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我在家裏,街道、派出所、居委會一幫人又叫我去「洗腦班」,我不給他們開門一直默念正法口訣叫他們滾開。他們把我丈夫找來開門也沒開開,一個小時後他們走了。我對丈夫說:「我得出去躲躲」,他說做了晚飯再說吧,我說一會兒他們回來怎麼辦?我躲到鄰居家裏,沒多會兒他們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挨戶搜,把我又一次抓到洗腦班。我知道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不該有「邪惡回來怎麼辦」這一念,另外認為有功能就不怕邪惡了,這不是歡喜心嗎?在洗腦班,我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並牢記師父的話「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建議》)接下來便向他們講清真相。第二天他們開始放洗腦錄像,我就發正念叫他們放不出來,他們忙活了半個小時才放出來。一絕食的同修說:「我越看越堅定大法。」他們無法讓我們放棄修煉,於是又強行把我們拉到了另一個「610」洗腦基地。
在這個洗腦班裏都是邪悟的人,無論她們說甚麼,我都按著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說你們不可能讓我放棄修煉,一切手段沒有用。我和另一個同修天天用除惡口訣除惡,鏟除這裏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並商量找機會走出魔洞。第5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慢慢悠悠走了出去。人家都跑著出去的。夢中說在這呆10天。她悄悄跟我說:「我一天也不想呆下去,找機會走。」我倆晚上三次都沒走成。第6天她們強行逼我們聽邪悟者的揭批報告,我們就趴在桌子上除惡,最後休息時我回宿舍去了,沒多大一會他們又拉我去聽,我說我頭暈不去。他們說不去不行。我就堅決不去。他們不再管我,我就繼續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叫他們趕快放我們出去。下午他們說拉我們去查體,看有沒有肝病,有就不要我們。到醫院我就發念叫她們檢查不合格放我們回去。後來她們拿來塑料管把我按在床上,插管灌食、打吊瓶,我才知道他們的陰謀。我就發正念叫這東西不起作用。插管使我差點憋死,鼻子封著,口裏被粘膜粘著,灌的東西全部吐出,呼吸困難,一動胃就痛,我就發正念除惡。另一同修被灌食時,細管插不進又換粗管,結果出了大堆的血。師父講過「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正念的作用》)回到宿舍我想邪不壓正,我一定能堂堂正正走出去。被灌食的第二天,這裏的工作人員兩個發高燒輸液,一個父親得了癌症,他們的所為得到應有的報應。第九天,洗腦班的一把手把我叫去,說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我一邊背口訣除惡,一邊問他:「你都看見這些事了?你沒有看過書為甚麼要亂評論?」他還說不好的話,我就念「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他開始語無倫次,一會兒就不說了,叫我回來了。到了第十天,一工作人員說,你們那裏來人看你了。我以為是來接我的,結果看完又走了。這時我碰到同修,我們互相鼓勵,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只要一天不放,我們就絕食絕水到底。出乎意料的是沒過幾個小時,那邊又來車了,一工作人員說:「恭喜你,終於勝利了。」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回來後街道叫我保證「不煉了、不去北京」,我搖頭拒絕。他們又商量一下,說放人,接著把我送回家。
是正念幫我兩次從「洗腦班」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