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父的話做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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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九日】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能當一名大法徒是我最大的榮幸。感謝師父,感謝明慧網同修給我們開創了這樣一種學習交流的機會。我是一個人心重、悟性差的弟子,修煉路上沒有那些轟轟烈烈的故事,然而,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感悟,在此與同修交流、互勉。

聽師父的話就是實修

學好法、記住法,遇事按照法的要求做,這就是聽師父的話。師父要求集體學法,我就組織一個學法小組在我家集體學法,少時有六至七人,多時有十幾人。我們一起學法已有四年,為同修們開創了一個良好的學法環境,有利於整體提高。

師父說背法好,我就排除一切干擾,哪怕兩天背一段,我也要堅持背,用了一年的時間,背完了兩遍《轉法輪》

師父叫改《轉法輪》上的字,每次改字少有八本,多達十五本。在改字的同時,我感到師父賜予我巨大的無量,有時覺的全身的敗物往下壓,真有一種天清體透的感覺。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主動擔起了資料協調和傳遞的工作,往返六個點。這項工作我已經擔任三年時間。這期間我能感覺到師父總在我身邊,體悟到師尊的洪大慈悲和無微不至的呵護,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每次出門我的心情特別愉悅,從不考慮甚麼特殊的時間,特殊的環境,甚麼警車,甚麼巡邏,一心做我要做的事。有時到資料點拿的資料多,大包小包,自行車的前面、後面、左面、右面都掛的滿滿的,自行車像有人推一樣,一點也不覺沉。說來真神,有一次,自行車沒氣,我準備打氣,不知氣筒放在何處。這時才想起我的車子快兩年沒有打氣了,卻還跑的那麼歡。還有一次,晚上十點鐘,風雨交加,路上有很深的積水,剩下最後一個點的資料還沒送完。我準備先回家,明天一早再送,心裏這樣想,卻不由自主地唱起了「狂風中你挺直了腰,冰雪中你依然微笑」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點化我別怕修煉路上苦。那天到家很晚,我卻很高興。師父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一年來我又學會了做資料,並負責了一片的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的製作工作。

我體會到,這些事情的具體操作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也是魔煉自己的意志、提高心性、去掉執著走向成熟的過程。其實只要我有修煉的心,師父就給我機會,給我安排了最好的。例如,當我想建立家庭資料點時,《明慧週刊》上就介紹了一種設備;正在想辦法購買時,碰上我們這兒做資料的同修要搬家,缺人做資料,這樣,不用我操心,給了我一套現成的。

有的時候師父給做了我還沒悟到,一時還不理解。例如,兒子在省城讀高三了。二零零五年春正準備高考。這時其他家長早已到省城去陪讀二、三年了,我一直未動。大家都這麼做,在這高考關鍵時刻再不去照顧一下兒子又怕常人不理解。可是去的話,學法小組怎麼辦?我心生一念,可以去照顧兒子,但每週學法無論花多少路費,一定要趕回來參加集體學法,決不能讓同修失去這個學法環境。到了省城對兒子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每週要吃一天苦,週三上午我一定要趕回去和同修一起學法。兒子同意也很支持。就在我回家兩次後,也就是到省城的第三個星期,和我同租一套房的那位客戶與房東鬧翻了,搬走了。但很快從南方來了一位姓張的女士,帶著讀小學二年級的兒子住進來了。她比我小十歲,我叫她小張。誰知這小張住進來後不願單獨做飯,一定要和我母子合成一家,與其合夥吃飯。這小張做事又勤快、又能幹,做一手好飯菜,還說她自己碰上了好人,真幸運,這二合一的家還夠歡樂的。這樣週三照顧兒子的事也就解決了。當時我不悟,只覺的奇怪,這人又不了解我,一進來就一定要闔家,這不是笑話嗎?一天早上我打坐時,有一個信息打入我的腦子:是師父找來這位小張幫助我為兒子做飯的。我全身一震,淚水流了出來,這正是「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師父說的句句都是真。

加強正念,去怕心,開創修煉環境

修煉人的一個意念,就是給自己所在和對應的各個空間場發出的一種指令、命令,如果沒有正念,那就等於修煉中指揮系統出現了錯誤。後果可想而知。要牢記只有正念顯神威。然而怕心是正念的阻礙,是死關。不突破這一關你就神不起來,時刻保持正念至關重要。

七二零後,邪惡的中共對大法及大法徒發起了腥風血雨的打壓。我發出強大的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被邪惡抓著,他們不配。有了這一念,多少次有驚無險。有一次,我寫好標語,晚上和同修一起出去貼。我正在貼時,一個蹲坑的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對面。那人問我,你貼的是甚麼?我十分肯定的回答:申冤的。那人沒抓我,而是去念標語上的字去了,我騎上車立即離開了。

記的我剛開始擔任傳遞資料的工作不久,有同修告訴我說:據內部可靠消息,公安局已掌握有四人在傳遞資料,也掌握了資料的來源,下一步準備抓這些人。我心想,管他呢!我既然做就要做到底。結果啥事也沒發生。我做資料不久,接到同修的電話,叫我幫忙發正念,說有一個資料點被破壞了,還抓了一個人,搶走了很多器材。我當時想接到這樣的電話不是偶然的。肯定有我要修的東西,沒動心,只是向內找,後來一打聽,是搞錯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怕是人頭腦中的一種物質,只要這種物質存在人就會怕。迫害剛開始,我丈夫不讓我學法,只准煉功,我就偷偷看。我退休了,他還在上班。每到他一下班我就把大法的書收好,不讓他看到。那段時間我修的很苦很累,一看書就怕。後來我看到師父說煉功人的一念就會帶來不同後果。一天我做好飯菜等他回家吃飯,坐在家看書,他一到家就說:我叫你別看你硬要看,我要把你那書撕了。我冷靜的站起來,眼睛盯著他,指著大法書說如果你敢動這書一下,我就死給你看(這種說法是錯誤的,但當時對法理理解不深,說出這種不理智的話為了制止他對大法犯罪)。那堅定氣勢讓他呆了好一會。從那以後,我就堂堂正正的看書了。這件事說明了很大一個問題:修煉的環境就是自己創造出來的。後來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正念突破家庭關後完成的。丈夫是常人,也不容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對他來說都有一個從反對到認識的過程。其實大法弟子在提高、在昇華,大法弟子的家人也在付出,也在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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