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準備訴江,一開始沒經驗,那時全國訴江一共才幾百宗,我在郵局填寫郵信過程中,因心理不穩,也不知道怎麼填寫,就不斷問工作人員,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填好後給了工作人員,拿了回執單就以為成功了。結果過了幾天,有同修給我發信息說:你的訴江信沒發出去,你的單號一直沒動。考慮後,我換了個郵局從新郵寄,這次心理穩定了,正念也足了。事後最高檢察院也給了回執。接著我們當地同修也都開始訴江,我和同修們一塊把訴江信寄往最高法院。
過了一段時間,很多地區同修的訴狀信就不好寄了,但是我們那裏還能郵寄,鄰縣同修就把訴狀給我們,我們幫同修郵寄。期間,我還給李克強寫了真相信郵寄出去,為表示真實,裏面還附上自己的身份證複印件。
一天我正在上班,有同修打電話說:趕緊發正念,派出所在查我訴江情況。我馬上去了同修家一塊發正念。正發著,手機響了,是我村村支書打來的,他說:你到大隊來一下。我知道定是訴江的事,心裏想正好給他們講真相,就立刻過去了。村支書看到我說:「你們告江澤民了?」我正念十足的說:「告了,他迫害我們,不告他告誰。」支書說:「國保隊長要來我沒讓他過來。」我說:「看你面子,如果國保隊長過來我就給他翻臉。」屋裏的人都樂了。村支書拿著我的快遞說:「你的快遞包裏有八封訴狀。」鄉里把快遞訴狀退到大隊,層層往下退的。我說:「對,我郵的。」支書對會計說:「查一下他的身份證。」我說:「不用,快遞裏有身份證複印件。」他們又樂了。這時支書手機響了,支書說是某某國保隊長,在某飯店等著。我知道國保就在外邊等著。支書說:「你給村裏的煉功人都說一下,我(村裏)都給她們見面了(應付上面)。」我說:行。
又一次到了敏感日,村支書找到我說:「大隊給你兩千元錢。」暗示我別去北京。我說:「你們的錢不乾淨,我不要。」支書看我實在不要就急了,說:「你不要,你不能把錢印成(真相)資料嗎?」說到這我還是沒要。過了些日子,大隊會計又拿兩千元給我,我也不要。他說:你別後悔。後來才想到應該把錢要了做真相資料,也能替支書積點功德。支書不是對所有煉功人都好,對我們村有的同修還是挺兇的。我去過兩次北京,蹲過幾次看守所,他們對我沒辦法。
之後,鎮派出所所長找熟人聯繫我,請我給他們派出所焊個籠子,說工錢隨便要。我知道他們的目地是看住我別上北京。我想,這是好事,正好到派出所講真相。我給所長說:「你千萬別做迫害法輪功的事,我們這可是佛法。」所長說:「你們掛的條幅、貼的真相我可沒動過。」我說:「你肯定會得福報的。」後來聽說所長升官了。那幾天我在派出所正幹著活,村裏和鄉里不放心,鄉里包村幹部和村主任假裝到派出所辦事,路過這裏和我又拉了一會家常。我那幾天在派出所見人就講真相,警察們只聽,不管。
我想,無論是甚麼日子,邪惡有甚麼動靜,我們大法弟子要像師父講的那樣:「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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