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破迷
得法前,我有多種疾病,類風濕關節炎,失眠,頭暈,淺表性胃炎,胃出血,婦科病,等等。九五年因生育女兒病情加重,體弱臥床,生活不能自理,夏日炎炎還怕受風,穿著棉衣,毛襪子,帶著棉手套,四肢麻木,還經常抽筋兒。由於身體不好,看誰都不順眼,脾氣越來越大,婆媳之間為了一點房產利益十年不合,還經常吵架,真是生不如死,對人生完全失去了信心。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九五年九月份一位朋友看我痛苦的樣子,勸我修煉「法輪大法」。並說修煉「法輪大法」即可以祛病健身,又可以修成神佛。我從小就十分敬仰神佛,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佛法,今天給送上門來了,心情無比高興,我從心底呼喚著:終於找到了我所要找的了,一定一修到底。我為找到真正的佛法一宿都沒睡,也不睏。清晨一閤眼,忽然看見天上飛下好多人來,我心想,他們來幹甚麼來了?這是,從遙遠的天空中發出了慈悲、洪大的聲音:他們是來同化大法的。當時我也不知道甚麼叫同化大法。一夜之間我十年的病魔不翼而飛。早上起床,走路感覺老要離地,身體像是氣球一樣輕的想往起飄,真是不可思議。我只是動了修煉的一念,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真是:「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轉法輪》)
開始修煉干擾也很大,我認為這是考驗我是否信師信法。沒過幾天,就聽同修說大法書來了,我高興的連飯也沒吃,就去請書,輔導員說沒有。他認為我還沒有聽過師父講法帶,不一定是真修弟子,就不給我。我坐在他家不走,我向他訴說著大法給我身心所帶來的變化,我時刻盼望著師父的講法,今天得不到就不走了。輔導員看到我堅修大法的心很感動,給我拿出了《轉法輪》和師父的法像。回家後捧起書就看。這時孩子不停的哭,奶也不吃了,哭個不停,沒辦法,我只好雙手合十求師父幫助,看見師父的法像上的光圈一閃一閃的。可是孩子還是哭個不停,怎麼求師父也不管用呢?難道師父的功力小嗎?我又點上香,請師父去請觀音菩薩(當時我認為天上觀音菩薩大慈大悲),孩子還是哭,當時我腦子裏又出現了一念,佛法難得,機緣只有一次。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放下兒女情,奇蹟出現了,孩子不哭了,身上的疙瘩一瞬間就消失了。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體會到,無論遇到任何魔難,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甚麼都能幫你做。
通過學法,我對公婆的怨氣漸漸消失了,生出了慈悲心,並把房子讓給了公婆住,樂的公婆見人就說我們媳婦自從煉了法輪功後,可變好了,看來法輪功就是好。
用大法賦予的正念走出巨難
就在這大法人傳人,心傳心迅速傳播時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我與本地學法小組的同修切磋,抱著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願望,在師父的呵護下突破層層封鎖,晚上到達北京。當時北京城布滿了警察部隊。因我們去的人多,為了不引起警察的注意,我們分開走。當走到府右街時,我生出了怕迷失方向的人心。就被警察抓住,我馬上向內找,歸正一思一念,在師父的呵護下又把我放了。晚上我們集體學法切磋,大家放下生死,堅定的維護法,法不正過來我們決不回家。在七月二十一日早上到中南海上訪。中途被惡警拳打腳踢的把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塞進汽車的後備箱裏,關到一個看守所的大庫房裏。整個院內布滿了部隊,腰圍子彈袋,肩膀上挎著帶刺刀的槍。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七、八十名來自不同的地區的大法弟子一起背法。邪惡用錄音機播放誹謗,侮蔑大法的音量瞬間被解體,震懾了邪惡。我們在那裏開了一個神聖的法會。我用自己突破層層封鎖進京、為護法的經歷和自己修煉體會證實大法,我感覺天上的神都在協助我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博大精深和玄奧,超常。晚上十點多被釋放,我們又和北京同修共同切磋,早上煉靜功時我眼前出現了北京城進入了一級戰備景象,我不被這些假相所帶動,第三天在去中南海途中又一次被抓,一車接一車的大法弟子被送往體育館,各省大法弟子聚集在一起,夏日炎炎,不讓吃喝,就這樣蹲了一天,雖然我們吃了很多苦,因為我們是宇宙的保衛者,為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而來,為兌現自己的誓約而來,也就不覺的苦了。心中只有師父,大法和眾生。
七月二十三日我被送回了縣本單位軟禁起來,我不被邪惡罰款、開除等各種方式所帶動。當時家裏親屬們在心靈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整天憂心忡忡,心神不安。
在二零零一年,我為了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一夜走六、七十里路程到農村發真相資料,往樹上掛「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電線桿上都寫著「真善忍好」,震懾了邪惡,邪黨覺的很害怕,於是下令抓捕大法弟子。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學法,忽然惡警闖入我家,看我正在學法,喊道:不讓煉,還煉。惡狠狠的把我手裏的《轉法輪》和師父法像搶了過去,我不顧一切的又奪了過來,緊緊的抱在懷裏說:這本書和師父法像比我的生命還珍貴,決不容許你們帶走。並和他們講真相,不但不聽,看見桌子上放著一摞同修寫的勸善信,當時我怕警察認出同修的筆體,為對同修的安全著想,放在灶火裏燒了,但惡警並不甘心,又從桌子上拿走一本書和《弟子切磋文章》。不一會又調來了坐滿惡警的警車,帶著錄像機,抓人搜抄我家,當時我還沒有全部藏好真相資料和條幅,躲進菜窖裏,惡警非法搜走了錄音機,煉功磁帶,真相資料,條幅,並拍照錄像,恐嚇我剛剛六歲的小女兒:「你媽媽哪去了?」女兒機智的回答:「不知道。」並智慧的跑出去告訴大法弟子把大法書保護好,邪惡在我家「搜書」。又急忙跑回來告訴鄰居給她爸爸打電話。孩子才六歲啊,又是個女孩,在這麼多惡警面前並沒有恐懼,維護大法,又掩護了媽媽,又通知了爸爸,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她是做不到的。惡警打開菜窖的門,準備下去。我發了一念:「下不來,請師父加持'。當時我的心有點緊張,接著我就背《洪吟》,心也平靜了,正念場越來越強,惡警立即走了。在鄰居的幫助下,我離開了家,被迫流離失所。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大法受迫害,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之時,我不能東躲西藏,應該堂堂正正證實大法。在四月二十五日我再次來到北京天安門為大法、師父鳴冤。被惡警抓到前門派出所,後遣送到某縣城看守所。在那裏我親眼目睹了對大法弟子們慘無人道的迫害,我生出了怕心動了邪念,心想,我排到最後一個,到時候邪惡也沒力氣了,就不會迫害我了。由於自己念不正,被邪惡鑽了空子,惡警馬上先把我拉了進去左右開弓打耳光,把我打倒在地,戴上寶劍銬,向上吊了起來,進行拍照,強行按手印。後來又遣送到公安局進行迫害,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他們聽後嚇的誰也不敢動我。到了半夜只剩下我時,來了幾個惡人要給我上刑,公安局局長等幾個人說這個人動不得。我悟到在魔難中,我們和大法溶在一起時,誰也動不了你,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五月份邪惡把我銬回本縣的公安局。惡警看到我高興的坐不住了起來說:「可找到你了。」然後,拿出從我家搜到的真相資料和條幅等照片放到一本影集中讓我看,問我資料的來源,還說我三次上訪,罪上加罪,把資料點的人都說出來,最少也得判五年徒刑,不說的話等著掉腦袋吧!案子由「六一零」處理。當時我的思想壓力很大,面臨的就是生與死的選擇,真像師父說的「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洪吟二》〈心自明〉)。在那種險惡的環境中,我真不想死,可又不想出賣同修,在我很難選擇的時候,我想就是天大的事,我自己頂著,決不能讓同修受魔難。我堂堂正正的說:「這些照片只能作為法正人間時迫害我的證據,『六一零』算甚麼,我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一切由我的師父說了算。」這時我發現惡警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坐下了,甚麼話也說不出來。我覺的他們太可憐了,我要真正為他們的生命負責,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是大法的威力啟迪了他們的佛性。他們聽後很是震動,說了一句:「你們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幾天後本地同修到北京上訪被遣送了回來。審問時把我送給她的真相資料說了出來,當時我心裏很不平衡,想:你修煉這麼多年了,到關鍵時候怎麼甚麼都說。轉念又一想,我太自私了,遇到問題首先想到自己的得失,沒有為別人著想,我看見同修發自內心為同修沒做好而難過,同修拉著我的手後悔的甚麼也說不出來,我正念加持同修走好以後的路。
看守所先後關押了三十多名大法弟子,我悟到我們不能配合邪惡,消極承受,闖出魔窟,抓緊救度眾生,我們集體絕食。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被邪惡破壞的胃出血,吐血,便膿到醫院檢查腸胃已糜爛了,醫生要求住院搶救,惡警所長不管死活不讓住。從那以後我天天昏昏沉沉,昏倒過數次,有一次夜裏身體抖的失去了知覺,不會說話,彷彿生命已到了盡頭。我心想:師父啊,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那麼多眾生沒有得救,我的誓約沒有兌現,我要活著出去,揭露邪惡救度眾生。於是我一遍一遍的背《洪吟》〈威德〉,在師父的呵護下,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的身體上顯現出來了,看守所裏的犯人都覺的不可思議。問我:「大姐,你身體怎麼好的?」我說:「大法是超常的,我的身體也是超常的。」從此以後幾個犯人也跟著煉起了法輪功。
十月份,從看守所又把我們轉到了洗腦班,我聽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進洗腦班,他們把我抬進去,我不吃不喝邪惡的東西。他們說縣委書記來了要給我們開會,我就不去。後來書記來到我面前,我就向他揭露看守所灌鹽水的邪惡罪行,講清真相。他們給我們規定了幾條要求,我就不聽,通過三天的正邪較量,我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
找回昔日同修
回家後,我抓緊學法,調整好心態,並投入到協調同修們講真相,救度世人的行列中,當我看到很多昔日的同修,在邪惡的迫害下,因有怕心而放棄了大法,萬古機緣不能錯過,我要找回昔日的同修。我先來到一位九九年得法的同修家,她見到我就說你遭受了這麼大的迫害,我可不學了。我看到她因放棄大法而病業反映痛苦的樣子,很難過,我心想,一定要喚醒同修走回大法中來。我從上午一直勸說到下午,講到師父正法和為眾生巨大的承受,講到了自己在迫害中是如何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來的,還有很多同修在魔難的考驗中,堂堂正正走過來的經歷。師父傳大法度我們,吃盡了無數的苦,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啊。師父不願落下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包括你在內,千萬不要錯過阿。她聽後很是震動,當時就要求請本《轉法輪》,她丈夫也要煉,我看到又有兩個生命得救了,而為他們高興。
第二天,我給他們送去了《轉法輪》和師父後期講法,不久他家就成立了學法小組,她妹妹很快也修煉了大法,我和她經常到農村去講真相,勸三退。我們走到哪把真相帶到哪,農村交通不便,我們就行腳。一次我們來到一個門市部和售貨員講真相,售貨員明白真相後告訴我們,以前本地有一個鄰村也有兩個修煉法輪功的,我們聽說後,問清了住址和名字,一路打聽來到了他家,家裏沒人,說是上田裏幹活去了。我們在門口耐心等待。我們一天沒吃飯,但並不覺的餓,因為我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晚上七點多見到了同修,因很少得到師父後期講法,所以同修學法少。從此以後我們經常帶上師父新經文和明慧週刊坐車到他家與他們一起學法,他們提高的很快,還帶動了本地五名世人走入修煉,在他家成立了學法小組。還經常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通過找回昔日的同修,我悟到,同修的提高不僅是他一個人得救,而是代表著更龐大的天體的無量眾生得救啊。一個大法弟子也是當地世人得救的希望。
在推廣新唐人中修好自己
正法洪勢進展很快,很多地區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台,世人通過看新唐人電視都明白了真相,有的修煉了大法,救度世人效果非常好。開始我認為安裝鍋蓋是男同修的事,所以我沒有參與進來。隨著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想看新唐人的人也多了起來,參與安裝的同修越來越少,在這種情況下,我主動學習安鍋,有時干擾比較大,安一個鍋蓋就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出去一整天,回家很晚,孩子餓了就吃一袋方便麵。有一次我中午給同修安鍋蓋,同修和我上房一起安裝,我倆配合的很好,不一會就安好了。接著又去另一位同修家安鍋。那位同修穿的乾乾淨淨的,正在做飯,我說:「你和我一起安吧。」他卻說:「我不會,你們倆安吧。」當時我心裏很不平衡,我倆又髒又累的,我們也不是專業安鍋的。我家孩子還沒人給做飯呢,你也是修煉人。我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一下午連一根線都沒拉進屋裏,回到家已經黑了,等第二天同修去攤子上賣貨去了,家裏只剩下孩子,我的心裏更不平衡了,怎麼今天就我一個?我向內找,發現有很多心,怕心,妒嫉心,爭鬥心,怕吃苦心,急躁心,名利心,私心等等。當我找到這些心,很快就安好了。
有一次給明白真相的常人安鍋蓋,當時找不到其他同修,就自己拿著工具到他家,他老人住院了,家裏沒人,只能找一個人給他安裝。我又得上房,又得調試電視,又得看信號,確實不容易,但是我抱著抓緊救人這顆心,我把鍋蓋隨便放到房頂上,圖象馬上就出來了,這是我安鍋蓋以來從沒有出現過的奇蹟。其實師父就看弟子那顆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還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到鄉下安鍋蓋,下車後還得走十五里路,我們借了兩輛自行車,帶上鍋和工具,在路上見到世人就講真相,並給他們真相資料。一位世人聽到我們講大法真相,走過來要大法光盤及真相資料並主動退出黨團隊。一路上我們勸退了十多名黨團隊,看到世人都明白真相,生命得到了救度。我們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心裏卻是甜的。因為那天風很大,路又不好走,我倆一路推著車子來到了同修家,顧不上吃飯就上房安鍋蓋。因是山區,信號又弱,天又冷,整整調了三、四個小時才安好。另外一位同修看到新唐人播放節目真好,也安上了。通過安裝新唐人電視台,我體會到了新唐人電視台是解體邪黨的最有力的法寶。
在安鍋蓋的過程中,我修去了怕心,急躁心,求安逸心,不平衡心,名利心和自私心。回顧自己走過的路也是坎坷的,沒有大法我是走不過來的。
向內找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變異的一切,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舊勢力以奧運為藉口,操控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目地是為了毀滅眾生。我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放下自我,用正念制止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講清真相,從而使眾生得救。
奧運前七月二十五日,單位以開會為名把我們本系統的幾位大法弟子叫到單位,去了後我們就被扣了下來,讓我們在單位吃住,實行二十四小時看管我們。宣布邪黨黑文件。我們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請師父加持,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們共同切磋,形成一個整體,聽師父的話。師父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當天他們給我們蓋了一個新廁所,我發了一念,這個廁所讓他白蓋,我們就不進去,包括你給我們的新床被,房子,吃喝都不要,我們就不進你那個邪惡的空間場,就不受你那空間場的制約。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的使命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我講著講著就冒出想跑的念頭。我向內找,動了想跑的念頭,導致了他們怕我們跑,看的很緊。多大的私心啊,真是愧對師父。
站正了基點,我的心也純淨了起來,語氣和善了,和他們說:「我要想跑早就跑了,要是我們跑了領導開除你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處處為別人著想,不管你們態度如何,環境怎樣險惡,我們就是來講真相來了,現在是邪黨『迴光返照』。退出邪黨才能得到救度,我們是為你們而來的呀。」我覺的他們內心很震懾,說我們真好。對我們的態度也變了,有的說對不起,還有的說上邊不應該這樣做。
到了中午,給我們買餃子,菜,西瓜,電風扇,好言,好語,好招待。我們不被這一切所帶動,善意的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不白吃白拿別人的東西。」他們說:「我們想放你們也做不了主,你們絕食也得五、六天以後才放你們。」我想:「你說了不行,『去留由師父安排』(《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在這件事情中我想起了我們的基點應該站在救度與被救度的角度從而使眾生得救。
我們不在舊勢力的安排中修煉,通過這件事我們是在找、在分能救度的眾生。他們明白真相並主動向縣裏請示,釋放我們,縣長說管兩老太太幹甚麼?那個主任面子上過不去,讓我們寫保證,說不寫就送看守所,這時我又動了為私的念頭,我修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寫保證。這時我向內找到了為自己得道而不寫,我善意的說我不寫是為了你們不對大法犯罪,不被淘汰。有的說不怕(被淘汰),我說你不怕我也得對你們負責任。可能他們本性那邊明白了,晚上七點把我們送回了家。
回顧自己走過的路。也是坎坷的,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是走不過來的。正法還沒有結束,還有很多有緣人沒有得救,這就希望我們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抓緊救度眾生。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