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聽師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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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今年八十一歲了,每天騎著三輪車,走街串巷,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十幾年來從沒停止過。周圍幾乎所有村子裏的人都認識我,有人看到我,很遠就指著說:「看那法輪功老太太,又來了!」

一、一朝得法不放鬆

用常人的話說,我的命很苦很硬,從小要飯,十五歲家裏為還欠債把我賣給人家當媳婦。我一輩子嫁了四個男人,生了五個孩子,小兒子十六歲被人打傷,醫院沒搶救過來死了。後老伴在我六十一歲那年得了白血病,把家裏的錢花光了也沒治好,走了。當時家裏連買鹽的錢都沒有。同年九月我的大兒子出了車禍也走了。三個閨女都已出嫁,後老伴收養的兒子與我關係不好,我又渾身是病,覺的沒甚麼活頭了,買了老鼠藥放在枕頭底下,隨時想死。我常常想:我的命這麼苦,上輩子到底造了甚麼業啊?這還活著幹啥?

就在我感到生不如死的時候,我得到法輪大法了!一九九七年八月,鄰居見我整天沒精神,知道我是因為老伴去世,我一個人在家解脫不出來,就對我說,我們村有人在家放法輪功錄像,你也去學學吧。我那時也不知法輪功是甚麼,反正自己也沒事,當晚我就去看了師父的錄像。師父講法我似懂非懂的,就是感覺好,越聽越舒服。聽到第三天,我就開始跑廁所,一天跑好幾次,但肚子不疼,身上也不難受,還覺的身體輕飄飄的,很舒服,煉功人告訴我,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果然,跑了幾天廁所後,原來的病都好了。

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高大的人提著一個包進了我家,包裏全是書,我拿出一本藍皮書抱在懷裏,那人說:「另拿本吧。」我看了看那些花花綠綠的書,就說:「不,就這本。」醒來我就想,這是本甚麼書呢?我又不識字。過了兩天,輔導員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我一看那書和夢裏的書一樣,書皮是藍的。

在學法組上,別人讀法的時候,我就一邊聽,一邊看。我沒上過一天學,一個字也不認識,怎麼辦?急的不行。不認識字我也整天抱著書看,閨女笑話我:「抱著書看,又不認字,看甚麼呢?」我說:「我不認得他,他認得我。」從那以後,晚上做夢,師父就教我念,醒來再照著在書上找,一句句一段段,師父就這樣教會了我。我最早記住師父的一句法,就是:「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1]。這是在學法點牆上貼著的,每天都念一遍。

師父的法句句都能打進我的心裏去,我明白了我為甚麼這麼苦,明白了為甚麼遭遇了那麼多我還能活著,就是為了得這個法。我常常讀著讀著就哭出聲來: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今生跟著師父走,永遠不回頭!

二、黑雲壓城仍從容

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每天不是自己學就是到學法組學,感到日子有了奔頭、有了希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鋪天蓋地的迫害降臨了。

首先我們的學法點被干擾。我就想: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形式,要聽師父的,不能失去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就提出在我家學,我家有兩間空房子。輔導員很高興的答應了。

於是,我就自己買來塗料,自己粉刷牆壁。收麥子的時候,我攢下了一大堆麥穰,又到集市上去買了四十個皮袋子,填上麥穰,做了四十個坐墊。等同修們到我家學法時,都說我們的學法點很豪華。

隨後,形勢越來越緊張,邪黨下令繳大法書,我就挨著去告訴同修不能繳書,把書藏起來,我們不能不要大法了。我們全村幾十個大法弟子,只繳了一本書。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縣「六一零」的人在村裏辦洗腦班把我找去了。在那裏,有一個人問我都學了些甚麼?我說,我不識字,只學會了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別的也沒學會。那人就拿出寫好了的保證書,強迫我按手印,我大聲嗆他:「我一個老婆子,又沒幹壞事,按甚麼手印?」他就讓我回去了。後來我學到師父的法:「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2]。我就想起了這件事,我是做對了,迫害解體了,所以就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過年的時候,一對年輕同修夫妻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流離失所,要過年了沒地方可去。到處都在抓煉法輪功的學員,親戚家沒人敢收留他們。我就讓他們住到我家,隨後又有幾個流離失所的同修住進來,最多時有八個人,前後有十幾個同修來住過。由於人多,同修進進出出的,就引起村裏邪黨副書記的注意,被他惡告了。

當時正是收麥子的季節,我在家裏烙餅,給同修準備飯,縣「六一零」主任帶了七、八個人闖進了我家。他們一進來就一邊到處亂翻,一邊大聲吵吵嚷嚷的對我喊叫:「你烙這麼多餅給誰吃?」我說:「我自己吃,誰家過麥不多辦點飯?」那人說:「你家住著好幾個煉法輪功的!你好大膽,竟然敢讓煉法輪功的住!」我說:「我有甚麼不大膽的,煉法輪功的又不殺人、不放火的,我怕甚麼?」

我一邊應付他們一邊想,怎麼給同修捎個信,讓他們知道我這裏出事了,先別回來。我突然想到:我就不喘氣了,嚇嚇他們。我就這樣一想,人就真的倒在地上不喘氣了,但我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一看,急忙把我抬到床上,一會兒我能喘氣了,我就對「六一零」主任說:「你去找個人來幫我換衣服,剛才尿褲子裏了。」他們把鄰居侄媳婦叫來就出去了,侄媳婦是同修。我悄悄對侄媳婦說:「你去給某某送個信。」就這樣把消息傳出去了。「六一零」的人在我家等到過了中午十二點也沒見有人來就走了。

以後,我家成了邪惡監控的重點,他們幾乎三天兩頭的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白天黑夜派人在門外監控著。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3]。我心裏沒有一點怕,該幹甚麼我就幹甚麼。有一次他們到家裏騷擾,我一看還沒完沒了了,拿起鐵锨把他們轟出去了。時間長了,他們對我無可奈何,也就不來了。當時的「六一零」頭子還對人撒謊說,她一個老婆子住著,我怕她出事。

三、廣傳真相救眾生

面對邪惡的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和瘋狂的迫害,我從沒對大法和師父產生一絲絲懷疑,我就聽師父的話,師父叫我講真相我就講真相,師父叫我救人我就救人。

那時每天不是聽到這裏的同修被抓去了,就是那裏的同修被抓去了,流離失所在我這裏住的同修,有的晚上出去貼真相資料沒回來,過幾天就聽說被抓去,有的就被勞教了,到處充滿了恐怖。好多同修不敢出來了,真相資料奇缺,那時主要靠流離失所的同修油印和從外地傳過來。

有一天,我做了個夢,師父點化我某個同修那裏有資料。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同修那裏,他問我來幹甚麼,我說來拿資料。他吃驚的問我:「誰告訴你的?」我說:「師父。」他就說:「有是有,不過沒在家裏,放在菜園裏了。」我就隨他去了菜園。一看用皮袋子裝了一袋子,我就背回了家。

那時的資料都是張貼的、用各種顏色的紙印的,當時我周圍的同修,已經沒有人敢出來貼資料了,我就自己打了漿糊裝在小桶裏,拿上把做飯刷鍋用的炊帚,再把真相資料反著平放在三輪車斗裏,上面用皮袋子蓋上,天黑我就出去貼。在路上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要去貼真相資料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有師父在,我甚麼也不怕,同修們不出來,我一個人也要把這些資料貼完。」

我每到一處能貼的地方,就停下車子,用右手拿炊帚蘸一下桶裏的漿糊,左手把皮袋子一掀,往反放著的資料上一抹,然後,雙手捏著資料上面兩個角,往牆上或者是電線桿上一貼,正好。我按照這樣的工序貼,一個人比兩個人貼的還快。心裏不斷的謝謝師父:當時我一個六十多歲、又不識字的農村老太婆,從沒幹過這樣的活,沒有師父給我智慧,我肯定是想不出來這樣做的。這樣我貼了整整一夜,天放亮的時候,這一袋子的真相資料都貼完了,一夜沒睡,沒覺的累,也沒覺的睏,還覺的全身輕飄飄的回了家。

後來有一個年輕的女同修也敢出來貼了,我們倆就結伴出去貼。那時晚上警車到處亂竄,我們就和他們捉迷藏,警車過來,我們就躲起來,警車走了,我們就在後面貼。有時背著一袋子資料,走哪貼哪,一貼一個晚上,有一次,我還把真相資料貼到了警車的行李箱上。

再後來能發的資料多了,我就到集市上發,一集就發幾百份,上千份。「六一零」的頭子說過,都知道某某集上發傳單,怎麼就是找不著她?俺就笑:我們有師父保護你還能找著?

迫害這十幾年來,在我心裏沒有甚麼寬鬆日和敏感日,不論颳風下雨,我從沒停止過發資料講真相救人。我很感謝那些給我提供真相資料的同修,我要多少他們就提供多少,要甚麼有甚麼。特別是這些年,真相資料越來越多樣:單張、大小冊子、不乾膠、台曆、掛曆、條幅、光盤、真相幣、護身符、真相掛墜,世人也越來越願意看,越來越願意要。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就面對面送真相資料,勸三退。勸三退時就讓同意退的人,自己把名字寫下來,有時也讓別人代寫。有些在集上賣東西的人,都成老熟人了,很遠就指著我:「看,那法輪功老太太又來了。」我就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我又給你們送寶來了。特別是臨近過年時,我帶的掛曆、台曆不論多少很快就會被一搶而空。明慧網設計的台曆、掛曆也真是太好看了。

四、一腔正氣對警察

幾年來我也被警察綁架過幾次,都有驚無險,堂堂正正的回了家。一次,我白天出去掛條幅,三輛警車把我堵住了,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他們問,我也不回答,就發正念,鏟除操控他們的邪惡,別讓警察幹壞事。不一會兒,桌子上的台扇,「喀嚓喀嚓」響,響聲很大,聽著像打雷似的,正在問我的三個警察,嚇得「嗖──」一下全跑出屋去了,再沒人理我,半個小時後就送我回家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底,派出所警察趁我不在家時,撬鎖闖入我家,他們搶走了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還把我生日時,親朋好友給送的禮錢一萬元搶走。櫃子也被撬破了。等我從外面回來,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他們說我老發真相資料又被舉報了。一個警察命令我坐鐵椅子。我說:「我不坐。這是給壞人坐的,我是好人,不坐。」警察兇道:「那你坐甚麼?還得給你買沙發?」我說:「謝謝你的好心,善待好人有好報。」這警察轉身就走了,再沒回來。

過了一會,進來一個外地口音的警察,對我說:「你不用怕,我媽也是煉法輪功的。今晚你就在這裏煉吧。」到早上六點的時候,還提醒我發六點正念。他出去給我買來兩個包子。等白天他們一上班就放我回家了。

再後來,我在集市上發資料時,警察來了,一看是我,就說一句:「又是你啊。」扭頭就走。

有一回我正發著真相資料,聽見有人喊我,「你還發呀!」一回頭看是曾經多次迫害我的原「六一零」主任。他對我說:「俺媽也學法了。」我說:「你媽學你也要學,你說你造了多少業!你學學也消消你的罪孽!」他說:「你好好學,你好好學。」邊說邊急匆匆的走了,後來聽說他媳婦也學法了。

五、正念正行證實法

我出過好幾次車禍,光三輪車這幾年就換了三輛,但我每次都用自己的行動證實法。

有一次,我騎著三輪車去同修家取資料,被一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給撞了。當時三輪車壓在我身上,我自己都爬不起來了。年輕人幫我把三輪車搬開,把我扶起來,說:「碰著哪裏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我對他說:「你也不用送我去醫院,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管,我沒事。」我就給他講了真相,他很痛快的退出了少先隊,並說:「奶奶,我真是遇上好人了,你這麼大年紀,剛才可把我嚇壞了。」我又騎上車子接著去拉資料了。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5]當時,我七十多歲,被摩托車撞了,甚麼事也沒有,如果沒有大法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過了大約十幾天,我閨女來家看我,發現我的三輪車前梁斷了,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她前幾天被摩托車撞了,也沒耽誤我,騎了這麼長時間,沒事。閨女不信,說前梁斷了根本就沒法騎,又給我買了輛新的。我也覺的奇怪:前梁斷了,我這十幾天是怎麼騎得呢?

還有一次,我在路上被一輛三輪車撞到了胯上,不敢走路了,我讓司機送我回家,他要給我錢,我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沒事,就讓他走了。他走後,我疼得忍不住,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我就煉靜功,煉著煉著,就聽胯處「嘎巴、嘎巴」響了幾聲,我起來一試,好了,一點不疼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接好了,謝謝師父!

二零一五年六月底的一天下午,我不小心從床上摔到了地上,右肩膀先著了地。聽到「喀嚓」一聲,爬起來後覺的胳膊不大得勁,也沒當回事,就先學法,接著發六點正念。晚飯也不想吃,就先煉功吧。煉第一套功法時,每次胳膊一伸就聽到「喀吧、喀吧」響,像骨頭掉下來一樣,也沒管它,煉完了五套功法就睡了。第二天早上煉功時,胳膊就伸不到位了,肩膀腫的老高老高的,還不想吃飯。但還是堅持著去做了飯。因為這麼多年來,每天早上我都要給師父上香、敬飯。

早飯後,一個同修來了,看到我的鎖骨翹起來了,因天熱穿的很薄,被同修看到了。就打電話叫來了兩個閨女。倆閨女來一看,嚇壞了,就硬拉著我去了一家骨科醫院。醫生先拍片子,一看鎖骨不只是斷了,還錯位了,必須做手術。我堅持不做。我對倆閨女說:「斷了也不要緊,錯位了也不要緊,我有師父管我,不用你們管。我回家煉功,保證三天就好,三天不好你們再把我送回來。」我堅持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我還沒煉完功呢,一個閨女不放心就來了。等我煉完功,她就要看看怎麼樣了,我就給她看。她一看鎖骨處也不腫了,也不翹了,就說:「法輪功真能治病啊,真是謝謝法輪功師父!」

那位同修又來看我並向我道歉:「那天我不應該告訴你女兒,給你多了這麼多事。」我說:「這是好事,我們去拍了片,證明是真斷了,我不用手術三天就好了,這不是證實了大法嗎?」這事在我們這裏就傳開了。

今年春天,我村的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我叫她三嫂,病的醫院都不收了,拉回家準備後事。她孫子來把我叫到她家,我進門看到三嫂已經被抬到地上,打著吊針,吸著氧氣,全身腫得就像發面饃,腿腫得就像水桶一樣,眼腫得已睜不開了。我問了一下她家裏人,知道她五天湯水不進了,喝一口水就吐,已經不認人了。因為她家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抱著一線希望就把我找來了。

我想,既然她家人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把我找來,說明她和大法有緣份,要想辦法救她。我就在心裏默默的請求師父加持,請師父救救這個生命。隨後,我在病人身邊連續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這時病人眼睛慢慢睜開一個小縫,向我微微點了一下頭。我知道病人認出我了,就對她說:「三嫂,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好,』師父就救你。」她點點頭。我又對她的家人說:你們也都誠心念。家人親眼看到了老人的變化,也都圍著老人大聲念了起來。

下午一點左右,我再去她家時,三嫂眼睛完全能睜開了,也會說話了。她的女兒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全喝下了,到下午五點,又喝了核桃露飲料。我對她和她的家人說,你們只要堅持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會好的。

到第二天下午,吊瓶和氧氣就拿掉了,開始大量排尿,身上除了肚子外,其它地方都消了腫,第三天肚子也消了腫,第五天早飯能吃一個雞蛋,喝點稀飯,第七天能下床,自己走路了。現在老人每天都虔誠的念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一切都恢復正常,不僅能幹家務,還能出去到鄰居家串門了。

這件事在全村引起轟動,也傳到了四鄰八村,人們都說,原來大法弟子說的念「法輪大法好」真能救命。從那以後,很多人向我要護身符,也有的跟我學起了法輪功,就是以前說我是頑固不化的倔老太的村幹部,見了我,也喊一聲:法輪大法好!

我今年八十一歲了,人們說我比六十歲時還壯實,我也覺的身體像年輕人一樣,渾身是勁。我講不出多少法理,可這些年我悟到一個理:就是聽師父的話,師父叫做啥就做啥。師父叫講真相救人,我就天天騎著三輪車去講真相救人;師父叫發正念,我就發正念,不管是到五、六十里的外縣,還是到幾十里外的看守所,還是到十幾里外的縣城,我都騎著三輪車去。我們這裏每月一號、十五號到縣城對公檢法發正念,近十年了,我每次都去,直到現在。這幾年有時只有我一個人去,我也堅持。

我給八十多個同修提供大法資料,師父新經文下來我就給他們送新經文,定期給他們送《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形勢緊張時有些同修不敢接資料,我就自己發出去。聽師父的話,就最安全;聽師父的話,修煉的路就走不偏;聽師父的話,跟著師父走,我們就能圓滿回家。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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