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總能保持祥和慈悲的狀態,就不會有干擾。當然如此,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我記得我在一年多以前讀到這部份內容時,句句就像箭一樣穿透我的心靈。他是如此博大精深,以至那一晚我無法再讀更多的內容。
聽起來簡單,但卻需要時時刻刻嚴格要求自己 - 甚至不是每分鐘的,而是每秒鐘的嚴格要求自己,才可以做到。
在瑞典的第一個晚上,有位學員和他妻子問我是否能幫他們重新寫一封需要第二天發送的重要信件。寫作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我很快就寫好了前三段。他探頭看了一下,指著三個字,大意是說,「這個用詞的含義不太好。每個人讀到這個詞,都會那樣去理解,這樣就會破壞整封信的效果。」我完全震驚了,因為我知道他是對的:如果我的心不夠正,不好的東西就會從我的工作中體現出來。
另一位瑞典學員幫我拓寬了對善的理解。我開始理解一張小小的傳單是怎樣成為一個人進入永恆的未來的儀式。它讓我在手握傳單時,發自內心地看著人們說,「您想要一份嗎?」結果,極少有人拒絕從我手中接過傳單。
那些接受法輪大法傳單的人臉上發自內心的微笑看上去是不尋常的。我初在波羅的海的日子裏,狀態並不好。直到我發送了許多傳單,而且心中裝滿了他們的微笑時,才感覺好多了。
我的缺點之一是一直認為我可以做得比他人好。我們的第一個新聞發布稿(為即將在赫爾辛基港的船上召開的新聞會議而準備)是由一個年輕的芬蘭學員寫的,當我們幾天後告別時,他告訴我們他是如何開始真正從心裏感受事物的。
在赫爾辛基,當我看到他的新聞發布稿時,心裏一沉:這是一篇從頭到尾沒有空行,整段貫穿的文件,第二頁只有幾行文字。「怎麼會有記者花時間來讀它呢,」我想:「更不用說來參加這次活動了。」然而,我錯了。來了三個記者,而且其中一名來自芬蘭新聞社。我們還能期待更好的結果嗎?
相反,儘管我做的專業水準的新聞發布稿曾獲得多倫多媒體和聽眾的讚譽,但是,沒有記者參加我在塔林(Talinn)和裏加(Riga)兩地組織的新聞發布會。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教訓。我還悟到,如果你打算到其他城市或國家洪法,最好儘量了解當地是如何運轉的,而不是想當然地按照你在自己城市的做事方式去做。
當然,一切努力都不會白費,我相信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一切會使每個人從修煉實踐中獲得最大的收益。在裏加,我們會議的隔壁房間「恰巧」坐滿了參加歐洲紀錄片製片人研討會的人。由於我曾大量參與通過衛星播放關於法輪功的新聞和紀錄片(FGMTV)的工作,所以我上前與其中一個討論小組交談。這個小組有三個人,而其中一位恰巧是拉脫維亞國家電影局的學會主任。經與另一位學員交談(該學員給了他我們的錄像帶),這位學會主任非常熱情地許諾說要製作拷貝,並發給研討會上的所有同行!這就像即時而新穎的「法輪功之友拉脫維亞分會!」
整個行程在不斷暴露自己的不足和執著的同時,就好像是讓我不斷地看到師父如何為我們安排了每件事,不論需要我們做甚麼,都會恰如其分地完成。我們只是必須把自己「放到那裏」,用心去做。
現在,我回到了家,而我不想失去這次旅途提供給我的修煉的推動力。不容易呀!寫這篇東西時,我意識到我並沒有記住每秒鐘都提醒自己用祥和慈悲的心態生活,我必須更加努力精進。
我的修煉還在繼續。我希望這些心得體會會對他人有點作用,如有不妥,請予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