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我在散發真相標語途中被惡警非法扣押,並被非法勞教三個月。由於丈夫對我被抓不理解,由之前的支持我修煉轉變為反對我修煉大法。自我從勞教所回到家之後,幾乎天天都在過家庭關,丈夫對我百般刁難,甚至幾次大打出手。這期間我們倆人單位的領導經常出面調解,我也藉機向他們講真相,使他們明白了真相,對大法有了正義感。然而,在此過程中,我單位一位男性領導由開始對我的同情,逐漸變為對我越來越「關心」,時間長了,我也開始有所動心。但畢竟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所以一直努力抑制著不好的思想。師父看到了我那顆要修煉的心,巧妙安排那位男領導調離單位了。表面上看,我並沒有犯實質性的錯誤,也算在師父的慈悲幫助下順利過了這一關,但根本上色慾之心並沒有去掉,又豈能修的安穩?打那之後的一段時間,丈夫像著了魔一樣,白天變著花的折磨我,非打即罵;晚上就天天要求「夫妻生活」,一旦反抗就動手打人,那眼神真的就像魔鬼一樣兇狠。那時的我真的是每天活在剜心剔骨的痛苦中,學法向內找又找不到原因在哪裏,只是一味的恨丈夫,難的時候甚至產生了一死了之的念頭。由於愛面子的心阻礙著,我又不好意思跟同修講,導致很長一段時間都困在難中走不出來。終於,師父的新經文來了,裏面就有針對這方面的講法,我明白做了這樣的事最好自己講出來曝光它,這樣能解體不好的東西。於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終於把所有的一切都向同修們說了,當時就覺得一直以來壓在身體裏的東西被解體了,渾身輕鬆無比,且當天晚上丈夫就不再找我了。這期間我又大量學法,不斷在法上提高。但舊勢力還是不死心,又一次演化出假相對我所謂「考驗」。有一次,我與之前那位男領導偶遇,他又對我說了一些「關心」話,而我則堂堂正正回答他:「我是修大法的,絕不會幹有損於大法的事,也請你尊重我。」之後再跟那位男領導見面時,就像正常同事一樣了。
二零零八年「邪奧」前夕,邪惡藉口怕我去北京講真相,再次將我非法關押。當時我很苦惱跟迷惑,覺得自己「三件事」做的也不錯啊,怎麼又被邪惡鑽空子了呢?第二天晚上,師父就在夢中點化我,這一次的關難根本上就是前幾年我在色心上犯的錯形成的一塊黑色物質造成的,再加上當時大法弟子整體及我個人有漏,用人心片面理解師父的講法(認為「邪奧」開不成等),使得舊勢力趁隙而入,用這種形式讓我「還掉」由色心造成的不好物質。當然,我沒有承認舊勢力的這種所謂「安排」,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個月後堂堂正正回家。
但去年的一段時間,丈夫又犯了前些年的那個「老毛病」,晚上常來干擾我。我就向內找,但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色慾這方面的心了啊,怎麼也找不到原因。後來師父又在夢裏點化我,原來有一次,我正在家,一對關係不太正常的男女上樓路過我家門口時,我偷偷透過紗窗多看了他們兩眼,到底還是色心未去乾淨造成的。找到原因後,丈夫也就正常了。後來又有一次反覆,我又找到是因為自己在外面走路時,有時看到男女在一起行為不檢點時,會多看幾眼,還是色心「招得鬼上門」。而每當找到執著所在後,常人層面的表現馬上就變好了。由此,我深切的感受到:修煉真的是太嚴肅了,一思一念都來不得半點馬虎、摻不得半點假。
此外,我還認識到,有時厭煩心、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等也會招來色魔干擾。如前一段時間,丈夫又一次突然提出要求,我就打心眼裏厭惡他,同時也產生了憤憤不平之心,總是想他那些年怎樣惡劣的對我,現在還要這樣,等等。舊勢力看到了這些人心,越發囂張起來,操控丈夫不斷對我施加壓力與干擾。通過不斷學法與向內找,我終於認清自己還有怨恨心、不平衡的心等,於是通過發正念等加以徹底解體,丈夫也隨之被「正」了過來,至今再也未提過要求。
通過這些教訓,我認識到了色慾之心的危害性、嚴重性與解體它的嚴肅性。我們必須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逐步認清、抑制並祛除這些不好的物質,絕不能讓邪惡以此為藉口加以迫害。
就在昨天,妹妹同修(二零零八年得法的新學員)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困在病業關中,全身疼痛,連走路都不方便了,可是最近她丈夫卻天天要求她過「夫妻生活」,並以折磨的方式對待她,她非常痛苦,卻不知道原因何在。聽完她的哭訴,我就讓她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自己在色慾這方面有沒有出現過甚麼不該出現的思想或行為,一定是這方面被邪惡鑽了空子。開始她說自己沒有做過甚麼不好的行為,我說那有沒有過甚麼不好的念頭?這時她才想起來,原來,前幾天她回原來的單位辦事,遇到了多年以前的一個男友,得知現在對方過得很好,有車有房的,於是就想自己當初要跟他好就好了,何苦現在過窮日子,真是命苦。就是這不正的一念,才招來了邪惡與色魔的瘋狂干擾與迫害。
同修們,修煉真的太嚴肅了。我們已經跟著師父走過了那樣不凡的歷程,在最後的最後千萬不要放鬆自己的修煉啊,希望處於類似關難之中的同修一定要認清色慾之心,並抓緊解體它,早日走出邪惡干擾。一定堂堂正正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乾乾淨淨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