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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泉嶺公安分局和佳木斯勞教所對我的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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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日】我是佳木斯大法弟子鄭廣珍。修煉前,我整天藥不離身。九八年底有幸得法,從此告別了我最怕去而又必須去的醫院,並徹底告別離不開身的那些藥。家庭和睦了,心靈也得到了淨化和昇華。

九九年江氏出於小人妒忌之心,發動了對法輪大法修煉者的瘋狂迫害,我也是千千萬萬受迫害者之一。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我與姐姐去我的故鄉綏濱農場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綏濱農場公安分局綁架,姐姐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

十三日我被他們送往寶泉嶺看守所。在那裏他們扒光我的衣服,收走了師父的經文,收去了我身上帶的二百元錢,說是用它交伙食費。後來我家又送去一百元錢他們也都沒給我。我被非法關在那裏兩個多月。每天吃的都是水煮蘿蔔或土豆湯,喝完湯碗底全是泥,都不如我小的時候媽媽煮的豬食乾淨。饅頭粘的貼在牆上都不會掉下來。

寶泉嶺公安分局下屬五個農場,他們聯合成立了一個專案組,專門對我進行迫害。每個農場的公安分局出兩個人,這些人就開始了對我一個弱女子進行的毫無人性的瘋狂迫害。我被他們弄到看守所一間屋子進行所謂提審。提審前他們給我做了心電圖檢查,看我有沒有病。他們開始問我資料哪來的,我不說,他們就輪流打我耳光,每人打二十多個,共打了我一百來個耳光。

我的臉被打變形了,黑紫色。寶泉嶺刑警大隊隊長修世勛扒在我的臉前說:你的臉怎麼這樣了?我說:你們給打的還明知故問。他們就發出猙獰的大笑。打我一上午,又把我拉到寶泉嶺公安局。我就是不說,修世勛就命令給我上大背銬。幾個警察像惡狼一樣,把我摁著給我上大背銬。因我已是近50歲的人了,雙手反銬根本就對不到一起,他們就使勁拽,緊的銬子都卡到肉裏,修世勛還命令他們往手銬和身體之間塞啤酒瓶、木塊。那種劇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十幾分鐘就換姿勢,換姿勢更疼的受不了。腿還得大劈胯站著。一動不許動。

我給他們講真相說:我只是按著真、善、忍標準做好人,並沒有違犯任何法律,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否則,會遭報應的。他們非但不聽,反而更加瘋狂。罵聲、笑聲不斷。特別是刑警隊隊長修世勛、江濱農場公安分局的秦元濱、綏濱農場公安分局的張磊等更邪惡,不停的辱罵折磨我。我疼痛難忍就發出慘叫聲,修世勛馬上命令他們的人快把門關上,別嚇著他們當中的倆女警察。就這樣他們折磨了我三十九個小時後。把我送回看守所。

次日早,他們又來了,叫我馬上走。我只穿件單衣,把我直接拉到新華拘留所,說是提外審。他們將我扔進一個不到四平米的屋子,四面沒有窗戶,只有一個二十多公分的小方口,地下放一個破盆子作大小便用,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裏。一條又髒又破的小褥子,上面都是血;一床破爛不堪的被子。東北的秋天還沒給暖氣,又趕上連雨天,凍的我直打哆嗦,縮成一團。過了八、九天,他們又來了,把我弄到一個會議室繼續問資料哪來的,我不說。又開始對我進行非人的酷刑折磨,還是上大背銬,塞啤酒瓶,大劈胯站著,一動不許動。同時還連打帶踹,踹倒了再拽起來,罵不絕口。綏濱農場公安分局的溫建法吼道:這××娘們真抗揍。折磨了十多個小時。我站不起來了。看我的確不行了,倆人把我拖回牢房。銬的兩隻手都是青包。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了十二天,沒洗漱過,渾身浮腫,鞋都穿不上了。

七十天後,他們把我迫害的犯了心臟病。可他們不但不放人,卻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非法判我三年勞教將我送到佳木斯勞教所。

勞教所檢查我有心臟病,拒收,又把我送回新華拘留所。第二天,去佳市路上綏農公安分局局長(不知叫啥名)與溫建法說:咱們怎麼也得把她送進去,萬一再不收,咱們把她放那兒開車就跑。並對我威脅說:到那不許說你有病。早晨就到了佳木斯,他們就開始走後門,折騰了一天,最後找到市610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劉演,又給司法局打電話。這些部門都勉強同意。但晚上到了勞教所,還是不收。果然他們就起身開車跑了。

我就這樣被送進了勞教所。劉亞東強令我脫光衣服收經文,連帶的衛生紙都抖摟開了。勞教所四人一個房間。我去的房間有三個邪悟的。剛進去他們就開始圍攻、「轉化」我。邪悟者孫義婷幫助惡警劉亞東、孫麗敏將我雙手反背銬在鐵床上,不知道她們怎麼銬的,既不能坐,又直不起身來,銬子卡到肉裏。他們也是每十幾分鐘讓我換一種姿勢。

惡警孫麗敏、劉亞東,邪悟者孫義婷為了折磨我,故意在提銬子時用腿按住我的胳膊幾分鐘,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手都呈黑紫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淌。前後銬了我三個小時左右。至今我的手腕上還落個疤痕。

每個中隊關押了六、七十人,廁所只有四個蹲位,洗漱、上廁所時間只有五至十分鐘,惡警和坐班(惡警利用賣淫、偷盜的普犯監管大法弟子)的催促叫罵聲真就像鬼嚎一樣。零二年到零三年,無論春夏秋冬都是一個多月才能給幾分鐘的時間在開著窗戶的衛生間或廁所裏衝上幾盆冷水算是洗澡了。每天早晨起來坐小板凳,不准說話,不准走動,不准閉眼睛。我們還被逼走操,強行勞動。逼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誰不看就關小號,電棍電。為了防止我們傳看經文,經常搜身,把我們個人的所有物品都翻個亂糟糟。發現誰有經文就加期。吃的是發了霉的饅頭,幹警都叫巧克力饅頭,水煮白菜(或蘿蔔或土豆)湯。

寶泉嶺看守所迫害的我犯了心臟病,在佳木斯勞教所受到進一步迫害後心臟病加重,說話都費勁了,路也走不動。李秀僅和劉亞東罵我裝的,還逼迫我幹活。李秀僅經常無端的打我罵我。由於我當時怕心很重,看問題沒在法上,自己根本幹不動活,還硬挺著幹。惡警和坐班的經常找碴辱罵大法弟子,惡警高潔用盡了最下流的語言謾罵大法弟子。人說勞教所像地獄,我說中國的勞教所就是地獄。

我婆婆也是大法弟子。九九年初,婆婆和我大哥得了一樣病,都是胃疼的很厲害,每天只能吃一兩左右的飯,我勸他(她)倆學大法,大哥不信,不久大哥死了;我婆婆學了大法,身體康復。九九年法輪功遭迫害後,警察經常上門騷擾,我又被勞教,婆婆嚇的放棄了修煉,再加上想我,於零四年二月去世。婆婆一直想念我,死都沒能見到我一面。

寫出我遭受的迫害,曝光邪惡,讓全世界人民看看惡黨所宣稱的人權最好時期是如何對待善良好人的。我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行動起來,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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