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感受師父的呵護
我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看《轉法輪》,五月末正式到體育場煉功點煉功。僅一個多月的時間,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邪惡魔難壓向了每一個大法學員。二十日晚七點,我正在新組建的學法小組學法,煉功點的一位學員氣喘吁吁跑來告訴我們,所有學員都去了市委,今天早晨煉功時,市公安局抓了六個煉功點的輔導員,很多學員下午兩點就到市委門前要求放人。
聽到突如其來的這一消息,小組學員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這個政府又要搞甚麼名堂,煉功又犯了哪條法律了?」「某某黨整人整慣了,又要搞運動了!」「不管咋說咱們也到市委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就這樣我們一同到了市委,只見市委門前馬路兩邊的人行道上整齊的站了四個方隊,我們趕到時已是晚八點,這些學員有的已經站了六個多小時了。隊伍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也就兩三歲的模樣,正在天真的給每個看她的學員做著煉功動作,可愛至極。還有的學員義務為同修送水、送食品,還有個十幾歲的小弟子拿著個方便袋到處撿拾地上的丟棄物。這樣一個思想境界如此高尚的人群,讓我的心裏一陣一陣的溫暖和感動。我真的不明白為甚麼要抓這些好人!
自從在單位下崗(失業)以後,為了生存我做了一些小生意,賠的不少,真切的感受到了事態炎涼,人心不古。特別是被中央一級的貪官以「愛國」的名義,在《人民日報》等媒體的欺騙宣傳下,在銀行購買了幾個「擁有一片故土」證書,結果所有允諾的優厚條件全都化為烏有,只收到了幾個所謂「故土園」小模型,幾千元錢被邪黨騙去。種種打擊使我本來就病弱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在一次住院後回家不久,經朋友介紹我得大法,可是不幸的是第五套功法還沒有學會,舊勢力就急火火的開始了它們邪惡的考驗。
有的學員以各種藉口提前回家,我的心也隨之搖擺不定,生怕母親到學法點接我而看不見我會著急,回家會挨罵,但一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位置〉經文裏說道:「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當想到這裏,我覺的現在不就是考驗嗎,回去晚了不就是挨罵嗎?罵就罵吧。當把心放下的時候,胸中一團焦躁的物質也隨之消失了。大約晚十點半左右,得到消息六位輔導員被放了出來(但當晚邪黨又把他們抓了回去),我們也各回各家。
當我急火火的趕回家時,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親並沒有像我想像的大發雷霆,只是埋怨了幾句就讓我回屋睡覺了。我知道師父看我心性到位並沒有讓我承受太多,感謝恩師慈悲呵護,才使我這棵弱不禁風的小草在風雨中魔煉成熟。
二、堅定正念闖過家庭關,並引導家人得法
由於電視天天滾動式播放誹謗大法的謊言,父母及姐姐們受不了了,特意開了個家庭會議:勸我放棄煉功。我告訴他們我認為法輪功好,電視裏說的不對。二姐看我不肯放棄,就指著我的鼻子警告我:「父母親年事已高,因為此事受到牽連,我拿你是問。」說著就要上前打我,被父親及時制止。因為我在家裏最小又身體病弱,還沒受過如此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霹靂扒拉的掉了下來,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二姐怕我想不開,就讓她十歲的女兒過來勸我,望著這個昔日陪我一同打坐的外甥女兒,聽著她稚嫩的童音「老姨你別哭了,我媽她們都是為你好。」我的眼淚流的更多了,心裏說:「孩子你可知道甚麼是真正的為別人好嗎?」
從此後我保持沉默,但煉功沒有落下,還按以前的時間煉功,沒有音樂自己查數。父母看我如此堅定,也不再勸我放棄,只是在我煉功時聽到母親總要叮囑父親別弄出響聲,怕我走火入魔(他們受了電視謊言的欺騙),我只能苦笑,不知如何向他們解釋。
後來我把在市委門前從一位老學員那請來的《轉法輪》,包上「一帆風順」的書皮,送給二姐並告訴她這是特意為她請的,裏邊寫的可好了,還給她講了很多關於大法的神奇故事,還有密勒日巴修煉故事、釋迦牟尼修煉故事等(這些書都是老學員借我的)。二姐很愛聽,大約在我得法半年後,她也走入大法中來了。得法後二姐非常興奮跟我說:「這法太好了,咱媽這輩子盡受苦了,這法也應該讓她得。」從此後她一回家,就和母親講法如何好,還給母親念。也不知是母親緣份沒到還是二姐太心急了,後來弄的只要二姐一來母親就躲開,用母親的話講「瞅她心煩」。
零一年初,我與來家串門的大姨(早得法的)一同聽法時,讓母親也過來和我們一同聽。母親不好意思拒絕,就過來聽,結果被師父那慈悲的聲音所吸引,越聽越愛聽。從此後母親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煉行列。但母親不識字,就讓她聽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後經我們姐倆兒多方鼓勵,並給她講了很多不認字的學員都能把《轉法輪》讀下來了,大法無所不能,只要你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你,現在母親已經能把《轉法輪》讀下來了,只是有幾個字還讀不准,書讀的慢一些,所以總是自己獨自學,用她的話講「我讀的慢別耽誤別人寶貴時間」。
三、在證實法中提高
通過接觸老學員,糾正了我在做第五套功法時不準確的動作,同時也有了真相資料來源,從不知道怎樣做到漸漸明白要如何做,心性在證實法中提高和昇華。
記的我打坐時間在半個小時老也突破不了這一關。在一次與同修出去貼傳單時,因特殊情況我與一小同修先往回走,結果我們互相連等帶找繞開了圈兒。小同修睏了我就只好帶著她先回去了。後來找我們的一位同修大發脾氣,當時我也沒生氣,就覺的你們能平安回來就好。當晚打坐時沒想到半個小時的關非常容易的就突破了。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
一次在去單位的路上,看到路旁的牆上有塊黑板,上面寫有誹謗大法的標語。於是我就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心想來場雨把它澆沒了。可那幾天偏偏就不下雨,就想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多呆一天就多毒害眾生一天。於是我從家裏拿了一支粉筆就去找同修,我跟同修說明情況同修很配合,我們一同來到了黑板下。這時天已黑了,我拿了塊紙擦掉了「堅決打擊」中的「打擊」,然後把粉筆遞給同修,她問我寫甚麼,我告訴她寫「學好」。她剛抬手要寫,路旁停著的一輛出租車車燈就掃了過來,司機問我們要不要坐車,我們說不要,他就不再照我們了。於是同修迅速寫完。另外空間的邪惡想利用司機搗亂,但沒能得逞。過了幾天再看黑板,上面的字已經被他們擦沒了,以後再也沒看見這塊黑板上有誹謗大法的話了。
還一次去同修家,回來時發現她家小區的宣傳欄裏有誹謗大法的漫畫,我問同修看見沒,她說看見了,但不知怎麼辦,看著大玻璃櫥窗後面的這個大鎖,白天小區裏人來人往,晚上又燈光通明,也確實犯了難。突然一念打入腦中「讓他們自己拿下來」!於是我開始著手寫信,同修表示她負責給社區送去。我把前幾天在網上看到的一篇關於德國集中營把一個天真可愛的猶太孩子活埋前對德國士兵說的一句話,而引起德國士兵的良心發現和譴責的文章,結合中共惡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邪惡行為已引起全世界對它的譴責和抗議,最後希望他們不要助惡為虐,要分清善惡,把誹謗大法的東西從宣傳欄中撤下,給自己留條後路。我按信的格式編輯打印出來,裝入信封後由同修送到了社區,沒幾天這些邪惡的東西就被他們撤下來了。我和同修真為明真相的社區人員高興,雖然他們被邪黨欺騙對大法犯了罪,但他們能知錯就改也是很難得的。
有一年的「三八婦女節」我想給本社區以及同修所在的社區寫封信,目地是和她們講清真相,讓他們別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我把兩封信裝好正想找同修一同去,可巧同修來了,我挺高興,可一說要去送信,同修說甚麼也不去。因我所在的社區所在地有保安,而且看上去比較邪惡。由於我每次都與同修配合去做,還從沒自己單獨行動過。這一次難道就不送了?正猶豫不定時,腦中一個聲音問到「你是不是依賴心太重了,如果就你自己你難道就不修了嗎?」
吃完晚飯後,告訴母親我出去遛一圈馬上回來,在家幫我發正念。我從保安的眼前經過,來到了社區門前,看著周圍停著很多車,沒有著急做,先發了會兒正念,觀察車裏坐沒坐人,然後把信封上的膠條撕開粘在了社區的門上。當我走在給同修所在社區送信的路上時,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下天空,驚奇的發現金黃的月亮變成了蓮花形狀,忽大忽小的在眼前閃動。我以為眼花了就揉了揉眼睛,結果依然如故。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不要怕,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
四、正念對待邪惡的干擾與迫害
「七•二零」後,我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前赴後繼的去北京證實法,一方面我對法還理解不深;另一方面看到一些被抓後而「轉化」的學員,當時覺的很悲哀,何必呢,這不前功盡棄了嗎!於是就自己在家學法、背法、抄法,老學員給我拿來了專門抄《轉法輪》的書紙,我用半年的時間抄完了第一遍書,又用了四個月的時間抄完了第二遍書,已經把這兩本書送給了有緣人。我又把老學員送我的師父法像貼在了屋內牆上,每背完一篇《精進要旨》裏的經文,都要在師父的法像前再認真的背一遍,一直到把整本背完一遍。這些都是師父的法身巧妙的安排,為我以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次街道要來家看父親,因父親是邪黨老黨員,年前走走形式,父親一聽就嚇的讓我把師父的法像摘下來,我堅決拒絕。父親膽最小,深知邪黨整人的一套最歹毒,晚上鬧了一宿,又是大喊大叫又是打自己耳光,我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兒,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如果早上父親再這樣鬧下去我就承受不住了。」結果父親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平靜的在他的房間接待了街道人員,我則在自己的房間守護著師父的法像。過後父親發現我並沒有拿下來也沒再說甚麼。一次趁父親高興我問他,他說以為我摘下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後因真相資料和粘貼大面積鋪開,邪惡放出風聲「要到各家去搜查,發現有法輪功資料就抓。」父親再一次要我摘法像,母親也害怕了,讓我摘下來以後再掛。因母親剛剛得法,我不想讓她不理解而斷了機緣,就沒再堅持。
一天街道的一個老阿姨來家裏找父親,因他們邪黨黨員總要開會學習還要記筆記,父親老眼昏花還沒甚麼文化,老阿姨讓我幫著記,我說行但得看是甚麼內容。她把筆記交給我,打開一看頭一篇就是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邪惡謊言,我馬上把本子合上非常激動的告訴老阿姨:「這個筆記我不能記,裏面寫的都是謊言,這只不過又是一場運動,中國的歷次運動太多了,每次過後留給人的就是錯誤與悲劇。您老千萬別跟著犯罪。」老阿姨明白了我也是法輪功一員。此時父親嚇的趕忙表明他對此事的態度和我不一樣。
從此我也被街道掛了號。零四年邪黨辦第四次「洗腦班」把我也給報上去了。因我剛剛把《洪吟二》背完,突然腦子裏有一念「在馬三家裏被迫害的同修還沒看見《洪吟二》,如果被抓的同修會背了,裏面的同修就知道了。」然後就想像自己被迫害後把《洪吟二》背給同修的景象。當時沒能及時否定,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在此之前師父以夢的形式點化我:在外面的一個石桌上,我與一位同修正在學法,突然場景變了,我們在一個屋子裏學了,但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不知道。忽然房子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小矮個,穿著一雙卓別林式的大鞋的盲人。進屋後他脫掉外衣掛好。同修瞅機會迅速離開,盲人發覺不對,就迅速關緊房門站那兒仔細聽。我盯著盲人的一舉一動大氣不敢出,蹲在那裏好像自己做錯了甚麼。這時盲人上了他的小床,他沒有躺下而是站在了床上,發出獰笑向我蹲的地方撲來,他的一雙大鞋掛在了我的腿上。我推開鞋迅速跑到房門前使勁打開門,回頭再看盲人的臉,覺的他的表情很失望。醒來後也沒多想。
當派出所、街道、社區人員來家抓我時,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辦,只知道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於是我當著他們的面盤上雙腿,立掌除惡,由於心裏不穩威力沒發揮好,那也把邪惡嚇壞了,指使片警打電話求援,不一會又上來幾個。上來之後他們同父親握手介紹,看我不理他們,又忙著向我介紹。我說「你是甚麼官跟我沒關係,讓你當官你是官,不讓你當官你啥也不是。」他們就哄我父母,說那只不過是個學習班,學個十天半個月就回家,四菜一湯一天三頓好吃好喝好招待,讓父母不必擔心。我說「學習班學甚麼呢?」他們說學法律,我說「這個我比你們都明白,不用學了,你們走吧。」他們氣急敗壞露出了兇像,說我煉法輪功就必須上學習班。我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我沒違法,相反你們抓我卻是實實在在的違法。」我要上衛生間,「六一零」人員忙叫社區女邪黨書記跟著我,我當時就揭穿了他們的謊言「我在家你們就限制了我的自由,說甚麼好吃好喝好招待,說甚麼我可以煉功,說甚麼學習班,一派謊言,不就是邪惡的洗腦班嗎!」他們一聽急忙問「誰告訴你的?」我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們本來想讓我明天自己去社區報到,這一下可看上我了,當時現打的出租把我拉到了洗腦班。在車裏我就跟他們講真相,講我為甚麼要煉功,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修大法就沒有我。你們讓我不煉就是在害我,實際上你們就成了殺人犯。到了洗腦班又給做記錄的女警講。晚上給社區看著我的人講,就是不配合邪惡。該煉功就煉功,該發正念就發正念。看著我的社區人員互相遞眼色說「別管她了,讓她煉去吧。」別的屋裏大法學員都願意往我屋裏跑,說這屋比她們的屋都暖和。邪黨人員住陽面的屋,讓我們住陰面屋。我趁機會就了解她們情況,記下她們的名字,並告訴她們「如果我們其中誰能提前出去,就把我們這裏的情況提供給會上網的同修。」有一天某人問看門的警察,我們甚麼時候能回家,警察告訴她說「一期半個月,寫保證就回家,如不寫接著辦第二期,還是半個月,如還不寫就送馬三家。」我一聽,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不承認你的安排。
後來邪惡「六一零」人員知道我煉功,就規定邪惡的十條,讓看住我不許我煉功,還強迫我看誹謗師父的錄像,我堅決抵制不去看,政法委人員就威脅我,要送我去馬三家。我當時正念很足,瞅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我也給你交個底,能堅持到今天我啥都放下了。」此時,這個被邪惡利用的邪黨人員真的就像師父說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他掉頭就走了。師父給我演化出手腳冰涼的症狀,我也就勢昏倒(規定不讓煉功,我就宣布絕食抗議),他們經過研究決定送我回家,前後在「洗腦班」遭迫害四天。回到家,我把裏面的情況告訴給同修,讓她趕緊找會上網的同修上網曝光邪惡「洗腦班」,後來同修們紛紛到「洗腦班」附近發正念。有一人被送到了馬三家,其他人都放了。這場魔難是我自己求來的,沒能及時否定,走了邪惡安排的路,讓師父為我操心了。
五、在資料點中成熟
本市資料點少,只有大資料點,缺乏小型資料點。明慧一再提出要資料點遍地開花,我以前曾做過裝訂小冊子和年曆,但沒摸過電腦和打印機,總希望有一天能在資料點做。我的這顆心師父看到了,就為我安排了。由同修乙引見給另一位同修甲,甲同修自己買了一處樓房,就想建個資料點多救人,由懂技術的同修幫助購置了電腦和彩噴打印機,別的點又送來了激光打印機,懂技術的同修教技術,這樣一個小型資料點就形成了。
剛開始邪惡干擾,我老出錯,連已熟練的墩紙都墩不齊了,於是我腦子裏老有一念「我太笨了,這點事都做不好還是別幹了,讓會幹的人幹吧。」越這樣想就越出錯,終於有一天把我的正念逼出來了,「我怎麼不行?我行,我是大法弟子我甚麼都會幹,邪惡你別想讓我離開這裏,我就是不走。」就這樣在同修的幫助下,資料點的整套技術基本能拿下來了。量多的時候我們倆配合著幹,少的時候我一個人幹,他就做別的事如購耗材呀,上會上網的同修那兒取文件,有時一去就多半天,因為會上網的同修少,有時像盼米下鍋一樣,就等著文件幹不了活,不是說上網技術有多難,就是人的觀念障礙著,認為上網會受迫害。後來甲同修又托懂技術的同修購置了一台二手筆記本電腦,教會我上網後,我們這個小點基本就能獨立了。
有的同修知道我們點會做一些書,就給我們加了一些量,甲同修不好意思拒絕,就這樣我們的幹事心起來了,尤其是我法學的越來越少。有一天我被邪惡盯上了,就把鑰匙交給甲同修,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讓他另找別人,我則在家儘量多學法。後來甲同修忙不過來,又來找我,我就和他商量能不能隔一天去一次,這樣整天做事不符合法。甲同修同意後,我們就又開始了合作。
不久甲同修的妻子正念從邪惡的黑窩闖出,我把鑰匙又交給甲同修,告訴他你們夫妻合作正合適,符闔家庭資料點的標準。甲同修認為他妻子剛剛回來還不會做資料,讓我帶她一段時間再撤,我同意後就開始教他妻子有關技術,可他妻子就願打下手(撿紙裝訂),不願碰電腦、打印機。別的同修不了解情況以為我不願離開,就到我家來和我交流,甚至懷疑我與甲同修有不正當關係。雖然這一考驗對我打擊很大,但師父的法時刻響於耳邊,使我能夠默默的聽她說完,再客氣的把同修送走。我驚奇於我的變化,我不敢想像不修煉的我如果受到這麼大的侮辱會是怎樣的反應。大法真是法力無邊,把一個原本無比自負、自尊又非常自卑,一遇委屈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改變成具有承負力的修煉人。我感謝恩師的洪大慈悲。
在資料點提高心性的方方面面很多,如果發生矛盾後都能向內找,多為對方考慮,矛盾就會很快解決。如果都找對方的毛病,老覺自己受委屈,那就會激化矛盾。當我從甲同修那裏撤出之後,就用當初甲同修購置筆記本電腦的原價,從甲同修手中買來作為我自己的法器,同修知道後就好心的幫我找人要重裝系統。那時懂技術的同修都很忙,她就找了個常人幫忙,結果懂技術的同修來後,告訴我這電腦被人換了,現在的電腦也就值個五、六百元,我一聽幾天功夫電腦就貶值一半,又來一位懂行的告訴我說這電腦也就值個二、三百元,無形之中損失了一千元。我想這決不是偶然的,去我甚麼心呢?怕吃虧和利益心。我怕那個好心的同修上火,沒有跟她提過此事,倒是她從別處聽到甚麼,問過我一次,我說在我眼裏電腦都一樣。
有一次上網看到蘇家屯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消息,感到非常震驚。為了揭露這一驚天黑幕,我有一念要把它編成傳單,迅速發給世人,讓人們早一天認清這個邪黨的邪惡本質。於是我開始試著編輯,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也很大,當我好不容易在師父的加持下編好了一份傳單,在保存時突然消失。我整整編了一天呢,胳膊都酸了,我真想哭出來,但一想不能讓邪惡看笑話,大不了從新來。第二遍就有了點經驗,所以編起來快很多,而且比第一遍更完美一些。編完後就給甲同修打電話,他急忙忙趕過來,在電腦上看了看就同意打印。之後這一消息在我市部份地區鋪開。
我願把我所會的都教給願意學的同修,因為這些本來就來自於師父和大法的賜予,我也有這個耐心,真希望有條件的同修都能放下自我,真正的全身心的投入到救人之中,因為我們當初就是這樣與師父簽的約發的誓!記的在我得法不久,曾做過這樣一個夢:在一個空間裏,有一個非常大的洞,這個洞裏的所有物質都是白的,我飛出了洞,看到地上很亂,有人有鬼還有獸,看到自己的家人也在其中,我就飛下去救他們,但有的人不肯伸手,我就把伸手的人先救上來放到洞裏,眼看洞裏就滿了但還有人沒救上來我的心裏非常著急,就急醒了。
師父在《洪吟》〈變異〉中說:「陰陽倒懸 世人心變 鬼獸遍地 人離道遠」。邪黨的無神論,扭曲了中國人的靈魂,已經離道越來越遠了,危險至極。我們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抓緊吧,同修,神留給人的時間不多了。
自從傳《九評》勸三退救人後,上網傳了許多同修勸退的名單,看到同修做的那麼好,真是敬佩,和同修比我這方面做的太差了,今後還要在這方面多努力,突破不愛開口講的障礙,能多救一個人就多救一個人,不能再懈怠了,不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師父在等著我們的好消息。
感謝偉大的師尊!
感謝所有勸三退救人的同修!
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