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空間舊勢顯 正念去邪壞神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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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6月14日】舊勢力以及其指揮的黑手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才是使這場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得以發生,以致維持至今的根本原因。對於這點,在未被綁架到勞教所之前,我只是在理性上認識到存在著這麼一個因素。在勞教所裏,我才真切地感受到這一點,而且還多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舊勢力及其黑手顯現在表面空間的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直接迫害。下面我以幾個具體例子來說明。

一、我到勞教所後,有相當一段時間裏沒有專做「轉化」工作的警察來找我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我想,你不找我,你去「轉化」別人,這是害人又害己,我來救你。於是有一天,我約見了專做「轉化」工作的一名警察。我主要是對他說明:大法好,我們師父好,大法弟子好,我們不是搞政治,是修煉。這場迫害是非法的,天理不容的,參與中做了壞事者要遭惡報的。此人是做所謂「轉化」工作的老手了,他提了幾個帶陷阱的提問後,我都給予了正面的回答。這些問題的共同點就是誣陷我們搞政治。我正面批駁了這套謊言。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站起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臉色變得非常兇狠,高聲大叫道:「有多大的法就應該有多大的磨難」。看到這個情景,聽到這句話,我意識到這不是人話,而是有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在支配這個人在狂叫。我立即靜下心來發正念,他很快就停止了走動。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沉默了一會兒,又扯起關於「治病」的話題了,就像剛才他沒有說甚麼話一樣。事後我問他:第二次談話時,說過「有多大的法就應該有多大的磨難」這句話沒有,他說不記得,也不明白這句話是甚麼意思。我就把當時的情景描述給他聽,並告訴他:參與迫害的常人都是在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的支配下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為了救這樣的常人,大法弟子冒著生命的危險講真象,是為了叫他們清醒,發正念是清除支配他們幹壞事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是為了他們好,都是為了救他們。他沉默了,以後的談話中,他知道我當著他的面睜眼發正念也不吭聲,還問過我發正念的具體內容。此後,此人參與迫害之事比以前有所收斂。

靜下來,我回想起師尊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告訴我們:「這就是他們今天所敢於給我們帶來這場災難的原因,那就是更高的果位與這麼大的法就得這麼大的考驗,……」。那個警察在說「有多大的法就應該有多大的磨難」時,豈不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直接利用人在表述它們的意思嗎?這也正是從反面證實了師父對我們所說的一切。要想戰勝這場魔難,就應該更加堅定地照著師父的教導去做才行。從那以後,我背法、講真象、發正念比以前做的更堅定了。也是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去分清常人嘴裏說出來的話,哪些是人話,哪些不是人話,是鬼話還是舊勢力說的話。

二、有個惡警,自稱為佛教居士,表面上他很少參與直接對大法弟子的動手迫害,但他經常挑唆別的惡警來迫害大法弟子,多次阻止我向別的警察講真象。有一次有位同修向一位警察講真象時,他氣呼呼地跑過去說:我對法輪功本身倒沒有意見,我就是恨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恨得咬牙切齒。同修跟我說起這事,我說:這話不是人話,是舊勢力說的,是舊勢力的妒嫉心發作後,借助這個惡警說出來的。

我記得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有一個很邪惡的因素,就是舊的勢力,它們認為有些學員圓滿成為正法弟子它們心裏過不去,它們覺得自己都當不上正法弟子,這些學員得得太便宜了,……」這個惡警的表現就是舊勢力的妒嫉心在表面空間的直接顯現之一。

三、勞教所要辦「洗腦班」,派出了所謂的「洗腦」惡警來挑選第一批進洗腦班的學員。與我談話的一位,據說轉化了不少學員,我和她談話時,根本就不談甚麼轉化的事,我就告訴她大法好、我們師父好、我和許多修煉人在修大法中所得到的許多好處和顯現出來的許多可稱之為神跡的事。三個多小時的談話裏,我用談話來正這個場,基本上是我講她聽,她總共沒說十分鐘的話,說的也是幾個提問,最後她提了這樣一個問題:「你們中好多人都承認舊勢力安排你們的一切,你的一切是不是舊勢力的安排?」,我說:「不是」,她說:「為甚麼?」我說:「我們師父說過,舊勢力安排的有序,我們師父安排的更有序,我不要舊勢力的安排,我只聽我師父的安排,任何其它的安排都不行。」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談話即告結束。事後聽有的警察說她到上級那裏說:這個某某某(指我)不能去(指去洗腦班)。我覺得這個洗腦班實質上是舊勢力辦的,是舊勢力在挑選、考驗學員。舊勢力在操縱著這場迫害。

四、洗腦班使有的學員違心做了妥協的事,這使得有些惡警邪惡的行徑有所加劇。有一天晚上,已經十點多了,有個惡警喝過酒後,竄到我所在住地,談起洗腦的事。此人十幾歲進勞教所幹警察,文化素質很低,平時說話,三句話出口不帶髒字那是希奇。可那天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和我們當中一個法輪功學員談起「洗腦」的事,基本不帶髒字,很有條理,其中有一段話我印象較深。他說:我們也知道有些人寫「三書」是假的,假的也要。只要你寫了,就說明你動了這個心,就不像修煉人,你們師父就不承認有你這個弟子,你怎麼修?退一步說,即使你師父還要你,你還好意思嗎?這哪像一個惡警在說話,典型的舊勢力「語言」。他的這段話使我當時驚訝不已,我又看見了舊勢力的幽靈在表面空間的顯現。

五、有個惡警,在強制性的連續十幾天高壓做我的「轉化」工作無效後,氣狠狠的說:「轉化你們便宜你們了!槍斃你們,浪費了XX黨的子彈。」邊說這話邊跑,一點也沒留給我反駁的時間。我當時的感覺是:這也不是人話,是舊勢力說的,看來這些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對大法弟子真是恨之入骨了。更感到如果沒有師尊對我們大法弟子的慈悲、付出、承受和保護,我們根本上就無法修。更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六、有一個牢頭,從十六歲開始因偷盜被送進勞教所起,二十多年時間六次進出於勞教、勞改場所,思想變異得基本沒有人性。我一進所謂的「嚴管」班,就覺得他特別的陰險。他一開始不是牢頭,後來以經常向惡警報告大法弟子的動向而謀取了牢頭的位置。我經常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有時還假惺惺地向我表示要幫我們的忙,甚至願意向別的班的法輪功學員傳遞信息,我知道他是別有用心,拒絕了。他看到軟的不行,就公開行惡。他當著我的面說法輪功不好,我就說他做強盜才是真正的不好,我舉例說明了許多他的不好之處,說明大法弟子如何好如何好,把他氣得夠嗆,我也懶得理他。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對我說:你跟我睡了半年(我的床跟他的床僅隔一尺多寬),你都沒有整死我(我當時聽到這話非常驚訝,我幹嗎要整死他),你知道為甚麼?(我還在驚訝中沒有吭聲)我派了像山一樣的白骨精和毒蛇把你包圍起來了,你搆不著我。說到這裏,他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派的那些白骨精都是長了尾巴的。說完,他就跑了。

他的這番話,不僅我感到驚訝,全班的同修和其它常人也驚訝的很。當時整個房間裏鴉雀無聲,異乎尋常的安靜。我回過神來說,你們都聽到了吧,我說迫害法輪功有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支持,你們還不信,今天應該看到、聽到了吧。這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借他的口在說話。很簡單,我又沒有和他談《西遊記》,怎麼突然鑽出一些白骨精、毒蛇出來了,白骨精還是長尾巴的,真是聞所未聞的奇事。人說不出這種話,這只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附在他身上說話。這些邪惡生命都是要被清除的。

以後我又多次對著那個牢頭發正念,他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說法輪功的壞話了。我對別人講真象也更容易了。周圍的環境有了進一步的改善。

以上簡述了幾件舊勢力在表面空間的事例,實際上遠不止這些。在勞教所內,經常有不修煉的說出一些不應該出自其口的話。而且這些話多半是我們學員言行有漏時,他們用以攻擊的話。靜心分析就知道這是舊勢力借常人之口來表達它們之意,不可以掉以輕心。去掉舊勢力的干擾、迫害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好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我一直努力去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就一直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所以,雖然這場迫害是由壞神一手操縱,而我們的許多功能又不能在表面空間顯現,但絲毫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不動的金剛志。當我看到舊勢力在表面空間的各種表現時,我就想師父說的都是真理,師父才是最偉大的正神,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這條修煉路是選對了,一定要義無反顧地堅定走下去,這樣才對得起師尊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我是2001年下半年被綁架到勞教所的,在這之前,學過了師父《導航》一書的四部講法,知道有舊勢力操縱這場迫害,但不知到具體幹事的是黑手。現在可以這樣認為,上文中提到是舊勢力在表面空間的顯現,應該說是黑手所為。但根本上它們是同一性質,都是干擾正法、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壞神,所以文中還是以舊勢力一詞來指代黑手,以便於真實地表述當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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