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給公檢法、市政人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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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市利用手機講真相救人已經有八、九年了,期間曲曲折折,有時同修們配合緊密,有時鬆散。但就因為形成了整體,所以,從未間斷這種非常有效的救人方式。就是在手機卡實名制最嚴厲的時期,我們都是整體交流,大家向內找,集中時間發正念,否定邪惡干擾、阻擋,使手機卡源源不斷,救人越來越多。據不完全統計,每月手機這項三退人數達到二萬人左右。

現在我們就談談我們小組怎樣配合給公檢法市政人員講真相的體會。

訴江開始不久,各地大面積抓捕、騷擾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幾個人自願組成小組,給公檢法、市政府人員講真相。

雖然大家都有多年的用手機對講的經驗,但是給這部份中毒極深的人講還是非常難!壓力很大,有頭痛頭暈的、有嘔吐的、胸悶的,還有的平時很能講,拿起電話卻張口結舌的。幾天過去了,接電話的很少,三退的人就更少了。我們明明知道需要突破,需要心性境界的提高,可還是有外求之心。聽說外地同修勸退了很多警察,就聽他們是怎麼講的。聽了之後,我們向內找,發現我們還是在學法發正念方面有差距,慈悲心不夠。這方面我們就更加重視,不能停留在表面幹事。但是對外地同修三言兩語就掛機的做法,和他們進行了交流,我們在法中悟到:以講清真相為主,不執著三退數字。

我們講完真相後幾個人會經常交流一下:今天心性哪裏沒守好,差在哪兒,哪些話應該怎麼說才能讓眾生聽明白等等,求名的心,妒嫉心大家都暴露出來,互相談出自己的想法,對照法衡量,逐漸的由向外看別人講的怎麼樣,變成找自己,心性提高的很快,我們的慈悲心也出來了,真的把警察當成了兄弟。

這期間,正趕上大搜捕。邪惡把我市反迫害項目定為重大案件,我們小組中有兩個人是被追查的,有一位同修被警察拿著照片找人,當時在我們地區造成了很恐怖的假相,到處是警車。那幾天,我們曾經被警車跟蹤。由於司機是剛得法的同修,警車跟蹤後,司機就不來了,車也出現了問題,一位沒有其它項目的同修,原來很願意參與的,也不來了。

我們學法之後,堅持的幾個人坐下來交流,都說了自己的想法。因為我們參與的每個人都是「身兼多職」,有的是協調聯繫人,有的帶幾個小組加印資料,有的維修機器、維護系統,有的負責購物、上號碼等,大家都很忙。所以,參與這個項目很有壓力,遇到困難時都有過不想參與的念頭,通過交流,大家守住正念。一致認為,這部份被邪黨脅迫、中毒最深的眾生,應該救!信師信法,我們繼續堅持做下去。

堅定正念之後,精進的司機也找到了,而且表示只要是講真相救人,可以隨叫隨到。車的問題也解決了。小組也穩定下來了。我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把這一切困難壓力都看作假相,尤其是在警察的黑名單上有名要抓捕的同修,與大家共同抵制負面思維,憑著在法中修出的正念正行,硬是堅持著走過來了。我們沒有因為外在的困難和危險而停止,就是過大年,我們都沒停過,大家互相鼓勵,堅持救人。

據不完全統計,幾個月的配合講真相,已有公檢法市政、公務員等四百五十多人明白真相「三退」,其中包括公安局長、檢察院檢察長、法院院長、縣長、派出所所長、拘留所長、警察、企業高管等。每個三退的人我們都是要問明白他是否同意「三退」,對那些(好啦!好!)等應付的人都不算數,掛機後也要重新打,確認後才算他真正的「三退」。而且,曾參與過迫害的人都用他們自己的名字,不再起名,告訴他們重名的很多,不用害怕。

其實,這些人和其他常人並沒甚麼特別,就是這些既得利益者,被毒害的很深,執著於自己的利益,有的只是知識多一些,有的比常人更謹小慎微。有的公檢法底層人員野蠻無禮,隱藏在背後的就是被邪黨洗腦後的不明真相和極度恐懼。所以,我們一般採用各自講,需要配合時大家都停下來集中發正念。一個人講不透,換個人從另一個角度講。曾經有的迷的深的警察,我們四人輪番講,一直到他明白後「三退」為止。

下面就講幾個三退的例子:

1、整體配合 效果好

那天給一個洗腦班的主任打電話。同修說那個地方很邪惡,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那個主任接電話後居然給我們背師父的法,然後斷章取義進行歪曲,拿出了洗腦的看家本事。我們義正詞嚴駁斥他之後,他原形畢露,出現一種被邪魔附體的狀態,嘴裏不斷的念動咒語,越念越快,不管我們怎麼講,這人就是不說人話,一個勁兒的念。我們幾個同修馬上齊發正念,輪番給他講,中間,他說幾句人話,然後又開始念咒,我們就把手機放在中間,一起大聲念發正念的口訣,我們重複了無數次。當時就感覺我們的正念打進了對方的整個空間場,大量銷毀著控制這個生命的低靈附體。大約持續了一小時。我們決定今天結束。可是掛機後又收到了他的短信,還是歪曲法想要「轉化」我們。

過一天,我們交流了一下,決定再給他打電話解體操控他的邪惡因素。電話打過去之後,他不敢承認,說打錯了就掛掉了。我們這邊集中正念加持,同修以慈悲的心態又打了過去,和他講了這樣做的後果,他體會到了同修確實為他好,就承認了。而且態度在逐漸變化,和那天念咒時判若兩人。他說:「你們發正念太好使了,我是做『轉化』工作的,以後再不做這樣的事情了,如果再有你們的人進來,你們馬上發正念。大事我管不了,我可以在自己能力下幫助你們。」

同修又勸他:既然看過大法書,應該走入修煉,正悟法。他也答應了,最後一再表示感謝。

還有一個邪悟的學員,幫助警察給大法弟子洗腦。我們知道後也是採用這種方式給他講真相,講了兩次很長時間,他很感動,要見我們。因為太遠不方便見面,我們就和當地同修聯繫,讓同修繼續幫助他,現在他已經走回來了。

2、親切自然,把眾生當兄弟

我們不斷的加強學法交流之後,正念強了,真的把警察當成了兄弟,覺的他們太可憐了。慈悲心出來了,自然語氣就非常平和而有力。

那是給一個正在發生迫害地區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長打電話。其他同修就停下來發正念。因為把他當成親人,稱呼時是發自內心的親切,他就一直聽下來了。我們告訴他要保護好自己,知道他本性有善良的一面,所以和他說的都是心裏話,告訴他我們也想幫助他。告訴他怎樣保護自己呢?那就是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從這裏開始講了時勢,講了中共歷次運動中積極響應者的下場,講了現在的法律辦案終身負責制、倒查制等都是給你們量身定做的,講了不要替江澤民的罪惡買單,還講了法輪功是佛法,傳遍全世界等。

起初,他一直問我們是誰,說法輪功既然講真善忍,怎麼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同修告訴他:「『真、善、忍』是大法,我們真正按真、善、忍去做的,但絕不能因為告訴你名字讓你去犯罪。我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了:『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他接觸過很多大法弟子,自以為很了解修煉人,提出來很多刁鑽古怪的問題企圖難倒講真相的同修。現在已經不能確切的複述當時的回答了,但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的正念配合下,整個講真相的過程真正體現了大法的威力。問題回答的無懈可擊,讓這位局長非常感歎。

後來他又問:「你們進來吃苦不是消業嗎?那我們就等於幫你消業了,你應該感謝我們呀!」同修回答:「我們有我們修煉的狀態,由我們師父說了算,消業與否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這樣迫害,是違反法律更是違反天理的!也給自己造下了滔天罪業,償還不起呀。」

他又說:「你有甚麼證據說你們法輪功是佛法?」同修就從佛教的起源講到佛教的末法,然後又從大法的威力開始講,問他:「如果沒有佛法的威力,法輪功可以傳遍世界嗎?這樣的打壓,信仰者卻越來越多?現在如果宣布誰信共產黨就沒有收入,我想恐怕一個人信共產黨的都沒有了!而真理是不受任何外在壓力屈服的。」他不斷的提出問題,同修不斷的給他破解,最後他說:「我接過很多電話,他們把話說完了就掛了,沒有回答問題,我問過你們很多抓來的同修,他們回答的都能找到漏洞,你講這麼長時間,我一點漏洞也沒找到,一點把柄沒抓到,你說的我真服氣了,我這次真的要認認真真看看《轉法輪》。」

同修勸他三退,他說:「我要退了,你就不能再給我打電話了。」他非常願意聽,遲遲不想掛電話。這邊同修講,那邊同修就這樣連續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但是那天很晚了,就結束了。我們回家時,幾個同修的家屬都擔心我們的安全,到處找我們。

第二天,我們又給他打電話,又講了四十多分鐘。他說他心服口服,並答應不再迫害大法弟子,電話裏不斷道謝。還一再邀請同修有空多聯繫。

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們,鼓勵我們,使我們信心倍增。

3、不放棄

我們打電話中經常碰到罵人的,糾纏不清浪費時間的,但是我們都不輕易放棄,總是配合著講明白為止。

訴江開始幾個月,有很多同修被抓、被騷擾,我們給警察打電話,一個警察破口大罵,罵完後就掛機,再打過去還罵,這樣打了七次。有的同修不想打了,其中一個同修說:「咱們加大力度發正念,我再給他打一次。」她打過去電話說:「兄弟呀,」這時慈悲充滿我們的空間場,「兄弟,你消消氣,姐姐真為你好啊,你知道江澤民想害死你們這些警察嗎?大法弟子訴江是為了解脫你們呀,江澤民是罪人,大法弟子不想讓你們當替罪羊啊,所以我們不控告你們,我們控告江澤民,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救你們。」一個同修講,其他同修發正念,這慈悲的力量穿透了他的心。瞬間,他的態度發生了大逆轉,說:「姐,剛才我錯了,我向你們賠禮道歉。周永康是壞蛋!」同修見他轉變過來就告訴他:「你剛才罵大法是犯大罪了,你快點向我們師父道歉!」他馬上說:「我向師父道歉!」並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打倒江澤民!」同修又給他講了很多真相,他都接受,誠心退出了黨、團、隊,並表示他也希望快點把江澤民繩之以法。他非常感謝同修,還告訴同修要經常和他聯繫。

也有覺的自己有知識的。一次給一位女警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她的丈夫。他是一個政府官員,好像是做思想工作的。他說他接了好多電話,一直想深刻了解法輪功,但是沒人給他說清楚。他說如果能說服他,他就三退。同修按常規給他講大法真相,可他一直往旁邊扯話題,從科學、哲學等方面談一些現代理論,講了很長時間,他也不退。這類人平時我們經常遇到。我們發正念的同時,一直沒想放棄他,但是時間已經很晚了,到我們結束的時間了,就由另一位學員給他講。同修換一角度去講。發現這個人並不極端反對大法,但是總用現代科學衡量大法,他一直用哲學的論調來解釋共產黨的存在,認為好壞是相對的,勝者王侯敗者賊,所以他認為我們說的東西太絕對。我們是精神的,脫離物質世界的,不現實的。大有認為我們知識面太窄,迷信等的說法。

同修改變了平時的講真相方式,從人的知識方面和他聊開了,同修說:「從尼採到弗洛伊德,從易經到奇門遁甲,其實我都看過……」聊了一會,對方馬上不用所謂的哲學術語來反駁了,表現出了佩服。同修突然話鋒一轉,告訴他,這些東西在大法面前簡直太小了,連小兒科都不是。因為,站在人的理論中是很難發現這些東西的狹隘和侷限的。然後告訴他,學了大法才知道:易經是史前文化;被現代哲學割裂的物質和精神根本就是一性的,宇宙是有真理存在的,大法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法輪大法就是告訴人怎麼按照真、善、忍這個標準去修煉。

期間,同修舉了很多修煉中的例子,他聽得入神了,說一定要好好看看《轉法輪》,並對大法弟子非常讚歎。在講到邪黨的問題時,同修直接告訴他,你的思維是被洗腦後的結果,共產黨破壞中華五千年文明,歷次運動殺害了這麼多中國人,在打倒的地主資本家中說不定就有你的前輩,現在搜刮你的錢財,限制你的精神自由,你卻為它站崗,一直站在它的角度替它說話,問他:你這樣做是不是在背叛祖宗、背叛民族呢?你想想一個替殺人狂魔說話的人能是個好人嗎?能是理性的嗎?是不是應該自省一下呢?是不是該用我們自己頭腦仔細想想呢?

他沉默了片刻,同意「三退」。同修要結束談話時,他竟然把同修當成老朋友一樣,問了一個問題,說:孩子找了一個對象,他很不滿意,如果按照你們修煉人應該怎樣對待呢?同修讓他好好看看《轉法輪》。然後,幾次都無法結束談話,他生怕同修掛電話,一再說:「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如果不忙再聊一會吧。我除了年輕時處對像,從來沒和一個人在電話裏聊這麼長時間,真的很願意聽你講的這些。」一直到電話自動關機,沒電了。那天一個電話打了將近兩小時時間。同修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午夜十一點了。

講真相中,同修發現,學好法,狀態好的時候,師父加持,真是妙語連珠,思維源源不斷。可是過後卻怎麼也無法複述講過的內容。

4、圓容補充

在講真相過程中還發現,有相當一部份不聽不接電話的。於是我們就編輯了短信、彩信,由開車司機來負責發送。我們幾個分工不同,緊密配合。

我們在法中悟到:救人講一個就得讓他明白一個,不能糊弄事,但是怎麼才能做到講清真相呢?有人在我們正念場中表現非常好,可是回到工作中又被利用迫害大法弟子。也有人當時明白,過後又不明白了。我們就找專人負責,收集了一些基本真相視頻,例如「天安門自焚」偽案、「1400例」等。明慧手機版的真相也很全面,利用微信QQ,講真相當場要他們的號碼,然後給他們傳輸翻牆軟件、資料等,跟蹤細緻講真相。

有一次,用微信給一個人發完資料,對方回了一句話:「真的非常好!」接著又給他發真相視頻,他看了之後說:「謝謝,感恩你!」同修說:「不要謝我,謝謝我師父吧!」還有的人看完《真實的江澤民》後說:「太壞了!」「謝謝你!」

經過一段時間的魔煉,同修之間的摩擦少了,心性都有很大的提高,救人心態也很平穩,不管是當官的還是普通警察都能坦然對講,儘量救度可救之人。在這個小整體的配合中,我們逐漸成熟,修掉自身不好的東西。因為我們發現,當我們爭鬥心出來時,對方就罵人、說難聽話;我們利益心不放時,對方就要錢;色心沒去乾淨時,對方就說自己還是獨身要找對像;我們顧慮心很重時,對方就一再追問:「你是誰?你是誰?不說我就掛電話!」等等。當然不是絕對的,但是每出現一些問題時,我們對照法都能看到自己的問題。

我們靜下心來審視自己,都感到很慚愧,因為距離法的要求差得太遠,我們還有很強的自我,有時還有妒嫉心,也有時很懈怠,還有時不能做到時時向內找,但是,我們會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加緊實修,多救人,讓師父放心!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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