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家庭魔難也開始了,漸漸的我發現丈夫總是很晚才回家,沉著臉,幾天也和我說不上兩句話,總想跟蹤看看他在外面幹甚麼,可到時候就覺的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更不是修煉者的行為,也就算了。那時我除了用大量時間學法,就是給同修送資料、發真相資料,坐出租車去很遠的農村,一路發著走回家,常是後半夜。閒暇時,雖知有師、有法,人的孤獨感還是常常襲上心頭。我一直很追求兩情相悅溫馨的日子,我控制著自己,和丈夫冷戰。有一次,我看到他穿的一條新毛褲,問誰織的?他說是他姐,我知道不是。孩子也告訴我在爸爸的包裏有一張女人的照片,我一句話也不說,懂事的女兒說:「媽媽,師父說『何為人 情慾滿身』(《洪吟》〈人覺之分〉)。」我知道這是師父用孩子的嘴在點化我,還是有種心絞痛的感覺,我想從今以後就當自己死去了,從法中再重新誕生一個我吧。我從不對親人們講自己的委屈,我知道這是修煉中要過的關。
二零零三年春,一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說:我和他(我丈夫)已經生活三年多了,我們一起去北京,去上海玩兒,去看我父母,他對我怎麼怎麼好。當時我的冷靜超出我自己的想像:來到我面前的生命都是應該得救的。端上熱水,春寒乍暖,看她由於穿的太少有點發抖,把我的衣服給她披上,把大法的真相講給她。我那麼的從容、端莊,她慚愧的低著頭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那麼好,從裏到外都那麼好,我一定回我老家去。」
她走後,我整個身心那種被撕裂、掏空的感覺無法言表。事後不久,日子又恢復了冷戰,近在咫尺,形同陌路。幾年下來,社會的壓力,家庭的壓力常使我覺的很累、很冷。然而,師尊的每次講法、夢中的點悟、同修的體會,都是我生命中無形的天梯,載著我昇華,而心底的那股委屈、怨恨卻總是揮之不去,我知道師尊是要我面對這一切修出大善、大忍,可是當時對我來說太難了。我常常想,如果離婚可能日子會好過的多,即使放不下也是暫時的,可能有一年半載就會沖淡。幾次師尊在夢中點悟:衣舊──依舊,不能離婚。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農村講真相,回來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我忘帶鑰匙了,夜已經很深。我想還是去朋友家借宿吧。走在馬路上,行人稀少,只是偶爾過幾輛出租車。陣陣冷風撲面,有點淒涼,我突然想應該有一個溫暖的地方哭一場,人心隨著這一念在擴展,來到朋友家,沒想到她家來客人了睡不下。我來到自家的小工廠,那裏有一張沙發,感覺很餓,飲水機裏的水也沒有了。
第二天回到家裏,還是滿腹委屈,我知道狀態不對,掉人裏了,應該學法,拿起師父的《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還是掉眼淚,心想師父是最親的人,跟師父訴訴苦吧:師父,您看我多苦啊。這時師父就站在我的身邊,高大、偉岸,和《轉法輪》中照片的笑容一模一樣,師父用意念對我說:「這就叫修煉,你還修不修啊?」我哭著說:「我修!」拿起書讀了幾行又說:「師父我多苦啊!」師父一直微笑著看著我說:「這就叫修煉,你選甚麼?」「我選大法!」師父伸手在我心上抓了一把,我滿腹的委屈一下都沒有了,而且還有一種幸福喜悅的感覺,師父真真切切就在我身邊。晚上做夢,我空間場中的魔解體了,出現了光芒的太陽。原來邪惡在人心裏。師尊告誡弟子「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在去農村送資料的路上,我一邊騎著摩托車,一邊抹著眼淚。師父啊,您不但教我做人,您還教我做神。天上的很多神聚在一起看著我說:一個情慾滿身的人,這大法卻把她造成了神。他們也為大法的威德而落淚。
長期幹著證實法的工作,接觸了很多男同修,我總是覺的他們比我丈夫好。時間長了,突然發現很喜歡某人的言談舉止,而且這顆心越來越強烈。修了這麼多年,不應該是這樣,我知道這顆不好的心是被魔加強了,應該排斥它,不能隨著它往裏走。我大量的學法。在背《附體》這一小節時,師尊的法句句打入我心靈深處。我雙盤、合十,對宇宙中的眾神發誓,一層厚厚的黑灰色物質籠罩著我:你不能發誓,你不能發誓,如果你做不到怎麼辦。我不聽它的:如果我再有這麼不好的心,便形神全滅!隨之,這層厚厚的敗物破裂解體,我淚如泉湧,猶如死而復生。
我不再冷言冷語的諷刺和挖苦丈夫,我把自己當作出家人,和在獄中的同修比怎還不知福呢,按師父說的做《修內而安外》,修煉最大的敵人是自己,和自己叫勁兒吧。家裏的冰開始溶化。雖然如此,還是好戲不斷。
二零零六年,丈夫的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位搞網頁設計的,每天來時花枝招展,香氣撲鼻。他們在一起親切的商討網頁怎麼做,我像個局外人在旁邊坐著,不想走開。我問自己為甚麼不離開,是這場戲勾著我的心。我對自己說,你要是個修煉人你就走,可是人走了,心還不舒服,我忽然想起了八仙過海中的歌,神仙沒煩惱,我不就是神仙嗎?怎麼還煩惱呢?當時過去了。這還不算,丈夫當我面又請那位女士吃飯,又是車接車送。我爆發了:決不允許在我面前表演,我大鬧離婚,驚動了兩位同修。冷靜下來之後一想,這哪行啊,師父給安排的路不走,繞過去,那我從真善忍中證悟的法肯定是殘缺不全的,不管多難也要過,只要不是破壞法的,屬於我個人修煉之內的關我都過。我含著淚對師父說:師父,我同化真、善、忍。
幾年下來,大法弟子與眾不同的超常展現,我知道丈夫嘴裏不說心裏已經很佩服了。特別是二零零六年冬我們去買轉椅,賣轉椅的老闆不管我怎麼打價也不著急,笑著說:「你怎麼長的也善、說話也善,打價這麼狠呢?」我心想,甭揀好聽的說,這社會漫天要價,誰買東西不打價?他又說;「你知道你長個菩薩像嗎?」我沒吱聲,他又說:「你知道你長個佛像嗎?」我說:「我是修佛的,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法輪功』是正的,雖然我沒接觸過,我問過釋迦牟尼佛了。」我想,他既然懂修煉不妨跟他講高點,我就向他講起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我丈夫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問這老闆:你信嗎?老闆說:我信。從此後,丈夫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改變我的家庭環境。
回頭看看,多少人心在這幾年中磨盡,丈夫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讓我昇華,就是幾次進京護法,除了覺的我一個微小的生命能為師尊喊冤,是宇宙給我的殊榮之外,家的無戀也起到了相當大的推動作用。我對丈夫說:「我會好好修,將來報答你。」
講出自己修煉中的點滴,是為了告訴同修,我常常覺的自己是師父弟子中情債欠的最多的一個,我要能走過去,誰也能走過去。每一顆很重的人心都是經過幾次你死我活的拼命之後,它就縮小,直至消失(其實是師父把它拿下去了)。原來這些名、利、情都是物質存在,它們都是稱不上生命的生命,附在人體上,操縱著人,為名、利、情而喜、而憂、而奔波,越追求它,它就越厚,使人變的越沉,越與宇宙特性隔絕,不能返本歸真。此時,我體悟到佛度人真難,把人洗淨真難。有時能感受到,這些人心在消失之前已經不能在我身上操控我時,它就出現在我的頭頂上方,一個黑黑的業力球愁眉苦臉,無可奈何的窺視著我。稍一放鬆,它趕緊鑽入我的大腦,讓你為了名、利、情而動。
我一個未來新宇宙的大覺者怎能聽它指揮呢,每天在做好師父三件事的同時我注意著自己的思維,哪怕是在人這認為再好的想法也要拿法衡量一下,不符合法的就不隨著它去想。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的法理剛有點體悟,最近覺的人心越來越少,內境越來越清淨,有時腦子空空的,除了想找機會救人,連對面人的長相、穿著都很少注意了。這麼多年下來,好像才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