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監控」的日子裏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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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的一天,居委會的玉芬(化名)帶著幾個警察到我家,沒進門就聽她說:「蓮姐好著呢,就我們這道街,她是第一大好人。你看這門口,啥時候都是她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玉芬以前監視我好多年,經常借故來家看看;後來她明白了真相,就極少來我家了。

這幾個人一進屋,玉芬就對我說:「這是國保大隊的,你也都認識。他們說你起訴江澤民了。這哪能呢,起訴江澤民的事,你是絕對不會參與的,一定是有人給你下絆子。」玉芬說完話,還朝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很明白,讓我別承認訴江的事。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國保大隊長就問:「某某某,你起訴江澤民了吧?」我說:「對!我起訴他了。他迫害法輪功十多年,將我多次綁架、勞教,我當然要起訴他了。」國保大隊長拿出一沓材料,說:「這都是你寫的嗎?誰讓你告的?」我說:「是政府讓告的。江澤民迫害好人,我早就想告他。現在搞司法改革,實行『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時機成熟了,我告他天經地義,合理合法。」

我一看大隊長手裏拿的東西,正是我寄往最高檢察院的起訴狀,就說:「那都是我寫的,裏面還有你參與迫害的事實。」大隊長臉一紅說:「你告他,礙我甚麼事?」我說:「沒有你們這些人的具體參與,江澤民的迫害也搞不成啊。但我現在只告江澤民一人,你是受其矇騙而犯罪,我沒有告你,這是留給你悔罪的機會。」

這幾個人沒呆多大會兒就走了。玉芬是最後離開的,臨走時她說:「大姐,我真佩服你!敢作敢當,告了就告了,有甚麼了不起的?這老不死的江蛤蟆早該死了。告他,讓他身敗名裂!」

國保大隊長:「再說下去還把俺都給轉化了」

過了幾天,國保大隊這幾個人又來了,這回還帶上了我們單位的副局長彩玲(化名),和我的女兒小梅(化名)。我已退休多年,女兒和我在一個單位。這個副局長年齡和我女兒差不多,她們關係好,私下以姐妹相稱,平時,她也跟著女兒喊我「娘」。

一進門,彩玲就說:「娘啊,你真的告江澤民了?你看這事搞的……」我說:「彩玲,啥事都沒有,我一人做事一人擔,與單位無關。」女兒衝著幾個警察說:「這回誰也別想動俺娘,告江澤民也有我一份。這麼多年,他把俺家害的還有活路嗎?」

國保大隊長板著個臉不說話,一個女警察欠著身子給我說:「大姨,俺這也是當差不自由,上面不壓著,現在誰還管這事?你能不能簽個字,就說不是您寫的,俺回去好交差,你在家咋著煉……」她本來想說「咋著煉都行」,可能顧忌到自己的身份,就改口說:「以後你可以練點其它的嘛。」

我說:「煉法輪功是我的自由。我以前一身的病,煉法輪功全好了,處處事事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這有啥不好!我給你說,閨女,這法輪功可是千載難逢、萬年不遇的佛法,你不知道他有多好。我看你坐下都扶著腰,是不是腰疼?」她「嗯」了一聲。我說:「你就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起作用……」

話還沒說完,被國保大隊長截住了:「好啦好啦,你別再說啦,再說下去還把俺都給轉化了。這麼著吧,這可不是我的意思,上面說了,最近有個高規格的國際會議在省會鄭州召開,得十來天,有人舉報你要帶著法輪功學員去衝擊會場,市裏決定,這幾天對你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

我說:「你憑甚麼監控我?這是誣告,是栽贓陷害。」他臉一扭,對著彩玲說:「就這麼定了,從現在開始,人我交給你了,你必須保證她二十四小時都在你們的視線以內。要出了甚麼事,上面說了,從市局到咱們縣局,你們所有領導的職務全部抹光。」說完他帶著幾個警察溜走了。

給二三十同事講真相

彩玲說:「娘,江澤民該告不該告?該告。可你看這共產黨,說一套做一套,它一邊說允許你們去告,一邊又將你們的訴狀轉給警察,這不是明顯的在給你們挖坑讓你們往裏跳嗎?娘,我給您跪下了,求求您這幾天和我們一塊去住賓館吧。來時,李局長已經給全局的人都開過會了,說,你只要不離開咱縣,到哪去都行,想咋煉咋煉,想到哪講真相就到哪講真相,誰也不能干涉。你只要配合著不在家住就行。」

我想,這也不能太難為他們了,再說,我可以利用這機會更深入的給更多的同事講真相。我們局二三十個人,大家都排上了班,每天都有好幾個人陪著我。大多我都認識,只有極個別的是新來的。我就藉此給大家從多個角度講真相。有從迫害開始講起的;有從天安門自焚偽案講起的;有從起訴江澤民講起的;大家最願意聽的就是我自己多次受到迫害的經歷。

當我說起我在勞教所親眼見證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時,他們都含著眼淚說:「要不是親耳聽你說,要不是真正信任你這個人的話,你說的這些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太殘酷了,太殘酷了。上繩就能那樣上嗎?一上十幾繩;還有那灌食,那不是灌食,就是往死了折磨人。共產黨真的是不拿人當人。煉法輪功怎麼了?煉法輪功的才是最可信的人。」

我以前在單位口碑很好,且是歷年的先進工作者。有一年,市局專門給我一個人下了一個上調一級工資的指標。有一個同事翠英(化名),家境困難,就找到我,懇求我把這級工資讓給她,我二話沒說就讓給她了。這件事在我們單位震動很大,因為我們這些工薪族,都把調級看的很重,上調一級工資,月月多拿錢,誰肯讓人!

但是這次監控沒有翠英,一問才知道,她正在北京準備做手術。我趕忙打電話給她,告訴她要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都答應了。我安慰她,她哽咽著一再要我「多保重」。

隔天,翠英的媽媽就掂著水果來了。進門就說:「翠英特意安排我來看你。你可是個大好人啊!我們一家都感謝你。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江澤民就是壞。告他,俺全家都支持你。」

「這個社會靠誰都不行,只有靠你們法輪功了!」

同事老胡這一段老往賓館去,他對我遭到迫害的經歷非常感興趣。他以前發表過文章,平時好寫點東西。最後他說:「蓮姐,就你這經歷,寫出來真是一部好作品。您放心,我先寫著,等到允許發表的時候,我給您報導出去。就您遭這罪,拍成電影人家都不願意信,可是這卻是真實的。這對法輪功的迫害真是遠遠超出人的想像。法輪功了不起!大法弟子了不起!這個社會靠誰都不行,只有靠你們法輪功了!」

單位一把手第二天到賓館來看我。他一進來就說:「老大姐,這地方怎麼樣?晚上休息好不好,耽誤沒耽誤你煉功?」寒暄了幾句後,我問他:「你是不是又在咱局發展黨員了?他趕忙說:「大姐,我可沒叫小梅入黨啊。」我說:「你怎麼不明白啊,不管是哪個員工,那都是可貴的生命啊。你也三退了,也知道中共不好,可你還讓人家入,那不是在毀人嗎?」

局長被我這句給說愣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說:「確實是這樣。可這個共產黨太不要臉了,它給各單位都強行分配指標,硬壓的呀。大姐,你放心,這個事以後我不幹了。我看這個共產黨也長不了了。我不拉人入黨它能把我怎麼著?」

在賓館這幾天,彩玲和我女兒天天晚上陪著我。早晨我三點多起床煉功,怕影響她們睡覺,把煉功音樂開的很小。她就說:「娘,你把那音樂開大點,這音樂太好聽了。」

到發正念時,彩玲就給我比劃手勢:「娘,該這個了。」有一次,她把兩隻手在胸前捧起,坐在我身旁,也打起大蓮花手印,還說:「滅掉江大蛤蟆!」又說:「小梅,趕快照張相,這可是我支持法輪功的證明。」

到公園講真相

在賓館住了四、五天之後,我對彩玲說:「我不能老這樣呆著啊,我得出去救人。」彩玲說:「好,明天我叫老五過來,讓他開著車帶著你去救人。」

第二天,老五開著車來了,一見面就說:「蓮姨,看看我這車怎麼樣?二十多萬呢。」這老五在家排行第五,弟兄幾個在縣裏都有一份體面的工作,為人都很仗義。他說:「蓮姨,以後只要你用車,隨叫隨到。我老五本事不大,但不渾,我知道好壞。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姨,您說去哪講真相吧,我看誰敢怎麼您。」我說:「公園人多,環境好,咱去公園吧。」

老五把我帶到公園。我在公園裏見人就講真相。其中有一個五六十歲的幹部模樣的婦女,愁眉苦臉的,我就去和她攀話。說著說著,她掉起眼淚來。原來,她有一個小兒子,從小嬌慣,現在大了,不務正業,還染上了毒癮,一點家業早被他糟蹋了。她每月不到兩千塊錢的退休金,還經常被兒子要走,她都感到沒法活了。

我聽了很同情她的處境,寬慰她,開導她。我還給她談起勞教所裏面的許多吸毒的犯人,就因為跟著修煉了法輪功,毒癮很快就戒掉了。我跟她說,現在這個社會道德淪喪,五毒俱全,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中共破壞了傳統文化,讓人放棄對神佛的敬仰,無法無天,無惡不作。她聽明白後,人也變得開朗起來。最後她說:大姐,今天一定是李洪志老師讓你救我來了。我今天在家怎麼也坐不住,就想到公園裏來散散心。見到你,我心裏亮堂了。」

我還碰到了這麼一個人,六十多歲了。他聽我講完真相後,長出了一口氣說:「大姐,你知道我的身世嗎?說出來你可能不一定相信。八九年六四屠殺大學生時,我是個團級幹部。那時命令我帶著士兵去鎮壓學生。我不執行,我實在無法執行啊!那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學生,要執行就得命令士兵開槍。中共那些當官的,見我不執行軍令,就照著我的後背開了一槍。也算我命大,這一槍當時把我打昏過去了,但沒有打死。後來,他們把我的傷治好了,但是卻不允許我在軍隊呆了。回來時連最基本的安家費都沒有。還警告我:甚麼也不准說,說了後果自負。我知道他們的意圖。這些年我真的誰也不敢說,我知道共產黨甚麼都做得出來。今天聽你這一說,我明白了,共產黨真的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大姐你將來得給我作證,我千辛萬苦二三十年,在社會的最底層掙扎,我就是對共產黨不相信,我巴不得它早點滅亡。法輪功好,這我知道,我天天開個三輪車,甚麼人都接觸。法輪功的真相我見到了都看,就是沒機會三退。大姐,你幫我把黨退了吧。我打心眼裏支持法輪功。盼望老天快點把共產黨滅了吧。」

那天老五也在場,他聽完老人的話,接了一句:「共產黨不亡真是沒有天理。做個好人都不讓,看看它把中國人都禍害成啥樣了!」

非法監控的日子很快過去了。這幾天,我明顯的感到,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難以為繼,講真相比過去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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