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別人也是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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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三日】我得法前是一個打架、賭博、自私自利的人;學大法後用「真、善、忍」的標準做人,髒活累活主動幹,單位發放福利也不爭了,好的讓給別人,領導、同事都說我好。對家庭也負責任了,不抽煙不喝酒,也不打麻將了,親朋好友也說我像變了個人似的。

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江澤民一夥對手無寸鐵、修「真、善、忍」的好人迫害。當時我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兩次,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勞教兩次三年六個月,工作也沒了。為了供孩子上大學,無奈把樓房賣了。親朋好友看到我被迫害,分辨不清是邪黨在迫害好人,而是被謊言矇蔽和攝於邪黨的淫威,由支持變成反對。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執著心:爭鬥心、怨恨心、色慾心等等。我想我是煉功人,怎麼能和常人一樣爭鬥呢?我要抑制它,鏟除它。當我心性上來的時候,我的家人也在變好,也說好就在家煉,我們也不反對,別讓警察抓去。去年清明節,兄弟姊妹來掃墓,我把當初我被迫害時他們替我付的四千元罰款如數的還給了他們。他們並不想要那錢。我說:「拿著吧,以後有錢再補償你們。」並給每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們非常高興的接受了。

我們地區有一男同修突然心悶疼,家人送省城大醫院做開胸手術,他女婿護理。家裏妻子腦血栓,女兒護理。鑑於家庭和自身的情況,男同修壓力很大,睡不著覺,吃不下飯,二十多天,心情非常低落。我們當地同修去看望他,他想找一個同修護理。他說他女婿除了吃飯,吃藥與他說話,別的沒話說。我們看到這種狀況,一致認為雖然男同修自身有問題,也是舊勢力迫害,我們不承認它,否定它,糾正這種不正確狀態。我就主動護理他,因我家沒有負擔,兒子成家在外,妻子打工在外,我是最佳人選。

當我到男同修病房時,他女婿也在,但沒有理我,只是不冷不熱的告訴我:「那有泡沫墊,鋪地睡覺(是瓷磚地),屎盆尿盆在那。」說完就走了。當時我想:我是來幫你的,你還這個態度?但馬上想到我是煉功人,不圖回報,沒有求,心平靜下來。當天在法理上與同修切磋,要否定病業假相,分辨舊勢力鑽空子。男同修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吃了一大碗麵。他說:「快一個月沒笑過,也沒吃過這麼多飯,你來了我真高興。」我說不是我如何,是法的力量。

端屎接尿,除了給我病故的父親幹過,別人從來沒幹過。特別是給男同修接尿,平均兩個小時接一次,醫院規定每次都得做記錄,有時尿量少,看不清刻度,還得端起來近看,真噁心。這時我就想為了同修早日康復,回到證實法中,這點苦算甚麼。師父法中講過:「吃苦當成樂」[1],這不也是修我這顆怕骯髒的心嗎?自己親人能伺候,對同修就怕髒嗎?這不是分別心嗎?只要是人心就得去。同修吃剩下的飯菜,我也不嫌棄,都吃了。

同修的姊妹來看望時,他把情況都說了,他們都很贊同的說:「煉功人真好,比我們照顧的都好,真心謝謝你。」我說:「我們煉功人都能這麼做。」他們說:「你在這我們就放心了。」同病房的病友知道了情況,也都說你這朋友真行。後來我告訴他們我是學大法的,他們也都認為大法好。晚上給同修聽法,白天我給同修背法。我們都提高了,他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第九天出院。

在這期間,妻子和孩子來電話告訴我,二哥也有病住院了,我說等我護理完同修再去。

修煉就是修人心,人心少了,身體輕飄飄的。法學好了,路才能走正;三件事做好了,才能跟師父回家。叩拜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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