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花叢樹木錯落有致,寢室內床鋪、器具整齊劃一,衛生打掃的乾淨整潔。經常有代表團來參觀。可是他們根本看不到新華勞教所的真實情況。
新華勞教所的磚窯在二零零四年才停止。其衛生條件極差,工作環境高溫作業,從裏面出窯回來的人被灰塵、煙火熏的全身黢黑。每次上面來檢查時,出窯人員被告知暫時不得回寢室住處,避免被上級部門看到。磚窯停止運轉之前,勞教所曾經想把磚窯轉包給川北監獄。監獄的人來了之後,看到如此的勞動環境和勞動強度,根本不敢接手。勞動教養本身就是中共弄出的一個怪胎,勞動教養可以限制人身自由,卻沒有正式的法律條款,勞教人員對自己的權益了解也不多。八十年代後,由於受利益的驅使,勞教所開始利用勞動力資源賺錢,全國各地勞教所大都如此。而新華勞教所開始承包工程和做火磚。其勞動強度奇高,比如說四大隊火磚大隊,為了提高磚窯效率,勞教人員一出就是二十四小時。勞教人員完不成任務,班組長還可以打罵體罰勞教人員。當時不少勞教人員為了不出窯,自傷自殘,把自己的手指弄斷。三大隊在外面承包挖地基,打路面等工程。勞動強度遠遠超出正常人的勞動強度。還恬不知恥的說勞教所的勞動效率是最高的,社會上所有的施工隊都沒有我們做的快。勞教所把勞教人員當成廉價勞動力機器充份利用,四大隊大隊長趙澤勇因為「管理有方」,被提拔為副所長。
勞教所公開宣布的是不打人。到了勞教所挑選出的班組長那裏就變成了不打「好」人。而這個「好」的定義和界限把握在班組長手裏。不少勞教人員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家裏送來的錢以各種方式交給班組長。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吸毒人員被送到勞動教養所後,就被送到四大隊出窯。一位有點思想的吸毒人員說,我們也是社會的受害者,是病人。中共把我們弄過來抱火磚,挖路面,毫無人道可言,綿陽新華勞教所在城裏面修的大樓是勞教人員的血和汗堆出來的,他們是真正的吸血鬼。
二零零零年後,有大法弟子不斷送到新華勞教所,也有不少大法弟子被送到四大隊火磚隊。大法弟子從法律角度對勞教所進行質詢。勞教所自知理虧,對大法弟子減輕勞動強度。大法弟子出所後,也向政府部門反映這個問題。當時許多吸毒勞教人員說:還是你們講話起作用,我們說話沒用,也不敢說。不少吸毒人員都承認,新華勞教所不合理的勞動強度是大法弟子糾正過來的。
新華勞教所的「騙」體現在各方面。
二零零一年四月,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在食堂搞所謂的心理講座。勞教所專門請所謂的心理醫生講課。下面坐的大法弟子和勞教包夾人員,手持警棍的警察在食堂過道巡邏。因為講的對不上號,氣氛很沉悶。
講完後,勞教所領導假惺惺的請大家踴躍發言,說大家心裏面有甚麼想不清楚的問題都可以提。當時李永弘,許奇輝等幾個大法弟子都起來提問題。當然提出的問題都讓心理醫生很尷尬,牽強的做著解釋。按他們往常的想法,是沒有人會在這種場合提問題的。
大法弟子不斷的提問題,一直到中午開飯的時間。勞教所領導講:今天的會大家很活躍,提了很多問題,很好。由於時間的關係,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個時候了。大家還有甚麼問題要提要問的,可以寫成條子。由中隊幹部整理後帶給心理醫生,繼續給大家解答。
午餐過後,李永弘,許奇輝就被當時中隊上所謂的學習組長孫光榮(此人被勞教勞改多次,會辦黑板報,惡習很深,被勞教幹警相中當上了學習組長)叫到尾崗,就是巷道盡頭。又給每個人叫來了六個勞教人員,三個輪班的看著大法弟子。包夾人員可以指使大法弟子站立,蹲或者坐在地上,但不准坐凳子。孫光榮說:你們喜歡說,這次讓你們說個夠。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眼睛都不准瞇,瞇眼睛就用手指彈他腦殼一下,要把這六個勞教人員的思想工作都做過來就可以睡了。他說這是上面叫他這麼做的。這樣許奇輝(德陽黨校講師,可能五十多歲)被折磨了二十四小時,李永弘被折磨了三十六個小時。
這種欺騙手法與共匪頭子毛澤東在迫害知識份子的反右派鬥爭中的手法如出一轍,也正是惡黨邪惡基因「騙」的集中體現。當時的中隊長是楊海一,大隊長趙詠明,吳大隊。
實際上,新華勞教所是利用勞教人員扮演迫害大法弟子的急先鋒。大法弟子到勞教所就被安排所謂的包夾人員隨時跟在身邊,吃喝拉撒睡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少則兩個,多則三四個、五六個。目地是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防止大法弟子煉功、喊大法口號,防止大法弟子互相之間說話,傳遞經文。有一段時期,包夾人員在正式上崗前還要經過培訓,考試;學習如何對付大法弟子。所謂被轉化的學員也安排一個包夾人員,觀察該學員是否有思想波動等,以便隨時向警察報告。
由勞教人員所組成的門崗值班員、中崗值班員、尾崗值班員。進出中隊,進出教室,進出舍房,過尾崗上廁所、洗漱都要給值班員打報告。晚上睡覺,其它中隊都是熄燈睡覺,唯獨迫害法輪功的專管中隊開著燈睡覺。同時有人巡邏,看有沒有大法弟子煉功。後來又專門安排每個寢室有人值班,稱為舍房班。舍房班每個人都被告知窯監視大法弟子的哪些行為,一旦大法弟子有某些行為,就要立即向班組長或警察報告。
在這種嚴格的控制下,大法弟子沒有任何自由可言。在這種環境中,勞教所對大法弟子還要進一步搞單獨隔離,強制洗腦。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參加誹謗大法的大會,強迫看或聽人讀誹謗大法的書籍。減少睡眠時間。強迫熱天穿軍大衣、戴摩托車頭盔。長時間站、坐、蹲所謂的軍姿、夾撲克牌等等。這方面,明慧網已經報導許多相關事例。
「煽」──製造仇恨,挑起一部份人鬥另一部份人。
大法弟子人人被強制性安排包夾人員,少則一個,多則三四個、五六個。大法弟子鄭方均曾經安排九個包夾人員在身邊。包夾人員被告知要監視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如果出了差錯,包夾人員就會受皮肉之苦,甚至延長教期。這樣,勞教所人為的在大法弟子和勞教人員製造出矛盾來。本來有些勞教人員對大法弟子比較同情,也有些人在社會上還要講些江湖道義的。但因為自己的切身利益被加在其中,不得不採取各種辦法對付大法弟子,仇恨大法弟子,打罵大法弟子。很多勞教人員對大法弟子說:你不要給我找麻煩。幹部如果找我的麻煩,那我也沒辦法,只有找你的麻煩了。
二零零三年,迫害法輪功的專管中隊搞攻堅運動,叫大家唱歌。大法弟子不唱歌,班組長就把大法弟子的包夾叫起來,站在教室裏不停的唱歌,並煽動包夾人員說,大法弟子唱歌了,你們就可以休息。幹警對包夾和所謂的協管人員說,他們這些人轉化了,你們就可以減少教期。大法弟子不轉化,包夾人員就要陪著大法弟子熬夜到深更半夜。在大法弟子和勞教人員之間人為的製造出矛盾來。
「痞」──警匪一家,流氓痞子組成基本隊伍。
勞教所的勞教人員中的班組長大多與勞教所幹警有各種各樣的關係,主要是由親戚朋友通過各種方式給勞教所幹警塞錢。到一定時候,幹警就把自己「人」提拔起來當班組長。名副其實的警匪一家。有時候,幾個中隊長之間還會互相撤對方的班組長,提拔自己的「人」。曾經在六大隊二中隊任民管會主任的趙太國私下稱中隊長鄧崗為「哥佬官」。有時候,幾個班組長聚在一起,還會議論×××是X警官的關係,×××是X警官的關係,談的津津有味。
勞教所曾經有中隊小賣部,是承包給有錢有關係的勞教人員班組長的。班組長借此機會搜刮其他勞教人員,當然他們少不得給中隊幹部好處的。
而在迫害法輪功的中隊,勞教所尤其喜歡勞教、勞改過多次,惡習深厚的人當班組長和包夾。吸毒人員也是他們喜歡的人員之一。
在勞教所呆過的人沒有一個認為勞教所能讓人變好。它的思維和運作方式就是邪的,以惡治惡,警匪一家。
以上只是新華勞教所中共邪毒體現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