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裏窮,我只讀完小學就開始上班掙錢養家。由於要強的性格,使我積勞成疾,身心受損。年紀輕輕就與醫生打交道,成了醫院的常客。風濕性關節炎、胃病、膽囊炎、心臟病、腦外傷、肩周炎、頸椎病、便秘、痔瘡、腳氣、腰痛等等,渾身沒有好地方,十九歲就開始住療養院,中西醫甚麼都看了,也沒好,痛苦不堪。
初得法的神奇
九六年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在學校操場上,看到有許多人在煉功,我就跟著學,以為是做體操,並沒有學法,但慈悲的師父還是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所有的病痛在不知不覺中很快就沒有了。一年後,周天就通了。在煉功點煉功時,就飄起來了,就像師父講法中說的那樣,一米多高,來回顛,很多煉功人都看到了。回到家裏,我坐在床上打坐,也上下來回顛,連木板都顛折了。有一次下來時,就聽腰部「喀嚓」一聲響,從那以後,我的腰就再也沒疼過。
那時煉功盤腿對我來說是一大關,單盤都盤不上去,別人都能雙盤一個小時,我心裏著急呀。我想:「不信我就盤不上,就當腿折了,又能怎樣,非得盤上不可。」這一想腿就能盤上了,可一會兒雙腳就變成了紫茄子色的,疼得要命,但我就不拿下來,這樣堅持著到最後能雙盤兩個小時了。有一天早上在操場上煉功,天正下著小雨,別人都用雨傘遮著,我沒用,靜靜的,腿上落著一隻蜻蜓,煉完功,發現身上一點兒也沒濕,太神奇了。
有一天,煉完功後,同修們都走了,我和輔導員最後走出來,我們剛把門鎖上,輔導員才想起來鑰匙落到屋裏了,可是門已經鎖上了,她說:「不行,我得進去。」她一拉門,門就開了,又是神奇。
母親住院打吊瓶,我用瓶子(玻璃製作的)裝滿了開水,想給她熱敷一下打針的部位,由於水太熱了,瓶子在我右手裏就炸開了,當時手指縫就變白了,起了大水泡。母親急的不行,「這可怎麼辦呢?」我當時心裏一點兒沒害怕,心想:「我是誰呀,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沒事兒。」就對母親說:「我沒事兒,明天就會好!」第二天,我的手就真的好了,而且整個右手變的細嫩柔軟,像小孩兒的皮膚,而且手背上的老年斑也消失了。這麼多年來,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神奇之事,這裏也只能列舉幾例。
全家人明真相 受益於大法
一次大女兒去幼兒園接外孫兒,到了幼兒園時,突然眼睛就甚麼都看不見了,腿也不好使了,情況危急,園長打來電話,我和老伴趕到那裏,一見這種情況,我心想:「我的女兒甚麼事都沒有,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急不怕,領著女兒去醫院,檢查個遍,也沒有發現甚麼問題,查哪都正常,忙活了大半天把女兒帶回家,她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一切正常,照常上班工作去了。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和同修們去市政府維護大法,我看到天空中大法輪在轉,太美妙了,上面還有師尊的大法身,地面上、牆上、樓房牆面上都是小法輪在轉,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大法弟子呢!我們被警察強行推到大客車裏,拉到郊外農村後,就把我們攆下來,車開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就走回來,那時就感覺後面像有人推似的,輕飄飄的一點不累。
那時真相資料很少,我就天天出去貼,有時外孫兒看到了就問:「姥姥,你從哪兒弄來的呀?」我就給他講,大法弟子怎麼樣省吃儉用,節省錢來做資料,救人的事,他聽了就說:「姥姥,我也想救人,可我沒有錢。」我說:「你過年時不有壓歲錢嗎?」他說:「對呀。」然後自己主動拿出五百元錢給我,做真相資料用。第二年過完年,他又拿出四百元錢給我,讓用在做真相資料上,多救人。後來外孫兒到外地讀書,走時我告訴他,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姥姥,還有一句話,你還沒說呢。」我問他甚麼話呀,他說你忘了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的美好已深深埋在了他心裏!
二零一五年,他被美國紐約大學錄取,這是相信大法好的福報啊。小女兒拿到了協和醫科大學的碩士、博士雙學位,當她告訴我時,我平靜的說:「我的女兒怎麼能考不上呢?!」這一念來自對大法的堅信!小女兒的孩子也考上了北京人大附中,五千名學生中,只錄取一百二十六人,這是怎樣的比例呀?我修煉後,丈夫也受益了,身體一直都很好,這麼多年,連個感冒都沒有,他支持我,所有家務幾乎都他幹,讓我有時間多學法,多出去救人。
三年前,我九十歲的老父親去世了,已經死了兩個小時了,我母親在一旁哭,我跟她說:別哭了,我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爸爸就會好的!當我們念了幾句之後,父親居然就坐了起來,好了,下地就能走,說餓了要吃飯。等他吃完飯,我們問他:剛才你怎麼了?父親說:我去那邊(陰間)了,那邊不敢收我,說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我想是甚麼任務呢?那就是讓我救人吧。我就回來了。我們大家都很震驚。到現在老父親已經九十三歲了依然健在。我在講真相時,經常講到老父親的神奇事,起到很好的救人效果。
我家能有這麼多令別人羨慕的好事,都是修煉大法受益的結果,弟子全家感恩師尊的呵護!
講真相 救人風雨無阻
多年來,我每天都是清晨三點鐘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從沒落過。半天學法,半天出去講真相救人。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從沒停過,我是面對面講真相,講一個人就講明白,然後送真相期刊、光盤等。勸退了多少人,我也記不清了。
二零一六年秋,有一天,我邊走邊發真相期刊,還剩一本時,從身後直接上來兩個人,掏出證件,一個是便衣、一個是警察,讓我跟他們去派出所,我不去。他倆就叫了一輛警車來,我不上車,他倆就硬拽我,我手拽住車門就是不上車,他倆就使勁拽我,這時我就向圍觀過來的人群大聲講真相,兩個大小伙子怎麼也拽不動我,後來開警車的司機下來,他們三個人才將我硬拖進警車。
在車上就跟他們講大法真相,到了派出所,我就講,我以前渾身是病,三十多歲就癱瘓了,後來又得癌症,煉了法輪功後,全都好了,你們知道甚麼叫「聰明」嗎?「聰明」為甚麼這樣寫呀?古人造字都是有內涵的,「聰」字就是人要用一半的大耳朵聽,用兩眼看,用四分之一的心去想,這才叫「聰明」,《轉法輪》這本書能折服這麼多人,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在學煉,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七、八年了,酷刑、勞教、監獄、活摘器官,這麼殘酷的迫害,我們還能鍥而不捨,為甚麼?!就是因為法輪大法太好了,對國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呀!江××才是真正的罪犯!
還有,香港某雜誌登載一篇採訪江××的文章,文章中江××說:他一生中做了兩件蠢事,一個是,駐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時,他沒讓人撤離,死了那麼多人。第二件事,就是迫害法輪功。你們都好好想想,江××把你們警察都當成甚麼了,你們還不趕快清醒,共產黨一向是卸磨殺驢,秋後算賬,到時候你們就會被清算!
屋裏的好幾個警察都在靜靜的聽著,我一邊講真相,一邊喝水,喝了三大壺水,有個小警察問我:「大姨,你怎麼喝這麼多水,你在家裏也這樣嗎?」我說:「我在家不這樣,今天是我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哪。」喝完水,我就三、五分鐘去一趟廁所兒,我一到廁所裏,就把手機電池拿下來了(以免同修、家人打電話來)。警察就陪著我,左一趟右一趟的上廁所,就這樣從上午十點鐘到下午一點半,我一直在不停的講真相。有個小警察胸前戴著一個邪黨「黨章」,我說:「小伙子把它摘掉吧,它對你不好」,他聽後就把它拿下去了。有個警察要看我的身份證,我說:「身份證兒能隨便給人看嗎?」還有個警察對我說:「你們師父在國外,不管你。」我說:「你說的不對,我師父就在我身邊。」
這時,在另一個地方發生了衝突,是該派出所轄區所管的人,警察去辦案了,緊接著又來了一個案子,看著我的警察都去處理事情去了。就剩下所長一個人看著我,我問他:「孩子多大了?」他說:「孩子兩歲了。」我說:「這麼年輕,千萬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這個所長一會兒抓抓臉,一會撓撓這兒、撓撓那兒,臉上起了一片一片的小紅包,是濕疹,我就給他講大法真相,我講著講著,他就睡著了。
這時我想我也該走了,我就站起來走出派出所的大門,剛走出不幾步,一輛出租車就像在那兒等著我一樣,我就上了車,平安的回家了。回想當時的過程,不驚不怕,心裏其它甚麼都不想,就是給他們講真相,一心就想救他們,坦然平靜,心裏一直想著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平安的回到了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