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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女子監獄瘋狂迫害楊豔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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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2日】我叫楊豔秋,原在齊齊哈爾市三十六中學工作,因堅信「真善忍」做好人,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其中幾經生死,至今仍被囚禁。

1、用凍、餓、、下蹲、坐光板等酷刑進行肉體摧殘

當天早3點30分至中午11點,我被惡警從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劫持到哈女監。中午沒給飯吃,我被強制脫去所有外衣後蹲二次,又強制穿上監服。然後,三個獄警(二女一男)把我帶到四樓辦公室,開始了長達一個月的所謂「轉化」。

我不配合,惡警就體罰下蹲,還有幾個人用惡毒的語言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由於不配合「轉化」,我在被劫持來的當天下午4點30分就被關進小號,吃涼飯,喝涼水,睡涼木板鋪。鋪上甚麼都沒有,只能和衣而臥。

第二天8點半提審,硬被逼蹲了一上午,中午還不讓吃飯,下午還在原處接著下蹲。由於我不「轉化」,被一個姓侯的指導打了一頓嘴巴子,晚間送回小號。他們給我加戴手銬,反銬在鋪板鐵環上4天4宿,睡覺也躺不下,我整整坐了4天4夜。手腫的像饅頭,一直腫到胳膊、肩膀,又麻又脹。一天崇獄長來查房,我大聲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放開我的手銬。」當天給改為前銬,一直銬到10月15日出小號。

到2002年10月16日近一個月的時間裏,惡警軟硬兼施對我進行折磨,共被惡警體罰36次,辱罵更是家常便飯。白天提審罰下蹲,夜間戴刑具睡覺。10月份天氣又下雨又下雪,小號沒有暖氣潮濕陰冷,沒有鋪蓋,我只穿一條線衣線褲,每夜凍的心都發緊,全身發抽,上下牙打顫,再加上吃涼飯喝涼水,我開始拉肚子,一天拉4次。星期天不提審,坐在光板上,從坐下一直涼到心裏,如同坐在冰窟裏。

2、強制洗腦、慢性折磨至生命垂危

黑龍江的10月中旬是很難熬的,經常是雨加雪,寒意襲人。獄警都穿上棉大衣,我們大法弟子還是單衣。有幾天我已經開始拉稀,後來發棉衣,但拉肚子的症狀一直沒好。一週後將我轉到三樓中廳610辦公室,我和一些同修天天被體罰打罵,被反扣坐在鋪著瓷磚的地上,強迫看電視洗腦,進行精神折磨。沒多久,人就像坐在冰上一樣,腹裏好像泡在冰水裏。

2002年10月18日晚5點,610幹警讓我學其它的,不要學法輪功。我嚴肅地告訴她,學法輪功是我終生的選擇,叮囑她要善待大法弟子,我不能寫「四書」。晚我被分到新收隊,行李在新收隊走廊放了30多天,已發霉有味。由於不「轉化」而不讓與家人聯繫,企圖在精神上把我折磨垮。我沒有錢,買不了海綿墊子,只有一條薄褥子,鋪在木板上頂不了多大事,凍的我成宿睡不著覺,實在睏極了,才能合會兒眼。後來就穿棉衣睡,由於我拉肚子一直沒好,在新收隊20多天,一天拉3、4次。

2002年12月份,我又被轉到四中隊,一條褥子一床被,睡光鋪,我身下涼的一直拉肚子,吃的玉米麵窩頭經常沒熟透,開始我就吃的少,後來越來越少,直到胃癱不能吃,只要吃東西,就拉肚子。一天10多次,連拉帶吐,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人眼看著瘦,從齊市來時100多斤後剩70多斤,不能獨立行走,不能站立,自己不能上廁所,2、3個人扶,最後只剩50多斤,眼看著就不行了。

我被轉到5樓病號6天,成天成夜的打針,全身水腫,都是藥水,後來發展到兩隻胳膊吊針打不進藥,拔下針後針眼往外直滴藥水,幾乎不能進食,最後連排尿的氣力也不足,每次都是看護人用手擠壓小腹才能排出來,一直到2003年2月10日,也沒讓我與家人聯繫。

刑事犯每週可以與家人通電話,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是被斷絕一切外界往來的,不但在肉體上迫害,還要在精神上折磨。還是一個犯人冒著被加刑等處罰的風險用自己的電話卡給我家人打了電話。

3、被迫害的幾經生死,株連家人進行經濟摧殘

2003年2月10日家人來了,將我送到醫大二院,專家診斷:腸梗阻、嚴重的肺感染,各項檢查均不正常: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不能說話,如植物人。經過三週的住院搶救(搶救期間費用全由家人支付),我開始漸漸的清醒過來。近兩個月我渾身發熱、胸痛,胸部不能碰,壓迫一點如有萬隻鋼針扎一樣。消化功能紊亂,也叫胃癱。從鼻腔插管到胃裏用一個器皿往外吸東西,由於我在昏迷中,不知多長時間。自己不能進食,靠營養液維持生命。在一次打藥中,由於過敏奇癢無比,比任何疼都難受,進行急救,又險些送命。住院期間,由醫大二院監獄局有關領導組成的人員對我的身體進行全方位檢查,最後由教授、法醫確診:(1)嚴重的離子紊亂,(2)肺感染,(3)腸梗阻,生命垂危。

哈女監怕我死在裏面擔責任同意我保外就醫,並上報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等各項批文下來耗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2003年4月5日我回到了家裏。在我住院期間親人為我耗費累計5萬元人民幣,使我的親人背上了沉重的經濟負擔。

回家後,我吃飯、大小便都是躺著,生活全由別人幫助,全身疼痛。由於不能活動,上肢筋開始聚,兩脅上肢抽痛,腋窩聚兩個筋包,上肢不能抬起,每天晚上只能一個姿勢睡覺,全身不能碰,一碰如萬針扎痛,輸了二次血還是貧血。每夜驚醒喊叫數次,全身脫皮三次,一用力就能拉下一塊皮下來。腳趾變白,回來兩個月後,頭髮脫落,只剩幾根,而且全變白,看如80歲。上廁所要人抱來抱去的,兩天打一次開塞路幫助,用了近一年。用背依著枕頭幫助能坐起一會兒,吃飯手不會拿,沒知覺,學拿東西吃飯,全身皮膚知覺遲鈍,下肢、腳、本體沒有方向感,冷熱觸摸沒反應。由於不能走,大腿窩處筋已聚包、痛,左腿更重。2003年9月份開始學走路,坐下、起來扶著都不能走。

4、學法煉功身體見起色,哈女監流氓成性再次把我劫持

我只能扶牆或用手杖的幫助下,艱難的行走,身體十分虛弱,心臟不好,腦出現梗阻。 我這種情況,哈女監獄政科長楊麗彬2004年2月16日還開車把我劫回哈市體檢,看到我的情況沒讓來。

能站立後,我開始煉功、學法,身體奇蹟般的開始恢復,不能抬起的上肢、右腿經幾個月後能抬起,能用手杖行走,不用人扶。腋下筋包不見了,左大腿筋包也不見了。但脅間還是巨痛,下肢感覺遲鈍,腳、手、上肢麻木,發脹,腫脹全身無力。

身體剛開始往好的方向轉,哈女監就開始像幽靈一樣纏著我。2004年3月24日,女監派車接我說到哈市檢查身體,由家屬(丈夫)跟隨陪同。到醫大二院檢查,見腸梗阻已好,腦CT、腦梗阻也好。但我身體仍虛弱,生活不能自理,哈女監還是把我劫持回監獄繼續迫害。由於我生活不能自理,走路、上廁所都蹲不下,一天便的到處都是,都是同修們幫著我收拾,實在不方便。每天我都咬牙強忍疼痛,現在走路仍困難,腿腳遲鈍,不能翻身,睡覺做惡夢,全身調節失靈,卻仍被要求點名報數碼凳學習。哈女監還在對我進行慢性折磨。

楊豔秋親屬聯繫方式:
丈夫李豐福,齊齊哈爾市昂西區飛達文化用品商店,郵編161031,電話0452-6329892
女兒李飛
弟弟楊鐵柱,齊齊哈爾市昂西區和作街劉組

哈女監相關責任人及電話:

監獄長徐龍江、劉志強
政委褚秀華(女)0451--86684001-3003
四大隊長吳豔傑、陶淑萍
八監區區長鄭傑0451─86358314
區長彥玉華、楊華、崔豔
九監區區長張秀麗0451─86359539
八監區區長何松梅、張春華
集訓隊隊長呂某某
大隊長康某、夏某
獄政科科長楊麗斌
獄偵科科長肖林: 13845193360(手機)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哈爾濱市南崗區學府路389號 郵編150069
(在哈爾濱市火車站乘343路車到新建下車)
總機:0451-86684001、86668488打總機後說人名或職務即可找到。)
週五監獄長接待日下午13.00-15.00,電話0451-86684002-3009,0451-86694053

哈爾濱市濱江地區檢察院電話:0451-82359148
哈爾濱市濱江地區檢察院駐女子監獄電話:045186663178
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地址:哈市南崗區漢廣街79號 郵編:150080 電話:0451-6335924
每週三為局長接待日 電話:0451-86316442
0451-86342238
0451-8634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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