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昇華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煉法輪功十二年了。要說修煉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變化,那話說起來可就長了。我就儘量長話短說。

那時候我患高血壓、腦動脈硬化、鼻炎、氣管炎、肩周炎、關節炎、頸椎病、胃幽門狹窄、附件炎等十來種病,每天捧著藥簍子吃藥,不吃飯光吃藥都飽了。那日子苦的都不想去回憶。可我還偏偏是個很要強的人,日常生活中的活兒基本都會:裁縫、美髮、廚藝等樣樣都行。穿著打扮新潮,為人處世要求完美,唯我獨尊,一貫正確,性格急躁,常常自以為是的指責、訓斥別人,是常人所說的那種很「特」的人。

在家裏以我為中心,三句話不來就發火,兩個孩子都怕我,連我一向很敬重的丈夫也要懼我三分。孩子在家或寫作業都得在廚房呆著,大、小房間的門總是鎖著,只有晚上睡覺才能進去。我要出差快回來時,丈夫都得教孩子:「你媽回來問你們想她了嗎?你們可要說『想了』啊!」

我還有潔癖。家裏的裝飾,布全是白色的,客人要坐在我家的沙發上我的心裏就不自在,生怕給我弄髒了;有時小孩不老實,又擰又蹭的,我的臉色就很難看,致使有的親戚都不願再來我家了。

兒子交了女朋友,女友第一次要來我家,兒子對我說:「媽呀,拜託您老一件事唄,我女朋友要來咱家看您,您是否能慈祥點?」我聽後心裏一震,我在兒子的心裏是何等的形像啊!甚麼表情是慈祥哪?我真的不知道,於是就對著鏡子練了又練。

在單位裏與同事也是爭爭鬥鬥的,每天一臉嚴肅,很少開心大笑。正如師尊在《轉法輪》裏講的:「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甚麼病都上來了。」而我還沒老哪,就已經是一身糟了。

得法後,我一身的病全都不見了,藥簍子扔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好。從那心裏總是美滋滋、樂呵呵的。慈悲的師尊不但給我拿掉了滿身的業力,也淨化了我的心靈。我按照師尊說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的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不斷的學法,向內找,遇事為別人著想。以慈悲祥和的心態為人處世。我不但再也不叫喊哪兒疼了,對家人還親近了,說話和氣了,要求不那麼嚴格了,臉上也能看到笑容了。我身心的變化,使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全家人都支持我煉功。孩子說:「這才像我的親媽」;丈夫說:「和你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現在才像個賢妻良母,我看就你師父能管了你。」

我活的好快樂、好輕鬆啊!我的性格發生了徹底的改變,可以說脫胎換骨成了另外一個人。

形勢再險惡也堅信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誣陷師父。家人有了很大的怕心。不讓我出去,看著我,怕我惹事。我潛移默化、見縫插針的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神奇,講師父的慈悲,講邪惡雖然瘋狂鎮壓,但還有那麼多人堅持修煉,不怕關押、不怕受刑,冒死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說:「大法把我變成了這樣一個好人,我還沒來得及感謝李洪志師父呢,不讓我煉能行嗎?說我師父、說大法不好我能信嗎?」 我除了給家人講之外,還不斷的給他們看真相資料,漸漸的他們不反對我出去講真相了。丈夫、兒子有時還幫我出去貼真相粘貼、標語,我寫真相信,丈夫幫我去郵筒投寄。後來丈夫支持我在家成立學法小組、辦資料點,並承擔了很多家務,使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做大法的事。

江澤民邪惡集團利用電視、廣播、報紙、雜誌等整部國家宣傳機器鋪天蓋地對大法和師父進行造謠和誣陷。二零零一年一月底過大年的前夕,因本地輔導員被迫害關押,涉及到很多同修。惡警就來我家,一進屋就亮出搜查證,要搜查。我給警察講大法的美好,自己修煉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聽我講完他們瞪眼不說話。接著又跟我要大法書,我迂迴著拒絕給他們。最後他們甚麼也沒得著,生氣的說:「上派出所吧,你們的人都在哪等著呢。你也去看看吧。」 當時不知道不該配合他們,但我一點也不怕,穿好衣服就要跟他們走。丈夫不放心,也跟著去了。等惡警出了門,我回屋讓兒子趕緊把我所有的大法書、資料都藏起來,以防他們再來查抄。我被帶到了派出所。那裏已有十幾位同修,我基本都認識。在派出所我拒絕照相,拒絕寫所謂「保證書」。到晚上九點多,警察一看我這樣,就說;「為了你們的事忙了一天,這麼晚我還沒回家吃飯呢!」說完他自己就坐下來寫,寫完他大概知道我不會簽字,就把我丈夫叫進屋簽了字。最後又說了些甚麼中國年前不能去北京(指進京證實法),去其它地方也要給他們報告一聲,有事隨叫隨到之類的話,又勒索了二百元錢才讓我們回了家。

後來派出所又讓我去按手印,我自然不會去;打電話到我家,我不接;來家敲門,我不開,於是他們就到我兒子單位,逼著我兒子通知我去派出所。最終他們知道我是不會聽他們的。是啊,我煉功鍛煉身體有甚麼錯,錯的是他們。我當時就是正念很強。真是「一正壓百邪」。邪惡對我沒有再使用甚麼手段了。

成立學法小組,幫助老年同修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之一,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們一度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自己學法總是有惰性,那時也不知把學法擺在第一位。特別是2000年兒媳生孩子,我伺候月子。一、兩個月沒有學法、煉功,結果我出現了病業反應:不停的咳嗽。我知道自己的情太重了,沒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讓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就開始到一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參加學法的學員越來越多,有時人多達十幾人。這個學法小組堅持下來了,這一學就是好幾年。

我家後來搬了新居,房子大了,我就在自己家裏也成立了學法小組,分出部份學員到我家學法。

有一老年同修,因到北京證實過法,家裏丈夫看的很嚴,不讓她出來學法,偶爾出來也不能堂堂正正,總得編造藉口。沒有學法小組,自己也很苦惱,而且還出現了病業狀態,法理不是很清。看著原來滿面紅光的她,現在變的瘦瘦的,我就替她著急,心想: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師父讓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我得到她家跟她丈夫講真相,告訴他要讓同修出來學法。當時正月十五剛過,我就買了禮品去了她家。我跟同修丈夫講了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講了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大法洪傳世界上百個國家,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鎮壓是錯誤的。我說:我向您提出個請求,讓大姐到我家和我一起學法,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他問我:「你家在那住?」我告訴了他我家的住址。為了同修的方便,我特意為她安排了一個半天學法。這位同修一直在我家學法到今天。

有一位同修70多歲了。得法前不識字,得法後自己能念《轉法輪》,但看其他講法就很吃力、很慢。同修渴望能多學師父其他講法,我就利用晚上時間到她家陪她一起學。這樣在半個月內,我倆通讀了一遍《各地講法》一至七。這使我自己也得到了提高。

還有一位同修也70多歲。她在家裏不慎滑倒了,把腰摔的不能動了,大、小便都下不了床。我知道後,就找了幾個同修到她家學法、發正念,幫她向內找。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是甚麼事情做錯了,不符合法了?漸漸的她找到了、找準了,在法上心性提高上來了。很快她的腰就能動了。她堅持煉功,堅持出去講真相救人,在面對面講真相上做的非常好。現在她健步如飛,生怕錯過一個有緣人。

我也建了家庭資料點

在資料點遍地開花中,協調人對我說:「你也建個資料點吧。」我說我能行嗎?也不會電腦,甚麼都不懂,一竅不通。他說大法弟子甚麼都能行,你只要有這個心,師父就會幫你。我心想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連見都沒見過,資料怎麼做出來的一概不知,再說那麼大的機器往哪放呢?我以為做資料的機器應該像複印社的複印機那麼大。心想看一看再說吧。

到協調人家一看,屋裏擺設很正常,他從衣櫃裏拿出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往沙發桌上一擺就幹起來了。我一看也很簡單,就有想做的心了。

但是再一想,家裏人甚麼態度呢?特別是兒子、兒媳能不能支持我呢?另外自己也有怕心,怕街坊鄰居看見,怕上網不安全。這不好的念頭一閃,馬上意識到不對,這不是我,就發正念解體它。正念堅定了,我就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對兒子說:「媽這些年學大法,書、資料都是別的同修幫解決的,這麼多人都指靠他一個人,也挺辛苦的,學法、休息的時間都很少。都是大法弟子,我也不能老伸手啊,媽也想做資料,你看我能行嗎?」兒子說:「媽,你原來啥不會呀,誰都服你,我看你能行,你不總說大法超常嗎?」我一聽心裏偷著高興,就問:「你同意媽做呀?」兒子說;「媽,你都需要甚麼用具,列個單子,我幫你去買。」我高興的說;「謝謝你,你真是大法弟子家的好兒子,你會得福報的。」

就這樣我在協調人和懂技術同修的幫助下,買了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和大切紙刀等,我開始認真學習做資料。逐漸的我能上網、下載,打印經文、週刊、傳單、小冊子、《九評共產黨》等, 供給幾個同修已不成問題。

大家都知道,做資料的過程就是個修煉的過程,一點不錯。打印機堵頭了、漏墨了、卡紙了,我學會了向內找,找出不足,提高了心性,一切又都正常了。我的法器在幫我提高,不做資料是不會有這些體會的。

否定舊勢力及其迫害

有一天,我感覺左腿走路有點不靈活,也沒在意。過兩天早上起床,覺的四肢無力,氣也短,好像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就覺得躺在床上舒服些,但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怎麼會得甚麼「腦血栓」呢?一定是我哪裏有漏,被邪惡鑽空子來迫害我。我向內找,也沒找到甚麼。我想我不能給大法抹黑,就撐著起來,對丈夫說:「我很難受,你幫我做飯吧。」他一聽馬上說;「我送你上醫院,檢查檢查吧!」我告訴他我不需去醫院,修大法的不會有事的。我心裏有數,讓他別擔心。

我一邊挺著做我該做的,一邊仔細的向內找。找到了:一個是兒媳輔導孩子學習沒耐心,弄的孩子直哭。我的情被帶動了。那幾天我不知怎麼了,就是看她甚麼都不對,心裏總是過不去。我想直接跟她說,又怕她接受不了,就寫了六張紙給她,說在教育孩子方面我和你交流交流。她接過去放在梳妝台上,沒吱聲。過了幾天也沒反映,我看我寫的那幾張紙還在那放著。我還問孫子:「你媽看沒看?」孫子說:「我看是看了。」這事沒在法上找自己,心裏還老想著沒放下。

另一個是對一位同修有意見。他也建立了資料點,基本上是自己用,不給別人。一次協調人有事要去外地,臨走時,交代我要為所有的同修做資料,並告訴這位自己做資料的同修幫我做,因為那時我剛會製作資料不久。

這一下我就忙起來了,法也學少了,打印機還總出錯。協調人走時說一週就回來,我想咬咬牙就挺過去了。結果一週沒回來,我左盼右盼,最後著急了,開始埋怨那位做資料的同修:不理解我的難處 ,也不主動幫幫我。那好罷,你不主動幫我,我也不主動讓你幫,心裏憋著勁,還和別的同修談論此事。我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遇事用法來衡量,而是動了人心,還勾心鬥角,不慈悲,不包容,不為別人著想。

找到問題後,我就多學法、多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它的迫害。我照樣出去發資料。到居民樓上樓費力,我就把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拽著上。儘管身體這樣,可真相資料一點也沒少發。同修得知我的情況後,又有三個同修來我家陪我學法、發正念。三天後,身體上所有的症狀都消失了。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講真相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我除了做資料,發真相資料外,也和同修配合外出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現在我們是上午學法,下午講真相,勸三退。當然我們會遇到各種人:有接受的,有不接受的;有真心感謝的,也有應付的;有說我們勸退是甚麼「反黨」 、「搞政治」的,甚至還有要去誣告我們的。無論甚麼情況都無法動搖我們救人的心。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從不會講到會講,從救人少到救人多,每天都在不斷的進步,日漸成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