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深層執著 走回修煉如初

——讀明慧網同修交流給我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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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五日】一天,一位同修給我來電說:我發現你最近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皮膚變白了、細膩了,看上去年輕了。你是不是最近在修煉上有了突破?能否在今天晚上的大組學法交流會上講一講?我答應了。會後,該同修說我的交流對其他同修也會有啟發,希望我把它寫出來。

下面我就把自己最近在修煉上的突破寫出來,與同修分享,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十七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迄今已有二十年了。修煉不到一週,我的冠心病、過敏性濕疹、咽鼓膜異常開放等醫院無法治癒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從此,我沒再看過醫生、沒再吃過藥,甚至連保健補品都沒再吃過,真是無病一身輕。

回顧這段修煉歷程,在信師信法方面,我一直認為自己非常堅定,即使在一九九九年首惡江澤民利用中共動用國家的所有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污衊、誹謗大法和師父的形勢下,我也沒有對大法和師父產生絲毫的懷疑,也從沒放棄過學法、煉功。可以說,二十年來在修煉上,我從未懈怠。

可是,我總覺的自己徘徊在很低的層次上,提高不上去。我覺的問題出在學法上,學法常常犯睏,有時甚至感到厭倦,干擾很大。有時學法迷糊到把豎排的文字橫著讀,讀不通了,才清醒過來;有時迷迷糊糊的學著學著,忽然聽到腦子裏有一個不敬的聲音在問:「這是誰說的?」我突然從瞌睡中清醒過來,心想:這不是師父講的法嗎?我怎麼迷糊到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學法呢?

儘管我主觀上一直努力學法,每天堅持學《轉法輪》一講,有時間再學師父的其它講法,可是我覺的我學法沒有得法,看不到法的內涵。學法時,我的思維變的愚鈍,有些表面的法理都看不懂。例如,師父說:「如果是真的話,大家想一想,那麼那個沙子裏面的世界裏邊是不是還有沙子,那麼那個沙子裏邊的沙子裏邊是不是還有三千大千世界?那麼那個沙子裏邊的沙子裏邊的三千大千世界是不是還有沙子?往下追下去是無窮無盡的。」[1]在學這段法時,我一直理不清那個沙子裏邊世界的層次關係。我能感覺到我和法之間有東西在障礙著,間隔著,甚至連讀法的速度都被障礙著,讀不快,可是我無法清除它,這個問題長期困擾著我。

我一直想突破學法上的問題,我向內找,覺的自己黨文化重,在邪黨文化環境中生活了六十多年,被毒害很深。而且在黨文化環境中,我又形成了自己的思維習慣,當我發現邪黨總是說假話、大話、空話後,我對邪黨的話不再當回事,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我想是不是我這種思維習慣造成了我學法不入心,學法不得法?我就聽《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然後感到學法時雜念能少一點,但沒能從根本上改變。

二零一七年之前,我身體上一直沒有出現大的消業或病業魔難。可是在二零一七年美國法會前,我開始咳嗽,後來發展到說話發不出聲音,不想吃飯,只是喝少量稀飯,嘔吐,拉肚子,有時呼吸困難,走不動路,感到肺和心臟快衰竭了,感到很渴、身體很乾,好像每個細胞都枯萎了,人變的又黑又瘦,滿臉皺紋。

我不停的向內找,我知道只要我找對了,修去它,我的病業魔難馬上就會過去。可是我找不到我的漏。我就按法的要求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我想師父給每個大法弟子安排的修煉道路都是今生今世修煉圓滿,只要我走正師父安排的修煉路,那我就不會死。我把這個病業魔難當作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沒有產生任何負面想法,我堅定的信師信法,很快走出了這個魔難。

二零一八年美國法會之前,我的手開始生出水泡、化膿、然後潰爛,致使我生活幾乎不能自理,儘管比我修煉大法前的發病症狀要輕的多,但這也是我修煉之後從未出現過的。我只是找到了常人層面上的原因,而沒有找到修煉上的漏。

今年當我為澳洲法會寫稿時,我想把這兩次大的病業魔難寫出來。一天,我正在認真的思考著:我為甚麼會出現兩次這麼大的病業魔難?我在修煉上哪兒有漏?可我還是找不到我的漏。突然,非常清晰的一念打入我的腦中:兩個方面不信師信法;一個是師父說:「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2]可我認為自己得法晚,可能沒被推到位;另一個是師父說:「我們一上來就要百脈全開。」[1]可我懷疑可能不會一上來就百脈全部打開。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看我悟不到,就點給了我。當時,我清清楚楚的感到自己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多麼對不起師父!

我向內找,我為甚麼會在這兩個方面不信師信法?我明明知道佛法無邊,知道慈悲偉大的師父無所不能,知道「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我為甚麼會懷疑師父和大法?這在修煉上可是致命的大漏啊!從法理上來說,我沒有任何理由在這兩方面不信師信法,所以我找不到這兩個大漏的根源在哪裏?

我於二零零六年在大陸學會了翻牆上明慧網,從此我再也離不開明慧網,我每天都愛看明慧網同修的交流文章,對我的修煉幫助很大。最近,我在看二零一八年十月一日《再悟病業假相》這篇文章時受到了啟發,其中,同修寫道,有一次,他正在看《轉法輪》第七講<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當他讀到「曹操一聽以為華佗要拿他腦袋」[1]時,忽然聽到一念:「這是那個瘤子說的。」他一驚,感覺到有一扇門打開了,明白了無邊法理中一層內涵:這個瘤子是一個來討債的陰性靈體,它為了能討債成功,將曹操置於死地,就阻止華佗為他開顱做手術,於是它向曹操大腦中反應一念:「他要拿你腦袋。」曹操是個常人,自然分辨不出這一念不是來自真正的自己的思想,而是被這個靈體操控的。於是,曹操誤以為華佗要殺他,把華佗關進監獄,最後這個靈體索命成功了。

我非常震驚,瘤子也這麼狡猾!也會幹出這種事!曹操卻把它當作是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判斷。我立刻明白了:我的兩個不信師信法的想法是思想業力幹的,因為業力也是生命,我修煉正法,業力就會被消滅,它當然不幹,它會採取種種辦法阻止我修煉,所以它使出了最陰險的一招:把這兩個不信師信法的想法隱隱約約的反映到我的大腦中,讓我在信師信法上有漏,讓我修不成,它就可以生存下去。儘管它出現時隱隱約約的一閃而過,它卻讓我感到是自己的想法。每當我向內找時,它隱藏的很深,從來就找不到它,腦子裏記不起來有這兩個不信師信法的想法。可是,當師父把這兩個不信師信法的大漏打入我腦子時,我卻十分清楚的意識到:對呀!我是有這兩個想法。我真的上了思想業力的當,十多年來,是它擋在我修煉的路上,阻礙我學法得法,阻礙我往上修煉。

我向內找:為甚麼如此不信師信法的想法可以在我這裏長期存在?滋養它們的土壤是甚麼?我為甚麼分辨不出這些想法不是真正的自己的想法?

明慧網上同修的這篇文章還幫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同修交流,在關鍵時刻,曹操為甚麼主意識不清讓靈體做主了呢?人是很弱的,人的疑心、怕心、戒備心、自以為是等諸多人心都可以埋沒自己的主元神,同時也給靈體提供了生存的業力場。

我對照自己,覺的我有疑心、自以為是的心,但沒有怕心和戒備心。可是,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我住在一個空曠的大房子裏,房子裏甚麼都沒有,四面牆的上半截全部是大玻璃窗,我正在把大窗簾拉上,好像是窗簾太窄了,我怎麼拉都不行,每堵牆的左右兩邊都露出一截玻璃窗,窗簾遮不到,當時心裏好害怕,恐怕外面的人窺視到房子裏面。

從夢中醒來,我想這不是師父在點我有怕心、有戒備心嗎?仔細想想,在邪黨文化環境中生存的人,邪黨不讓人說真話,人與人之間沒有誠信,人人都戒備別人,在這種環境中產生的疑心、怕心、戒備心都特別重,雖然在修煉中自己在漸漸的去掉這些人心,但在我們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這場殘酷迫害中,由於自己長期來被監視、跟蹤,還兩次被綁架和非法關押,這些怕心、疑心、戒備心等人心還常常會冒出來。

來到澳洲,環境變了,不用怕了,自以為沒有怕心了,也就沒有戒備心了。但仔細向內找,表面沒有,深層還有,還沒有從根上去掉,只是變弱了。而且,邪黨做甚麼都是為了撐它的面子,讓別人說它好。自己在中共邪黨文化的環境中生存,潛移默化養成的愛面子的心就特別重,修煉前不管做甚麼事,首先考慮的都是面子。由此產生的怕丟面子的心、怕被人說的心等怕心以及衍生出的戒備心也還有。

所以當思想業力把不信師信法的想法反映到我的大腦中時,它符合了我的疑心、怕心、戒備心、自以為是等人心,讓我覺察不到它們的不對。

當我把思想業力強加給我的兩個不信師信法的想法連同滋養它們的那些人心徹底清除掉後,我非常明顯的感到學法時我和法之間的障礙、間隔沒有了,學法時有如飢似渴的感覺了,不犯睏了,即使偶爾犯睏也能戰勝睡魔了,不迷糊了,不厭倦了,非常喜歡學法了,表面的法理能看明白了,再學沙子裏的三千大千世界那段法時,其中的層次關係我就一目了然了。

我真的有修煉如初的感覺了,感到有很多執著心尚未修去,感到要跑步,要越到最後越精進!

在此,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感謝同修將自己的修煉體會在明慧網與大家分享!感謝明慧網同修們的辛勤付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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