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會在細小事上修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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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十四日】「可是哪,你不要把那些小事不當回事。邪惡會鑽空子的,很多學員因為小事甚至於走了,也真都是因為非常小的事。因為修煉是嚴肅的,是無漏的,你在那些事情長期都沒修過,雖然小,你長期都沒重視過,那就是事了,所以很多人是因為這個走的。」[1]這是師父《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的講法,我學過多次,並抄錄下來了,卻沒引起重視,非常小的事在生活中真沒有修過。

最近看到明慧網上同修題為《清除思想干擾 學會向內找》的文章,很受啟發:念一出來,就把它抓住,用法來衡量,不好的清除、滅掉。我想每一思一念都這樣,其中必包括細小的事情,這樣我才想起師父的這段法,重視起來。起初,試著去做,效果很好,慢慢的就學著,發現在細小事情的背後,隱藏著很大的執著。

下面是我最近修煉中發生的事情。

這些小事在生活中、家庭中,經常發生,有時在氣頭上,互相對峙,當時沒反應過來,後來反應過來了,也不反思自己;有的當時就反應過來了,還是不反思自己,甚至「對不起」三個字意識到了,也難出口。因為是日常瑣事、小事,經常發生,沒把它當回事,就讓它溜過去了,真沒引起重視。

例如,丈夫經常流露出他喜歡一個人過整潔、清靜的日子。等孩子不在家吃飯時,我就找個藉口外出,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裏,有心讓他體驗體驗。有一次,他也這樣對我,出門時,我見他還表示出報復後得到滿足的一笑,這才意識到我以前這樣做不善,不像修煉人,家人也是鏡子,後來,我就再不這樣做了,那時沒學會找這背後的心。

今天這不善的一念又出來了,這次就不能讓它溜走了,因為我在學向內找自己了。

找小椅子

二零一七年夏天我們這裏特別熱,坐在家裏,離開電扇就是一身汗。

上午我講真相和買菜回來,一身濕,進門就要做午飯了。找小椅子,在餐桌椅子邊沒找著,就直接上樓,到丈夫的書房去找,心想:準在桌子底下,因為他嫌我不保持整潔,東西都規定一個地方。管你一天用多少次,方不方便,這他不管,必須按他的想法來。

我心中帶氣,輕輕的把椅子一拖,故意讓它發出一點響聲,再提起,他立即表示不滿,當時我內心感到歉意,但嘴裏就說不出來「對不起」這三個字,拿椅子進廚房做事去了。

邊做事邊想,為甚麼故意讓它發出響聲,讓他難受呢?為甚麼「對不起」這三個字像一層厚厚的殼,把我包裹住,每次都說不出口呢?是甚麼心促成的?這次絕不讓它跑掉,一定要找出來,滅了它。

我在廚房邊做事邊想,這次找心要像掰洋蔥一樣,層層掰開,直到掰完為止。就開始想:平時都要按他的意願做,還用話語壓我。對此我心裏非常不滿,所以「故意」,想趁機釋放一下?平常釋放的次數少了,日積月累的積壓,變成了積怨,發出響聲,藉此來發洩我對他的怨恨,所以「故意」?這是不滿和怨恨之心的表現啊。因有怨恨,就想報復,我「故意」發出響聲,這是報復心。

再深想一想,我要放到樓下,你非要放到樓上,看誰狠?所以我「故意」, 這是好勝心和爭鬥心。

儘管找了這些,還意猶未盡,心裏還有忿忿不平之意:甚麼都是你說了算?在家人面前「鰲」啊,理都在你那邊,連這點小事都不謙讓,心胸真寬廣啊,這就叫心裏不平吧,不平衡之心。

找著找著,突然意識到家庭內鬥、報復心理、不平衡等等,這不是妒嫉心的表現嗎?人人平等,夫妻互鬥,這不是邪黨把人整歪了嗎?

平常讀《轉法輪》第七講妒嫉心時,我還認為自己沒有甚麼妒嫉心?今天才意識到我空間場中隱藏著這麼多心,原來是妒嫉心啊。

不能遺漏,繼續找:在日常生活中,心裏經常念他心胸小、極端、古板。家人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不就是自己不寬容、極端、一根筋(覺的自己比他好)造成的嗎?老不看他的優點,天天看他的缺點,而且用放大鏡在找,起初還不知道,是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知道的,這是妒嫉心。當時知道了認為是家裏小事,沒重視。

心裏怨恨,去掉了,隔一段時間又有了。師父說:「恨也是情」[2],「看誰好誰不好」[2],「一切都是情」[2],妒嫉心是情派生的一種物質,這是隱藏著的妒嫉心。

還有同修說我身上有黨文化因素,說哪一種哪一種,一找真有,心存感激;他又說哪一種哪一種,一找,我覺沒有,心裏不服氣,這也是妒嫉心的表現。現在整理才悟到,身上哪沒有邪黨文化的影子,因為思維就是在它灌輸的歪理邪說中形成的,只是覺察不出來而已,悟到就換思維,根除它。

由此還找出了怕心、愛面子的心、顯示心、標榜自己的心等等,都是由妒嫉心而生,正如同修悟的:妒嫉心是矛盾的一個複合體,說白了,那就是「私」。

觸及到了「私」,我想理順一下:「私」是舊宇宙的特性,我們在舊宇宙的法理中形成的這些後天觀念、形成的我,不是我,是假我,是舊勢力強加的,我們是不要的。我們是照師父安排走的,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是否定的、鏟除的。連舊勢力本身,我們師父都是不承認的,我們也不承認它。

師父說:「過去的基點是為私的,而大法造就的一切是不執我的。」[3]所以我們要按師父說的做,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這才是我們要的,這才是符合師父要求的,同化「真、善、忍」、達到新宇宙的標準的。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這是我們必須的。所以要破除「私、假我」。所有執著心的產生,都是出自「私、假我」的產生。

真象掰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慢慢的掰,洋蔥掰沒了,心就裸露出來了,無處藏了,根都出來了,沒法活了,就自滅了。

午飯時間到了,就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又想起:為甚麼「對不起」這三個字像一層厚厚的殼,把我包裹住,每次都沒說出口呢?為甚麼明知道他聽到響聲難受,還故意發出響聲來呢?沒有一絲為他人著想的心,只有一個我,那就是我那個心不對了。我今天一定要找出這個心。

我鼓起勇氣,跑到丈夫身邊,正準備說「對不起」三個字,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又退回房間來了。吃過早餐,我想:今天一定要過這一關,一定要開口,一定要破除這個假我,請師父加持。我跑到樓上,見他正在專心寫毛筆字,我親切的叫他,他愣住了,轉頭看著我。我對他說:「對不起,我不該把椅子拖出聲音,讓你難受;我……」我還沒說完,他語氣僵硬的大聲說:「你正常一點好嗎?」我說:「我很正常。」他不理我,又寫字去了。

我想:我們生活在邪黨灌輸的歪理中幾十年,正常人的生活狀態是甚麼樣,他無從知道。更不知夫妻互鬥,唇齒相譏,那才是不正常的呢!雖然他還不習慣我態度突然變的親切對他說話,我想,萬事有個開頭啊,只要我正,我堅持,我像個修煉人,他慢慢會習慣的,因為修煉人的能量場是祥和慈悲的。最重要的是:我邁出了第一步,突破了那個「假我」,終於說出來了多年說不出來的三個字:「對不起」。你真正去做了,其實說出來並不難。

在這幾秒鐘的過程中,有些微妙的地方:當我親切叫他時,聲音是那樣的純淨,當時我自己的心都震了一下:原來我的聲音這麼甜美純淨。他語氣僵硬,我頓感委屈,心的深處突然想哭,我馬上意識到那不是我,舊宇宙形成的「假我」,它在耍手段,賴皮,不想離開我,在垂死掙扎;我當時念很正,立即鏟除,就滅掉了。那個純淨的聲音,現在悟到:那就是真我。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在另外空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是我能感覺到的,還有沒感覺到的呢!其實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層層都是師父在做的。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今天找到了「假我」,真過了這一關。整理了家務,就講真相去了。

第三天早上學法時,師父說:「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2]突然理解了師父說的「這顆心」。我的理解是:不修煉的人是常人心,修煉人是修煉人的心。修煉了,就是把常人心扭轉成了修煉人的心。甚麼是修煉人的心?就是時刻站在法上想問題和處理問題。想起昨天過的那一關,就跟自己的心有直接關係,心的位置站對了,就對了。現在清楚了我的位置,以後我會注意說話語氣,用平和的心態對待事物,學會站在他人的角度考慮問題,儘量不激發矛盾,展現大法的美好。尤其在家庭中,讓他能感受到大法的美好,那樣家庭氣氛就正常了、祥和了。

兩次找蔥

我家平常不用蔥,也很少買蔥。那天買土豆,三塊二毛八,他說:三塊五,找你三根蔥。我示意好。當他真拿三根小蔥,心裏就不平了:一般兩毛錢,都捨掉的,你不但不捨掉,還要我包你兩毛,真給三根小蔥啊?當時就是不舒服,但看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去了,忘了這回事。

又過了幾天,來到了一個更大的菜市場,裏面的人川流不息,根本走不動,只能隨大流。我邊講真相,邊買菜,來到了一個賣快菜的攤主旁,是一個年輕小女孩,生面孔,我拿了兩顆快菜,想靠近她,根本靠不上邊,她稱好菜,說三塊錢。我說好。找你兩根蔥。我說好。她又說,幫您放在袋子底下。我說好。她看我一直沒看她,她又把袋子底下的蔥翻給我看,我說,像你這樣講誠信的生意人太少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微笑著很開心的說:好。雖然沒有機會幫她三退,但心情很愉快。

一路上回家,突然想起來,上次給蔥不舒服的感覺,同時一個大大的「貪」字出現在眼前,瞬間悟到:那種不平衡的心理,不是一個「貪」字嗎?同時又悟到了一個「捨」字,連那兩毛錢都捨不得?給兩根蔥還想貪?那是甚麼?哦,利益之心,利益之心要去了,那就去掉吧。

師父說:「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4]哦,那個形式,就在你生活中的某一個細小動作或瞬間不舒服的一念中,就有要去的心;那個形式,不是有心理準備的,也不是轟轟烈烈的,等著你去心的。就這麼些日常小事挖了這麼大一堆執著心,真愉悅啊! 看來只要你還有執著心,師父會用各種形式幫你,要用心啊。

通過這兩個小事,向內找,我驚奇的發現:我學會修自己了。

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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