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否定舊勢力邪惡勞教安排
在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邪黨惡徒到我家抄家,有十多名警察,來了三、四輛車,從我家抄走一膠袋週刊,裝真相資料用的塑料袋一萬多個,還有大法書和大法資料,拉了大半車,把我綁架到了看守所,說這次你完了,少說三年五年,多說就沒準了。我當時沒有動心,就發了一念:監獄、勞教所不是我去的地方,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可是到了看守所,我的心就起來了,當時在看守所裏有好幾個同修,我心裏認為她們是精英和協調人,看到她們,我在想她們都沒能出去,我怎麼辦?誰都比我強,我能出去嗎?我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這時頭腦裏出現了師父的一句話「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1],我突然悟到,在我這個境界能做到我這個境界的標準就行了。大法修煉沒有榜樣,不要看別人。這樣放下心來,每天學法,背法,發正念,加持自己的正念。
一天邪惡之徒來提審(是提外審),那陣勢像如臨大敵,六一零頭子帶領十幾個警察對我說:今天這陣勢你看到了吧(指搜的東西),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們有的是時間陪著你,有的是辦法叫你說。我笑了笑說:我的時間也很多,在哪兒都是呆著。當時我想:今天不存在提審,我跟你們說話就是慈悲你們。就這樣,我帶著一顆慈悲祥和的心態和他們從早上八點談到下午四點,沒有讓他們犯罪,也沒有牽連任何同修,就這樣否定了邪惡的判刑。他們都說,審她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呢?
兩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和其他六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勞教所。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反對這場迫害的。從師父這來講,我不承認這件事情;從整個舊勢力的安排上來講,我也不承認。」[2]我跟同修表示,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不承認,否定它。在檢查身體時,我心臟病發作(根本就沒得過心臟病),心律140次/分鐘,就這樣兒我也被送進去了。我沒有動心,我想不管你舊勢力怎麼表演,今天就是師父安排我們回家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日子,邪惡不配考驗大法弟子。半小時後他們又把我們帶回去重新檢查,這次我的心律160次/分鐘,醫生說這個堅決不能收。他們還不死心,把我和兩名同修送去大醫院檢查。這時我的心有點不穩了,我想到醫院都是現代化的機器,能檢查出這個結果嗎?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我就否定了,我想一切都是在師父的安排當中,誰都不配管。檢查完後,醫生說,這個人必須得住院治療,不然有生命危險。
這樣我否定了舊勢力勞教兩年的邪惡安排,回到家中又投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在二零零五年四月那段時間,《九評》剛開始出來,需求量很大,就在我家做《九評》書。我產生了幹事心,顯示心和歡喜心,因為每天都能做五、六百本《九評》發往外地,放鬆了學法煉功修自己,被邪惡鑽了空子,表現在現實中就是,一天兩名警察突然來到我家,這天正準備在我家開法會,已經有兩名同修到了,我一看這種情況,我想,這不行,不能讓他們繼續迫害其他大法弟子了。我急中生智,馬上把我家面對院內的雙層玻璃砸碎,對著窗戶外高喊「法輪大法好」,避免了更多同修被迫害。我們被綁架到勞教所,因怕心出來了,不想承受,想回家,我就偷偷的絕食,出現了連喝一點兒水都吐的感覺,但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我繼續偷偷絕食,身體狀態更糟了,經常摔跟頭,頭暈的睜不開眼睛,就這樣每天被拖著下樓上樓,沒有了正念。因怕心太重,心情極度緊張,熬了三個月。一天早晨,突然師父點化我,「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的未來嗎?」我突然想到,是呀,我就是死了,我都是圓滿,我怕甚麼哪?我怎麼能怕地獄的小鬼呢?它怕我才對呢。於是我振作起來了,怕心沒了,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主動找邪惡隊長說,我不能這樣下去摔跟頭,如果真的出現危險你們能不能負責。因為我現在這個狀態,我準備不吃飯了,我也不用下樓,不用上廁所。她聽我這麼說,急了,說:你絕食,你禍禍兒我,我有的是辦法禍禍兒你。我說,那當然在這兒,你甚麼都幹的出來,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兒,我怎麼做那是我的事兒。她看我沒害怕,緩下來說,你跟我說我說了也不算哪。我說,我知道你說了不算,但是我只能跟你說,跟別人說不著。她說,那我向上反映,你得給我時間哪(指絕食)。我說,我一定給你時間。
正念出來了,我就不絕食了,我想正念用不著絕食。沒幾天,我丈夫來看我說,你不要著急了,十二號我就來接你,還有一個星期。那天是八月四日。我很高興,回來跟同修說這事兒,同修也很高興,在這時,師父又點我:舊勢力安排。我腦子嗡一下,差點上了舊勢力的當兒,這不是舊勢力安排的嗎?怎麼能聽它的呢,絕不承認,十二號徹底否定它。那天晚上我發了一宿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它。第二天八月五日上午十點多鐘,叫我收拾東西回家。
二、否定舊勢力對肉身的直接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我和丈夫去早市上苞米,因為生活困難,當時正是青苞米下來的季節,想多上點兒苞米賣,多掙點兒錢。由於天天賣苞米,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學法、煉功了。那天早上沒上到苞米,我就應該回家學法煉功,發正念。可是一想,少賣一天苞米,五十多元錢就掙不到了,心放不下,就想上遠一點兒的早市去上苞米。就在過馬路的時候,因是早晨三點多鐘,大道上根本沒有人,車也非常少,丈夫騎著三輪車,我坐在車上,想快速過馬路,當時路上沒看到有車,可走到馬路中間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來了一輛出租車,開的飛快,當時把我從三輪車裏撞飛出老遠,人事不省,面目皆非,三輪車也撞壞了,我丈夫從出租車前面的擋風玻璃的位置撞到了車裏邊,把乘客嚇壞了,玻璃粉碎,丈夫的臉、頭髮沾滿了玻璃碎片。丈夫從窗戶裏爬出來,來到我跟前說:「你是大法弟子,你要起來,不能躺在這兒。」我沒有反應,根本沒有知覺。
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四個小時後,我醒了,看到自己在醫院床上,我記起來自己被汽車撞了,這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得回家,就跟司機的父親說:老哥,不要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會訛你的,我回家就會好,我師父會管我的。這位善良的老人說,我們看好了病就回家。醫生說你還沒脫離危險期呢。我說,老哥,這裏是無底洞,多少錢也不夠的,回家啥都省了。他非常感動,說住幾日脫離危險期就回家。我說,不行,我馬上就回去,不能在這兒待著,我爬也要爬回去。他們看我這麼堅定,就找來120車把我拉回了家。
當時我被撞的顱骨骨折,腦溢血,骨盆撞兩半了,頭上有兩個大包。回家後,我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迷糊過去了,同修過來幫我發正念,眼瞅著兩個大包平了,我一會兒比一會兒清醒。我的胳膊、腿都不聽我指揮,一點兒都不能動,一動渾身疼的不得了,一切都得別人伺候。臨出院時醫生對我兒子和司機說,這個人好了是半身不遂,不好就是植物人。我躺在床上想,師父說:「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2]這(車禍)不就是舊勢力的表現嗎?不承認它,我就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就跟兒子說,你幫我起來。兒子說,不行,你是腦溢血,醫生說不能動。我說,我是師父的弟子,要聽師父的話,誰說了也不算。
在我的堅持下,兒子幫我站起來了,第一套功法,我手在動,可我心裏說,我的動作最標準。就這樣第二天,第三天,五套功法我都堅持下來了。我一天比一天好,第七天我上衛生間,不到五米遠的地方,我用了兩個半小時。從那以後,我挪著凳子在屋裏能走了。十四天,兒子扶著我到我家對門參加婚禮,鄰居說,你能走,你真神呢。大家都說法輪功太神了,沒吃一片藥,撞那樣兒,神奇般的好了。
二十二天,我就下樓了,站在小區院裏,人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美好。三十四天,我來到了肇事司機的家,他們根本沒認出來我,當時我被撞的面目皆非,我兒子告訴他們說,這就是我媽。他們驚訝的不知說啥好,看到我的奇蹟,他們表示也要煉法輪功。這完全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大法的威力所展現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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