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心繫眾生 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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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日】正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母親對我說她要去看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了,母親說:「咱們家哪有錢看病啊,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和媽一起去修煉得了,我看只有師父能救了你的命。」我聽了媽的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和我媽一起去了。

從我母親家到看錄像的同修家不足二百米,我卻被母親攙扶著歇了四、五次才走到。我咬牙堅持著,心中充滿了求生的慾望。說也奇怪,當我一進門看到錄像中師父的面容時,渾身就有說不上來的舒服,哪也不疼了,哪也不難受了。一講看完後,我已經能自己走回家了。等九講全部看完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以前人們看到我,都說我的臉色比牆還白,而且還發灰。不到一個月我已經能騎上自行車和同修們一起到三十里以外的農村去洪法了……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恩師好!
同修們好!

我是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發生前的一九九九年一月得法的,隨師正法修煉的九年風風雨雨歷程中,有過短暫的輝煌,也走過令人痛心的彎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又賦予了我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我會兌現來時的誓約,跟師父回家。下面把我的修煉歷程寫出一二與同修交流,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一名下崗職工,剛下崗一年多時間,丈夫在外因為搶劫被判刑十五年,我和年僅七歲的孩子生活頓時無了著落。年邁的父母將我們娘倆收留在家中,一家四口靠著父親那四百元的退休費艱難度日,命運將我們推向了艱難的歲月。

可是誰知禍不單行。在這時我突然病倒了,渾身疼痛、軟弱無力、面色蒼白,母親帶著我到縣城幾家醫院診斷,醫生都建議到外地大醫院確診。病情越來越重,吃藥打針幾乎無濟於事,最後連路也走不動了,只好整天在家裏躺著。

母親整天哭天抹淚的,沒辦法含著淚出去借了二百元錢。我帶上這僅有的二百元錢獨自去了市醫院,化驗結果出來後我交給了醫生。那位大夫看了我半天,說:「回去準備準備趕快來住院吧,你需要馬上住院。另外來時帶三萬元押金,讓家裏人來陪床。」我又問大夫我到底得了甚麼病?大夫只是苦笑著嘆了兩口氣,說趕快來吧!

我懷疑自己得了白血病,一路流著淚坐上了回家的汽車。心想別說三萬元,就是三百元我也沒處借呀!回家沒幾天我就躺在床上動不了了。渾身浮腫,連抬一下頭都非常困難,覺的整個身上頭髮絲汗毛眼都疼。飯也吃不進去,身體逐漸消瘦,臉色越來越蒼白,連大小便都在屋裏了。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住的流淚,怎麼自己這麼命苦啊!

正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母親對我說她要去看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了,母親說:「咱們家哪有錢看病啊,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和媽一起去修煉得了,我看只有師父能救了你的命。」我聽了媽的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和我媽一起去了。

從我母親家到看錄像的同修家不足二百米,我卻被母親攙扶著歇了四、五次才走到。我咬牙堅持著,心中充滿了求生的慾望。說也奇怪,當我一進門看到錄像中師父的面容時,渾身就有說不上來的舒服,哪也不疼了,哪也不難受了。一講看完後,我已經能自己走回家了。等九講全部看完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以前人們看到我,都說我的臉色比牆還白,而且還發灰。不到一個月我已經能騎上自行車和同修們一起到三十里以外的農村去洪法了。我絕處逢生了,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得到了展現。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改變了我的一生以及我一家的命運,從此我跟隨師父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金光修煉大道。

祖孫三代到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恐怖大王從天而落」,宇宙中舊的勢力安排的這場史無前例的對正信的大迫害開始了。當我得知慈悲偉大的師父被誣陷、通緝,這麼好的大法被鎮壓,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被抓捕迫害時,我震驚了、流淚了。是慈悲的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挽救回來,教我真善忍做好人,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實意義,思想境界得到了真正的昇華。我要到北京去上訪,告訴他們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

第二天我和已經年過花甲的母親及只有七歲的兒子,一同踏上了到北京上訪證實法之路。當時兒子正患扁桃體發炎,嗓子腫的連飯也吃不好,發著高燒。

一輛大轎車沿著彎彎曲曲的柏油山路向前爬行著,我和母親並排坐在那裏,兒子發著高燒,迷迷糊糊的躺在我的懷裏睡覺。走了約一個多小時後,汽車嘎然而止。我向外一望,見汽車停在了與北京交界的檢查站。上來了幾個警察和便衣滿車看了一遍,嘴裏喊著:「誰是『法輪功』?趕快下車!」

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拽下了車,當問到我們時,母親機警的應付了過去。到了北京郊區後,司機說他的車進不去了,你們打的進去吧。

我們到達中南海附近時,見那裏已經是人山人海,武警、警察、便衣和拉人的大轎車到處都是。各個路口都有警察把守,不讓行人通過。一個個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和便衣連拉帶拖的往車上扔。惡警的打罵聲、汽車的發動聲、警笛聲和大法弟子此起彼伏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口號聲與「不許打人」的喊叫聲交織在一起。

不一會兒我便和母親、兒子走散了,我當時身無分文,在北京轉了三天。白天到中南海附近,晚上露宿在郊區的野地裏,鞋磨破了,腳上起了好幾個大泡,同修給我買了一雙鞋。最終也沒上訪成,只好在同修的幫助下帶著遺憾回到了家。

回來後才得知,母親和兒子在那裏等著我,這時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嘴裏喊著:「誰去天安門廣場請上車!」母親想等我們回來,身邊的一位同修說:「別等了,咱們先上吧。」上車後車就開了。

車上坐的人幾乎都是山南海北來的法輪功學員,車子在市裏不停的開著,有人問怎麼還不到天安門?那人說快到了。過了一會兒,有人發現方向不對,才知道受騙了。原來這根本不是去天安門的班車,是專門用來疏散法輪功學員的。那個招呼上車的人是中共安排的特務。有人喊讓趕快停車,司機仍然不停的往前開,在一片叫嚷聲中,車開到了豐台體育場。

兒子在去北京前已經病了好幾天,脖子腫的很粗,連頭也扭動不了,說話、吃東西都困難。因走時匆忙,連一粒藥也未給孩子帶。孩子在頂著烈日酷暑,三天未吃一粒藥,三天未好好吃東西的情況下,竟然奇蹟般的好了。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兒子的身上展現。

圓容整體救一方眾生

我和丈夫都是下崗職工,靠打工為生。零五年時我們籌借點資金在某鄉辦了個養殖場,去後便和那裏的同修取得了聯繫。晚上儘量抽時間和當地同修一起學法做真相,後來自然而然的承擔起了與當地同修的協調聯繫工作。

我參與協調的地方有三個鄉鎮,約五萬人口。在和當地同修們經常的學法切磋中,大家整體提高昇華很快,有個鄉的十多名同修中,最小的年齡都在五十歲以上,多數都是六、七十歲以上的,整體提高上來後,人人都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有位協調人同修開了個小門店,夫妻倆就利用這個有利環境講真相勸三退,世人都知道是大法弟子開的門店,經常有來要真相資料和主動三退的。有一次有兩個人半夜來敲門,急著要退出邪黨組織,連白天也等不到。還有位同修是個木匠,經常到鄉村去做木工活。他就利用這個有利條件,在工具箱放上真相資料,幹活和吃飯時給人們講,晚上給人們放光盤。還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無論白天出去講真相還是晚上出去散資料他都堅持參加,同修都讚許的叫他「陣陣有」。

幾年來我和同修們(包括縣城來講真相的同修)幾乎走遍了每一個村鎮,有的村去了兩三遍,三退的人數也很多。有個鎮住了幾百個修公路的民工,我和同修們騎上摩托車一個工地一個工地的走,一天三退人數就達二、三百人。有個工地的管理人員明白真相後退出了邪黨組織,又去告訴別人。大法弟子到了他管理的工地後,他把工人集中到一起,讓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本工地退完了,他又領著大法弟子到另一個工地,都退完後,他還表示要用車把大法弟子送回家。

在做協調工作中我還體悟到:協調人首先要有做協調工作的熱心,要悟到當協調人也不是偶然的,可能在正法中歷史就賦予了你這樣的使命和責任。其次自己首先要學好法,能夠帶動大家在法上提高,學不好法或做事離開了法就做不好協調,甚至還會給法帶來損失。再次是要勇於付出、吃苦,時時處處要正念正行。抱著怕心、顯示心、歡喜心、執著於自我的心、求安逸心、依賴心是做不好協調工作的。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信師信法,我們能做好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加持。所以千萬不要生歡喜心和執著自我、證實自己的心。

向孩子們祝福

八月是收穫的季節,湛藍的天空飄著幾朵潔白的雲,群山環繞著一個小小的村莊,勤勞的人們都在地裏收割著自己的莊稼,村中偶爾有幾位坐街的大嫂和玩耍的孩子。

白雲下三名聖潔的「天使」說笑著來到了村莊,我隨口吟出了一句:「飄然而至飄然至,神乎仙乎神仙乎?」

寂靜的山村突然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大家循聲而去,來到了一所小學前。

小紅問:「咱們進去嗎?」我說:「怎麼能不進去呢?裏邊可有幾十位等著我們去救度的眾生啊!」

學校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小院子,見門口來了幾個生人,兩名教師正從辦公室裏向外張望,另一間大教室中坐著三十多個小學生。她們中的兩位走進了教師辦公室,我徑直向教室走去。

門開處,我已經站在了講台上,微笑著說:「小朋友們好!」純真的山村孩子們,很少見過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都大睜著雙眼看著這位不速之客。「小朋友們別緊張,阿姨今天是來給你們送『福音』的,阿姨想告訴你們一句話,你們願意聽嗎?」沉默中有幾個膽大的孩子說出了「願意」兩個字。「你們聽說過法輪功嗎?」有個男孩站起來回答:「聽說過。」

「阿姨就是煉法輪功的。阿姨今天從百里之外來到這裏就是想告訴你們兩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們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小朋友們,阿姨告訴你們這兩句話的意思好嗎?」孩子們齊聲說:「好!」

「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師父傳給我們人類的宇宙大法,他告訴我們做人要真誠,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對人要善良,多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要寬容、忍讓,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說大家都這樣要求自己好不好呀?」孩子們齊聲回答:「好!」「所以啊,現在世界上已有八十多個國家的一億多人在學煉大法了,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有的孩子低聲說:「那麼多國家都有,我都不知道。」有的說:「一億多人呢,學的人可真多啊!」

「小朋友們,你們知道美國、加拿大、日本、台灣這些地方嗎?」大家齊聲答:「知道!」

「這些國家和地區還成立了『明慧學校』,學生們一邊學文化,一邊學大法。有的小朋友還考入『飛天藝術學校』,一邊學文化,一邊學舞蹈、唱歌,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上還有他們的精彩表演呢!」

這時候有個孩子問:「阿姨,我們中國有嗎?」

「中國目前還沒有。你們知道有個叫江××的嗎?它看到中國有一億多人學大法、做好人可害怕了,又妒嫉的不行,就下令對法輪功進行鎮壓。有好幾十萬人被關進監獄,有幾千人被迫害致死,好多孩子失去了爸爸媽媽,成了可憐的孤兒。」聽到這孩子們都不出聲了,靜靜的在那裏想著甚麼。

「小朋友們,阿姨給你們講個故事好嗎?」孩子們這才打破沉默,齊聲說:「好!」

「在一百多年以前啊,天上有一條專門害人的紅色惡龍,它要來人間禍害百姓。來到人間後它的名字就叫『××黨』。為了讓人們都聽它的話,和它一起幹壞事,為它賣命,就動員人們加入它的組織。比如上高中、大學要動員你入黨,上初中時動員你入團,上小學時動員你入少先隊,給你脖子上圍一塊血紅的布,你就算它的人了,歸它管了。將來天要滅它的時候,凡是脖子上圍過紅布的人就得和它一起陪葬。小朋友們,難道你們願意和它一起走嗎?」大家高聲回答:「不願意!」

「那好,阿姨教你們一個辦法,你們把自己的名字告訴阿姨,心裏想一下退出少先隊,和它脫離關係,你們就得救了。將來你們會永遠幸福、美好,你們願意嗎?」「願意!」

教室裏頓時熱鬧起來,這個說:「阿姨,先記我的名字。」那個說:「阿姨,先記我的吧。」

「大家先靜一靜,誰是班長啊?」一個文靜的女孩站起來說:「我是。」「你幫大家把名字記下來好嗎?」「好!」

「小朋友們,和阿姨一起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聲念幾遍,背下來好嗎?」「好!」頓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童音從教室裏傳了出來,在村莊中久久迴盪!

阿姨站在講台上,看著這幾十名被救度的生命,淚水不由的流了下來。

「小朋友們,阿姨就要和你們說再見了。阿姨在這裏為你們祝福,祝你們學習好,身體好,永遠幸福美好!」

這時孩子們突然間齊刷刷的站了起來,高興的說:「法輪功阿姨好,法輪功阿姨再見!」

在院子裏,這位法輪功學員緊緊的握著老師的手:「謝謝你們的理解和支持。」那位教師微笑著說:「不用謝我,這是天意啊,是神讓做的。」大家都會心的笑了。

身陷牢獄心繫眾生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和小紅、小君兩位同修在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了,當晚被非法關入縣看守所。惡警們以從我們身上和家中搜出了真相資料為線索,試圖進一步查找資料點。惡警出手打了我和小君,並以要勞教我們相威脅、恐嚇。我們幾位同修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對待邪惡的迫害,對邪惡所提問的一切不予配合,惡警見問不出來啥,就非法拘留我們十到十五天。為了抵制和抗議邪惡的迫害,我們從當天就開始了絕食。

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和小紅就開始給警察和在押的人們講真相,到絕食第五天時,小紅已渾身發軟,站不起來了,我也心慌的厲害,渾身沒勁兒。大家開始切磋怎麼辦?小紅認為:如果再絕食下去,真相講不了,發正念也沒有威力,裏邊這麼多人可怎救?小君認為:要想突破出去,絕食是唯一的方式,我們應該堅持下去。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過有學員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走到哪裏就把法證實到哪兒的那段法,認為我們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兒,應該把證實法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在任何環境都別忘了救度眾生的使命和責任。

最後我們決定,停止絕食,先救人要緊。我們講真相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沒有錯,更沒有罪,把我們關在這裏是非法的,我們不能吃看守所的飯。只吃了一點家裏人送來的麵包和水果。三個麵包我們吃了三天,自從吃點東西後,精神好多了,學法也能靜下來了,發正念感覺威力大增,也能站起來講真相了。

看守所裏邊的人都被關在封閉的屋裏,屋與屋之間見不上面,給講真相帶來了很大難度。怎麼辦呢?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過的關於天國樂團和腰鼓隊的法,對,就唱大法歌曲,「法鼓聲聲都是真善忍 三界除惡救世人」(《腰鼓隊》〈元曲〉)。用大法歌曲清除看守所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讓有緣人聽到歌聲後都能得到救度。

我一遍一遍的唱《法輪大法好》,唱著唱著淚水不由的流了出來,感覺到從我生命的微觀到洪觀每個細胞都在流淚,淚流滿面中我睜開眼,看到師父坐在蓮花座上,慈悲的微笑著看著我們。我馬上雙手合十和同修說師父在上邊看著我們呢,你們也一起唱吧。同修立即也跟著唱起來,唱著唱著也流下了淚。我們唱了一個多小時,歌聲在看守所的上空久久迴盪著,我感到歌聲震撼著整個寰宇。

各屋的犯人們聽到我們的歌聲後,也不說話了,都靜靜的聽著,到後來有人跟著我們一起唱起來,有的人為我們打著拍子,有的對著我們雙手合十,有的豎起大拇指表示著敬佩之意,連聲喊「法輪大姐」!有的說:「法輪大姐,你們歇一會兒吧,又沒吃飯,別累著。」

歌聲啟迪著人們的良知、善根和佛性,歌聲盪滌著惡黨的邪惡因素,歌聲也鼓舞著我們救度眾生的信心。從那天開始我們天天唱大法歌曲,一直到我們離開那一天。同修說今天要走了,我們早點唱,把大法的歌聲永遠留在看守所的上空,從七點我們倆就開始唱,一直唱到我們離開。

大法弟子身在牢籠,人身失去了自由,但牢籠困不住我們的心、我們的嘴和我們的手。我們就用心背法、發正念,用嘴講真相,用手寫勸善信。大家悟到既然我們來到了這裏,這裏關押的所有人都是我們應該救度的對像,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武警也同樣是我們應該救度的人。小紅給犯人寫了兩封信,沒有紙,就寫在牙膏盒和衛生紙上。我也動手給警察寫了一封信,一邊寫一邊不由自主的流著淚。小君看後也哭了,就把我們寫好的信一筆一劃、公公正正的抄寫下來,然後傳給犯人和警察們看。在信中告訴他們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做一個好人的道理。還告訴他們天要滅中共了,只有退了黨才能保平安,還把《洪吟》中的「淘」、「濟世」和「做人」等寫給他們,把「預」、「魔變」、「劫」、「世界十惡」等經文大聲的背給他們聽。離我們屋子近的就想辦法和他們講,離遠的就從小窗口大聲講給他們。

給警察們除了講真相之外,還告訴他們惡黨卸磨殺驢的歷史,準備殺一批警察來充當替罪羊。警察們聽後絕大多數都明白了真相,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而且我們在裏邊無論背法、煉功、唱歌還是講真相,他們都不再有意去管了,看見了也裝著沒看見。在十多天中,凡我們給講過真相的有四十二人都明白了真相並退出了邪黨組織,其中在押人員三十一人,望著這些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得到救度的生命,我們從心裏由衷的為他們祝福。

獄中有兩個人那幾天正處在要確定刑期的時候,按刑法衡量,可能一個要判五年,一個要判三年。講真相中他們不但退出了邪惡組織,還每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寫給他們的經文《做人》和《苦其心志》等都背會了,晚上靜坐那裏念「法輪大法好」。有一個在聽真相時流著淚說:「大姐,我活了三十多歲了,我爹死時我都沒有掉一滴眼淚,已多年我不知眼淚是啥滋味,現在才知道眼淚是鹹的。」他不知道是他明白的那一面在哭啊!過了幾天,刑期確定了,只判了一年和半年,兩個人高興的不得了。我告訴他們說:「因為你們相信大法了,退出邪黨了,念了『法輪大法好』了,才會有這樣的結果,才會得福報。你相信神佛,神佛就會保祐你。」其他犯人對他們判那麼一點刑期都覺的不可思議。

當絕食到第五天時,我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但為了證實大法仍然堅持到鐵柵欄裏邊去煉功。這時我看到空中出現了數不清的大小不一的法輪,像跳舞一樣上下翻飛跳躍,非常好看。我悟到了這是師父在慈悲點化我們,只要基點站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一定能闖過去這一關。

到第八天上午聽說外邊同修正在貼標語、發正念、講真相營救我們時,我激動的流下了淚水。我們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認識到了雖然過去幾天在絕食,但基點沒有擺正,單純為了出去而絕食是為私的,沒有把基點放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而且絕食中也沒有做到堂堂正正。聽說要灌食,又產生了怕心,怕吃苦,怕承受不了。

通過向內找,在認識上我們三人形成了整體,要堂堂正正告訴他們:我們向世人講真相救人沒有錯,更沒有罪,關押我們是非法的,只要一天不放我們,我們就一天不停止絕食。從那天開始,家人送來許多好吃的,我們一口也沒動,直到回來的那一天。

前幾天為了時刻警醒自己,我把師父講過的「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的法寫在看守所的牆上。當時並沒有悟多深,現在看這段法,我才悟到信師信法不是停留在嘴上的,只有做到才是真正的修啊!當我們真正從法上悟上來,提高上來,形成整體之後,我又看到了第五天時出現許多法輪的景象。在發正念時,還看到小紅、小君兩位同修的身體都被紅光罩著,接著看到三個單手立掌、腳踩蓮花的女佛緩緩升上天去。我明白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鼓勵我們做好。之後我寫了一首《只為了洪願》來表達當時自己的心情:「紅燕君是仙,萬世結機緣;隨師下凡間,只為了洪願。難中同精進,《濟世》銘心間;滿載眾生歸,穹蒼再相見。」

當裏邊的人們知道我們今天就要回家時,有一人激動的說:大姐,你們今天要走了,我送給你們一首歌吧,然後唱了起來:「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好,法輪大姐告訴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呀,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唱完後又說:「祝你們萬事如意,心想事成,早日圓滿。」還有一人說:「大姐,這回你們走了,我以後見著人就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給你們洪法。」看著這些真正得救的生命,我說:「祝你們早日脫離苦海,因為你們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以後一切好事好運都在等著你們。」

當我們在絕食十多天後,仍能自己抱著被子、提著東西、邁著穩健的步伐堂堂正正的離開看守所時,人們都感到非常驚訝,我們再一次向世人見證了大法弟子是超常的。

十多天的風雨行舟,使我感受最大的就是「佛恩浩蕩」四個字,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時時刻刻的呵護著弟子,弟子無言表達叩謝師恩的心情。感謝海內外同修的慈悲合力營救,正念加持我們闖出魔窟,回到同修們中來。

這次魔難中,還有好多沒有做好的地方,我們會牢記師尊:「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的教誨,把三件事同時做好,穩健的走好每一步,走正每一步,更加清醒,理智、成熟起來。

世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有一天晚上我們八、九位同修坐車到距縣城一百多里的某鄉去散發真相資料,一路上大家發正念、背《洪吟》、交流講真相的體會。到了每一個村子,我們有的在門口放真相資料,有的在電桿上、牆壁上寫上或貼上真相標語,黃紙配上紅字的標語,看上去特別醒目。那一晚上我們一氣兒做了多半個鄉。在一個村子時已經過半夜了,同修正彎著腰往牆上寫標語,走過來一個村子裏的人,那人走到同修的背後問:「你寫甚麼呢?」同修聽到是生人說話並沒有驚慌,連頭也沒回的說:「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同修又回過頭來和一邊的同修說:「給他講講真相」。一會兒那個有緣人就退了。

後來那個鄉的人跟一個大法弟子說:「法輪功可神了,一夜之間,我們鄉家家門口有傳單,村村街上有標語,到處一片紅。」有同修把那晚的情景寫成了一首詩歌《夜間送真相(歌詞)》:

寒冬夜更深,人在睡夢中。崎嶇山間路,有人行匆匆。來到村莊前,散入夜色中。
犬知來生人,汪汪叫出聲。叫聲眾家犬,我們來救人。別再大聲叫,驚動夢中人。
眾犬聞此言,默然不做聲。不到一時辰,悄然出了村。天已放大亮,家家開院門。
忽見門縫中,福字小信封。迎門看牆壁,法輪大法好。抬頭瞅電桿,天要滅中共。
街頭巷尾說:法輪是神功!傳單家家見,標語滿街紅。

教啞巴念「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我和幾位同修去一個村莊講真相,見街上有二十多個人在一家商店門口,我們就走了過去。其中有一個人說:「你們給這個啞巴講講真相,如果能讓這個啞巴開口說了話,我們都信都退。」

啞巴是個快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哇啦哇啦的喊著,一個字也聽不清。我走過去拉住啞巴的手說:「你不是啞巴,你會說話。我現在就教你,你跟我學。」有同修聽了我說的話,心裏一驚。帶點埋怨似的小聲說:「你太不理智了,怎麼攬這個事呢?如果啞巴說不了話,不讓世人取笑我們嗎?」我仍在那裏拉著啞巴的手,教她念「法輪大法好」。一個字一個字的教,啞巴仍然嘰裏哇啦的喊著,一個字也道不清。周圍的人們跟著哄笑。我仍然不動心、不灰心,還是那樣耐心的教,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同修的心急到了嗓子眼,走過去和我低聲說:「別教了,太耽誤時間了,也不管事兒。」我堅定的說:「不,我一定要教會她。讓『啞巴說話,鐵樹開花!』同修看我那麼堅定,也就不說甚麼了,到別處去講。

當同修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再返回來時,我激動的說:「她會說話了,她會說『法輪大法好』了!」接著我把啞巴拉到同修的面前,和啞巴說:「你說『法』。」啞巴真就清晰的說出了一個「法」字,我又讓她說第二、三、四、五個字,啞巴都說上來了,而且吐字都很清楚。我又讓她說「法輪大法好」,她竟然連一塊兒也說出來了。

「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在這裏再一次得到了證實。這不僅僅是一個啞巴說出一句「法輪大法好」,這是一個生命千萬年的等待,這是一個生命得法得救的見證,這是大法神奇在人間的再現。在神奇的法輪佛法面前,啞巴就能說話,鐵樹就能開花!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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