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走出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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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五日】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早上七點左右,我正在上網下載真相資料,我單位一位同事,是我丈夫的一個哥們兒。他叫著我的名字敲門,我也沒看甚麼情況就開了門,門打開了,哥們兒走了,隨之擠進了二十來人,有單位的,派出所的,有「610」的,還有好多我都不認識的,當時我發了一念,「師父;請幫我保護大法資料。」他們進屋後說讓我去辦班報到,我聽說去辦班,我說不去。

當時我穿著襯衣,光著腳,穿了一條運動褲,但他們不由分說強行拖我出去,我說穿件外衣他們都不讓,把我拉到了洗腦班,門外掛的是所謂「法制學校」的牌子。還有單位派去的一位婦女做陪護,到了那把我二人關在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他們還從外面把門插上了,我想這是甚麼情況,我和那女陪護聊了聊,問她幹甚麼的,她說是單位派她來陪護我的。我既然來了,我把他們當親人當朋友救他們吧。我內心不驚,不怕,不急,不躁,對所有人都動善念,都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對我也不一樣的態度。

他們一期班是兩個月,這兩個月他們沒有人理我,他們天天播放侮辱師父侮辱大法的錄像,要求每人都寫體會,我不放過每一天,天天我都用師父的大法破除他們的邪惡東西,謊言,給他們寫真相信,並告訴他們那都是編造的謊言,是騙人的,是騙他們的。我寫完後讓陪護看,她說她不認字,看不了,那我說我念給你聽,她每次聽完後都說;寫的好。這樣兩個月下來,沒人理我。

第二期班他們還是放這些邪東西,我和他們校長說;我不去聽這些東西了,該說的我也說了,該寫的我也寫了,他們把我關在了一個房間裏,只給了我一把木椅,不讓任何人接觸我,我每天就是背法,發正念。有一天,他們晚上不讓我回屋睡覺,我想,不讓我回去睡,我就在這睡,我頭枕一包衛生紙,有一個小方墊,我就這樣睡。大法弟子有師父,還有護法神,我睡的很好。

所謂「校長」找我第一次談話,我笑呵呵面對他,他說;別人都轉化了,你是怎麼回事?我說,我為甚麼要轉化呀?別人怎樣,我就得怎麼樣,這是甚麼道理呀?哪有這樣的道理呀?他無話可說走了,說你反省吧。不論誰來我都樂呵呵的問他們好,和他們講真相,叫他們別上當。他們沒辦法,就找了幾個幫教來跟我談,我不理她們,就是發正念解體她們背後的邪惡。因有師父加持,慈悲看護,她們在我面前呆不了,頭痛,她們對別的同修嗷嗷叫,在我的善的場中惡不起來,呆了一天也沒有甚麼作用。後來我和他們校長說;別讓她們來和我談了,她們那套東西是騙人的,能騙了你們,她騙不了我,一點用也沒有,還耽誤時間。他就讓她們走了,再不來了。

那個「校長」不死心,還是找我談,我還是樂呵呵的面對他,他有時平和,有時生氣,有時暴躁 ,在他生氣時我就勸他,我說別生氣,不值得,我們開開心心的不好嗎?我們有仇嗎?不就是一個信仰不同嗎?你不就是為了你的工作嗎?我得堅持真善忍的原則。他在生氣時,對我又吼又叫,又是諷刺,又是挖苦,還侮辱我,我就是樂呵呵的不生氣,有時還笑出聲來,他說我不是好笑,是奸笑,是怪笑。當時我只是覺的他可笑,侮辱,諷刺,挖苦我的所有詞,我心想我都還給你,我不接收,他面對我沒辦法。

第二期班,我也沒所謂「轉化」,他們還是單獨關我。我不幹了,我說得送我回家,該說的我都給你們說了,該寫的真相我都給你們寫了,還留我在這幹甚麼?他們中途看轉化不了我,就找我們派出所的了,想把我送走,警察來了,我還樂呵呵的說帶我回家吧?他們看了看我就走了。他們又找公安分局來人,想把我送走(勞教或關押)。公安局人來了見我,我說:你們好!你們是哪的呀?找我有事嗎?他們說;這不挺好的嗎?他們就走了,他們想迫害我的陰謀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解體了,沒有得逞。在這過程中我絕食,就是要回家,他們過三天拉我到醫院去灌食,還驚動了好多人,我想算了,不絕食了,找他們繼續談。

這時又送來一名同修,我和她交流,她有怕心,她跟我說:姨,你正念那麼強,你怎麼不走呢?我說:走?那不是逃嗎?我得讓他們堂堂正正的把我送回家去。她說;姨,不對,能走就走哇。我說,要走我早就走了。我有個錯誤的認識,認為那種形式走不對,我出去倒垃圾他們沒人跟我。我想想同修說的也對,我決定走了。我說得給我兩天時間,我得發正念,清理一些邪惡和他們之間產生的情,那情真是千絲萬縷的,兩天時間我清理的一身輕。我跟那同修說;我可以走了。

這天上午我們勞動,中午我吃完飯,午睡了,把被子拉開,像睡午覺的樣子,那個陪護正在擦勞動的髒衣服,我拿著一個杯子到水房去打水,我看那個門衛在那看電視,我接完水就下樓了,一看門衛沒人,我就出了門。平時那門總是鎖著,今天沒鎖也沒人,我一看他們在遊藝室玩乒乓球和玩檯球,玩的正高興呢,我貼牆就從後門走了,到樓區同修家,敲門沒人,我想不能在這時間長了,得趕緊走,我看公路有一輛出租車,我一招手車就來了,我上車就說到哪,我杯子也扔車上了,到同修家也就4─5分鐘時間,我和同修說;我跑出來了,我在裏面呆了近半年時間。

洗腦班發現我沒了,他們才到處找我,一看監控才知道我走了。 他們派人到處找我,家裏,路口,車站,同修家,老家都去人了。因我兩天沒和任何人聯繫,家人找他們要人,他們也害怕了,說好話,說找到人一定告訴家人,如家人有信也一定告訴他們。

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正念走出了洗腦班。我在同修家呆了兩天,我決定到我小叔子家,在我小叔子家呆了十二天,我就回家了。沒多長時間,這個洗腦班在同修整體配合的正念下解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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