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迫害 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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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十二日】

正念闖出看守所

一次,有個同修帶來很多《明慧週報》、週刊和單張真相傳單來到我家交給我,並說:「我來時經過街道居委會,看到有好多人,還有警車,你要注意點。本來還有話要和你說,沒時間了,要馬上離開這裏。」我回答:「好,你也要注意,馬上從後門離開這裏。」

同修從後門剛走,我立刻把同修帶來的資料拿到臥室,還沒收藏好,就聽到有好多人的腳步聲。我趕緊放到床底下,急忙出房間。一看,小客廳裏站滿了人,五個便衣警察、三個街道居委會人員。我問:「你們這麼多人來我家幹甚麼?」領頭的警察說:「幹甚麼?!搜查。」我問:「有搜查證嗎?」警察說:「先搜查,以後補上就行了。」我大聲喊著:「你們違法!」

他們已經在我家到處亂翻了,很快找到剛才同修帶來的寶貝(資料)。他們如獲至寶。領頭的警察說:「你這些東西我們要拿走,你簽個字,和我們走一趟。」我沒作聲,默默地發正念。兩個警察強行拉著我的手,按了手印,並且用力向門外推我,我差點倒下。我站穩腳跟,向屋內走,並大聲喊;「你們沒搜查證,沒逮捕證,人和物品都不能帶走。你們這是違反憲法,是綁架。你們知法犯法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這時,我家門口已有很多街坊在議論,有人說:「現在的公安壞人不抓抓好人。」有的說:「這家人是非常好的人呀。」「她丈夫在外面打工,她還帶著一個上學的孩子,很不容易的。」有的說:「這些公務員拿著老百姓的納費錢沒事做,吃飽撐著,找點事做唄。」「她煉法輪功。」有個人直接跟警察喊:「不就煉個法輪功嗎?有甚麼了不起的,人家不就是鍛煉身體、祛病健身嗎?怎麼對人家這樣呢?」

警察不聽人們怎麼說,還是強行推拉我出門外,其中有個警察暗中用勁傷害我身體。我一面喊:「警察打人呀!」一面下跌,避免警察暗中傷害身體。警察說沒打人,5個男警察沒等我站起來,一起把我拖著走。我身體的一半接觸地面,被拖了一百多米遠,兩隻腳血淋淋的,鞋子都拖掉了,就這樣,把我強行塞進他們開來的警車,駛向公安局。在車裏,我心裏想著不論怎麼邪惡,一定不能出賣同修,有大法在,有師父,在一定走好自己的路。

在審訊室裏,我被戴上手銬,領頭的警察問:「你家裏的這些法輪功印刷品是誰給你的?」他一邊問一邊寫。這就是他在做筆錄吧。我問他:「我的兒子和你年齡差不多,我和你媽媽也差不多,你今天對我這樣的暴力,你回去問問你媽媽,看她怎麼對你說?」他說:「這是我的工作,我再問你一次,這些法輪功印刷品是從那裏來的?不說至少判刑三年。你如實說清楚了,馬上放你回家。」我心裏說,你說的不算,是我師父說了算。「那我就給你說清楚了,我是煉法輪功的,就需要法輪功印刷品,當然也是煉法輪功的人給我的,他叫同修,他在甚麼地方,我只知道他在天南海北。我說的都是真話。」他氣的拍桌子大罵髒話。我說:「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修佛的,你這樣是有罪過,是要遭報應的。」他喊著:「報,報,報,我都抓了很多法輪功了,每次抓你們,你們都是這樣說的,現在不是好好的,也沒看到報(應)的。」(後來的幾年內,他得了醫院治不好的病,最後成了植物人,常年躺在床上。這是後話)

第二天,接著審訊,他對我說:「我是為你好的,讓你自己說出來,不會判刑的,其實這個案子我們都已經掌握得非常清楚了,只是給你機會了,說吧。」我一直不說話。他突然說:「你不說,別人已經說出來了,某某某她說是她送到你家的。」我笑了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不能亂說,不能冤枉好人吧!你說某某某她自己說的,那是她自己的事,不關我的事。」我正眼看著他,他不敢看我,頭低到快接近桌面,不敢抬頭。我知道自己正念足,放下了自我,沒有怕心,而是他身上的邪惡害怕了。

過了很久都沒說話,他慢慢的拿起筆在寫著甚麼。我心裏想:如果寫的是攻擊大法污衊師父的,就讓他手痛;如果是陷害同修的,就讓他眼睛痛。然後他說:「在上面簽個字吧。」我說:「我不會簽的。」他說:「按個手印也行。」「我也不會按手印的,」我堅決的說。他叫人帶我離開了審訊室。

我被劫持進了看守所。和我同牢房的有個同修,以前認識。我心裏很難過,眼淚都快掉下,我難過的是同修花了那麼多的代價,把這麼多珍貴的資料交給我,我沒能保護好,有多少同修沒能看到《明慧週刊》,有多少人沒能看到真相。我對不起同修,對不起師父。這些難過我沒有告訴她。她安慰我,她說她在這裏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了,都沒哭過。我告訴她師父發了甚麼新經文,特別是最近發正念的經文。她說她都知道。在這裏,我和她背《論語》、經文、《洪吟》,還有發正念、煉靜功。

我發正念比較多,想發就發,清除這裏的邪惡因素。她說:你怎麼老是發正念呢?我說:邪惡不除,正念不止。這裏另外空間的邪惡除盡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呀。她說:「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去,他們怎麼把我送進來的,就應該怎麼把我送回去。」她對大法很堅定,邪惡利用她丈夫和她離婚來威脅,不簽字就離婚。她正在看守所,她丈夫就和她離婚了。

我用香皂洗衣服。她說:用香皂不合算,要買洗衣粉,省錢。我說:「不用買洗衣粉了,這塊香皂沒用完,我就要離開這裏了。」她笑著說:「這是你說的,說離開就離開,這麼簡單就好了。」我也笑著說:「是我說的,師父會加持我,幫我離開這裏。外面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我開始不吃飯了。她說:「你是想通過絕食離開這裏呀。之前很多同修也是絕食,但警察要強行灌食,插管非常殘酷的,他們要你死也死不了,也很難離開這裏,你還是不要這樣。」我說:「我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也不向他們宣告絕食抗議。我是因為想念親人、生活環境、飲食等很多因素,才吃不下飯的,他們不會對我這樣的。」

這期間,我除了背法,就是加強發正念,另外加一條:我求助師父:我絕食身體不會有任何問題,只是身體外觀皮包骨,面容消瘦的很難看,讓他們看到怕。我絕食六天了,身體消瘦的別人看了怕,求助師父演化的效果達到了。我無力的躺下,閉上眼睛,竟發現自己的身體透亮透亮的。

這段時間,每天都有親人強烈要求見我,還有街坊要求居委會來公安局要人,也有我的朋友托人通過公安局內部關係請求放我。警察來說:你家人來看你了,你去見見吧。我有氣無力的說:「那你讓他來我這裏看。」我躺著不動。絕食第七天,我回家了,那大半塊香皂留在了看守所。

得到師尊加持 又解脫一次迫害

我每天早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五點五十五分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就開始讀一講《轉法輪》。這樣的話,從做靜功開始,到讀完書,我雙盤腿可以達到兩個小時以上,這樣的狀態持續到現在。

這天,我雙盤腿讀書讀到一半,聽到門外有急著的拍門聲,我馬上意識到不是同修,是警察。我有點緊張,立刻起身拿起昨晚同修在我這裏打印真相材料的打印機,還有電腦,準備把它藏起來。這時,門外的撞門聲更為激烈,有點瘋狂。突然腦子裏閃出:「心一定要正」(《轉法輪》),我意識到開始的行為和想法不對,放下打印機,就地打坐發正念。腦裏又閃出:「主意識要強」(《轉法輪》),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我清除自己的怕心、負面思維和業力,集中精力發出正念,解體我家周圍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因素。

我發正念不到一分鐘,撞門聲停止了。有說話的聲音,有人說:「她可能不在家。」我儘量不聽外面說甚麼,還是持續加大力度發正念。有警察到隔壁家去看我有沒有晾衣服,剛好這次沒在外晾衣服。我還是不斷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外面沒有了說話的聲音,有點靜悄悄了。發正念裏有意念:外面監視我的人發生急速的咳嗽。不一會,還真的聽到了連續的咳嗽聲。我持續不斷的發正念。早餐時間過了,快到中午了,我也不能到廚房做飯,因為在我家裏不能有任何的聲音,還要避免外面的人看到裏面。

我悄悄的來到後門,輕輕的打開後門(木門)暗鎖,拉開後門,只留一點縫,再通過後門的防盜門看到了三個便衣警察在離我家不遠處正朝著我家後門走過來。我一秒鐘輕輕的把門關上,沒上暗鎖,是因為我打開暗鎖的聲音,他們才過來的。一個警察說:「我聽到這裏有開門的聲音,怎麼回事?又靜悄悄的了。」另外一個警察說:「可能是另外屋裏開門的聲音吧。」

我重新回到我發正念的地方,盤腿打坐發正念;為我地其他同修發正念,不讓同修被邪惡迫害。又發了一個小時後,心裏想著;為甚麼有這次魔難呢?是提高心性的機會,但是有更多沒做好、沒修好的地方呀。我家是個資料點,又是學法小組(曾經在明慧網上看過,說這樣不是安全的);還有我家裏有六台打印機,兩台電腦,只有兩台打印機在用,那四台打印機是四個同修在「敏感日」放在我家藏起來的,可是一放就幾年了,看到她們,也沒叫她們拿回去,這是我大錯呀。打印機是她們的法器,是救人用的,不是遍地開花嗎?還有同修情放不下,有幾個同修把很多大法書也藏在我這裏,她們只留本《轉法輪》,《各地講法》等書也是常年藏在我這裏;表面看,好像是為同修承擔風險,其實是害了同修,怎麼能只看《轉法輪》不看其他大法書呢?也有同修送來的大法書,說是有人不學了;這是寶書呀,我當然收下來,講真相後,也有人要學的,就送給他。細想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還是有很多常人的執著心,如;顯示心、爭鬥心、嫉妒心、怕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不符合大法的標準。

快到下午六點,我又接著發正念,意念中針對外面的警察,他們的領導給他們打電話,叫撤離。果然不一會兒,他們真的接到電話,撤離了。我悄悄的走到大門旁邊,這時剛好有個老太太輕輕的敲門,叫著我的名字。我開了門,她說:「他們走了,你今天沒吃飯吧?我送點你吃吧。」我回答說:「不用,我不餓。」她還說:「你趕緊離開這裏,來了很多人是抓你的,聽說早上還抓走了一個老師,也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在我家門口等了一天了,他們走了,我才來告訴你。」我說:「謝謝你。」她家在離我家十幾米遠的十字路口上,以前給她講過真相,做過三退。

我安全的離開了家,在外流離失所處,又開了一朵小花。

救人腳步不能停

「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洪吟二》〈正神〉)。

我每次出去送真相資料,都要念這首詩,邊走邊念。特別是去年的下半年,我感覺正法修煉的時間不多了,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來世的約定,每天除了靜心學法一個小時、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外,大部份時間就是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救人。我出門前,在師尊法像前上香磕頭,請求師尊加持弟子,讓有緣眾生能夠得救。

一般情況下,我是上午去菜市場、超市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每天都有一、兩個三退的;下午就到小區專門發放真相資料,從樓上發到樓下,一棟樓一棟樓的發。有時我吃完晚飯,收拾完家務,讀師父的新經文,然後去小區發放真相資料。因為此時也就是晚上七點至七點半左右,小區大部份的人們去廣場、公園,去跳舞,有去逛街等。他們在九點返回家的時候,就能及時看到救人的真相了。所以在傍晚七點和九點,我避開了小區人們外出和回家的高峰期,避免不必要的干預。我在這兩個小時的黃金期,加快救人的步伐上樓下樓(我地大部份小區都是樓梯房),就是冬天發完資料,全身汗淋淋的,但心裏高興。

有次傍晚,我剛上樓,突然從樓上竄出一條大黃狗,狂叫著向我跑來。它那張開口的牙齒看的清清楚楚,就快要咬到我身體了。要是以前沒修煉的我,不說嚇死,也得嚇掉魂。可現在的我是大法弟子,我平和的對大黃狗說:「大黃狗,不要叫,我是來救人的。你要是還要叫,破壞了我救人,你就沒有好的未來。你是要好的未來的,對吧?」它好像真的聽懂了我的話,不叫了。我大步上樓,到了五樓時,四樓有家門開了,有個男子出來看看,就又回家關了門。我照常上到頂層八樓,從八樓往下一層一層發放真相資料。我離開那棟樓時,那條大黃狗還在樓道口默默地目送著我。

當然有時也碰到有人問我是找誰呀?我是來救人的,沒有怕心,是在做世界上最正的事情,從容謙和的就告訴他找誰誰誰。當然他不知道我找的人是誰,我自己心裏知道我找的是有緣的眾生。有的看到來人不善,我不等他來問,提前拿起準備好手機說:你在哪裏呀?……讓他聽到我在說甚麼。這是善,因為不讓未明白真相的生命對大法犯罪。

最近,我用真相幣和真相資料救人比較多一些,面對面講真相少很多了。

修煉的路一路走來跌跌撞撞,都是師尊的保護走到今天。跟同修比,自己差的遠。我要繼續努力,修一思一念,向內找,多學法煉功,多發正念,多講真相救人,勇猛精進,跟師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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