料千餘份,並經常和學員聯繫、交流,傳遞師父的經文和明慧網上的材料,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一位功友說:「這次摔得這麼重,說不定是邪魔來取命的吧?」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我有業力迫害我,不讓我講真象,但我不承認它們安排的這一切,而是在破除邪惡的過程中做我該做的,盡一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24/161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