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見證正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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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5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不久前,加拿大舉行了大選。在大選之前的一個下午,有人敲了我家的門。因為我工作到很晚,起床也晚,因此當時我還穿著睡衣和拖鞋。開門後,我以為他是個推銷員,就打算開個玩笑。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嗎?」我笑著說,「沒有,我總是這麼穿衣服。」他笑了,說,「我是代表這個選區的國會議員,希望投票時能夠獲得你的支持。」我的心沉到了底,頭腦中一片空白,當時只顧了握他的手。我想請他進屋,可是我又覺得剛剛出了洋相。我轉過身走回屋中,覺得自己是個很失敗的修煉人。我哥哥用刻薄的聲音說,「沒有,我總是這麼穿衣服」,我叔叔也開始大笑。

我感到很愚蠢,但我也知道這是應得的。我總是開太多玩笑,別人勸告我應該嚴肅點兒,少開些玩笑,但我從不聽取。雖然犯了錯誤,我還是要彌補失去的機會。我哥哥也是位同修,我請他去議員的競選辦公室邀請他到家中喝茶或吃午飯。我母親堅持要他來我們家,因為這樣可以避免打斷談話,以便討論重要的問題。

我堅持要求他支持加拿大政府中揭露中共邪黨的聯名信。在他要來我家的前一天,我準備好了過去幾個星期中所發生的許多揭露邪黨的事實,例如掩蓋禽流感疫情、在聯合國反酷刑特別代表訪問中國時中共惡警強姦法輪功弟子等等。我準備告訴他,如果他想得到我的選票,他就必須支持聯名信。

看到這些揭露真相的事實,任何有正義感的人怎麼可能不想揭露邪惡呢?我在餐廳裏向他講解時,他總試圖為他們政黨對中國採取軟弱的姿態尋找這樣或者那樣的藉口。因此,我就更加深入的講真相。當他聽了我母親和我個人的修煉經歷之後,他逐漸開始對大法感興趣,並且開始詢問大法修煉。最後,他很驚訝自己還有這麼多不懂的東西,還誇獎了我的介紹。但是當我直截了當的請求他簽署聯名信時,他變的十分猶豫,不同意支持聯名信。但是他提出為我提供向他的政黨和政府人權委員會做類似講解的場合。

他離開我家後,我沒有向內找。我對他的誇獎感到沾沾自喜,並且看不起他不願支持聯名信的做法。直到今天寫這篇講稿時,我才認識到,雖然我在給他講真相試圖幫他正確擺放位置,但我的第一念卻是完成聯名信這個任務,甚至用不投他的票來強迫他。這種做法是不對的──說服別人的時候不給別人選擇,並且利用對方的個人利益要挾對方。

事後我認識到,作為修煉人,我在救他時沒有在法上。由於我太執著於讓他簽署聯名信,我甚至於忽視了他要給我提供的講真相的其它機會。

隨後,大選階段到了。許多同修都在訪問候選人講真相,另外一些同修寫信講真相,還有的打電話。全國各個選區都在舉行討論會,由選區的候選人回答公眾的提問。加拿大舉行過許多次選舉,每一次利用這種形式講真相都產生了很好的效果。這一年我一共去了3個討論會。

有一些討論會不允許站起來提問題。一個組織人要求大家把問題寫在紙上,然後組織者挑選問題讓候選人回答。這讓我很失望。我覺得這是一個迴避敏感問題和他們不想面對的問題的手段。我自言自語的說,這是資本主義之中的共產因素。我越來越惱火,我肯定他們不會挑選我的問題,結果他們最後就是沒有挑選我的問題。問答之後,我散發了我們的新聞公告和大法協會的聲明,和一些與會者進行了一對一的交談。我沒有向內找,而是抱怨他們越來越傾向於共產主義。

那天晚上我和一個同修交談,他同一天參加了另一個城市的討論會講真相。我問他情況如何,他說,他們也不讓他直接提問,他必須用書面的方式提問。我開始指責這種方式,這位同修打斷我說,「其實這不是問題。我發了許多正念,我的問題被選上了。許多人都做了非常好的回答,許多人還感謝我提出這麼重要的問題。」

我感到非常慚愧,認識到我的行為像是一個常人做大法的事,而不是修煉人在證實法。在受到與同修交流的鼓舞之後,我帶著一顆救度眾生的心,參加了下一個討論會。當我走進會場時,他們已經在收集提問的紙條。我沒有氣餒,高興的提交了我的問題。

我有意在挑選問題的組織者們旁邊坐下。然後我發了許多正念,把整個會場都充滿了我的功。我開始清理大樓、人和其它物體,把功能罩在大樓的上面和周圍,把它保護起來。我的小腹感覺像個火爐一樣,我的身體變的很熱。一整個晚上我都在發正念。

我可以感覺到很強的阻力阻擋我的功,但是很快就被清除。我不停的把我的功打到更深更深的微觀世界。我的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我感到我的功充滿並且清理著一切。我為大法慈悲的力量所感動,這是一種寧靜而又無比幸福的感覺。主持人宣布10分鐘的休息時間到了,我利用這個機會和兩位議員候選人進行了交談,讓他們知道了《九評》和退黨,並且給他們我們的文章。

到了討論會的下半部份,我的紙條放在組織者面前,但是沒有人挑選這個問題。我在心中用嚴肅的語氣和他們明白的一面交談:你們等待這個機會有多久了?無休止的一世又一世。我來這裏幫助你們成就緣份,甚至還清除了你們背後的邪惡,而你們還是不選我的問題。你怎麼敢不選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問題!我的天耳開著,可以聽到其它空間的聲音。一位組織人明白的一面用膽怯和顫抖的聲音回答:「我很抱歉,可是我已經盡了我的所能。我們需要更多的幫助。」我能感覺到他的急切和誠懇,我認識到我應該做的更多來幫助他。

終於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拍了拍一位組織人的肩膀說,「我希望你能挑選我的問題。」我把問題指給他,他閱讀了問題然後傳遞給其他組織者,他們小聲的討論了一會兒,隨後朗讀了我的問題。但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困難,問題中有一些拼音,例如汕尾、天安門、法輪功。在這個小城市中,大家不太熟悉這些詞如何發音。聽眾能夠聽到《九評》和退黨,但是問題朗讀的不連貫,不太容易聽懂。可這似乎沒有造成任何障礙。

一位候選人開始談論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另一個人開始談加拿大政府應該如何對中共邪黨更加堅持原則,還有一個人讚揚了法輪功和法輪功的修煉人,稱讚他們在首都議會山前的和平和持之不懈的努力。似乎候選人明白的一面也希望利用這個機會。過了一會兒,組織人問拍攝整個辯論的電視台工作人員,甚麼時候播放錄像,電視製作人喊道,「要播放許多次。」

辯論結束後,許多與我從不相識的人走到我面前,雖然我沒有提到我去過中國,他們都說,「你去過中國,那兒怎麼樣?你為甚麼去那兒?」「很高興又見到你,請記住我。」

當時我很驚訝,我不知道該說甚麼。他們是甚麼人?為甚麼他們把我當作久別的朋友?一位候選人笑著感謝了我,組織人也笑著感謝我提了這個問題,許多其他人也都對我微笑。組織者宣讀問題時的發音其實沒有辦法聽懂,但是候選人在澄清事實時都講的很好,而且所有人最後都非常高興。這從表面上看不合邏輯,但有一件事對我來說非常的清楚:修煉者的正念和正行有多麼的重要。它們是這個空間中最基本的,也是最有力量和最有影響力的,它們可以清除任何邪惡,把任何境況調整過來。

下一個討論會,我帶著更堅強的信心走進了會場。我心裏想,這回容易了,我只要提交問題,發正念,每個人都將被拯救。我看見一個話筒架,走上前去,坐在話筒旁邊。我想等到提問的時候,我一定會排在前面,讓大家聽見我的問題。雖然在過去我也這麼做過,但我仍然很緊張。隨著講演的進行,我的胃裏感覺越來越緊。我心裏開始慌亂的想著,「是應該讀準備好的問題,還是問其它問題,我讀問題時他們會不會打斷我,我會不會結巴,會不會說錯話,千萬可不能毀了這次機會。」隨後我意識到,自己應該鎮定下來發正念。這緩解了我的緊張,胃裏打的結也開始放鬆了。

到了問答的時間,我排在第三個。雖然我一直在準備著,可是我的心裏仍然變的一片空白。我請求師父幫助我,讓我說該說的話。一想到師父,我就又安靜了下來。等到了該我發言時,該說的話都湧到了我的心間。我還沒有提完問題,人群已經開始發出聲音支持我,這好像是將了候選人一軍。

第一個候選人站了起來說,幾天前有法輪功學員訪問他,他對法輪功弟子在中國所遭受的折磨感到震驚。他用憤怒的聲音喊道,「中國共產黨在統治期間殺死了八千萬它自己的人民,而且今天還在繼續著暴行。」連我都為他的舉動感到驚訝。他接著發表了簡短的講演,他說,用出賣人民的生命來換取和中國的生意就是出賣良心。後面所有的議員都講的非常好,讓聽眾了解了更多的事實。

我坐在那裏,深深的被感動了。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幾天前訪問了他。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如此出色的利用我給他的機會。我之所以感動,是因為我是所有同修一起協同努力的一部份。在這個過程中,大部份的路,都是我獨自在走,但是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孤單,因為我是在和所有的同修共同努力,而且這些同修遍布全國。我深深的珍惜我的同修,見證了我們共同合作的力量。是這種合作使我在這個晚上如此的感動。

在這以後,我開始越來越珍惜我的同修,我如此珍視他們,有時我自己也感到吃驚。珍惜同修是偉大、神聖和正義的思想和行為。它使得我的修煉每一天都更加美好。一天一位同修給我提出了建議性的批評,這是多麼的美好。我覺的和同修們交談,傾聽他們的理解比喝清涼的礦泉水還提神。師父告訴過我們,要珍惜大家之間的緣份。從對大法的理解上,我覺得我對這個原則理解的非常好。但是我卻沒有認識到珍惜同修是如此美好的事情。這種快樂遠遠超過了那種充滿寧靜和同情的幸福。

他們越是和我有不同的意見,我越想聽他們的話。從另一個同修的角度看問題就像是用一雙新的眼睛去看宇宙。這種經歷是如此的罕見和寶貴,因為我總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將來也許我們不會在一起,甚至想要找到對方也沒有可能。所以聆聽另外一個神的見解的機會是如此的少。我越來越不會覺得同修們的見解不在法上,越來越多的看到他們從自己角度上提出的有價值的東西。他們和我一起來到這裏,是為了成為師父的正法弟子,做最神聖的事情。他們走過了這麼遙遠的路程,無論他們有甚麼缺點,無論是甚麼缺點,這個事實面前,都算不了甚麼。這些永遠不能消減我對他們的敬重,也永遠不能阻止我對他們的珍惜。

謝謝大家。

(2006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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