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押迫害的苦難中 矢志不渝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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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法輪功學員孫鳳霞是一位普通的婦女,今年五十歲了,她有一雙善良、孝順的兒女。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黑龍江海林市公安局通過當地派出所惡警到孫鳳霞家綁架她。孫鳳霞十四歲的兒子挺身問警察說:我媽犯啥法律?讓她去派出所去幹啥?有啥事,我跟你們去說,我不讓我媽去!然而,沒了人性的警察還是強行將她帶走,留下無依無靠的兩個孩子抱頭痛哭。

在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戒毒所期間,孫鳳霞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們時刻記得大法師父的諄諄教導,學法、煉功、發正念,清醒地抵制惡警的迫害。然而,迫害是殘酷的。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這個至今令孫鳳霞不寒而慄的日子,整個戒毒所充斥著邪惡緊張的氣氛,所長陳某在台上破口大罵,必須都得「轉化」(即放棄修煉「真、善、忍」法輪大法),惡警們開始往地下室拉法輪功學員們。

在地下室,惡警們扒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鞋,只穿內衣、褲,迫使法輪功學員剃鬼頭,蹲鐵欄杆,銬雙手,鎖地環,惡警用電棍電,棒子打,打耳光等。法輪功學員江榮珍當場被打昏死過去,惡警幾個電棍同時電一個法輪功學員。當法輪功學員發正念時,電不通,惡警知道法輪功學員發正念,就用盆子在法輪功學員腦袋上敲,往穴位上潑水,再電。最後,樓上的小號裏、廁所、庫房、警察辦公室裏的暖氣片上都吊著法輪功學員。經過三、四天,又有法輪功學員昏死過去。

在二零零三年初,整個隊出現一種迫害後的症狀,普遍性的腳疼、潰爛、腿麻、腰疼,有的大小便不能自理,就這樣的身體,還被惡警逼著加班加點幹活。

孫鳳霞在哈爾濱市戒毒所經過三年的非法關押,憑著對大法師父的正信和堅定的修煉大法的心走過來了。儘管由於中共的迫害,孫鳳霞面臨的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家,但是有師父在,有法在,孫鳳霞堅信兒子,女兒一定能走回來的,走向光明之路。下面是孫鳳霞自述她的遭遇。

一、修煉大法 全家受益

因為我從四歲時起,就得了肺結核,打針吃藥成了每天定時的任務,而且和正常孩子相比,晚上學三、四年,夏天上學,冬天就上不了了,前後屯都知道我是個「藥簍子」。後來陸續添病,心臟病,頭暈,家境也非常困難。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位常人到我家中,告訴我煉法輪功,說她們家裏的親人都在煉,她丈夫在醫院都被判了死刑了,而且壽衣都準備好了,她親戚給了他一本《轉法輪》書,看完之後病好了,還能下地收拾屋子,也能做飯了。她說:你也煉吧,可好了。我說:你把書拿來給我看看。果然,下次給我全部帶來了,教功錄像帶,《轉法輪》,煉功帶,師父法像都給我帶來了。我的朋友也跟著煉功錄像帶學會了動作。我得法了!

以前,每到放寒假前臨考試的時候,兩個孩子曉慧、曉明就開始有病,丈夫就和我吵架,說是我不管孩子。但是我心裏著急也沒辦法,就得打針吃藥。自從煉法輪功以後,我的身體變化很大,家裏的孩子、大人都跟著受益了。又到寒假了,這回和過去的每次都不一樣了,兒子吃藥不好使,他肚子疼的不行了,突然間,他說:媽,我小腹怎麼有東西轉呢?我說,兒子,那是師父用法輪給你調整身體呢!女兒也不犯肺炎了。丈夫在幾次非常大的致命危險時,平安無事的過去了。全家人非常感激大法師父,家庭和睦了,我的全家受益匪淺吶!

二、在迫害的苦難中 體會師父的保護 做一個大法修煉者

1.堅定修煉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電視、報紙、廣播,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誣蔑師父,我的心裏非常難過。因為我煉功時,曾經和別的法輪功學員說過,誰犯法,法輪功也不會犯法的!因為法輪功創始人全是在告訴人們應該怎樣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不相信共產邪黨說的那些話,我知道共產邪黨他們在說謊話,煽動仇恨,讓人們仇恨法輪功,讓人民鬥人民,互相殘殺,這是共產邪黨一貫的整人的方式。

別人看到我之後,就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啊,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呢?你們不要聽電視、報紙的,全是假的,看看大法的書,你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跟政治根本就不掛邊!法輪大法就是修煉的,江××是栽贓誣陷法輪功,這是共產邪黨一貫整人的方式又拿出來了!哪次運動不都是整治老百姓啊?我娘家的人以及全村人都說:是啊,看你以前,我們嘴上不說,心裏都知道,背地裏偷著說,你看老孫家那個老姑娘,結婚後,也不會活多大歲數。可現在一看,你滿面紅光,就知道法輪功好,我們不相信電視說的,共產黨想要整誰,就是好的也不說好,先臭批一頓,然後好整他,喪盡天良的事,共產黨都能幹出來,不符合它,它就殺你!

在法輪功學員不斷的去北京證實大法的情況下,我和法輪功學員去北京證實大法。因為當時有怕心,也沒喊,就把條幅掛在天安門旁邊了。

2.在派出所坐「老虎凳」 兒女孤獨無依

在二零零一年底,去外地參加外甥女的婚禮時,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當時圍了很多人,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了出來。

回到家中,由於邪惡互相勾結,在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晚上,正是大雪紛飛,海林公安局通過當地派出所,叫大曾和大劉的惡警到我家綁架我。

當時我丈夫不在家,我兩個孩子正是面臨考試,家中無人照顧,我的小兒子很乖,從來都很聽話的。我的大女兒也很聽話。我兒子就問警察說:我媽犯啥法律,讓她去派出所去幹啥?有啥事,我跟你們去說,我不讓我媽去!警察說:你這兒子挺孝順的。我說:我的孩子都很好!警察又說:沒辦法,這是江××不讓煉的。兩個孩子抱頭痛哭,沒有媽可咋辦呢?警察又說:行了,沒你的事。然後,硬是把我帶走了。

到了派出所,先把我整到老虎凳上鎖起來,讓我家拿錢來。我家沒人接,就說,一會不來,就把她送到公安七處去。不一會,又去分局蓋章簽字,送到七處,在一月七日晚上,海林公安局來人把我送到海林看守所。

3.在海林看守所抵制迫害 矢志修煉大法

第二天早上九點,就開始非法提審,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沒有說。

第二次非法提審時,我還是沒有說。邪惡的政保科科長宋玉敏(女)、劉科長(副的)後有年輕的姓宋的用桔子、蘋果打人,侮辱罵人髒話不堪入耳,用書本打我頭部,打得我眼前發黑,頭暈,用棍子抽,用皮鞭抽,用腳踢,讓我「開飛機」。

第三次非法提審時,又是打我,又是叫嚷要把我扔到狗窩去,讓狗咬死我,吃了,然後,家屬要人時,他們就撒謊說:她跑了,沒找著呢。我說:現在不是法制社會麼,我沒有犯法,為甚麼打人?我這回悟到了,再也不像前兩次配合撅著「開飛機」,承受踢、打、罵了。惡警說:嘿,你還懂法律,我這回給你上吊繩,灌辣椒末,芥末油,看你說不說。就在這時,他的手機不斷的響,說有人要請他吃飯,而且是他的相好的。他氣的把繩子撇那邊,說:去吧,把你送回去。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看護我,在幫我,當我心在法上時,不讓他們迫害我呢!

在第四次非法提審時,惡警宋玉敏去了,跟我說:孫鳳霞,我也看好了,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能說實話了,最後一次告訴你吧!勞教你三年。我當時說:甚麼都無所謂。這樣把我又送回看守所裏,過了相繼一個多月時間,給我送來了非法勞教通知單,讓我簽字,我沒有簽,他們就大罵!

在海林看守所裏,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不忘自己法輪功學員的身份,整體發正念,學法煉功,給刑事犯講真相

有一天煉功,被姓趙的管教和幾個管教從前邊的窗戶和號門兩頭去堵,把我們從十號屋裏架出去,用一個鐵腳鐐子鏈在一起,有五公斤重,我和張玉華被鏈在一起。我一隻左腿,她一隻右腿,晚上上廁所也得一起起來。長達兩個月,我們絕食抵制迫害後,被拿下來了。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發正念,被當班的管教姓楊(我忘記他的名字了,外號黑貓警長)惡狠狠的拿著小白龍(就是白塑料管子)衝進女號(十號房)猛抽打。當時李世蘭被打的大哭,我和張玉華暗自求師父,沒覺得怎麼疼,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們又一次的承受了。

後來,我又調到了前號去了。來到新的環境,早上六點,我發正念,那天值班的管教劉清波衝進號內,把我們拳打腳踢,當時我的胳膊右臂被打的紫黑,接著就全變黑了,後來在勞教所裏很長時間才好。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到第五天,惡警給我們五個人灌食,迫使犯人配合惡警迫害了,用鐵器開口撬牙,有的門牙掉了,一個人按著,另一名惡警用手使勁打法輪功學員的兩腮,腮上的掛鉤都掉了,嘴不敢動了,臉被打得紅腫,灌的是生苞米麵和鹽水,灌完後我們渾身發燒、發冷。第二天,惡警又繼續迫害。這回,我們五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抱一個,不鬆手,惡警用腳踹,踹倒一個就拽走一個,最後,把我們拽到院子裏,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前後號都看到和聽到,都趴窗戶往外瞅,默默的為我們叫好,豎起大拇指佩服流淚。

惡警打人是外邊沒傷,內裏疼痛,吐血。沒過幾天,公安局帶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做檢查,有的心臟病很重,有的肺部氣管呼吸困難,有的高血壓二百多,等等…在這裏迫害都很嚴重,按理是不可以勞教的,但都送進勞教所去了。

4.在哈爾濱市戒毒所 堅持正信正念

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惡警把我們二十個法輪功學員從牡丹江劫持到哈爾濱市戒毒所,這裏是整個黑龍江省「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手段非常邪惡殘酷。

在勞教所,也就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開始單獨的做「轉化」迫害,壞人輪番攻擊法輪功,但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學法清醒,有正念的就沒問題。如果法理不清,有怕心的,就要被它們毀掉。

天天早晨四點多鐘,我被叫起來,弄到警察辦公室,三、四個惡人還有包夾在跟前不斷攻擊,晚上十~十一點才讓睡覺,後來就不讓睡了,晚上站那不讓動。這樣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腦袋疼,後腦勺就像用釘子剜一樣疼,這樣我又回到班裏了。

我待的這個班裏,法輪功學員們是非常堅定的,不背所規隊紀,不問好,任何一種邪黨的要求,我們不配合,所以,他們不讓我們上床睡覺,還體罰,把法輪功學員方淑雲關進小號坐鐵椅子,我們班全體絕食,反迫害。五天後,把我們帶到三樓會議室進行插管灌食,我們不去,就兩個管教拖一個,輪到我這,就用三個男管教拖我,把我按在椅子上,一個管教按住頭,兩個按胳膊,司法醫院的大夫把管子插進我的鼻孔往裏灌水,涼的東西,拔出來後,開始鼻子出血,嘴也出血,水喝到嗓子裏,都咽不下,疼啊。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回想起來這個日子,真是不寒而慄呀!全所緊張,惡黨人員要發生大事一樣,馬上開會,一句話都不能說,所長陳某在台上破口大罵,必須都得「轉化」,是中央有文件,要「轉化」率,如果哪塊「轉化」的多,或者百分之百,有獎金,戒毒所上報百分之百「轉化」了,其實當時很多沒有「轉化」,在會上法輪功學員王運蓮剛要說話,舉手,就被幾個惡警捂嘴拖到地下室,接著就開始往地下室帶人。

惡警扒下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鞋,只穿內衣、褲,剃鬼頭,有的法輪功學員蹲在鐵欄杆上,屁股下一盆涼水,雙手用手銬銬上,鎖在地環上,前後窗戶打開,用電棍電,棒子打,打耳光,讓刑事犯打、罵、踹、灌鹹鹽水。法輪功學員江榮珍當場被打死,惡警卻說心臟病突發死亡,幾個電棍同時電一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發正念,電不通,惡警知道法輪功學員發正念,就用盆子在她腦袋上敲,敲的她發不了正念時,就往穴位上潑水,再電,用電棍往陰部打,打得大流血。這些法輪功學員蹲了三、四天的時候,就暈過去了,來例假坐在水盆裏,涼水都紅了。

樓上的小號裏、廁所、庫房、警察辦公室裏的暖氣片上都吊著法輪功學員,我當時就被吊在暖氣片上,蹲不下,站不起來,腦袋伸到窗戶底下,暖氣片上邊,兩腿跪著,兩手腫的手銬在肉裏,兩膝蓋是血,腫的兩腿腳發脹麻,而且有往起彈的感覺,那滋味是很難受的。

我們整天被逼寫「思想彙報」,侮辱大法和師父的話,誰要不寫,就繼續上刑迫害,強迫上課洗腦,不讓上廁所,一天一頓飯,一頓給少半塊饅頭,半碗蘿蔔湯,成天成宿的蹲著,家屬來看,不讓見,不允許說真話,說話必須按照他們所說的要求說話,歪曲事實泯滅良心說話,給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極度的精神壓力和摧殘。

在二零零三年初,整個大隊出現一種迫害後的症狀,普遍性的腳疼,潰爛,腿麻,腰疼,有的大小便不能自理,就這樣的身體還被惡警逼著加班加點幹活,地下室修布,樓上挑筷子的,裝牙籤的,分配任務完不成,晚上加班加點也得幹活。

5.惡警的「攻心」術洗腦迫害

二零零三年末,惡警又搞出來一套叫「攻心」術,也就是說,有的人心裏知道大法好,表面不表現出來,對這部份人進行徹底洗腦,毀掉。

此時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孫玉蘭被關押小號迫害,我們整體絕食抵制迫害。絕食的第五天,把我弄到警察休息室進行灌食迫害,有刑事犯姜麗,還有男管教史顏江,姓趙的隊長,還有記不清的人,把我按在床上,把豆漿往我臉上潑,說是給我做美容,用針管往嘴裏哧哧的,嗆得我透不過氣來,我使勁掙扎,又把我拽到地上。男管教用大皮鞋把我踩在腳下,使勁踹,當時,我吐黃綠色的苦水,一動也不敢動,疼痛難忍。當時,我把我在高壓下所簽的字否定,聲明作廢。他們又把我弄到中廳灌食,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針管子和小鐵勺往我嘴裏撞,嘴被磕出血了,肉也在嘴邊當啷著,然後,把我的頭按在靠背用手勒我的脖子,然後用針管子往我嘴裏哧,我就說:我不行了,然後我用力使勁往前蹬,這時我自己掙脫出來了,我就喊:來人吶。這時,正是早晨上班時間,大隊長張平來了,把我叫過去問明此事,張平說我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因為我接觸很多,沒辦法,上邊就這樣壓下來的。把我送回班裏,我坐不住,只能用另一個背對著我的背才能坐住!

這時,我的痔瘡又開始犯了,趴在床上不能坐椅子,從精神到身體都沒有自由的,上廁所便秘,幾乎都不正常,這裏,幹活不讓上廁所,怕耽誤生產量,這樣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就絕食抵制迫害,姓劉隊長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本來這些人在這裏身心上和精神上受到這麼大的摧殘,還得加班加點的幹活,超體力,還不讓上廁所,吃飯比不吃飯還難受,我看還是別吃了。後來,到二零七班,我又遇到了幾個非常好的法輪功學員,就是有點怕心,我就鼓勵她們寫聲明或口述都行,在哪兒摔倒,在哪兒爬起來!把心放下來,他們甚麼也不是。後來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把聲明交上去後,惡警開始迫害她,這時她馬上出現胃出血,我也要配合絕食抵制迫害,沒有兩天就好了,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弟子。

6.正念闖出戒毒所

就在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是我三年的勞教期滿的日子,應該放我,可是惡人說,我帶頭鬧事,搞煽動,以種種藉口不給出證件,又說當地不接收我,影響不好。

我發正念,趙偉把我拽到了警察休息室,告訴王朋佳拿出手銬要銬我,我不讓銬,就找來刑事犯和幾個管教,把我按在地上,我就拼命的掙脫,把我的衣服也扒下來了,我把手銬給撇了。我說:現在你們沒有資格銬我,我不是犯人,你們超期關押我,你們就是犯法!趙偉說,這不能怪我們,是你們當地不要你,你沒「轉化」。這時我抽的不能說話了,口吐白沫,管教梁雪梅就往教育科跑,找科長楊明君。楊明君過來說:我馬上出手續,這回,你當地要甚麼,就給甚麼手續,行了吧!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我姐姐和我的女兒把我接回家中。

後記

回家之後才知道,在海林公安局把我送到勞教所時,海林公安局到我姐姐家勒索五百元,後來,我還了我姐這五百元錢。

在我當時被綁架時,正是我家從巴彥縣東勝鄉往哈市遷戶口,巴彥縣東勝鄉派出所於所長(外號於黑子,聽說吊死了)說,因為我煉法輪功,不能給遷戶口了,後來向我家勒索了三千元錢,才給辦。

當時,兩個孩子都在面臨考試,大女兒十五週歲,小兒子十四週歲,正是人生轉折點,在關鍵時候失去母親的教育把關,兩個孩子抱頭痛哭,爸爸當時不在家,兩個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有些茫然,女兒也沒做過飯,正是技校要畢業考試。兒子在學校學習優秀,一直都是學習委員,而且學校保送四名學生到市重點學校上學,我的兒子就是其中之一。在學校裏,我兒子被歧視,欺負,上學帶的吃飯錢都被別的學生給要去了,不給就挨打,回到家裏冰冷,無人照顧,姐姐也出外地打工去了。爸爸幹活回來也晚,最後兒子輟學,在社會上結交了一些打仗鬥毆的人,兒子對我哭著說:媽媽我想你啊!

就這樣,一個完整的家庭,活活被共產邪黨迫害的支離破碎,妻離子散,毀掉了我的女兒、兒子的大好前程。但是,我們有師父在,有法在,我的兒子、女兒一定能走回來的,大法無所不能,我們走的路一定是光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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