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學法輪大法的。今天說說十七年前在被惡人追捕中的一次歷險故事,我親身經歷了師父在危難中對我的保護。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為躲避江澤民集團的追捕,我和同修娟被迫流離失所來到娟的表哥家。表哥家在一個邊遠小鎮,離小鎮還有好幾里路。表哥有一戶近鄰,女主人在歌廳打工,男主人是保外就醫的過失殺人犯。
表哥家條件很差:只有兩間年久失修的小土房,屋子裏除了兩口大櫃和一張鐵床,還有就是已兩年沒進煙火的半鋪小炕。表嫂在外地打工,家裏只有表哥帶著十四歲的女兒過日子。
表哥人好,相信法輪大法好,讓我和娟住下來。自從我和娟來到這裏,那兩年不進煙火的小炕燒進了煙火,小屋裏每天都充滿溫暖與祥和。我和娟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給來表哥家的朋友、鄰居講真相,人們都非常願意聽。特別是鄰居家的女主人,明白大法真相以後變化很大,那張長期沾染不良習氣的臉,變的越來越好看。
娟的母親是同修。二零零二年元旦前來看我們,並帶來了一些真相條幅,讓我們在元旦期間掛出去,不過也告訴我們:當地一國保人員和一個警察已經來到這裏。我和娟決定在元旦前一天掛完條幅就離開此地。
元旦的頭一天晚上,我和娟很順利的把二十多條條幅掛了出去。第二天,表哥和鄰居去參加婚禮,我和娟立即收拾完東西準備到外地同修家。
冬日的小鎮顯得格外清冷,就在我和娟快走到公交站點時,看到昨夜掛的條幅有的被風刮到地上,我們撿起條幅分別再掛上。當一條幅要掛到變壓器上時,打在變壓器上發出很響的聲音,引起一家住戶裏的人的注意,並舉報了我們。一個警察坐著毛驢車趕到我們面前,跳下車一手拽著娟的衣服,另一手拽住我的衣服,回頭告訴趕車的人趕緊去派出所找一個叫「三寶子」的人開警車過來。
我沒有害怕,抬起頭直視著他開始發正念,娟給他講真相。由於正念的作用,他不敢看我們,這時我聽到了一句非常清晰的話:「讓他把手鬆開!」話音未落,那雙死死拽著我們的手就像失去知覺一樣瞬間滑落下去。我和娟立即往前走,那個警察緊追不捨……
前面只有一條路,我一看,如果這樣下去,一旦警車來了,我們誰也跑不了,我就告訴娟繼續往前走,我轉過身去往回走。那個警察亂了方寸,不知道追誰好,最後他丟下娟,直接奔我來了。我快速進到居民區,大膽的向一戶居民院裏走去,邊走邊想,到屋裏我就說實話,告訴這家人,我是煉法輪功的,警察在追我,想到你家避一避。是啊,不能讓警察輕易的抓走,眼下只能這樣了,把自己交給師父吧,結果由師父定。
我來到這家大門前,發現門上著鎖,再仔細一看,鎖頭是掛在門上的。看來這家主人是忘了鎖門了。我甚麼都沒想,摘下鎖頭就進了屋,把門從裏面插上。我急速的向西屋走去,想把懷裏揣著的一本《轉法輪》藏起來,不能讓大法書受到損失。如果這家人家有緣,讀了這本《轉法輪》興許能得法呢。可是當我推開門邁進屋時,一下子驚的汗毛幾乎都要豎起來──屋子裏的十幾條大狗正虎視眈眈的瞅著我,嘴裏還不斷的發出示威式的吼聲……
我很快冷靜下來,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沒事。於是我用手指著它們說,「畜生,你不許咬我,我是大法弟子!」聽我一說,那些狗真的就站在原地不動了,我快速的從懷裏拿出《轉法輪》,放在牆角的麻袋上,然後,用麻袋把書蓋好。
藏好書,我回到中間的房間,心又穩定了許多,開始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不讓惡人抓到娟,一切交給師父,由師父說了算。這時覺的自己好像被一個罩罩上一樣,罩裏面充滿祥和的光。我的大腦就像被這樣的光抑制了一樣,沒有任何害怕和驚恐。甚至還有一些睏意。呆了大約四十幾分鐘,沒有了甚麼動靜,我決定出去看看情況後離開這裏。想到這,我穿上這家女主人平時幹活時穿的舊衣服,戴上她的大帽子,來到警察剛才追我的大道邊。往前一看,公交車站那裏有兩個戴紅袖標的人正在左顧右盼。在這零下三十幾度的冬天,誰會站在那裏呢?顯然是警察雇的人。我又回到屋裏,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的大腦突然清醒了似的,有個馬上離開這裏的想法,我想,這一定是師父點悟我要離開。
我又穿上那件舊衣服,戴上帽子,我想,我也不能白拿人家的東西,我把自己過膝長的新羽絨大衣留給女主人,作為我穿走她的衣服的補償(後來聽說這家人把我的衣服送到派出所去了)。我到西屋把《轉法輪》拿出來揣到懷裏,從後門出去,然後用瓦片把門擋上,爬上柴火垛跳牆出去。
我準備回到娟的表哥家,告訴表哥今天發生的事,也想知道娟是否正念走脫。我正順著大道往前走時,抓我的警察騎著自行車從我身旁過去了,我心裏就覺的娟一定是平安走脫了。
娟的表哥家離小鎮足有四、五里的路,中間是個空場,零下三十幾度的天氣伴著大風,凍的我臉和脖子很快就麻木了。心裏有些不穩,當我走到空場中間,突然我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警察,我的思想有些亂,開始胡思亂想,想著警察盤問我怎麼回答……繼續往前走,想著想著,我的正念上來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迫害我!」我的手無意碰了一下懷裏的《轉法輪》,我的正念更強了,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我……我的怕一下就沒了,眼前「嘩」一下就像扯下一層東西一樣,再看剛才看到的警察,原來是個放牛的老頭。真是相由心生啊!我的心踏實了。
就快到娟的表哥家了,我先到表哥的鄰居家,我想,早上這家的男主人去參加婚禮了,女主人回娘家已經好幾天,門肯定是鎖著的,不知他們現在是否回來了?當我走到他家門前時,我的眼睛一亮:鎖頭也只是掛在門上沒有鎖。一陣熱流流遍我的全身,淚水流了下來:這是師父為弟子開的鎖。聯想起先前那家掛在門上的鎖,其實都是師父為我打開的,若不然,誰家出門能不把門鎖好,怎麼那麼巧,兩個門沒鎖都讓我遇上呢?讓我逢凶化吉呢?顯然是師父在幫弟子。
我進屋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全身暖和過來了,接著這家的男女主人都回來了,看到我在屋裏,他們都很納悶,問我怎麼進的屋?我跟他們說了事情的經過,他們也覺的很神奇。由於他們明白大法真相,也都很理解我。我又去了娟的表哥家說了情況,娟的表哥和他的朋友說,今天沒有聽說有法輪功(學員)被抓,如果有,在這個小地方早就傳開了。這回我放心了,娟也平安。
下午三點多,我去鄰居家告訴他們我準備離開這裏,問他們能否幫個忙。女主人毫不猶豫的說,「大姐,你放心,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一定把你送出去。」說完就到小鎮去了。
一會,找來一輛麵包車,女主人招呼我上車,又招呼男主人上車準備送我出小鎮。男主人有些為難。我想,我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更何況男主人還有刑期在身,有顧慮是正常的。於是我告訴女主人:「你們別去送我了,你們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們了。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我們有緣,以後還會再見面的。」女主人有些不放心的對麵包車司機說:「這位大姐是煉法輪功的,今天我就把這位大姐交給你了。如果大姐有甚麼差錯,我就找你算賬。」司機說,「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把大姐平安送到地方。」說完帶著我離開了。
中途司機下車加油,怕我不相信他,說:「大姐,我給車加點油,你別著急,我現在連飯還沒吃呢,我都不吃了。」我說:「我信任你。」加過油後,小司機主動搭話,說:「大姐,我看你們也不像壞人啊。你們資料我都看,我很願意看,說的都是真話呀。我的嬸嬸也學大法。」接著說:「今天派出所雇我的車去抓一個煉法輪功的。開始他們不告訴我去幹甚麼,如果知道是去抓煉法輪功的,我不會去的。」我一聽知道是說娟,靜靜的聽他說。
「法輪功真是神了呀,今天一共是兩個大姐,派出所的所長已經把那兩個大姐拽著了,可是不知為甚麼,一個大男人拽不住兩個女的,那個所長就只能去追一個。後來他自己回派出所跟大家說:今天腿不好使,不知為甚麼這麼疼,只差幾步就是追不上。」
他接著說:「我的車被叫去也是為拉著警察去追趕一個大姐。我看到那大姐跑進居民區的一個死胡同,跳過牆,翻到牆那邊的一個院子去了。前後就差幾步沒抓著。如果警察當時馬上下車是能抓到大姐的。可是那個所長卻偏偏指揮我繞個彎子進到那個大院。那裏一共住著五戶人家,五戶人家都被警察給翻個遍,就連柴火垛和屋裏的衣櫃都翻了,可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太神奇了!最後警察無奈的站在小牆頭上喊著你們師父的名字問,『是不是你把你的弟子帶走了?』」
聽到這裏,我心裏有底了。知道娟確實平安脫險。小司機講完嘴裏還不斷的自言自語:法輪功太神了……
看著眼前這位善良的小司機,我開始給他講真相,他聽的很認真。就在我快到同修家的時候,我問他:你想不想看大法書?他說非常想看,只是他嬸嬸不讓隨便動她的大法書。於是我從懷裏拿出《轉法輪》,告訴他:「我就是今天走走就沒了的那個大姐。」小司機驚詫的看著我說:「大姐,你太了不起了,我看著你們就親。」我說:不是我了不起,都是我師父的保護我們才脫險的。你如果想看書,我這裏有一本《轉法輪》,你拿去看吧。但是你要好好保護這本書,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佛法。
他睜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有點不相信。我告訴他把書揣在懷裏。他用一隻手接過書,急忙揣在懷裏。然後很感動的告訴我,他叫甚麼名字,家住在哪裏,電話是多少號,平時到哪裏能找到他。臨下車前,我又囑咐他,如果不想看,就把書送到他嬸嬸那裏。他爽快的答應了。
我來到同修陳叔家,說了現在我和娟的情況。陳叔通過自己的妹妹(也是大法弟子)找到一位有空房子的同修。同修把空房鑰匙給了我,告訴我開門密碼。我打車來到這裏,第一道鎖很快打開,可是第二道鎖怎麼也打不開,我開始以為是自己記錯密碼了,但是記錯密碼,第一道門也應該打不開呀。我很著急,一遍一遍的重複用密碼開鎖,就是打不開。
我開始求師父,因為我第一次去資料點記錯了門鎖的密碼,就是求師父打開的,可這次求師父卻打不開。這時我突然悟到,是不是師父讓我回陳叔家等娟啊?想到這裏,我不再著急,又打車回到陳叔家,並滿有把握的對陳叔說:「我是回來等娟的。娟一定能來。」
也就過了有半個多小時,突然聽到窗外有腳步聲和說話聲,我急忙跑到外面一看,果然是娟來了,正和陳叔的女婿說話呢。進了屋,娟簡單的說了一下過程,真是有驚無險,皆大歡喜呀。當我和娟一同來到同修家的房子時,我跟娟說:妳看,這回門鎖該打開了,果然兩道門用密碼都打開了。我說,剛才是師父讓我回去接你的。娟很感動,感謝師父的慈悲!
進到屋裏,娟和我說了她脫險的過程:
我們分路走後,那個警察沒找到我又去追娟。娟跑到了大地裏,由於穿的羽絨服太厚,礙事,娟甩掉了羽絨服,只穿一件單薄的羊絨衫,邊跑邊發正念:讓警察追不上她!那個警察與娟也就是四、五步的距離,可是怎麼也追不上她。後來娟被警察雇來的麵包車追到了一個死胡同,幸好前面的牆還不算高,平時有點笨拙的娟竟然一下就翻過去了,直接就進了一家的小土倉房,被這家的女主人看到了,但她沒吱聲。這時警察也到了大院裏。
娟進了倉房後,藏到一摞麻袋和牆的夾縫裏,又將一個大籮筐扣在頭上,然後求師父:「師父,給弟子下個罩吧,弟子實在無路可走了,弟子絕不能讓邪惡帶走。」還沒等娟想別的,警察已經進了倉房,開始瘋狂的搬東西搜查,當搜到娟藏身那堆大麻袋前,停了下來,像發現了甚麼,麻袋後面的娟連警察的喘氣聲都聽的很清楚,娟心裏繼續求師父加持,警察在那裏站了兩分鐘就出去了。
娟在倉房裏,外面發生的一切都聽得非常真切,幾個警察翻了這家人的倉房,柴火垛,還翻了那家人的屋裏,又去翻了另外幾家,最後一無所獲,無望的站在院子裏喊著師父的名字問師父:是不是你把你的弟子帶走了?
警察走後,娟被女主人鎖在了倉房,娟穿著單薄的羊絨衫,後背貼在滿是冰霜的牆上,足足的凍了一下午。她準備天黑的時候想辦法出去。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娟聽到這家的女主人對男人說:你進倉房看看,在倉房裏哪。那男人說,我不去。在倉房裏的娟心想,不能再久留,得想辦法出去。可是門鎖上了,怎麼出去呢?娟抬頭看到倉房有一個小窗戶,沒有玻璃,只有一塊纖維板釘在上面,於是娟試圖把這塊纖維板拿下來,由於用力太大,弄出了聲音,被主人聽到。就聽女主人對著男人說,「你快去看看,倉房裏有動靜!」
這回沒聽到男人吱聲,卻突然聽到這家養的馬「突!」的一聲打個響鼻,男人對女人說:是馬,沒有別的動靜。
娟很順利的取下纖維板。跳出了倉房,她到了自己弟弟家。她弟弟馬上找了一輛麵包車把她送到陳叔家來了。
在車上,麵包車的小司機給他倆述說自己一天的經歷:白天警察如何十萬火急的雇他的車去抓一個法輪功大姐的事,又怎樣被委託送走了一位法輪功大姐到某地……娟知道我也脫險了。我和娟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走出了一場來勢兇猛的魔難。
事情已經過去十七個年頭,但是每當我回憶起那段經歷,心中都會充滿無限感恩,沒有師父對弟子的一路精心保護,弟子絕難逃出虎口!
師恩難報,弟子會更加精進走好今後助師正法的每一步!
弟子叩謝師父!
(明慧網第十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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