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代醫學水平有限,很多病治不了,所以當時我把希望全寄託在氣功上了,曾先後學了六、七種功法,還打了幾年太極拳。花的精力很多但收效甚微,到50歲時身體已經很不像樣了。學了法輪大法後,才知是不懂修心性所致。
就在我苦苦尋求好功法時,有人告訴我:「你去學法輪功吧!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這期(師父正在北京辦第七期班)已是第四天了,你下一期去吧!」我回家一想:不行!今天就得去。
見到師尊的那一刻,師尊那慈祥的面容、慈悲的聲音深深的震撼了我整個身心!師尊在授課前或課間時經常下來巡視,不斷的有人要求簽名或解答問題,師尊都和藹可親的滿足學員的要求。我不忍心前去打攪,可我的眼睛總是追隨著師尊。我剛參加班時,因頭部有病,一聽課就睏的東倒西歪,覺的很不禮貌,但就是睏的睜不開眼,可心裏卻很明白,因為真正的我知道,我得到了眾生盼望已久的大法,有幸見到了偉大的師尊。
因晚去了三天,師父的課沒聽全,接著我參加了師父在北京辦的第八期班,即雲崗航天部某部的禮堂(七天班)。第一天回家我就開始發高燒;第二天我繼續去聽課,在教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由於煉功場能量太強,清理身體來的太猛,我突然暈倒,有人拍了拍我的頭,我就醒過來了,後來有人告訴是師尊的一個弟子拍的。從此我全身的病一掃而光,那天晚上回到家我真是哪兒也不難受了;第三天,我一個不太會騎自行車的人竟然騎了近一個小時的車,中途上了三個很大的坡,輕輕鬆鬆的去聽課。從此我感到脫胎換骨成了另一個我了,整個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共參加了北京的七到十三期七個學習班。第一期花了40元,以後各期均減半為20元,七期班我總共才花了160元。那麼多媒體都造謠說法輪功斂財,欺騙老百姓,真是誣陷。
九三年夏天北京的雨很多,我們住在郊區,不管在那兒辦班,我們都沒用過傘,只要我們一上路雨就停,在家或聽課時就下雨。
第十三期是在長辛店二七機車廠俱樂部,有一天講課時忽然第一排前上方流下來一些水,前面人都站起來看,外面沒下雨,房頂也沒有水管,後來才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雨下到這兒了。可能是師尊在開拓我們的思想,對另外空間的一點感性認識。有人在課間不斷的拍照錄音,為了不影響別人聽課,師尊多次講不要照了、不要錄了,否則機器就壞了,有人就是不聽,慈悲的師尊沒讓他們的機器壞了,但有點小損失,結果有的沒照上,有的磁帶卷了。
師尊講課從未喝過水,擦過汗。每次講課都反覆調試擴音器,直到效果最佳。師尊每次打大手印或教動作時,總是工作人員把桌子挪動到大家都看得清的位置,師尊辦班經常坐公共汽車來。一天一個學員和他妻子開著自家小麵包車去接師尊,剛出門不遠就看到師尊自己坐三零九路公共汽車來了。
師尊生活非常儉樸,但又非常整潔典雅。九三年一整個夏天只看師尊兩件白色帶鴕色條紋的上衣換著穿,一件長袖、一件短袖,淺鴕色的褲子和黑色舊皮鞋。
為了讓更多人了解法輪功,師尊曾經帶弟子在長辛店通訊工廠單身職工小食堂和二七廠辦了兩次諮詢班,開手給人治病,每位掛號費為十元,無效退款。我當時看到了師尊帶弟子在通訊廠食堂治病的全過程。他們一到通訊廠食堂,每個人就立即換上自帶的白大褂,開始調病。那時重病號都想找師尊,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身穿大黑棉衣,又高又胖全身癱瘓的老太太,師尊拍打她全身,給她活動胳膊腿,然後親自架著她在地上走,她自己還說我不行了,她的兒女們都高興的說:「媽你能走了!」如果當時悟性好,效果會更好。我看到師尊出汗了,有人給送上一個小方毛巾,師尊擺擺手沒用,只是撩起白大褂擦擦汗。那天治了五、六十人,他們沒有人顧得上喝水休息。
那天他們在小食堂吃的晚飯,兩桌約二十人,都是素的,如炒青菜、豆腐之類的,我去食堂操作間裏看到只有一塊不到一斤的肉,而且都還沒用完。菜的量也很少,都是小盤盛的,兩桌七八盤菜最後又加了一盤素炒豆腐,沒有湯也沒有飲料,比一般家庭的飯還儉樸的多,總共花了一百一十二元。飯後師尊滿足了大家的要求,和大家照了像。
這是我們的師尊在傳法過程中,我看到的一點點,但師尊那慈祥的音容永永遠遠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時時浮現在眼前,師尊那無限的慈悲,博大的寬容,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為眾生難忘,使我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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