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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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從黑窩出來後,四年多一天班沒上,但工資照開。我們單位的崗位責任制度非常嚴格,規定遲到一分鐘扣多少錢,事假一天扣多少錢;病假一天扣多少錢。有一人被扣的承受不住了,就去找領導理論:某某(指我)一天班都不上在家養著,卻一分錢不扣,為甚麼?難道蹲監獄還蹲出理來了?待她吵完後,領導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話:「她不歸我管。」

是啊,他說的對。真修弟子只歸師父管。這是我在被迫害期間,經過認真反思才真正明白、並付之於言行的理。

我被綁架的主要原因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是在助師正法的關鍵時刻起了人心被鑽了空子。當時就有一種很強的預感──「要出事」。確切的說這是師父在點化。同修也在提醒。可那時我就是不悟,不但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及時歸正自己,相反卻順著它的安排往下走:把家裏的東西全都送走,把證實法的項目跟同修一一做了交代,自認為一切安排妥當,就等著被抓了。

現在想想,那時真是不會修,錯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每天起早貪黑的做事,表面上看非常精進,豈不知卻忽視了最最重要的學法、修心。那時我給自己定下死令,每天不論多忙都必須至少看一講法,也只能算是看吧,因為看的時候思想根本就沒在法上,滿腦子都是事兒,這事兒怎麼做,那事兒怎麼做,先幹哪個,後幹哪個。每天就這樣走著形式,按部就班的完成著自己定下的學法任務,根本就沒有學進去。因而導致法理不清,慘遭迫害。

在黑窩裏,我迫使自己靜下來查找問題的所在,一層層、一面面的認真找,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著自己。我每晚睡覺很少,都是蒙上被子學同修手抄的《轉法輪》,三伏天悶的透不過氣來,熱的全身是汗,但我咬緊牙關,堅持一天不落,如飢似渴的學著,眼睛疼的實在看不見時,就求師父加持。白天就不停的背《論語》和《洪吟》,把自己完全浸在法中。漸漸的法理越來越清晰,知道該如何去做、如何去修、如何面對一切了。從此我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反迫害,制止行惡,堅定的衛護著法。

那時「包夾」換了一批又一批,不管多凶多惡的,到我身邊用不了多久就明白真相,三退了,於是反過來在暗中幫我做正事。獄警氣急敗壞的吼叫:她有甚麼魔力呀?你們那麼聽她的?獄警對我很頭疼,說我「頑固不化、表現最差、到哪攪和到哪,沒救了」,不斷的在給我加期,還屢次的向我地「610」報告。

可是這期間,我的工資卻一分不少開,而且還長了一次又一次,由一千元長到了三千元。獄警大隊長不可思議的說:你可真是個人物啊!我說:是啊,我還不是個一般人物呢,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在修宇宙大法,我有全宇宙中最偉大的師父在看管。

我深知,這是師父給我的,因為我們一旦符合了法的標準,師父就會給我們最好的。我也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師父的呵護,對我的激勵極大。我流淚了,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對不起您,讓您操心了,我保證以後好好學法,不再糊塗了。

從那一刻起,我就抱定一念:我是主佛李洪志大師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在世間助師正法,在大法中修煉,我的人心和執著都會在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看管,誰也別想再左右我。

從黑窩出來前,我就把念定住了:出去後不上班,強佔我助師正法的寶貴時間必須加倍還給我,時間我要正用,但工資不能少開,因為那是師父給我證實法、救人用的,也得正用,請師父為弟子安排。

出獄後,我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助師正法的行列中,珍惜著分分秒秒的寶貴時間,抓緊做好「三件事」。家人上班中午不回家,我自己捨不得時間做飯、吃飯,多數時間都是在外面證實法、救人。就這堅定的一念,同時伴隨著正行,邪惡全都為我讓路,也必須讓路。幾年來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我,我就如同應該是合情合理的拿著工資不用上班,沒有人再攀比嫉妒了。

而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另一學員,積極配合邪惡,由於表現「突出」,被減期提前釋放。可從她被迫害的那天起,她的工資就停發了,而且剛到家,單位就送去了解除勞動合約、被正式開除了。認識我們倆的常人對此議論紛紛:這可真是怪事兒了。

常人怎知高層次的理,只有真修弟子才最清楚:「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只要我們凡事基點站正,符合法的標準,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就可以為我們解決一切。

邪黨十八大前後,本地同修接二連三的被迫害,給當地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很多人都不敢出來了。我所在地的派出所所長是一同修的親戚,跟同修說我家樓下安排蹲坑的已有一段時間了,同修讓我注意點兒。我說:我不歸它管,我有師父。它能看見啥呀?眼睛都被封住了,背後的邪惡都給它解體了。我該幹啥幹啥,不聽它那一套,只聽師父的。

我白天出去面對面發神韻光盤、講真相勸三退。晚上上樓發資料,一刻都沒停過。我不會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當然這不只是嘴上說的,要實實在在的做到才行。

和我住在一個樓的同修A,在我們居住的區域發資料時,被一熟人看見了,把她發的各種真相資料和光盤全都收去交到社區,並告之同修A是在我們這棟樓居住的。同修A是後走出來的,沒人知道她煉功,而我是出了名的「堅定份子」,一聽說在這個樓住,就認為是我了。社區和派出所聯合起來,抱著一大堆東西一次次的來我家砸門。我當時就想,只要我不露面,他們就會一直認定是我,同修就沒事兒。結果他們找不到我,就上報,市政法委、「610」給單位施壓,脅迫我的家人。

同修A問我:咋辦?要不我站出來吧?總不能讓你一個人為我承受。我說:話不能那麼說,連想都不能那麼想,我們誰都不應該承受,那是舊勢力安排的,它說了不算,我們不歸它管。別看它在那瞎咋呼,它啥也不是,師父說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 別把它看大了。發正念把它解體就完事兒了。同修A說:那通知同修幫咱們發吧?我說:不用,咱倆就足夠了,不要影響同修做「三件事」。別忘了,咱有師父,求師父加持。我和同修A高密度發出強大的正念。邪惡興師動眾、氣勢洶洶的在外圍折騰著,可就是進不了我的場。我根本就不為它所動,依舊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當時我的基點站的很正,正念非常足:邪惡既然送上門兒了,就只有清除的份兒。同修A特別自責,認為她連累了我。可我卻不這麼看,我絲毫沒有怪罪同修A,倒是認為這其中一定有我要修的。向內找找看,還真發現了人的東西──「情」。孩子從外地回來休假,我有點兒主次顛倒,精力分散,邪惡就想趁機鑽進來。發現後及時歸正,全盤否定,在師尊的加持下,最終邪不勝正。

經歷了十四年的腥風血雨,一次次的起死回生,使得自己越來越清醒了。我想說的是,大法弟子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都別用人心去對待。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3] 不要人為的滋養邪魔。要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要放過任何修煉昇華的機會。凡事都用法衡量,嚴格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一旦達到法的標準,即刻柳暗花明,因為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相反如果法理不清,不修好自己,那甚麼都談不上。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師父苦口婆心的一再告誡弟子要多學法、學好法的良苦用心了。如果我們真能把自己溶於法中,時刻按照法的要求去做,那才是真修,才算是大法弟子,師父才可以管。

感謝師尊多年來為弟子巨大的承受和付出!感謝師尊無償的給予!弟子決不會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會讓師尊的心血白費。一定要真修、實修,盡力圓容師尊所要,助師正法早日成功。

合十跪拜叩謝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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