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中努力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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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四日】二零零一年底,我身邊的一位同修被非法勞教,我指出她色心不去,不符合修煉人的要求,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才遭此迫害。那時,我們地區大部份同修錯誤的認為:被勞教、被判刑才是修的好。因對法理認識上的不同,我很少接觸同修了。漸漸的我看書時間少了。我一個人感到很孤獨,十分想念師父。

不久那位同修被釋放了,她找到我,我們交流了在法上的認識。她拿來了師父所有的新講法,我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第一遍由於太著急,看完之後竟不知師父講了甚麼,我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漸漸明白師父告訴弟子要走出來證實法。當明白這一法理時,我在下班的途中,拾到了一封用手寫的真相勸善信。我拿回家中用複寫紙抄寫起來,郵到各處去。……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給大陸大法弟子一次盛大的交流機會,使大陸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煉的最後洪勢中提高昇華,並向師父交上一張合格的答卷。

得法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大法弟子,當時在中國大陸到處都能看到法輪功學員晨煉的身影,我十分好奇,經常過去看那裏的宣傳材料,覺的挺好,工作單位裏也有人煉法輪功。在他們向我洪法時,我想,反正我也有點小病,要是煉功煉好了也不花錢這不挺好嗎?於是我開始讀《轉法輪》這本書,越看越愛看,覺的師父講的太對了,就是這個理。由於工作和孩子小的原因,我沒有去過學法小組,一直自己看書。「七﹒二零」時我剛得法,學法少,看大家在討論是否走出來,去說明法輪功的真相時,我感到很茫然。

個人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們地區遭受了很嚴重的迫害,身邊的大法弟子陸續被要求寫保證,非法勞教,非法關押,非法判刑。發生在同修身上的迫害就如同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我的怕心出來了,甚至在街上看到警察、警車都十分害怕。有時學校學生因打架警察前來處理,我嚇的都不敢在辦公室呆。

這期間,我工作發生了變動,我抓緊時間,保證一個星期學一遍《轉法輪》。那時,通讀大法書是我最大的樂事,修煉中的感悟使我對大法有了深入的理性認識。隨著對法理認識不斷提高,那種溶於法中樂觀積極的修煉狀態,逐漸體現到生活中,層次突破很快。周圍的人都發現我有了很大的變化,對生活、未來充滿了信心,無論修煉中生活中遇到多大困難,我總是樂呵呵的。

二零零一年底,我身邊的一位同修被非法勞教,我指出她色心不去,不符合修煉人的要求,做了一些不應該的事才遭此迫害。那時,我們地區大部份同修錯誤的認為:被勞教、被判刑才是修的好。因對法理認識上的不同,我很少接觸同修了。漸漸的我看書時間少了。

直到二零零三年初,我一個月才看上一遍《轉法輪》,師父所有「七﹒二零」之後的講法我都看不到,我一個人感到很孤獨,十分想念師父。師父夢中點化我,讓我看到師父和所有的修煉人都是藍藍的頭髮,坐在那裏打坐。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弟子精進修煉。

不久那位同修被釋放了,她找到我,我們交流了在法上的認識。她拿來了師父所有的新講法,我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第一遍由於太著急,看完之後竟不知師父講了甚麼,我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漸漸明白師父告訴弟子要走出來證實法,當明白這一法理時,我在下班的途中,拾到了一封用手寫的真相勸善信。我拿回家中用複寫紙抄寫起來,郵到各處去。

廣傳真相證實大法

起初,我收集地址用手寫的方式發了很多真相信,後來一位同修聯繫到資料點,使我們有了精美的印刷資料。資料多了,僅僅郵信的方式不行,我開始大量散發真相資料。在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自己的怕心去掉很多,越來越理智,並正念對待出現的緊急情況。開始偶爾出現一些緊張的情況,到後來就像要去串門一樣,平平靜靜,十分自然。

由於我們地區部份學員對師父正法的法理認識不清,資料點同修拋家捨業,在外面租房大幹,學法少,幹事心強。在家的同修等、靠、要十分嚴重,甚至有的同修只拿錢給資料點,不拿資料,也認為自己證實法了。每年都有一批同修被邪惡迫害,不僅同修遭到酷刑折磨,物資損失很大,同時更嚴重的負面影響是由於同修被迫害,使很多同修證實法的事也不敢做了,甚至不敢正常接觸,怕牽連。

零四年底,我們能接觸上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同修被非法判刑。這時《九評共產黨》一書發表了。看著這厚厚的小書,用手抄肯定是不行了。我與另外兩名同修商量買了一台複印機。購買複印機的前前後後,去掉了我很多的怕心。就在複印機買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那個小複印機長了兩個大翅膀,高興的從門外往屋裏飛。

《九評》發表的時候,大陸一些大法弟子被迫害較嚴重。我反覆讀了六、七遍《九評》,覺的自己的怕心去了很多。由於需要面對面講真相,隔一段時間我又反覆讀、聽《九評》,弄清邪黨的整人歷史,講給世人。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我發現自己很重的怕心源於邪黨的歷次政治恐怖運動。中國民眾的怕心,也是邪黨製造並強加的。我與同修交流:多讀《九評》,可以去掉身上的黨文化因素,去掉怕心。

我們開始印製《九評》,當時製作的《九評》並不算精美,我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後,送給常人看。由於複印機帶來的方便,我們又複印了大量的真相傳單、小冊子,散發出去。

一次複印機需要大檢修了,主要部件需要更換,負責維修這台機器的人員事情比較多,機器又不便搬來搬去,那位同修事先告訴我與另外一同修發正念,於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發了近兩個小時的正念。過後那位同修告訴我,當天維修的那個人有事,換了另外一個人,而且在價格上做了讓步,真是太順利了。我們深深體會到整體配合的力量。

在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就在我們身邊,只要我們有證實法的心願,師父就幫我們。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獨立上網證實法

零六年九月,我買了一台電腦,學會了上網打印,完全可以獨立運作。剛剛上網時,私心雜念總是往出冒,怕被監控,漸漸自己正念足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大法弟子就應該上自己的網站。碰到技術問題我就閱讀《從零開始建資料點實用技術手冊》,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就找常人問一問。在學技術的問題上,我幾次都感受到師父給我開智開慧,當我靜下心來想一想時,很快技術上的問題就解決了。打印機也非常靈氣,自己心性上有問題,它就不好使,起初打印機有問題就修打印機,後來漸漸悟到:打印機的狀態正是自己心性的表現,其實你使用的所有證實法的法器都是這樣。我非常贊同同修那篇《先修心性,後修機器》的文章,在我製作真相資料的過程中這樣的感受頗深。

這時我們地區出現了這樣一種情況,獨立運作的同修被一個個安排負責一片同修的週刊、資料的供應,多則上百人,少則幾十人。負責技術的同修還帶領其他同修離開家,租房子做資料,偏離了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法理,使本地一部份同修遭受嚴重迫害;另一部份同修根本就是等、靠、要,甚至你不給他送,他都不看師父的新講法、《明慧週刊》等。覺的風聲一緊,連《明慧週刊》也不要。整個地區沒有明晰大法法理的協調人,依舊走著大資料點的老路,沒有人出來擔當地區的協調工作。直至零六年底,我們本地發生了嚴重的資料點被破壞的事,兩位同修用生命維護了大法,維護了同修的安全。

此事發生後,當地同修沒有認真分析向內找,發生這樣的迫害,是我們整個地區證實法的形式有漏,只是惋惜的讚揚失去生命的同修,依舊走著原來的老路。此時我自己由於注重有形的東西,幹事心起來了,學法少,注重每週做出多少資料,發了多少資料,忘記了修自己,家庭矛盾突起,遇事不向內找,家中親人由原來的不聞不問到反對我做證實法的事。此時我身上的各種常人心、觀念暴露無遺,爭鬥心、幹事心、妒嫉心、怨恨、自私、家庭觀念、親情重,我卻以「我要修煉,誰也擋不住」為由,把矛盾向外推,沒有做到一個修煉人的標準,沒有向內找,這時自己對師父的正法修煉的法理也是認識不清的。

有時一件事出現了,自己用法去衡量,還是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正面對待,分不清是自己要過的關,還是舊勢力對正法的破壞。此時當地的同修基本沒有學法小組,碰到一起就是商量如何做事,到一起也不學法,很少做法理上的切磋交流。

克服來自家庭的魔難

此時在我修煉的路上,家庭矛盾越發突出起來。

丈夫在家時間比較少,工作極為繁重,沒有休息日。由於我有一份工作,還要照顧家庭和孩子,擠時間還要學法煉功,整日忙,很少與他溝通,真相很少講給他,他也不聽。我們之間的話很少,他一點家務都不做,長期下來,他不但覺的正常,還覺的自己很有理。其實當時我沒有認識到是自己家庭觀念太重,怕失去丈夫而一味的放縱了他,舊勢力恰恰看到我這個強烈的觀念,使丈夫變的越來越壞,不但毀了他,並使我最終承受不了。在極短的時間內,丈夫竟然提出離婚。在無可奈何之下,我同意並簽了字,家庭迅速破裂,孩子被帶走了。

在丈夫逼迫我離婚的日子裏,我想到的是:我要修煉,失去了這個家,怎麼修煉啊?一切想法都是一個「私」字,都是我要如何,我要圓滿。唯私唯我,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舊勢力以我在個人修煉上的這一疏漏,以提高心性為由,安排了這個考驗,並且得逞了。當時自己真是法理不清,才導致迫害的發生。

靜心學法,立足正法修煉基點,否定舊勢力的惡意安排,向內找。我漸漸悟到自己對家人的情放不下,執著於丈夫的生意好,執著於丈夫給自己帶來的名聲。我對丈夫和孩子給自己帶來沉重的家庭負擔(家務活)很煩心,但是卻一心想讓他們常人生活過的如何更好。比如對孩子的情太重,希望他有出息比別人強;精心照顧他的生活,別受苦,孩子吃點苦或少吃一頓飯,自己心裏都覺的沒照顧好他。自己為甚麼不能用更高的理去看待兒子,這真是常人之情放不下所致。

偶遇一位同修談及女兒婚嫁,言語中她對女兒婚嫁的態度,對家庭、丈夫的事情沒有像我那種精神上的依賴,沒有那種理不清的情絲,清清亮亮,明明白白。就在她走之後,我望著她的背影,忽然間我看到我對丈夫的那份情(原來我一直不承認對丈夫有情,覺的自己不愛他)那是一層厚厚的物質,一層厚厚的殼。我掀開已經鼓起的一邊,看到情下面是一層黑色密密麻麻的小蟲……。實際上,不承認有情就等於拒絕向內找,已經不是一個修煉人了。

又重讀二零零三年明慧網文章《讚頌師父與大法》,認識到舊勢力做了全面細緻的安排,應該全盤否定它,儘管它發生,但人間一切都是幻象。於是我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即使歷史上我與你們簽過甚麼約定,今天的一切我說了算。解體安排這場魔難的最高層舊勢力及參與這場迫害的層層空間的邪惡生命。

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漸漸放下了離婚所造成的痛苦,走入正法修煉中。

走入正法修煉

零七年九月,本地區連續發生因傳遞資料同修遭綁架之事,陸續多位同修被迫害。一位對本地證實法的形式認識比較清晰的同修找到我,我們進行了交流,就當地依舊是大資料點運作的模式,提出了解決的辦法。當時我也負責一片同修的《週刊》與資料的製作,深知這樣下去依舊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之中,根本不符合師父要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法理。我幾次要求那些同修獨立起來,給他們一個期限。這其中,舊勢力的干擾和來自同修的壓力很大,絕大多數同修認為你這樣做不善,不是修煉人,同修的事怎麼不管呢。

當時自己對師父正法修煉的法理有了初步的認識,加之明慧網此時前前後後兩個月的時間,一直在討論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及走正路的問題。我閱讀了網上的大量文章,恰巧當地另一位同修意識到本地同修對於師父的正法修煉的法理認識不足,或根本就不認識,就編輯了有關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及走正路的文章,幫助同修在法理上提高。

就在這艱難的情況下,我將我負責的那一片同修的《明慧週刊》、資料停了,讓他們挑出人選教技術上網。開始同修抵觸很大,甚至搞一些傳言。我看到同修的難處,心裏也不好受,有時也不忍心就放下,自己有點搖擺,心想不行再幫一下。一天我與一位同修交流之後,我走出房間望著湛藍的天空,想起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的錄像中,師父那慈悲的表情:「你們得修啊。」心中定下堅定的一念,再難也得走正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師父見弟子有這堅定一念,在另外空間拿掉了那些障礙同修獨立的因素。不幾天就傳來有同修願意上網,就是缺少技術,很快我教會他上網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同修們普遍能認清師父要求遍地開花的法理,上網的人多了,那種大包大攬為同修做資料的人少了。大家都認識到在正法時期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他證實法的路要走,對同修的幫助更應該是使他獨立起來。離開你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王和主,幫助同修從法理上正視這些困難,走正自己的修煉道路。

協調

本地同修由於長期沒有學法小組,間隔大,人心重,修煉路上已經拉開很大的距離。有些同修跟不上正法進程,去交流她又拒絕,把自己牢牢封閉在舊勢力安排的圈套裏。我和另幾位同修多次呼籲成立學法小組,長期穩定的學法小組是大法弟子提高昇華的基礎,是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關鍵一步。

但很長時間不見效果,各種原因、藉口障礙同修在一起學法,這期間我和另一同修倡議大家站出來揭露迫害,交流揭露迫害的重要性和意義。同修們普遍認為這也是證實法的一部份。大量曝光惡人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寫出來了,有利的鼓舞了當地的同修與當地民眾,同時在另外空間,銷毀了大量的邪惡生命。同修們心性提高,對於正法修煉法理的認識有了提高,大家切切實實感受到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是最安全的,才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在與眾多同修接觸中,證實法的事做的比較順利,自己有點沾沾自喜,靜不下心來學法,面對眾生講真相也少了,發正念也耽誤了。那種忙於幹事,忙於幫同修提高的人心都上來了,證實自己,認為自己修的高,法理清晰,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把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同修,整天滿腦子都是別人應該怎麼做,他有甚麼毛病問題,不能寬容同修一時沒有修去的人心。給同修造成很大的壓力。其實每位同修都有自己證實法的路要走,都有師父在管,師父講大法弟子在人間助師正法,是一條大道無形的路,而我偏偏要身邊的同修都去做那種有形的路。有的同修確實很難具備這個條件,但其它方面證實法卻做的很好,為甚麼偏偏讓同修去做他不擅長的項目呢。

大法弟子都是師父從地獄中撈起來的,哪有誰高誰低之分。可我起了強烈的歡喜心,覺的自己修的好,修的高,顯示自己,證實自己。此時一位同修提醒了我,有多大的歡喜心就有多大的怕心,為甚麼有歡喜,是因為做了覺的超出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才有歡喜。恰巧《明慧週刊》一位同修的文章中也指出,有甚麼值得歡喜的呢,哪一件事不是我們應該做的呢,我們做好的那都是師父幫我們做的,沒有師父,沒有正法,我們又能做成甚麼。現在回想當時自己的心態,真是無地自容。

與同修交流切磋中,也經常遇到同修法理不清的時候,我那顆急躁的心、嫌棄人的心就表現出來了。當它們一出現時,我能很快的意識到,並抓住、去掉它。

回想自己走過的九年修煉歷程,彷彿只有這最後的一年,自己才學會了修煉,才懂得甚麼是修煉。過去的時間裏一直把做了多少證實大法的事當作修煉,人心泛起。不知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知如何向內找,即使向內找也不透徹。在自己將修煉的目光放眼於本地區整體修煉之後,才明白是師父讓你在這個形式中修出你自己,也不是看你幹了多少事,而是在這個形式中修去自己的人心與執著。此時,我悟到師父講的大道無形的法理與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修煉的法理,師父真的為弟子開闢了一條至簡至易的大道啊,安排了一條最好的修煉道路。師父把宇宙中一切最美好的都給了弟子,就看你是否能修到那裏。

在小範圍協調中,出現任何一件事時,能為整體著想,從為同修提高來考慮,時時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一切都是師父的如意安排,發生了許多神奇的事。一位同修渴望上網,限於經濟條件不能購買電腦,於是我把閒置下來的電腦借給了她用。這位同修很快的上了明慧網,每天閱讀網上交流文章,心性提高很快。不久,另一位同修來與她一起工作,兩位同修配合講真相,效果十分好。同修風趣的說,我們這就是退黨服務中心。兩個人都感到突飛猛進的提高,不出兩個月,那位同修家庭經濟好轉,馬上購買了一台電腦,幾個月功夫她就可以獨立上網製作資料了,真正溶於正法修煉的洪流之中。

大家有了要形成整體的意識,多年不見的同修卻意外的相見了,交流要形成整體,成立學法小組。同修們都覺的只要有形成整體的那一念,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就在本地形成整體的協調過程中,舊勢力以我對親情執著不放為由,製造了一場邪惡的迫害。零八年中國新年的第二天,孩子到處找我,告訴我某處發生了綁架大法弟子的事,而且似乎與我有牽扯。我當時正念沒了,有些緊張,從表面上看,情緒低落,我想離開姐姐家,回到自己家。

恰逢過年,同修聯繫不到,證實不了這個消息。直到大年初九,我父母匆匆趕到姐姐家,脅迫我放棄修煉,弄一些假消息繼續騙我,無非是想利用親情迫使我放棄修煉。我當時正念已經很不足了,邪惡的能量往我的空間場聚集。他們背後邪惡的生命張牙舞爪,咆哮叫喊著逼迫我答應放棄修煉。我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轉移家中的東西,已在不知不覺中承認了迫害。

下午,我去找同修,見到同修,同修指出我正念不足,承認了舊勢力迫害。我不斷背誦《洪吟二》〈怕啥〉,心中正念升起,決定堂堂正正的回家,到了家中,我的大法書已被大姐拿走,並轉移到農村毀掉了,他們背著我幹了一件大錯事。回想這幾日住在大姐家,心中一絲絲親情不斷升起,認為她這個生命不錯,結果舊勢力利用親情使她幹了一件蠢事,使眾生犯罪,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包括每天在咆哮的父母不也是一樣嗎?舊勢力看不上這些生命,就利用他們幹壞事,好清除他們,這都是由於我的親情不放。

晚上學法,法中師父一再點化我放下親情,放下常人的情。

父母與姐姐反覆干擾我有一年多時間了,我被攪在其中,這麼長時間我沒及時認清這一法理,修去對親人的親情,沒有端正修煉人對他們的態度,一直是怨恨、煩惱、躲避他們,沒有發自內心去珍惜他們真正的生命,沒有認真去鏟除其背後的邪惡生命,總是喪失信心,造成了今天他們牢牢的被舊勢力所利用。今天的局面也是我的心促成的。同時,嚴重分散了我的精力,從地區形成整體的角度上,使我無暇集中精力與同修們共同形成整體。

九年的修煉之路坎坎坷坷,有的關過的好,有的關過的不好,尤其在帶小弟子方面自己沒做好。最近網上這方面交流文章非常多,對我幫助很大,我決定也寫篇文章與大家交流,共同提高。

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從一個滿身業力的常人修煉到今天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徒,其中溶入了師父無限的苦心,是師父的佛恩浩蕩才有今天弟子的成熟。中秋時節想念師尊淚水漣漣,弟子唯有精進,回報師尊的救度之恩,圓容師尊所要的,救度眾生了洪願。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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