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三個孩子都稱我為「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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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今年五十週歲,於二零零三年走進大法修煉。

我曾被非法關在邪黨監獄迫害六年,二零一二年才從黑窩出來。因沒有生活來源,經同修介紹來到同修大姨家當保姆。

這位大姨今年八十一歲,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的老弟子。她有兩次心性關沒過好,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腦血栓」的病業假相:左側身體不好使,左手伸不直,左胳膊抬不起來,左腿拖著,生活不能自理。

挑剔的大姐

我剛從黑窩出來時,當時我的身體狀況不太好:臉色灰暗,有點胖頭腫臉,看上去很臃腫。同修大姨的女兒一看我這樣就沒相中,不想用我。大姨說觀察一下,看看幹活咋樣?我就留下了。

大姨的女兒每天中午都來大姨家吃飯,有時晚飯也帶著丈夫來吃。偶爾還住一宿。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怕我虐待她母親。不久前她還做過手術,身體需要補養,她買烏雞拿來讓我給收拾熬湯,她每天按時來喝。當時介紹人講我的工作範圍只照顧大姨的生活起居,並沒有伺候大姐的義務。這份額外的活我完全可以不幹,但是我幹了兩年,大姐不但不感恩,還處處挑剔,說菜買多了,當天吃當天買;菜太素了,我說因大姨不吃肉,她說不吃肉不能放點蝦呀!剛來大姨家不知道她家口味,拌涼菜時就問了問她吃甚麼口味的,她板著臉說:涼菜都不會拌嗎?過幾天又說:吃素好哇!說大姨不吃肉讓我給同修大姨用芹菜和蝦做餃子餡。吃了沒幾天又說:「網上說了芹菜和蝦不能在一起吃。」

一會說吃粗糧好,她公公一天三頓大馇子,後來公公得病了,她又說老吃粗糧有啥營養!一個事今兒說如何好,明天卻不對了。

有一次春天開化了,她拿來一些魚。我們做了一部份。後來她問我魚咋樣,好吃麼?我說不咋好吃。她不高興,沒吱聲。第二天中午她來了。就到冰箱拿魚,邊燒水燙凍魚邊說:「我就不信了,我小姑子做的可好吃了,怎麼你做就不好吃!今天我做!」這是她第一次做飯。之前都是筷子飯菜擺好叫著她才過來吃。我說咱再做點啥菜?我這一問可好,她可得著機會了,說:「我不管,我就做魚!」我想這是給我提高心性來了。我就到陽台看看有啥菜就再做點啥菜。往外看看,順便緩解一下心情,因為心堵得慌。她看我在陽台站著,也覺的自己有點過份,就過來跟我說:那就再做個白菜燉土豆吧。我沒吱聲就拿白菜和土豆洗切,她看到我切的白菜和土豆就生氣的大聲說:「你家白菜燉土豆就這樣切呀!」我說:「對,我家就這樣切。」白菜是片著切的,土豆是切塊的,我家的確是這樣切。我沒忍住!

還有一次,因為一件事她不高興了進屋就找茬,看到鍋說買那麼些破鍋!買的那個床單像農村人使用的……我不吱聲,大姨對她說:「你還是農村的呢!」

凡此種事,我真是覺的心裏堵的慌。後來發展到大姨家的門一開,一看是她,我的心就咯登一下,很討厭她。我真不想再幹下去了,可我也算是個修煉人,總不能按常人的辦法行事吧?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1]

按師父講的,我不能逃避現實,我不但得幹,還得幹好。我就想:她為甚麼老對我這樣?我為她無償付出那麼多,她不但不知感謝我,還總挑剔我,找我的麻煩?用常人的理去衡量,我的心裏忿忿不平。可我是修煉人,就得用法來衡量。

師父說:「有人說:我們煉功怎麼老遇到麻煩事兒?和常人中的麻煩事差不多少。因為你就在常人中修煉,他不會突然間給你來個大頭朝下,飄起來掛在那兒,把你弄到天上吃點苦,他不會來這個的。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1]「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

每次背師父這方面的法,我的心就不堵了,敞亮了。同時我也明白了是師父安排讓我提高心性的,大姨的女兒是來幫我提高的。我轉變觀念後,向內找,找到自己各種的執著心:如求回報的心,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怨恨心等等。我應該真心的感謝她才對。現在我變了,大姨的女兒也變了,對我態度也變好了,看我也順眼了,變的可親可愛了。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大姨的變化

剛到大姨家時,她家孩子打印了一張作息表,上面寫著幾點量血壓,幾點吃藥,幾點燙腳,幾點吃偏方等等,大姨都一一照做。除了每天煉功,看不出她是個修煉人。看到大姨這種狀態我很著急。我和大姨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大姨也知道吃藥、量血壓、吃偏方都不在法上,但礙於兒女情,不願傷他們的心,只好被動的去做。

通過不斷學法發正念,大姨有了正念,她說:「我沒有病,這是舊勢力利用兒女情干擾我,迫害我。我要正念清除,好好做三件事,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

孩子們三天兩頭來看大姨:血壓咋樣?吃沒吃藥等等。有一天兒子兒媳來了,問我血壓多少?吃沒吃藥?大姨接話說:「不量了,也不吃藥了,我就好好煉功就行了。」兒媳是醫生,說:「那可不行,必須得重視量血壓和吃降壓藥,否則容易犯病。」叫兒子端水來,她把藥送到大姨嘴裏。兒子兒媳走了,大姨很難過,覺的這個關沒過去。決定今後再也不吃藥了。

沒過兩天,兒子兒媳又來了,問血壓咋樣?吃沒吃藥?大姨接過話說她再也不吃藥了,不弄那些人的東西,我就好好學法煉功就行。我沒有病。我有師父管。

她的兒媳把我叫到另一房間,問我:「姐,咱家今天誰來了?我媽咋不吃藥了,還這麼堅決?」我說:「誰也沒來。」兒媳和我說她這病不吃藥太危險了。我說她的事她做主,我勸不了她。兒子、媳婦又打電話找大姨的大兒子勸大姨。大姨最疼愛大兒子,平時很聽大兒子的話,家裏的大事都是大兒子做主。大兒子在外地,有事都是小兒子電話聯繫他。大兒子來電話,勸大姨吃藥,量血壓,大姨堅決不吃,大兒子說:「不吃藥,你以後就沒有你這大兒子了。」大姨說:「沒有就沒有!」

通過這事大姨的兒女情算是放下了。以後孩子們再也沒勸大姨吃藥量血壓。後來大姨每天早上不由自主的伸不好使的左腿和左手,她悟到是師父在給她打通經脈。逐漸的她的腿靈活了,左胳膊能抬起來了,手指也能伸開了。在這期間,大姨每個月都和同修一起坐車去監獄近距離發正念。大姨每去一次,身體都有明顯的變化。發正念的當時就覺的腿走路有勁了。

我和大姨每天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定時出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大姨的身心變化都很大。現在她是:一頭銀髮,細嫩、白皙的皮膚透著紅,泛著光澤,聲音洪亮,看上去精神十足。

我是這個家的一員

大姨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美好,她的兒女們對大姨放心了。大法在他們心裏不只是認可,而是由衷的讚頌。

現在,我把家裏安排的井井有條,給大姨收拾的乾淨利索,大姨的兒女們對我的工作認可,滿意。她兒媳年底還特地給我買衣服表示感謝。說我把大姨照顧的好,她們才能安心工作。我的父親七十八歲了,我想回去照顧他。大姨和她的兒女們都捨不得我走,執意留我。大姨的三個孩子都親切的稱我為「老四」(大姨有三個兒女),我也就很自然的成為這個家的一員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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