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頭條文章中,有二零二四年的「七﹒二零關西遊行」。「七﹒二零」遊行在世界各地舉行,世界各地都會投稿關於遊行的文章。
在世界各地都舉行「七﹒二零」遊行的情況下,日本的遊行能夠被選為頭條文章,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麼,我們來探討一下日本的文章被選為頭條文章的因素有哪些。
因素一:日本同修努力的結晶
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世界人權日的「證言集會」文章也被選為頭條文章。世界人權日的活動在世界各地舉行,世界各地都投稿了文章。在眾多投稿中,日本投稿的文章被選為頭條文章,並且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傳播到世界各地。
這篇「證言集會」的文章不是我寫的,而是由其他記者撰寫。
記者的寫作技巧非常高超。
然而,「證言集會」中同修們的真實聲音,真實地傳達了迫害的真相,具有打動人心的力量。我認為,「證言集會」的文章被選為頭條文章,是日本活動得到認可的表現。
因素二:項目組的團隊合作
日本的文章被選為頭條文章的因素,並非「記者的實力」,而是「項目組的團隊合作」。以下為大家介紹一個能體現這一點的案例。
二零二四年十一月的「福岡遊行」。
當時,我遇到了「新幹線停運」這種不可抗拒的困難。我當時發出的正念並非「(自己)一定要準時到達現場」,而是「無論任何情況都必須讓採訪成功」。然後我請求師父「請讓採訪成功」,並向協助的同修發出正念。當時的採訪文章被中文網選為頭條文章。這是負責導語的同修、負責攝影的同修、協助的同修,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
而我當時的情況是,比原定的集合時間晚了兩個半小時才參加採訪,只採訪了遊行最後的三十分鐘。
關於「福岡遊行」的採訪,最初是我聲明「我來採訪」。然而,實際上我只參加了三十分鐘的採訪,儘管如此,我還是將其他同修們取得的採訪內容整理成文章,因此最初大家都以為「我採訪的文章」被選為了頭條文章。
但事實並非如此,這是負責導語的同修、負責攝影的同修、協助的同修,通過團隊合作實現的頭條文章。
採訪活動,自從現在的協調人以來,分工變得明確,負責導語的同修,會寫出僅憑導語就能成為文章的、完成度很高的導語。然後,在導語的基礎上加上攝影負責人拍攝的照片,再在下面刊登我採訪普通民眾的評論和照片。
採訪文章,當然首先要有日本同修的活動才能撰寫,但在文章的製作過程中,「團隊合作」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作為記者的修煉體會
之一:「一定要救人」的強大正念
今年一月一日,在東京九段下採訪簽名活動時,三小時內採訪了十人。相比之下,去年一月在名古屋採訪「春節祭」時,花了一天半的時間才採訪到七人。這種差異究竟是由甚麼因素造成的呢?
到九段下新年參拜的人們幾乎都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受到迫害」。
同修們在九段下站的「1號出口」進行活動。利用「1號出口」的人們幾乎都是以參拜神社為目地。也就是說,利用「1號出口」的人們的目地都是一致的。而且,來神社參拜的人們,不僅在1月1日,夏天也會來神社參拜。並且,每次來神社參拜,都會看到同修們在「1號出口」進行活動。因此,來九段下新年參拜的人們幾乎都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受到迫害」。
相比之下,在名古屋繁華街道上行走的人們中,也有人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受到迫害」,但大多數行人並不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受到迫害」。與來九段下新年參拜的人們不同,在名古屋繁華街道上行走的人們的目地並不一致。
而且,在繁華街道上行走的人們,大多是為了購物、吃飯、娛樂等個人享樂,因此往往不太關心國際人權問題。也就是說,通過九段下「1號出口」的人們的目地都是「新年參拜」,並且「新年參拜」的人們大多關心傳統價值觀和人權問題,容易對法輪功的訴求產生共鳴。
另一方面,在名古屋繁華街道上行走的人們的目地多種多樣,包括購物、吃飯、娛樂等,關心法輪功活動的人只佔其中一部份。
這就是「九段下簽名活動三小時採訪十人」,而「名古屋花費一天半時間才採訪七人」的因素。
但是,這真的是原因嗎?如果把原因歸咎於這種「外部因素」,那就是「向外求」。實際上,今年的「春節祭」是由名古屋的同修撰寫文章的,採訪內容相當豐富。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名古屋花費一天半時間才採訪七人」的因素並非「外部因素」,而是自己本身的問題。那麼,自己缺少的是甚麼呢?
去年,我和同修一起採訪金澤的「百萬石祭」時,同修們在封閉車輛的車道上邊走邊表演舞蹈,而我們只能走在人行道上。觀眾們都在人行道上看車道上的舞蹈,我們只能從觀眾的後面進行採訪。
正當我茫然地想著「這種情況下怎麼採訪啊?」的時候,最先找到採訪對像並帶過來的,是同修。當時,我感受到了同修「一定要救人!」的「強大意志力」。是的,我現在缺少的就是「一定要救人的強大意志力」。
我現在認為,進行採訪時,不應該依賴自己的「採訪技巧」,而應該依賴自己的「正念」。
之二:放下「向情況妥協的心」
採訪「中國大使館前發正念」時,採訪普通民眾的難度會是很高。由於在「中國大使館前」向行人搭話會被警察警告,因此無法在「中國大使館前」採訪普通民眾。其次,在同修們的等候地點附近的公園裏,白天經常有帶著孩子的女性來公園。而向帶著孩子的女性搭話,會被投以非常厭煩的表情。向帶著孩子的女性搭話,萬一被舉報就麻煩了,因此無法在公園裏採訪帶著孩子的女性。
那麼,在哪裏才能採訪到普通民眾呢?偶爾會有在工作間隙到公園長椅上休息的人。採訪「中國大使館前發正念」時,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機會採訪普通民眾。
然而,在二零二四年的除夕夜採訪「中國大使館前發正念」時,公園的長椅上只坐著同修。
在十二月三十一日除夕夜,會有在工作間隙到公園長椅上休息的人嗎?總之,我先拍了同修們煉功的照片,並採訪了一位同修。之後,我想著也許會有普通民眾來,就一直等待著。
我採訪時不會坐著,因為不知道採訪的機會會在甚麼時候到來。為了不放過採訪的機會,為了時刻保持臨戰狀態,我採訪時是不坐著的。因此,當時我也一直站著,在臨戰狀態下靜靜地等待著除夕夜會有普通民眾來。然後,奇蹟發生了。
煉功的音樂響起,為了煉功而坐在長椅上的同修們全都站了起來,移動到離長椅稍遠的地方。但是,只有一個人沒有站起來,仍然坐在長椅上。
我拿著相機和錄音筆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位來自尼泊爾的普通人。我向他說明了迫害的真相,得到了他的評論,拍了照片,並詢問了他的名字。然後,我問他「除夕夜為甚麼會來公園」,他說:「我正要上班。」
原來除夕夜也有人在上班前來公園!而且,如果我沒有保持採訪的臨戰狀態,認為「今天不可能採訪到普通民眾」,我就會錯過這次採訪的機會。我悟到,放下「向情況妥協的心」,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來。
準備恰當的回答
為了能在採訪時用一分鐘的時間傳達迫害的真相,我對說明內容進行了調整。我預想到會有人反駁說「法輪功受到迫害,是因為法輪功做了甚麼壞事吧」,因此我事先將反駁的答案融入到「說明內容」中。因此,即使我向普通民眾傳達迫害的真相,也幾乎不會有人反駁。年輕人偶爾會說「我必須在網絡上親眼看到才會相信」之類的話。
至今為止只有一個人反駁過我的說明內容。那個人提出了以下反駁:
反駁1:法輪功的人和普通人有甚麼不同嗎?內臟?
反駁2:你怎麼知道在中國發生了活摘器官?
反駁3:被摘取器官的人也能賺錢吧?
反駁4:你說活摘器官能賺錢,但又能賺多少呢?與通過事業或發明賺錢相比,賣器官賺錢的絕對金額不算甚麼吧?
反駁5:至今為止,親兄弟姐妹之間更換肝臟的情況不是很多嗎?
反駁6: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器官,是不是法輪功和中國共產黨之間有甚麼原因?僅僅是因為學習法輪功的人數增加,那也只是宗教性的,不是政治性的吧?
反駁7:江澤民隨意認為法輪功對政府的統治力構成威脅,因此開始迫害,但法輪功本身是不是有甚麼問題,才會讓江澤民這麼認為?
那個人就是這樣反駁的。我沒想到會被反駁,所以當時無法對這些反駁做出充份的回答。
在被反駁之後,我反覆聽了錄音筆裏錄下的反駁聲音,並思考了對這些反駁的回答。
現在,即使再次遇到同樣的反駁,我也能做出恰當的回答。
總結
今後,我希望能進一步提高頭條文章的刊登比例。
「頭條文章的刊登比例提高」意味著日本的活動被認為是重要且有價值的。這也表明日本同修的活動是向日本乃至世界傳達「法輪功受到迫害的真相」的重要一步,而這背後體現了日本同修們腳踏實地的努力和團隊合作。
(2025年日本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