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修己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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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一日】九八年秋季,我走進法輪大法中,身體很快得到淨化,但只是建立在感性上認為大法好,還不知道如何修心性,法理不清,更別說向內找了。因此九九年七月中共突如其來的對大法的誹謗和打壓使我放棄了修煉,我又一次深深陷入到名利情之中,開始涉足舞廳、影視廳、歌廳、洗浴中心等不健康的色情服務場所,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自拔。

期間,師父多次點化,夢裏多次遇見自己在河裏抓魚、抓蟹,夢見豬圈、廁所、糞便、蛇,有時夢見自己掉在廁所裏,很多蛇纏繞在身體上,醒來後自己都感到噁心,即使這樣我還是不醒悟。此時我身上的病從新開始顯示出來。

直到二零零八年末,師父看我在迷中不知醒悟,安排一個老年同修和我一起煉功,我才從新走回大法中。通過拜讀師尊所有講法,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掉到萬丈深淵,是師父慈悲再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再也不能沉迷不醒了,趕緊奮起直追。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

學法背法去色慾心

我深知色慾給身體、思想帶來的強大業力,所以我把自己的色慾心作為重點去修,首先通過堅定的正念斷慾,在學法小組暴露自己的可恥行為(現在想想當時的揭露不徹底,有點走形式);其次,多學法,用法理去排除色慾和邪念。我不斷的學習師父講的關於去色慾心的法,拜讀了明慧網和正見網上同修寫的關於去色慾心的交流文章和《修心斷慾》,受益匪淺。

然而,夢中的過關總是拖泥帶水。剛開始過不好關的時候,自己非常懊悔,希望自己下一次能把關過好。就這樣反反復復,直到後來我都有些無奈了,甚至我害怕晚上再過色關了。邪惡看到我又生出「害怕」這顆心,又加重了迫害。在那段時間裏,一連幾週,每週都有一天晚上睡覺中,在沒有任何背景、思維活動下、莫名其妙的泄掉了,我沮喪的很,實在是不知所措。向內找,我知道應該把「害怕」這個執著心去掉,乾脆不再去想這個問題,除了在法上修這顆心,剩下的一切順其自然。當我真不去想時,一切恢復正常了。正向師父說的,「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1]

從法中我知道,一個修煉人犯了色戒,在眾神眼裏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在過去根本就不會再有修煉的機會,師父慈悲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要聽師父的話,好好的修好自己,完成使命。

可事情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多年形成的色慾之念、色慾敗物早已浸透到我的思想、生命體內。因此色魔總是不斷的干擾,不斷的控制著我的感官和思維,比如,喜歡看有關貪官或名人的淫亂、緋聞報導,美其名曰:了解一下貪官們的腐敗,為了講真相;喜歡和合得來的異性說話、學法、合作項目,感覺心裏舒服、快樂;喜歡端詳異性容貌,甚至眼睛攝取敏感部位(非常苦惱,那一瞬間,不知不覺就發生了,當我醒過來時一切心理過程結束了)。這些強大的骯髒的人心嚴重阻礙著我得法,使我長時間學法不能靜心、入心,儘管用於學法的時間較多,但經常精神溜號,使學法流於形式,白白浪費時間,法理根本不可能展現給我,得不到提高。

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回想這些年來在修色慾心方面感到很辛苦,可是靜下心來認真仔細向內找,發現修的很表面。一邊在極力的排斥、抑制、清除色慾敗物,一邊心底裏還有點戀戀不捨的微妙感覺,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色慾這個生命,從而人為的滋養了它們。懶惰心、清閒心、安逸心、怕麻煩心都為色慾心提供了肥沃的滋生土壤,這是導致我不能清除色慾的主觀原因。

現在走在商業街時,商家為了促銷擺出了形式各樣的刺激人感官的畫像、雕塑,真是防不勝防,再加上變異觀念下人們的時髦服飾,暴露出的人體「美感」,以及搖滾、色情音樂和報刊、網絡、電影、電視放射出色情信息,在空間、視覺、聽覺、觸覺上給人製造了縱情環境,而自己又不能加以抵制和防範,不知不覺浸染了色慾敗物,這是導致自己不能根除色慾的客觀原因。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3]。

針對上述的主、客觀原因,我只有通過認真學習萬能的宇宙大法,才能清洗色慾敗物,才能加強主意識,主宰自己的一思一念,不受思想業力、外來信息、後天形成的色慾觀念等干擾。

自二零一七年一月開始,我用了將近七個月的時間背完了一遍《轉法輪》,收穫很大。現在色慾心出來時,能立即發現並用正念清除,也不像原來那麼強烈了。同時要求自己要把握好與異性交往的尺度。要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處理好與異性同事、同修間的交往,言行舉止要純淨規範,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要符合修煉人修口的要求。還要自覺切斷外來色慾信息的干擾。除了工作的需要,不瀏覽常人網站,不看常人的污染讀物,不看常人的電影、電視,自覺迴避各種場所中所帶來的色情信息,要做到師父說的「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4],「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4]。同時,要修掉安逸心、怕麻煩心等。

從別人的言行中修自己

從法中,我們知道,三界內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成、為法而造就的,人世間這個環境就是我們大煉功場。我們日常接觸到的人和事就滲透著心性提高的因素。有時向內找不一定能找準存在哪顆心,但可以通過周圍環境中的人或事的外在表現來反觀自身的不足,所以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我較注重通過他人的言行來查找自身的不足。

同修甲有一段時間一遇到我時,總是滔滔不絕的講起她和某某同修間那些利益關係,一講就要好長時間,越講越氣憤,聽得讓人不耐煩,心想就那點破事,有甚麼好講的,翻來覆去,沒完沒了。

過後想想,肯定是衝我的心來的。找來找去,發現自己也有這顆心。我的哥哥和嫂子以及妻子的哥哥、嫂子(都是常人),都是屬於把錢看得很重的那種人,對老人不孝敬,在老人贍養等問題上漠不關心,想起此事,我的心裏就不平,心想等到老人們都去世以後,我再也不和你們來往了。一談到家庭中的事,就想在別人面前訴說一遍,心裏感到很大的委屈,這不和同修甲一樣嗎?如果不是同修甲激烈的外在表現,我可能還覺察不到自己這顆強烈的人心,多虧師父安排這樣的機會!

今年暑假期間,一位遠方親屬家的小同修來我家住了近一個月。來之前,小同修的父親(未修煉,對大法有抵觸)突然打電話說自己有事,要讓孩子到我們這兒度假。我們感到驚奇,我想這絕不是偶然的,也許師父讓我們帶帶小同修,也許我們該提高了。

兩年多未見,小同修變的伶牙俐齒。來了兩天,我們發現小同修比較懶惰,不愛學習,貪吃、貪玩,便督促她要及時學習,要向某某學習,某某如何聽話等等。誰知還沒說幾句,小同修怒火沖天,大吵大嚷:埋怨我們逼她做作業了,做那麼多,有甚麼用?把她和別人比較幹甚麼?別人和她有甚麼關係?她的自尊心又受到傷害了,她是來開心的,不是來學習的,又哭又鬧的打電話給她爸要回家。這哪是十一歲孩子講的話啊,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我的心也隨著飄落不定。

過了一會兒,妻子與小同修的父親通了電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小同修的父親說這孩子在家就是這樣,沒教養,好吃懶惰,聽這麼一說,我的心裏倒是平靜了許多,心想,看起來還真得用大法歸正她了。

後來,我又從新回味小同修講過的話,覺的話裏有話:小同修說是來開心的,我家周圍也沒有小孩和其它娛樂設備,哪來的開心啊?那只有學大法是最開心的。小同修說自尊心受到傷害,我們根本沒有去傷害她,為何說出這句話?還是找自己吧。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可我現在面對面講真相還沒有打開局面,生怕講出的話別人不理解,導致自己被另眼相看,這不就是常人的那個愛面子心、自尊心、虛榮心嗎?原來師父是想利用小同修的嘴來點悟我要把這顆心修掉啊!感謝師父,謝謝小同修!於是我們不再過多強調小同修的作業,而是利用恰當的時間和小同修一起學大法,背《洪吟》,看《弟子規》視頻,做證實大法的事。小同修讀起大法來字音清晰、純正、悅耳。

又有一天,小同修和妻子又鬧矛盾了,又開始打電話向她爸訴苦,說在這段時間沒學到甚麼,從我妻子身上學到了「騙」,「沒耐性」。我聽到後立即向內找。「騙」就是假,不真,帶有黨文化毒素;「沒耐性」就是沒做到忍,或是忍的不夠,有爭鬥心。想想自己,有時愛說笑話,言不由衷;工作中有時弄虛作假,應付差事;沒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去實修,這都是不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5]是對修煉人最基本要求,可我忍得不夠、忍的委屈,這都反映出修煉的不紮實。謝謝師父用心良苦的點化!

如今正法已經進入到最後的最後了。師父說:「有的人還有機會,有的人甚至連機會都沒有了;有的人還來的及,對有些人來講你只能跑步了,可是,沒有那個基礎,對法又不能認識那種成度,那怎麼會有堅持的動力呢?你精進的了嗎?沒有在法中打下的基礎你也做不到啊。那個決心,那個堅定的信念,來自於法。」[6]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不容許我還在修煉的路上左右徘徊,需要根除一切雜念,放棄一切執著,跑步追趕,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完成自己的使命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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