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我出苦海 我修大法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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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五日】

苦海掙扎何時了

我三十歲就被迫離婚,帶著六歲的女兒獨自租房生活。因為丈夫要再婚,要生兒子,我就成全了他。雖然離婚沒打沒鬧,和平分手,但我心裏充滿了氣與恨,恨他背叛,恨他隱瞞財產,給女兒撫養費竟然每天一塊錢,樓房被他佔有,更恨的是我為了救他出獄付出了所有,歷盡艱辛,他卻出獄不到一年就拋棄我們母女。

離婚後,我每天以淚洗面,每次租的房不是漏雨就是漏風,冬天晚上刮大風雪,窗戶紙被風刮破,風呼叫進來,半夜爬起來堵窗戶,下大雨不放心孩子獨自在家,就冒著雨跑回家,一看女兒正在關窗戶時,腳踩在打碎了的玻璃上,腳被扎破了血流了一地,女兒哇哇大哭,我不顧大雨背起孩子就跑著找診所……

二十幾年中,我們到處搬家租房,共搬了九次家,女兒晚上發燒,我獨自背著孩子去打吊針,為了省錢,我到菜市場撿菜葉回家包包子,冬天租的水泥小平房沒有熱炕,沒有電熱毯,晚上我抱著女兒在冰涼的土炕上凍得發抖,直到女兒上小學、中學、大學,她爸爸沒去看她一次,女兒讀高中時,晚自習下大雪,不能騎自行車回家,我打電話讓她爸開車去接她,她爸卻說車壞了。每當想起這些事,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在苦海中掙扎著,精神和身體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我的心臟也不行了,血色素也到了最低,造血功能幾乎衰竭,手腳麻木,騎車一會不停下就要摔倒,走路像踩棉花一樣無力,走幾步就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臟跳的不行了,臉色由蠟黃到發烏。上班坐著眼前一發黑就暈倒了,醫療室的女醫生說我快蒙上花沾紙(燒紙)了。後來我就不能上班了。這一切都是前夫造成的,我每天都在咒罵他。

師父救我出苦海

一九九九年春天,是我一生的重大轉折。那時我天天不出門,房東大嫂怕我死在她家裏,說給我本書看。我說:「世上哪有一本書能改變命運啊?」她聽後急忙說:「哎呀!真叫你問對了,就這本書能改變命運。」我一看書名是《轉法輪》,心想反正閒著,看看吧。

晚上看著看著,淚水就朦朧了眼睛,越看越覺的書中的道理像講給我聽的,我明白了一切苦難都是生生世世的業力造成的,吃苦就是在消去罪業,我知道了失與得的關係。我一直看到深夜兩點。《轉法輪》解開了我的所有迷惑。

我一夜之間想通了和前夫的怨緣。我曾經說過即使是來個神仙勸我,都不能使我原諒他!多少年心裏就像壓了一塊巨石,沉重的使我每天嘆粗氣,七年都沒笑過。《轉法輪》打開了我多年的心結。

這是本甚麼書啊,書中的語言像白話,卻是從沒聽說過的道理,他是天書?是神書?最後知道是法輪大法。就這樣,我看完了師父當時所有的法,明白了,師父是來救我出苦海的。我以前吃的苦都是為了讓我得法的。

我開始修煉了。

魔難中堅修大法

修煉不到半年,邪惡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為了捍衛大法,一九九九年臘月十六日,我把孩子安頓好,和兩名女同修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到車站買票,售票員說車剛開走。我們商量去還是不去?這也是考驗,我們決定馬上打出租車,追趕汽車,因為長途車要在下一站停一下,我們讓出租車司機開快點,一路飛奔追了出去,追出二十里地,就看到長途車停在那裏。我們上車一看,車上只有一名乘客,像是為我們準備的專車。

一上車,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一路不斷的咳,不斷的吐痰,一大卷衛生紙一晚上就用完了。下半夜到了天津,第二天坐火車,去北京要身份證,我們沒帶也讓我們上去了。

我們三人從未出過遠門,一路上總有人為我們指路,我們順利的到了天安門廣場。那場景太震撼了:到處都有大法弟子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斷的有弟子被惡警抓住甩上警車,車滿了警笛就嗷嗷的叫著,呼嘯而去。

我們還沒走到廣場中,就被便衣截住,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廣場人人可以來,許別人來就不許我們來嗎?一幫人馬上過來把我們塞入一輛車內,車裏已經坐滿了大法弟子,其中一女同修激動的說:「我剛才煉功抱輪看見廣場上紅光一片!」

我們被拉到一個派出所,登記時問我:「來北京幹甚麼?」我說:「我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有大法和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有個人讓那個警察把我放後面著人來接。結果我們被拉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又是滿屋子的大法弟子,我們被搜身,錢被搜去,我還被銬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劫持回家。

回來後,魔難不斷,警察一次次來抄家抓我。我被抓到派出所,夏天穿著短袖,蚊子特別多,我被戴著手銬銬在鐵床邊,蚊子落在胳膊上,咬著一連串的大泡,癢的要命卻不能動一動手,一動,手銬發出響聲,那睡在蚊帳裏的警察就罵我。可憐這個警察四十二歲就遭到了報應──死了。

有一次我被抓到黑窩「六一零」。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從上午到下午銬了一整天,那幫人問我:資料是從哪來的?我不回答,兩個兇神惡煞的人穿著大皮靴一邊一人飛起一腳踢在我的兩個肩膀上,兩個肩膀被踢的血紫烏青,我卻一點不覺的疼。事後想想,當時要不是有師父保護,這兩腳踹下去後果難以想像。

我想我不能讓他們關在這裏,就求師父幫助,每時每刻幾乎都在發正念,不一會我的身體就出現了不好的狀態。獄醫來給我檢查心臟,又扒眼睛又把脈,大聲嚷著:「不好!脈都把不著了,快送醫院!」緊接著一個大藥片塞進我的嘴裏,我悄悄的吐了出來。我心裏明白我沒事,只是身體不能動罷了,我們煉功人要達到無脈無穴的狀態,你當然把不著脈了。幾個人抬著我上了車,拉到了醫院,到醫院又輸氧氣又輸血,我躺那不動。他們折騰了好大一會,那幫人對我說:你的病很嚴重,醫生建議你住醫院。我說:「我要回家。」他們請示「六一零」後,就把我送回家。

他們走後,我從床上一躍而起,穿上鞋就跑出去給同修送信去。

我兩次被劫持到看守所,都是第二天就出來了。一次法院在看守所開庭誣判我一年半徒刑監外執行,我當然不承認。我走出監獄大門時,碰到一個「六一零」的人,他非常吃驚的說:「唉,真奇怪了,剛把你送進去,你就出來了。」租房村的人說:「那個被抓的女法輪功(學員)又出來了,可能她家有後台,根粗。」我聽後心裏說:「也不看看我的後台是誰,我的師父的根都紮在宇宙上。」

最後一次被迫害,派出所、「六一零」的人非法開了我家的門鎖闖入我家,扛著錄像機抄家、錄像。他們發現我女兒在紙板上寫的「法輪大法好」,就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我說:「你們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知不知道江澤民都被告上國際法庭了,迫害大法是要遭報應的!」那警察一拍桌子吼道:「再說就揍你!」我用眼睛正視著他。他低下了頭,出去了,在外面打電話請示上級,一會就把我放了,真像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柳暗花明 苦盡甘來

風雨中堅修大法二十年了,那些年為了救眾生,讓人明白大法的真相,我和女兒還有周圍的同修們晚上出去貼、發大法資料,一晚上能發好幾個小區。冬天我和女兒出去貼資料時,刷漿糊的刷子凍的梆梆硬,我們就用手往牆上、電線桿上抹,手凍麻了,心裏卻暖呼呼的,覺的很幸福。這輩子能當上大法弟子,真是太幸運了!

隨著不斷修煉,師父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最近過關時,渾身燒得像火炭,頭暈、噁心,肌肉和骨頭都疼,全身像要散架子一樣,大汗淋漓,還拉肚子,真像常人大病一場那樣,然而三、五天就好了。隔些日子再翻出同樣的狀態。

如今我的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轉變,膚色白裏透紅,神情愉悅,每天沐浴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中,幸福的無以言表。隨著心性的提高,沒有了氣,也沒有了恨,現在我也住上了樓房,也有了退休金,女兒出國留學歸來,在北京的一家世界五百強的國際公司工作。學大法我們有福了。

師恩難報,唯有修好。重溫師父講法:「開天闢地沒有宇宙正法的洪大天象;開天闢地也沒有過大法弟子。師父開創了這個輝煌,給你們領入了這個歷史時刻。你們修好自己,盡情的在救度眾生中展現你們自己、做的更好吧!」[2]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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