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9年10月,聽說大法又要被升級迫害,我們大法弟子很多都要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和幾個同修一起乘車去北京。到北京時有先去的同修迎接我們,給我們安排住宿。到那一看,已有很多同修在此,全國各地的都有,長春的較多。大家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證實大法,準備上訪。每天都有從全國各地來的同修。有的北京同修把自己的新房讓給來北京的同修住。一時間,北京很多四合院內搭的偏廈子住滿了大法弟子,還有在山坡上、地下通道等處,遍地都是。誰也說不清那一時間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有多少。去信訪辦的同修回來說:「信訪辦的牌子摘了,沒有信訪處了,我們只好去天安門煉功吧!」
1999年10月25日上午8:30分左右,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我下車往廣場升旗處走。剛走幾步,一個當兵的就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答:「是。」他就抓住我的胳膊,又問另一婦女:「你煉法輪功嗎?」她說:「是啊。」於是另隻手抓住她的胳膊,他把我們倆交給旁邊的一個便衣。這時我四面看了一下,整個廣場到處都是當兵的、便衣警察及大法弟子。
這個便衣把我倆送到離天安門不遠的公安局。那裏已抓滿了大法弟子,裏外都滿了,走廊都站不開了。隨後又送進20多人,歲數老少不等。其中有個老太太,有個6歲左右的小男孩。走廊挺擠的,一位老太太領頭背《論語》。大家就一起一段段地背誦《論語》、《洪吟》。那聲音壓倒一切邪惡。一個警察大喊:別背了。我們看他只在那張張嘴,一會兒便把我們一批批的送到裏面有鐵欄杆封的大屋子裏,(大家叫它大鐵籠子)。大鐵籠裏擠滿了大法弟子,有上千人,大家站著,腳落不了地,有很多被擠在半空懸著。上千人大家齊聲背《論語》《洪吟》,那洪大的聲音我無法形容。那些警察往外叫人根本聽不見,他們只能等我們背完一段,暫停時往外叫人。大家就這麼始終在背法。
他們調集全北京所有的派出所的人、車到這裏拉人。幾分鐘一幫,有時一輛,有時兩到四輛,每車10人,往外拉送到北京各個派出所,在那裏問從哪裏來的,姓名。記名的警察說:我都拿不住筆了,這一早晨就3、4千人。大約一小時後我也被拉到北京較遠的一個派出所,在那裏警察問了我從哪裏來的,後被大連駐京公安局帶走送回大連戒毒所。
在大連戒毒所10月27日夜,天下著雨,轟鳴的炸雷響了大半夜,彷彿天要塌了。第二天又送進50多人。就在那幾天的時間,全國各地所有的監獄、看守所、戒毒所都關滿了大法弟子。那時只知道我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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