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同修走出病業魔難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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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四日】我老家有一A同修,五十多歲,平時證實法很努力,當地同修所用的真相資料,大部份是她製作的,可是幾個月前,突然出現病態,渾身酸痛無力,高燒不退,後來臥床不起,直到不能飲水進食,被家人送進市三甲級醫院。醫生的診斷是「紅斑狼瘡合併腦、心、肺、腎等多臟器功能衰竭」,是醫學上的不治之症。在醫院住院七天,花費上萬多元,可病情越來越重,醫生讓往北京轉院治療。

我聽說後,買了禮品,趕到醫院,一看A同修嘴歪眼斜,已脫了像,咳嗽不止,語無倫次,煩躁不安,嘴不停的嘟囔喊叫,一時清楚一時糊塗,體溫高達四十度以上,身上插著輸液管、氧氣管以及各種監護儀器等。但是,我呼喚她名字時,她能聽見,簡單交流也能進行。我叮囑她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她點點頭,並說我要回家學法煉功。我就給她MP3,讓她聽師父講法,她一聽師父講法就安靜,耳機一脫落,就煩躁,喊叫不安。

我對她女兒說:「醫生沒有好辦法,你媽要回家煉功,你說咋辦?」她女兒說出院得舅舅說了算,我就和她舅舅講了好多修大法祛病健身的實例。最後,她舅舅說:「把交給醫院的錢花完了就出院。家裏的錢也花光了,你們就用你們的辦法幫她吧。」我感受到她舅舅被大法和大法師父教的大法弟子無私的奉獻而感化了。

第二天,A就出院了,家人給她準備後事。她女兒給我打了電話,我當晚趕到她家,她正在輸液,仍然高燒、咳嗽、迷迷糊糊。我找到當地同修交流此事時,大家對我說:「你快和她切磋,讓她找出執著,好起來,抓緊做資料。」

我看到當地同修的依賴心。針對這個情況,談了自己的認識。我說:「A的病業狀態也許是她本人的執著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也許是我們大家對她過度依賴造成的,在她本人身體很弱,意識不太清晰的情況下,不要對她有過多要求,師父要我們向內找,我們都找一找自己,去掉自己的執著吧!」我們統一了認識,根據同修各自的情況進行了分工。

由於種種原因,A的家人不讓當地同修進家門,也不讓大法弟子白天在她家,我在市裏住,有幾十里路,騎電動車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儘管如此,我的任務是每天晚上陪護A學法,其他同修接力發正念。

我自己的家也得處理好,兒子兒媳都上班,孫女孫子都上學,家裏買菜做飯都靠我。從那天起,我得每天幹完家務,伺候孩子吃完晚飯後,再急忙騎電動車往A家趕。到走的時候都是晚上8點以後了。我一個女的,晚上騎電動車走幾十里的夜路,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真的有點害怕,特別是還得走幾里小路,沒有燈光一片漆黑,只借我電車的一點燈光照路,又是秋天莊稼苗都一人多高,風一刮刷刷亂響,我感覺毛骨悚然,心裏緊縮,我就一邊走一邊念: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一路念著到她家。過一段時間就好多了,甚麼時候害怕了就念。

我到A家第一件事先是護理,給她洗臉擦手活動肢體,觀察她的大小便,給她翻身時,發現臀部一塊直徑大約有7-8公分的大褥瘡,從那以後,我就讓她側臥著。護理完,我就用播放器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因為她一直輸著液。從法理上切磋,讓她從心裏發正念,而後給她讀法,直到天亮,一刻不停。這樣堅持3、4天後,A體溫終於有所下降,可是7、8天後,她仍然不能進食。我心力交瘁,感到壓力很大。該同修三件事做的都挺好,在這一片有一定影響,她一旦出現了肉身傷亡(該同修丈夫也是同修,已被中共迫害致死),對大法、對這片的眾生得救該有多大影響啊。我怎麼辦呢?還得求師父,我到師父法像前含著淚說:「師父啊!幫幫弟子,讓A好起來吧,她要被舊勢力拖走了肉身,對救度眾生、對大法影響太大了呀!我馬上又要去A家了,請師父給我智慧,加持我們吧!」

我正準備去A家的時候,腦子裏閃現一個念頭──「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我反問自己,我把A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了嗎?怎樣才能真正當成自己的事呢?突然我想起母親去世前,得的是腦梗塞,也是吞咽困難,我是怎麼照顧的呢?這樣,我一下心裏明白了,有辦法了(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

我帶了一點做飯的菜、料,到她家,做了一碗糊狀有味道的咸疙瘩。我端著碗,和A一問一答:

我:你是大法弟子,還是病人?
A:我是大法弟子。
我:師父讓你不吃飯,整天躺著不動啦?
A:沒有。
我:那咱就必須吃飯。
A:是。

我果斷的拿起勺子餵她,同時用師父的法給她鼓勵:師父說:「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2],那麼,你就用功能指揮咽喉把飯嚥下去,讓身體各個臟器的功能都運作起來。

這樣在我的鼓勵下,她艱難的咽下了第一口飯。第二口就順利些,連咽下幾口後,她說:「拿碗來,讓我自己喝。」她側著身子,約二十分鐘喝下去大半碗,我倆心裏都非常高興(感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她吃完飯休息片刻後,我說:「飯不能白吃,咱們開始煉功吧!」她同意,我和她女兒將她依靠扶坐起來,單盤半小時後,她大汗淋漓,渾身顫抖。我鼓勵她要堅持下去,我立刻單手立掌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加持她的正念。

就這樣,她好不容易第一次就堅持了一個小時。我倆休息半小時後,正好零點,就又發了正念,然後再吃飯。就這樣一晚上吃了三次飯,一次比一次量大。

整個夜間,我倆學法、煉功、發正念輪流進行。天亮,她兒子起床後去買飯時,還不知道他母親的情況,他姐讓他買兩個西紅柿,他還不高興說:「吃茄子就行了,還吃甚麼西紅柿。」說是讓媽吃的,他說:「水還不能喝,還吃甚麼飯。」等他回來時,看到母親這麼大的變化,目瞪口呆的望著,哇!心裏非常高興。

早晨七點我回家時,和她兒子商量,飯能吃這麼多了,就把輸液停了吧,她兒子同意了,並感動的說:「大姨,您辛苦了一夜,吃了飯再走吧!」我說:「我得趕時間,我家的事還等著我,到家再吃吧。謝謝!」

自從她能進食後,我每次去都給她買水果和日常用品,如蘋果、香蕉、橘子調理胃腸,買坐便器、滅蚊蟲藥等,她缺啥我就買啥,她的孩子們給我錢我從未要過,我知道她家的條件差。

我去她家的前幾天,A在空調屋裏住,可她家親戚去看時,說她住的房子風水不好啊甚麼的,讓A搬到放糧食的房子裏。剛搬的第一天晚上,我到那一看,房間裏又髒、又潮、又亂,當然她在哪,我就得在哪。她孩子們見我去,他們都上空調屋去了,知道我能代替他們照顧他媽。

那一夜,可讓我們倆吃苦了,屋裏又熱、氣味又嗆、上面有蚊子咬、下面有肉眼看不見的潮蟲咬。我們一刻也不能停的抓撓、活動。第二天,我就買了滅蚊蟲藥進行噴洒(這天也是讓其他同修去她家的第一天)。

我用小勺刮蘋果,往她嘴裏一勺一勺的餵時,她感動的流著眼淚說:「大姐,你比我親姐還親呢!我親姐也沒有像你這樣對待我。」我說:「對呀,咱們都是大法弟子嘛!」

A的身體好轉了,她的家人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就變了,A能吃飯的當天晚上,我到她家「上班」時,經她兒子同意,本地同修都到A家一塊學法交流。發完零點正念,同修都回去後,我就讓A吃飯,然後讓她活動下肢、學翻身,開始翻身都特別困難,有時得稍幫一下,實在不行,我就上床做示範,一步一步的教。學爬行、側身起坐、扶著椅子站立,扶著她學走路,依次進行。天亮時,她自己扶著牆居然能走到門外了。A的好轉增強了我的信心。

第二天,我把被子鋪到地上,讓她挨著床邊煉動功,煉完第一遍「佛展千手法」[3]後,她累的大汗淋漓、兩腿直顫。我就讓她心裏和我一塊背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三遍煉完後,她臉色蒼白,汗水濕透了衣服,癱軟在床邊。我把她推到床上,躺好後說:「有師在有法在,沒事的啊!」約十分鐘左右,她緩過勁兒來了。

那天以後,動功也開始煉了。半個月後,她自己能走路了;一個月後,學法、煉功、發正念都正常了,這個昏迷一個月、臥床三個月、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通過學法、煉功好了!師父把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

我要離開那裏時,當地的協調人到她家開了個小型交流會,說今天A同修有這樣好的結果是偉大師父慈悲的救度,也有咱們所參與的大法弟子形成一個小整體的結果。現在就算是一個段落了,咱們各自還有各自要做的三件事。我當時問道:「那你們這片的週刊怎麼辦?」A說:「還是我做吧,我有經驗,別人現在還做不了。」我感到很欣慰,大夥也都贊同,我們都很高興。

通過這次幫同修闖病業關,我深刻的體會到以下三點:一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們每一個弟子;二是,堅定大法、真正做到對待同修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就一定會有奇蹟發生;三是,幫同修的過程也是魔煉自己的過程,過程中會增強自己的耐力,更加勇猛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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