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命盡頭幸遇大法
小的時候,我家住在一個三面環水風景秀麗的小鎮上,如果漲水就是四面環水的小島。我家後門出去就是河邊,整個河邊是一片白茫茫的乾乾淨淨的沙子。我經常在沙子裏躺著,仰望天空,浮想聯翩。想的最多的就是天上有神仙嗎?因為我自小能看到和聽到別人看不到也聽不到的東西,心中有太多的疑問解不開。但是從小到大,在我心靈深處有一個很清晰的念頭,那就是我想像神仙一樣長生不老。
我小時候不愛說話。文革開始後,我經歷了同學寫我的大字報,孤立我,用下流的言語攻擊我。文革中的整人害人對我心理上的折磨,讓我整天惶恐不安,死去活來。然後我又被迫下鄉十年,在那漫長的艱難歲月中,真是九死一生。後來又回到城裏,到了工廠,因身體不好,一九八六年我就沒上班了。之後我到了另一個城市──也是我後來得法的地方。
再後來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頭痛,腰疼,腸胃不好,關節痛,牙痛,腎盂腎炎,長期失眠,例假長期流血不止,腦中、心中有壓迫感,眼睛看不清東西,抑鬱。因為要吃的藥太多,後來藥就不管用了,我感覺到生命走到了盡頭。
就在我萬分痛苦的時候,一個朋友給了我一本《法輪功》,從此我的生命得救了。
書看完後,朋友問我想不想學功。我就說學。我們就去了一個老學員家學功,老學員告訴我離家不遠有煉功點。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公園找煉功點,從那天開始,我就正式的走入了修煉,一直到現在。
修煉前,我有一個比較嚴重的毛病,腎盂腎炎,每天必須吃藥,不吃藥小便就很困難。結果我修煉的第一天就斷掉了所有的藥,因為看書後,我明白了因果的道理,我相信我身上的不是病,是前世積下的業力。結果那天我就可以正常的排尿了,很神奇,我之前想都不敢想。我好高興啊,到處告訴別人法輪功好。
那幾年,我每天去煉功點煉功。有到外地周邊洪法的機會我都去,回老家背著放像機(那時放像機還沒普及),每天都沉浸在得法的喜悅當中。
二、修煉初期的闖關故事
大概一兩年後,我身體出現了消病業的情況,輕則幾天,重則幾個月,甚至更長。我想,修煉前我身體那麼多毛病,那都是業力,都得去掉。所以從修煉一開始,我連一包沖劑都沒喝過。儘管有時消業很痛苦,但是不管怎樣都不影響我對大法的堅定,我就相信師父講的法,因為大法的內涵很高深,我得一步一步的好好的修,慢慢的悟道。
在煉功過程中,有一次我兩邊臉起硬塊,硬塊上還脫皮,一層一層,好多層,整個臉黑黑的,可想而知有多難看。那時大法書我還拿到沒多久,學法還沒跟上,我自己心想,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同修也說你臉上怎麼這麼難看?還有人說我幹壞事遭報了。那時我心裏真是苦不堪言。因為太難看,我不敢去煉功點了。
一天,我拿著大法書坐在椅子上,頭無力的靠著椅子,一隻手無意識的翻書,突然不自覺的停了下來。我一看這是《轉法輪》第六講「心一定要正」這個章節,我立即開始讀法。讀完後,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讓我心一定要正。於是第二天,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煉功點了。幾天後,我臉上的硬塊消失了,皮膚脫完後,臉上光亮了。修煉前,原來我要用一些護膚品的,從那時起(一九九五年)直到現在我從未用過任何護膚品,皮膚卻很好。
另一次,有一次我炸虎皮海椒,油倒的比較多。我本想炸了海椒後,用剩下的油再炒其它菜。結果滾燙的一大滴油射向我的左眼,一陣火辣疼痛的感覺,我一閉眼,油從眼睛裏漫了出來。這時我忽然覺的眼睛裏涼幽幽的,當時也沒多想。第二天早上,一個同修來我家,問我眼睛怎麼了?我才發現從眼睛裏漫出來的油把眼皮燙糊了,而且飛起了一些皮,而我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真是神奇。其實是師父幫我把疼痛承受了。
三、迫害後修煉環境變化
迫害開始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很多同修去省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那是我從未經歷過的恐怖場面,警察深夜把我們帶回派出所,還搞了一個甚麼座談會。回家後過了兩天,又叫我去派出所,說我的身份證是外地的,要我交房錢。我說私人的房子交甚麼房錢。他們說你煉法輪功就要你交錢,強行收取我1500塊錢。並要求我從七月二十二號起算,兩年時間內不許我自由走動,還白天晚上經常打電話騷擾我。
二零零一年,警察又非法到我家抄家,發現了幾本大法書,就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關了我兩天一夜。回家後,我突然感覺特別心慌,腦子裏一下反應過來,他們是要送我進洗腦班。於是我趕緊簡單的帶了一些衣物,離開了家。還真是的,我前腳走他們後腳就去找我,到處找沒找到。過了一段時間,我就找人把家搬了,到現在我總共搬家19次。總之,因為江魔發動的這場迫害,我失去和同修們在一起公開修煉的穩定修煉環境。
四、闖過奪命的生死關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我出去買東西,途經一棟大樓。大樓前正在修一個門前景觀,噴水池、假山之類的,到處亂糟糟。因不想繞道,當時我看有兩個水泥墩子,八十公分左右高,從上面跨過去就可以抄近道。兩個墩子之間有八十公分左右,之間的地面上還挖了一個一米多深的坑。我從一個墩子跨向另一個墩子,當時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腳被絆了一下。之後我一腳踏空,臉磕在前面墩子的邊沿上,然後掉下坑去。整個頭一陣劇痛,我躺在了坑底下,感覺一種熱乎乎的東西在流動,我一下意識到是血。那時一個鏡頭出現在我眼前,我曾見過一個女人騎自行車撞在汽車輪子下,血在往外流,然後血凝固了,之後她就死了。
我知道不好,立即求師父救我。隨後身體一下感覺輕飄飄的,我一下站起來了。血像打開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流,而且壓力還很大。當時我身邊就一個孩子,他嚇得一直在發抖,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時來了一個女人,她說要打電話叫120,我說別打,我不去醫院。她又說甚麼破傷風之類的,看我不去醫院,她一邊說好嚇人啊,一邊趕緊走了。
後來我自己回到了家,當天晚上高燒全身痛。我依然像平時一樣在半夜起來打坐一個小時。前兩天頭腫的很大,臉上五顏六色的,還冒了幾個包。四天後,我就出去發真相光盤救人,但擔心對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我沒和任何人照面說話。
之後臉上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十天後,臉基本上平了,腫消了,只是有一些顏色還沒有褪完,但也沒有大礙了。現在想來,我這是有師父和大法的保護,如果是常人那會是甚麼後果呢?簡直不堪設想。
五、第二次闖過生死關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日九點整,在我媽家(妹妹和媽媽住在一起),我的胃部突然一陣劇痛,接著腰、肚子、全身都痛,痛得我全身發抖,也不能靠著任何東西,兩隻手在不停的不知往哪抓。我就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我可以趴在床上了,但還是很痛;一直持續了七八天,也不能吃東西,喝水都吐。後來稍好一點,還是痛,只是不像開頭痛的那麼受不了;每天喝米湯,一次一點點。
有一天我的腰正痛的厲害,正好一個朋友在銷售膏藥,她在街上碰到我妹妹,一聽我的情況後就趕快來看我。她告訴我她的膏藥是新產品,貼上馬上就不會痛了。我說不用,怎麼說我也不貼。她只好走了。
到了第十三天,我堅持要回自己的家。我家離媽媽和妹妹家很遠,有一百多公里。妹妹送我回家後,簡單的幫我收拾了一下,給我買了些東西就回去了。
一天下午,我的胃又是突然一陣劇痛,也是疼的我全身發抖。我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是一個小時後緩解了一些,但還是很痛。這時來了一個同修,她有我家鑰匙,進門看見我那樣,馬上打電話叫來了三個同修,那時我在沙發上趴臥著。她們一看,感覺我不行了,說要趕快通知我家裏人,就來問我電話號碼。我不說。她們就開始為我發正念,接著讀《轉法輪》給我聽。聽她們讀法二十分鐘左右後,我感覺小腹處有一根比頭髮絲還細的東西輕輕的從左到右抽了出去,我頓時感到緩解了許多。過了一會,胃部也出現同樣的感覺。
同修們連續三天到我家幫我闖病業關。後來我怕耽誤她們講真相救人,我就叫她們不要來了。但從她們不來後,我又開始難受,一天比一天難受,上下不通氣,身體越脹越大,也不排便,喝一口水都痛得像刀割一樣,餓也像刀割一樣,真是不知怎麼活。
到第九天,我感覺已經不行了,晚上我妹妹打電話來,我告訴她說我可能不行了,一切怪我自己沒做好,信不信(大法好)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不說了,我要睡了,甚麼都不想說了。掛完電話後,一陣悔恨湧上心頭,恨我沒好好修,自己馬上就完了,我的親人、親戚、朋友、同學、熟人,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都可能因此對大法產生不好的印象,那樣他們就全部無法得救了。我要出了生命問題,那會對大法造成多大的破壞!我痛苦到了極點。
就在這一瞬間,我真切的體會到甚麼是悔恨,甚麼是萬念俱灰,甚麼是真正的痛苦,甚麼是真正的難受。同時,我也一下子意識到了我的親情好重,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這就是我修煉上的漏洞。於是我沒有再多想,我馬上去給師父的法像上香,然後把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給師父說了一遍。最後我說:師父,是我自己沒做好,師父看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把一切交給師父。然後我給師父合十。
等我走出那道房門的時候,我嘴裏不自覺的喊了一聲:舊勢力(破壞大法弟子修煉的邪惡生命),我不怕你們了,我聽我師父的。說完就向我的床走去,我剛坐上去,就在那一瞬間,一種就像觸電的感覺,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從我的左肩沖到右後背下方。我身體隨之一震,那種舒服,那種輕鬆,我一下子倒床上就睡著了。
一覺到了天亮,醒了,我感覺一點不難受了,而且想吃東西。我馬上沖了兩包芝麻糊,吃完了還想吃,又下了碗麵吃。過了一會兒,就去上了很長時間廁所,一下身體小了好大一圈。
大家想想,上下不通氣,肚子、胃、全身那麼痛,也沒排過便,而且一口水喝下去就像刀割一樣,一晚上居然好了?這不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死而復生的奇蹟又是甚麼呢?
從二零零四年起,我就一直以做救人的真相資料為主,那幾年做的不多,給世人講真相也很少做,因沒有盡力完成救人的使命,才會被邪惡生命鑽空子迫害,這主要是自己沒做好造成的,所幸在師父的保護下走了過來。按照師父要求盡力慈悲救人的同修沒有遇到這種事件,以後我要抓緊時間去完成使命,救度處於各種災難危險中的同胞。
這是我第一次寫稿,如有詞不達意的地方請大家諒解。我就是真心希望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的神奇,證實大法師父的偉大慈悲。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