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只在字面上理解:學法煉功,來了矛盾向內找 ----初學時都會這樣認識。在實修中,我進一步明白了這段法,體悟到了「修煉」在不同環境,不同境界的體現。
〔無形的演煉〕
秦皇島一位女學員,第一次上天安門上訪,被拘留60天,開始因堅持煉功被反銬5天。第4天管教來說:「你說不在這練了,我馬上給你們解開,再銬胳膊要殘廢了。」結果她們沒有一個被誘惑的。管教氣得摔門而出,「銧」的一聲響過的一瞬間,她們感到一個東西從頭落到腳下,瞬間雙臂活動自如,疼得不能動的感覺瞬間全無。再過兩天之後,管教無奈地打開了手銬。以後她再打坐時,雙臂就像找不到了,演化在一片空靜無形的美妙之中。
如果在考驗面前被人所帶動,迎合了人,或者偷著煉功,能有這樣的昇華嗎?《義解》中講:「打坐中,煉功中,吃苦中,受難中,都在演化功,心性提高過程也在長層次高低的這個功。」
〔「人得在實踐中真正地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
《轉法輪》131頁講:「......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地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
某市一個很堅定的學員,被安置在派出所做臨時工,她在派出所堂堂正正學法。這個狀態持續很久,覺得不錯。她說對那些學員為大法上訪、正名而捨盡一切的故事聽得多了,有點疲了。自認為上訪坐牢也能做到,等等再說。
可是在交流中從理性上明白了提高的緊迫,師父都給政府寫了《我的一點聲明》、還有給中央及政府領導的信等,老師講法也在身教,為甚麼弟子不能向政府表個態呢?!向中央反映自己的心聲呢?在外地再上訪也沒用啊!神的誓言該兌現啊。
她們一家到了天安門,給公安部和政府「報到」之後,當地派出所兩位所長除夕晚上開車來接她們。所長一見她們就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沒有一絲責怪。她知道這是師父借他的口在點化。
刑拘30天,可她處處用神的標準,5天衝出了魔關。回家的路上腦中反覆旋轉一句法:「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法的一層內涵點出來:要知道到那麼「玄」的法理,你得去修!還在自己原來劃的範圍為大法正名,不突破幾層殼,哪能證悟那個境界的法理?捨下人,才能邁出那一步,修出來,整個一層人的東西、蕩然無存。
只可意領,無法言表。這一段法也在點醒我們:《在瑞士法會上講法》:「......這個境界的生命不可能移動一步到那裏去的,是因為在更微觀、更微觀,還有更微觀的因素存在。但是到了更大範圍那裏,那個天體的物質和生命的概念全部不一樣了,物質的概念已經不存在了。」
〔「神了!」--集體越獄的奇蹟〕
99年10月,某地一個拘留所關押了許多大法學員,其中32人越獄而出,再次進京護法。第一天出去4人,第二天在極緊張的情況下,出去28人。她們有的從高高的天窗爬出,有的從大煙筒道裏爬出去,翻越電網,跳下高牆,連狼狗都沒有發覺!警察都說:「神了!了不起。」
馬不停蹄,坐車、騎車、甚至走路去了北京護法,公安層層設卡都沒攔成。不久,他們又都高高興興地從北京被抓回去了。倍受折磨,卻都承受過來了。
越獄冒著被槍當場打死白打的危險、坦然面對被抓回去後的折磨,那麼大的壓力下,修出一切為了大法、為了眾生的那麼純正的無私,誰不為之震動!「為了宇宙的真理你可以犧牲生命的,你能做得到嗎?」在一般的環境下,能證悟那樣的境界嗎?
是不符合常人狀態嗎?無理拘留、延期拘留的「政策」本是邪惡,為甚麼遵從邪的呢?人這一邊敢用自由甚至生命為代價衝破魔關,真正自己的那一面,衝破的是甚麼?
她們沒有特殊的本事,而是用常人的方法,笨手笨腳地爬出去的,為甚麼創造了這樣的奇蹟?是因為她們的心創造了奇蹟!修出了奇蹟!
〔為甚麼佛的修煉故事「激動人心」?〕
釋迦佛、耶穌、密勒日巴佛,為了真理捨盡了自己的一切。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講到:「其實佛在佛世界裏也是講法的。除了在他那一個境界中眾生應該遵從的道理之外,他主要的就是講不同天國世界的佛修煉的故事。激動人心哪。天國世界的眾生聽了也會落淚的。所以說我們每個人修煉一定要達到標準。」
為甚麼大法橫幅出現在天安門廣場的時候,那麼震撼人心?為甚麼大法橫幅在天安門城樓展開的時候,邪魔為之喪膽?橫幅打開前,多少顧慮在頭腦裏翻騰?高舉橫幅的一剎那,人的一切蕩然無存,純純淨淨的幾秒、幾十秒,旁人是無法感受那天體的震動和各層次眾生的禮讚的。當然,隨之的承受也是巨大的。第一批在天安門城樓打出橫幅的十幾名學員站在審判席上,浩然正氣制約著整個法庭,法官的理虧和害怕,連常人都能感受到。多大的魔難,造就多大的覺者。
一位懷孕3個月的學員,當悟到不能因為對孩子的執著耽誤護法的時候,悟到最大限度捨盡一切的時候,做了一面橫幅,可是師父點化她做一大一小兩面,而且連在一起。交流中別人點給她:那是沒出生的孩子也要打一面,和母親同去獻身正法。如果每一個細胞都是身體在不同空間存在的表現,那有的空間小孩已經很大了,畢竟主體和母親連在一起,母親說了算。只有精進,放下人的一切顧慮(那顧慮不是自己,是精進的阻力)才是真對孩子負責啊!
真修大法幾世緣,警棍牢獄樂等閒。此身幸得獻正法,法正人間隨師還。(學員詩)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講到:「你看到偉大的覺者在那裏,那個威德真是無法形容,你發現你自己怎麼上來的?自己就下去了,不配在這裏。那麼我們在常人社會中,給我們這個大法帶來了魔難,那麼我們也在利用它在圓融著我們的法,給我們法樹立一個威德。」
那麼我們大法的每一分子,是不是也是這樣?利用了魔的圈套,為大法正名,修出無私無我的正覺。而那些躲著魔的圈套的人,常人的聰明,卻在不覺中已經符合假經文了,被人的觀念拖住了。
〔世間的捨盡〕
當我看到《轉法輪》中這一段:「因為她吃苦吃得太厲害,來得也太猛,她會把欠下的不好的東西很快地還掉......也不是一般根基的人能夠讓你這樣做的。」也就明白了那些學員在勞教隊裏修明明白白地修甚麼。
一個在北京七處看守所關押學員,起初還為自己沒背下洪吟遺憾,可是當她要弘法時,洪吟卻清晰地回憶起來。有的在漸悟中修的已經很難和學員溝通了,在牢獄中默默承受著。網上刊登的功友們如何在威壓和摧殘面前金剛不動的故事,那些長期絕食的學員,用生命喚醒人們良知,用生命為大法正名,為甚麼那麼震撼人心?從每一天都在放下生死,到證悟:「生死對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 有很多人沒有留下甚麼心得材料,但是,他們所作所為,本身就是那個真實境界法的體現。「考驗面前見真性」。雖然修過來回頭再看,又是平平淡淡的了。
《轉法輪》中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那樣大的業力一般人是修不成的。我這裏講的是不同層次的理。」
為甚麼自己沒有「故事」可講?修一次,不就有了嗎?不是去效仿,而是一步步去修,證悟自己的東西。《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講:「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 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是不是這樣?」
為甚麼要「等修好了再去護法」?把護法還擺在「自己」之後,多大的私心?《挖根》明示:「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
為甚麼我們不願再多承受一點點?師父在為我們承受著甚麼?為甚麼不能做一個更高境界的好人----為真理和正義獻身,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有那樣的承受力,也沒有那麼大的難,但是,我們絕不只是能承受今天這麼大。
為甚麼覺得自己不行?可能承受不了呢?被觀念干擾了還當成自己的思想,人為抑制神的一面,滋養著邪魔。過關有師父、有護法,無數的神都在看著你。
真正的劫難中,想想《轉法輪》最後講的:「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裏包容著大法的威力。
「做到是修」,在魔難中實修,在實踐中磨煉,自然會正悟《轉法輪》中講:「將來隨著你自己不斷地修煉,更高層次的東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煉和修煉的存在形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