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邪惡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開始後,我曾做過一個夢,夢裏飛的很高很高,落到一個懸岩邊上,心想飛的這麼高,應該到神的世界吧,可四週黑黑的,只有地上的一棵苦菜在閃金光。當時也沒明白是甚麼意思,過了兩天,突然想到苦才閃光啊。」蓮回憶著往事嘴邊露出淺淺的笑意。
「不久苦真的降臨了,我發現丈夫總是很晚才回家,沉著臉,幾天也和我說不上兩句話,總想跟蹤看看他在外面幹甚麼,可到時候就覺的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更不是修煉者的行為,也就算了。那時我除了用大量時間學法,就是給同修送資料、發真相資料,坐出租車去很遠的農村,一路發著走回家,常是後半夜。閒暇時,雖知有師、有法,人的孤獨感還是常常襲上心頭。我一直很追求兩情相悅溫馨的日子,面對家的離析我唯有忍。」
「有一次,我看到他穿的一條新毛褲,問誰織的?他說是他姐,我知道不是。孩子也告訴我在爸爸的包裏有一張女人的照片,我一句話也不說,懂事的女兒說:『媽媽,師父說『何為人 情慾滿身』(《洪吟》〈人覺之分〉)。』我知道孩子在安慰我,可還是有種心絞痛的感覺,我想從今以後就當自己死去了,從法中再從新誕生一個我吧。我從不對親人們講自己的委屈。」蓮的神情就像嬰兒般純真。
「二零零三年春,一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說:我和他(我丈夫)已經生活三年多了,我們一起去北京,去上海玩兒,去看我父母,他對我怎麼怎麼好。當時我的冷靜超出我自己的想像:她也很苦啊。端上熱水,春寒乍暖,看她由於穿的太少有點發抖,把我的衣服給她披上,把大法的真相講給她。她慚愧的低著頭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那麼好,從裏到外都那麼好,我一定回我老家去。」蓮輕輕的攏起散落的鬢髮,紅著臉說:「她走後我整個身心那種被撕裂、掏空的感覺無法言表。」
「滿腹委屈啊,拿起師父的《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心想師父是最親的人,跟師父訴訴苦吧:師父,您看我多苦啊。這時師父就站在我的身邊,高大、偉岸,和《轉法輪》中照片的笑容一模一樣,師父對我說:「這就叫修煉,你還修不修啊?」我哭著說:「我修!」拿起書讀了幾行又說:「師父我多苦啊!」師父一直微笑著看著我說:「這就叫修煉,你選甚麼?」「我選大法!」師父伸手在我心上抓了一把,我滿腹的委屈一下都沒有了,而且還有一種幸福喜悅的感覺。」
「蓮啊,」我用顫抖的聲音說:「你解脫了你們三個人的痛苦,真是了不起!」蓮一臉的謙遜,搖著手說:「我哪有那樣好,我只是聽師父的話,遇事為別人著想。」
聽到這裏一股熱流湧向眼眶,含著淚我的眼前她的面容漸漸淡去,化成一支馨香悠悠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於一泓碧波中亭亭玉立。
我不禁想起一首散文詩:
有一種態度能打動人心,那就是「真」,
有一種品質能溫暖人心,那就是「善」,
有一種境界能震撼人心,那就是「忍」,
「真、善、忍」──生命存在的根本。
當我發現原來生命可以如此美麗,
原來心靈可以如此美好,
我願以切身經歷告訴您:
如果您也認同 「真、善、忍」,
有一天您也會像我一樣由衷的感歎:
法輪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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